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叫你主上是吗?”左征朗朗笑着,却透着股诡异。
“左征,你又究竟知道些什么?能告诉我么?”我郑重的问他。
已经回到车上,眼看着路是往家的方向在开,左征摇了摇头道:“暂时不能告诉你。还不到时候。”吗在土血。
我突然有种仿佛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只有我不知道一样。
而这世界里有一半人希望我知道,有一半人不希望,而希望我知道的这半人,他们的意思,是想我自己想起来?
那怎么可能呢。
我紧紧捏着拳头。跟着左征一起回家,等他回房间后,我赶紧也躲回房间里,这才敢舒开满是汗的手心,再打开纸条。
这是临走是老者故意塞给我的,我紧张的捏到现在,打开字条后里面写着,三天后,再去密室一趟。
密码在书柜花瓶后面,紧跟着一串数字。
我正准备把纸团收起来的时候,一双如棉花糖白软的小手伸过来盖在纸面上,我低头一看,小幸运一脸不耐烦的看着我。
皱巴巴如包子的小脸挂满了情绪,可再怎么看都觉得有趣。我心情突然好转,问他怎么了,迅速伸手戳了戳他的脸。
小幸运憋了半天,仿佛是在憋不住了,委屈巴巴的低吼了一声。
“小爷还没有个名字!”
对了!
这么一提,小幸运好像是没个名字,之前叫他小幸运久了,也没注意要改,他好像的确不太喜欢这名字,我赶紧冲他道歉。
到晚上全部人都聚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提了这事。
哪知道竟一发不可收拾。
“陆滚滚。”陆礼承正色道,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提到这名字,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我确信陆礼承的品位堪忧。
“小幸运的姓名嘛……”左征刻意加重姓的音调道:“那就叫左小尧吧。”
“其实姓牛也不错啊,叫牛少累。”
小白放下筷子,为难道:“小幸运不好吗,那叫沈幸运?”
再看左右手边的小人儿,其中一个嘟着张嘴,委屈的都快能挂个桶在上面了。我赶紧打断这群人,说我自己会好好想想。
没料到为了这事,晚上陆礼承还特地跑我房间来,我正在给两个孩子铺被子,他拽着我胳膊,很认真的对我说道。
“陆长安。”
长安?长长久久平平安安么?
陆礼承没讲原因,但他表现出的坚持,像是不能不用这名字一样。
我只好敷衍的说考虑考虑,就想把他打发掉。
结果陆礼承坚持不走,就站那等我回答,我只能无奈的点头说好。
寓意不错,再说也不难听是么。长安。
陆礼承仿佛心情都有好转,他轻啄我的额头,又凑到我发烫的耳朵边上哑声问我:“晚上要不要去我那里?”
我一听,大窘,赶紧推开他,再低头看,陆礼承身后两个小人儿同时仰着脑袋,眼巴巴的看着我,仿佛下一秒就会问我们到底在干什么。
我赶紧制止了他们脑子里的疑惑,抱起一个又折回来抱另一个上床,严肃的责令他们不能在睡觉前说话,统统闭上眼睛。
陆礼承在,我挺想问他关于老人馆长的事,可又担心跟他有关系,只能忍着不说。
第三天我一个人偷摸到了展览馆外,看见门半开着,有人进进出出的,我拉着他一问,那人指了指展览馆里面:“馆长死了。”
什么?!
“馆长今天早上被人发现死在太师椅上,那把太师椅是他的宝贝,平时碰不得,今儿个有人看见他坐上去,就去问,结果一过去才发现老爷子心跳没了。”
我捏了把汗,为什么馆长今天叫我过来结果今天死了呢。
回想他给我的那张纸条,还写上了密室密码,难不成是他早就预料到自己会死了?
我心乱如麻的问这人,馆长死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古怪,那人想了一会儿,像想起来什么,恍然道:“对了,我想起来了,老爷子的手比划了个数字,反正挺奇怪的。”
我心狠得一跳:“什么数字?”
“好像是4。”
4?又是4?想起之前死掉的张娟,也是在死之前比划了个4字。究竟有什么联系?
这个数字我牢牢记在心里,总觉得非常不简单。
我问那人能不能进去,那人说这馆都被封了,说人不能进去了。
我挺着急的,又塞钱又说是馆长叫我来的,还提到了密室的事。一般说来展览馆的密室就是馆长的心血,不会轻易示人,那人见我不像是说谎,就通融了。
我赶紧用密码进了密室,还是热气腾腾的,那寒阴的刀还挂在墙正中间,只是桌上的木盒子空了。
我过去一看,木桌上空空如也,只放了个皮袋子,似乎是用来装刀的。
馆长叫我来的意思,是叫我带走这把刀?
这刀跟普通的刀并不相同,刀面很窄,整体像细棍一样。
我把刀收了起来,带出去,那人见我拿刀也没说什么,估计是想到我会带它走。
上了出租车,我没马上回陆礼承那,这刀要是带回去肯定会被看见,我得着个地方把它放好。
刚想着这事的时候,我手指摸的皮袋子的地方总觉得有个怪异的突起,再一摸,里面有东西。
我打开一看,是张纸条,上面写了个地址,我拿给司机一看,司机摆摆手说,这里他不跑。
我还挺奇怪的,为什么不跑。
司机以更古怪的眼神打量我:“这里是个乱葬岗。”
乱葬岗?
