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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的,千万不要去招惹。
黄皮子本就是狡猾动物,要是成了精的黄皮子会附身迷人。我们这群人里就我和小白是女人,而小白是猎鬼人,黄皮子自然不敢招惹。
他只可能对我下手,万一我刚才那下被黄皮子拖进野林里被附了身就麻烦了。
我听得心里七上八下的,这山路里有一只黄皮子就有可能有第二只,为了保险起见,先歇脚等到白天再走为好。
刚好再上去一点有个破败的老庙,一看就年生久远荒废了,走过去一看,里面空间还大,足够我们几个休息的了。
为了轻便着想,带来的睡袋只有三个。左征和陆礼承整理出来给我和小白豆豆三个人用,牛忙忙找了个空地生了把火,火焰照亮了整个庙里。
刚刚没注意,这火焰一亮,我抬头一看,刚好与正中间的佛尊四目相接,那双眼睛就像长我身上了一样,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甚至我再看的时候,那眼珠子居然动了动!
我惊恐的眨眨眼睛,没动啊。吗豆刚划。
那我刚才是看错了?
这老庙整体就阴森森的,知道荒败了多少年,一进来就有股灰尘发霉的味道,到处七零八落的,就跟故意拆过的一样。
这边睡袋已经整理好,我躺下来后总睡不着,觉得脚脖子上痒的很,就跟千百只蚂蚁在啃咬,别提多难受了。
我眯着眼用手抓了又抓,还是止不住的痒,就像透进了骨头里,怎么抓都不行。
“别动。”突然被拽住了手,我脚脖子地方的痒没办法缓解,我睁开眼都快哭了。
陆礼承把我抱出睡袋一看,我脚脖子的地方都被我抓得露出红肉来。要不是陆礼承阻止,我估计这条腿都要被我抓费了。
“很痒?”
我点头,这痒得都快吞噬我理智了,我手又被陆礼承抓着挠不到,只能不满的嘟囔两声,陆礼承没理我,摇醒牛忙忙问他怎么回事。
牛忙忙带上眼镜低头一看,直接骂了句脏话。
“这黄皮子这么不爱干净,裹了自个儿的尿在毛上,估计思思脚上之前就有伤口,被黄皮子的尿给感染了,我找找有没药给思思涂下,别把脚给抓坏了。”
一听有救了,我忍住想哭的冲动靠在陆礼承怀里,再看眼破庙里,怎么左征不见了?
我问出口后,陆礼承似乎很不高兴,他反问我为什么这么关心左征。
我都无语了的时候,牛忙忙才解释了,刚才左征临时有事下山了,说是等我们下山后再来接我们。
要是说这话的是别人我估计就信了,可是左征说这话……
“车钥匙呢?”
“哦,他走的时候把我摇醒了说了这事,我就把车钥匙给他了,他肯定得开车回市里啊,不然怎么回去啊你说是不,这里又没车。”牛忙忙还挺得意的反问了我一句。
我木着脸感觉冰凉的药液涂抹在我伤口上,好像带走了大部分的痒。
可我却一点高兴不起来。
“那左征把车开走了,我们下山后怎么办啊。”
牛忙忙先是一愣,像没反应过来,随后表情变懵了,最后他苦着脸底气不足道:“左老板,会来接我们的吧?他会来的吧。”
没人应牛忙忙的声,牛忙忙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索性不说了,他后悔莫及的表情,不知道自己在心里给了自己几嘴巴子。
我稍稍闭了下眼。这山下没有信号见不得男人的女人村,唯一一辆车被左征开走了。
他要不回来,我们能怎么办?
第一百零四章 消失了?()
左征回不回来是个未知数,可小幸运身体就在山上面怎么都要先上去带走再说。
第二天天一亮,牛忙忙给每人都分出点食物,他说吃的都在左征包里,还好他留下来了,不然这几天不知道怎么熬过去。
我们定好的时间是三天。三天从奉阴山离开,这已经是第二天了,时间紧急快速填饱肚子就继续赶路。
从我们站的地方往下看。原来并没有走多远,连山腰都不到,往上还有一段路,但白天危险相对小点,又看得清,比昨晚走得快了许多。
今天天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罕见的出现了大太阳,烤在人暴露在外的皮肤上挺受不了的。
但这明明是冬天,春天还没到,怎么就这么热了?
走了快两个小时,我腿都软了,陆礼承一声“到了”,我们才停了脚,我欣喜的往前一看。就是一片野杂草盖着的普通山面,没什么特别。
陆礼承却用手指往前一指,指尖轻轻触在其中一点上。
他说:“就是这里。”
关于为什么确定是这里,陆礼承说,是因为这奉阴山面面相同跟普通的山没有任何区别,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以防万一,他在外面做好了标记,就是这里。
牛忙忙取出背包里开山的家伙,居然是一只黄泥坛子,造型特别。黄泥坛子口小的只有女人手腕粗细,坛身却很大。整体像个葫芦一样。
牛忙忙吧黄泥坛子往陆礼承指的地方一放,再耳朵对着坛口,发出嘘的声音。
我们都安静的没说话。
“有了。”牛忙忙取下坛子后又拿出把洛阳铲道:“里面有个小密室,估计是个古墓地,坟墓坟墓,坟和墓是不一样的两种东西,坟是普通老百姓死后的地,墓里面埋的却是达官贵人。这里头是谁的墓啊?”
陆礼承摇头没说话。牛忙忙努努嘴,也摸清了陆礼承脾气,丢了把洛阳铲给陆礼承,邀他一起挖。
“你既然能找到这墓,说明里面没主了。是你挪走了还是之前就是个空墓?”