那应该就是这里了。
长刀的阴气这么重,乱葬岗这种阴气重的地方应该能压住,馆长给我留纸条地址,估计就是这个意思。
我塞了好几张红钞给司机,答应不停留多长时间他才同意,踩了油门跑了一个多小时。
终于到了地方。我让司机等我一下。
抱着长刀下去后,又有一条不算宽,只容四个人并排走的小路,两边是茂密树林,这条小路不知道延伸有多远。
再一细看这路面,仿佛就是前后四人抬着口棺材走的宽度。
不多不少。多看两眼心里都挺毛的。
我紧了紧抱着的长刀,那寒气似乎透过皮袋子渗了出来,我硬着头皮顺着那条路往里面走了去。
第一百一十六章 真正的我()
道路虽然不宽,但我一个人走在上面总显得空荡荡的。
不知道要走多远,带着迷茫焦虑踩下每一步,都是为了坚定心头的念想。
一些尘封已久的东西,就要破土而来。
这小道似羊肠,七拐八拐的总算到了头。要不是只有一条,我恐怕早迷在半道上。
眼前再走两步就是开阔的大平地,平地上一个个隆起的小山包。那这里就是乱葬岗没错了。
我提口气走过去一看,令我吃惊的是,在这乱葬岗周围一圈,居然有条几米宽的河流弯曲着绕在乱葬岗旁边。形成了个包口,似乎把这乱葬岗整个围了起来。
这种倒是非常不多见。在我印象里听牛忙忙提过,水属阴。我刚才没来得及看,这次仔细一打量,周围的树不正是属阴的柳树么!
这种格局摆态,我吓得往后退了两步,这么说来这地方聚集的阴气可见一斑,我一看天色不算早了。留在这要是等到夜黑指不定出什么事情。
我绕着乱葬岗走了一圈,没发现任何异常。
之前猜测老人叫我来这是为了让我把刀藏放在这里,可这地方阴气森森的,时不时刮过的风像吹进我骨头里了一样。
我看了看手中的长刀。
真放这了,会不会有危险?
但这到底不是我的东西,既然老人有所指,先照做就是。
我在乱葬岗旁边找了个地方,两个山包之间有条窄缝刚好够放下一把长刀。我放下后还用旁边的泥土埋了埋。
摸着这地上的土,总觉得凉得像冰块一样。
放好之后,我赶紧顺着原路往回走,这次我步子加快,总担心天黑前赶不回去。
可走了挺长时间的了,至少是我进来的一倍长,还是没能从羊肠小道上走出去。
这就怪了。
先前还感叹过,这里的路只有一条,要不然就会迷路,我来回走的这些时间里,也没瞧见其他支路。
说明我没走错。就是这条道。
可为什么就是走不出去呢?
我脑子一转,试过闭眼走,但这路两三步就是一拐弯,等我摸索着走出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已经花去了几十分钟时间。
这样下去不行,我睁眼。拔腿就跑。
我屏住呼吸,不停的在跑,当在不远处看见一块空地的时候还欣喜着,靠近后,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了。
我又回到了乱葬岗来。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那只有一条路。
如果我再倒回去,再走,是不是结果还是一样?
我回去刚才埋刀的位置扒开新土一看,刀还埋在下面,果然是刚才那个地方,我绕了一圈又回来了。
心底冒起的巨大恐慌,我却停在乱葬岗处不动了。
跑也没用,留也没用。
索性不动了。
黑夜伴着时间的增加到来,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快要习惯这刺骨的寒冷。
脑子里反复回忆老人的言语和行为,不像是要害我,可他如果想帮我,这么做的又是想达到个什么目的?
夜幕降下,月光照着这片地方更加阴森,我拍拍屁股站起来,走进后想把长刀拿出来随身拿好。
我弯腰,一点点扒开泥巴,看到长刀的皮袋子后,赶紧拿起来,哪知道从土底下突然伸出一只惨白狰狞的手,一把拽住我胳膊。
我大惊失色,那手指的指甲足有两厘米长,尽头处往里弯曲,这么一握刮在我手腕上生疼!
我赶紧挣脱,但这手力道太大,我慌乱着,心里有个声音突然喊道。
“拿轻舞!”
轻舞?是长刀的名字吗?
我二话不说,没时间思考,赶紧用左手抬起轻舞,迅速单手从皮袋子里抽出来,一刀砍在那只手上!
我左手无力,却亲眼看见那手一下断成两截!我来不及吃惊,赶紧把依然握着我手腕的手给扒开扔地上,一看我手腕处像长了绿毛一样,很痒。
我来不及扣,乱葬岗边的河流里突然传来动静,乍一看一双手,两双手,一只后接着另一只拍在地面上,再然后……
出来一个个脑袋。
有什么人从河里爬了起来!
不可能是活人!我笃定的想,我至少留在这有几个小时,要活人早被憋死了,那这些爬起来的七八个“人”,是僵尸吗?
我第一反应是逃,我身后的路却暗得看不清,刚一转身,心里的霸气声音又说话了。
“跑什么,解决掉!”
我挺无措的,明知道这条路我出不去,可还是想能避就避,这声音突然打破了我的懦弱。
对,跑什么,我跑不掉。
可解决掉?怎么解决。
我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轻舞。
用这个是吗?
河底爬上来的僵尸越来越多,我把轻舞换到满是汗水的右手上握着,我手不停的颤抖,只能用左手握住右手腕才勉强好点。
那浸泡在河底时间太长的身体变得发肿发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