牛忙忙说,坟墓要是叠在一起会出大事。就算小幸运只是肉身放在这里,但也要遵循规矩,要是小幸运恰好盖在别人坟墓上,那是占了人家的胃,一个老家伙对付个没有魂魄的小奶娃还不轻而易举的。
我听得心惊肉跳的。可陆礼承信誓旦旦的说不会,我只好暂且先相信。
开了个口子在地面不高的地方,也只能容一人进去,看着那样子跟狗洞也没什么两样。
收好东西,牛忙忙问谁先走,小白第一个站出来说她先上。
随后扔了个火柴进里面,电筒光照进去一看,是自然熄灭的。
还有氧气。
牛忙忙掏出几颗药丸递到我们手上,说这药丸是避毒清毒的,这墓地不知道年份,说不定里面的空气都是尸毒,保险起见,但最迟五个小时就要从里面出来。
再等就没药效了。
从只容一个人进出的洞口里进去,小白进了后从里打出确认安全的信号灯,我再抱着豆豆送了进去,紧接着牛忙忙也跟着进去之后,我才趴下身准备进去。
视线恍然间瞥见旁边跑过个人影子,还是个女人的,那身材体型,怎么看上去跟风歌差不多。
看了一会儿我着急进去救小幸运,只好先不管那么多了。
等我进到里面去后,打开手电筒一看,这几十平米大小的空间里,哪里有他们的影子?!
人呢!
这密闭的空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要不是陆礼承跟着下来了,我甚至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
“怎么了?”下来后的陆礼承似乎也看到了这景象,刚才小白下去后闪了信号灯就以为没事了,后面牛忙忙打没打灯也没注意,这下好了,他们人进到这密室后居然彻底消失不见了!
除了中间偌大的石棺外,我跟陆礼承把周围都找了个遍,没有任何路径,除了下来的那洞口,其余地方都封的死死的。
也就是说,他们三个肯定是遇上什么事不见的。
没有一点呼喊求救,彻底消失不见了。
“先确定小幸运位置。”陆礼承这么说后抽回了我的思绪,我盯着面前比普通棺材大上许多的石棺,心砰砰直跳,小幸运就是在这里对吗。
“怎么打开?”
我问后,陆礼承没马上回答我,他举着电筒,脸凑到石棺面前很近的地方,非常仔细的打量起石棺来,脚步慢慢挪动,注意着每个细节。
我屏住呼吸的等,却等来陆礼承暗沉沉吐出两个字。
“不对。”
不对?
我凑近去一看,却看不出什么名堂来,陆礼承黑着脸催促我赶紧从这里上去,我没来得及反应,当我准备回洞口的时候,手电筒扫到的地方,一只巨大的眼睛堵住了全部出口。
那跟人眼睛一样的巨眼直径有成年男人的腰口粗,间或一轮彻底把我吓退两步。
陆礼承在身后撑住我肩膀宽慰我,那玩意进不来,但我们也出不去了。
第一次直面这种东西,我吓得心扑通扑通直跳,他似乎也没要走的意思,眼睛一直放在那里,眨了眨眼,又眨了眨。
陆礼承握着手里的洛阳铲往洞口一铲,那眼睛才迅速消失,但他说那东西估计还会回来,为了保险起见,先别出去,找到他们人再说。吗豆池弟。
我吓得脑子一片空白,但陆礼承说要找人却不是救下小幸运,我马上扯着陆礼承的衣服问他为什么不先把小幸运给救了。
陆礼承才阴沉着脸道:“这里不是他的墓,标记被人动了手脚。”
不是小幸运的墓?!那是公公先我们一步到这地方来带走了小幸运?
陆礼承摇头说不是。他的意思是,小幸运的墓可能还在这里面,但是不是这一个。有可能是人为的开了个一模一样的密室,还把他之前刻的标记又原样刻了过来。
而且他的标记他认识,已经有段时间了,这标记上面长了青苔,说明这标记也不是新刻的,这就说明,他一开始带小幸运来的时候,就被人跟踪了。
在那时候开始,就有人复制了同样的密室放了一样的石棺在里面,但这石棺里面要么是空的,要么装了老尸。要我们启了棺,那就长留在这了。
“那你怎么确定小幸运还在这里面不被人先劫持走了?”我最担心的还是这个。
“不会,别人开不了棺,所以才会千方百计的复制一个仿造的,是想看我开棺后有样学样的去开原棺。”
原来如此。
我紧张的把刚才可能看到风歌的事说给陆礼承听,我猜他估计不会信我,但普通人来奉阴山上容易丢命,可她风歌是第十阶猎鬼人,要跟上来应该不算困难。
听了我的话,陆礼承没接腔,我只好暗自自嘲一番后问他现在怎么办,解毒药只有五个小时能撑,我们难道要在这里耗空五个小时,出去的洞口被未知的古怪堵住了,出去还不如留在这里。
“我们离开这。”
“去哪?”
陆礼承抬手一指,那同洞口完全相反的方向,一块毫无缝隙的墙壁。
陆礼承说,要从这地方离开。
我听了就纳闷了,这里要怎么过去。
陆礼承却已经提着洛阳铲到了那面墙的地方,一铲一铲的开挖,我走过去帮他打灯。
不知道铲了有多少下,直到角落突然出现空隙,彻底打破了我的顾虑。
原来这面墙后面那还有东西。
趁着洞口能过人,我和陆礼承捆在一条绳子上后再一前一后的进去,等我从洞口里爬出去一看,这里是个比刚才小密室大了无数倍的宽广平底,周围有七扇门连着我们出来的这一扇,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