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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开口道:“你们两个都坐中间去。”
这才好不容易安排了座位,牛忙忙开了导航一路驱车到了下午三点才说了声到了。
我一看。跟吉祥村差不多,都是要越过村落往后山上走,奉阴山就是村落后山。
一行人下了车,豆豆吵着想吃肉,牛忙忙只好把压缩饼干收起来,说是给点钱借村里谁家的厨房用用,大家吃饱了身上暖和也好上路。
说到这我肚子也饿了,同意后一行人往村里走。
这里不是城乡结合部,是最原始的农村,家家户户都是瓦房,门口有个大院。几乎每家都拴着条老狗。
哪知道这么幸运,我们找到的第一家就同意我们进去。
我注意到开门的是个女孩儿,大约十七八岁,见到陆礼承三个男人的时候眼睛亮了亮。
但我又笑话自己太多心了,一个黄毛丫头情窦初开,喜欢好看的男人也挺正常。
结果进屋后才发现还有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正在细细打量我们。她一手抱着个婴儿,旁边牵个三四岁的小姑娘。
那眼睛里闪着的光,跟开门女孩儿一模一样。
我突然就觉得奇怪了,这家男主人呢?
渐渐相处后才发现,区别对待有多明显,女孩直接不情不愿的把我和小白都带到厨房去。自己却健步逃了似的回大厅了。
我没往心里去,过一会儿陆礼承和左征都进来厨房了,没多久小姑娘也跑了进来。
这厨房本来不大,我和小白两个刚好,我刚想说这一下又进来三个挺挤的,哪知道妇女也跟了进来!
我一看女孩和妇女眼神一个落一个男人身上,心里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只能忍着心里酸气哄走陆礼承和左征,小白忍不住还问我道:“思思,发生了什么事?”
我把大锅上的木盖掀开,重重的往边上一放。
“什么事,有些人被别人家姑娘看上了呗。”
晚上吃过饭。决定第二天白天上山为好,今晚先探查好上山地形,只求别发生什么意外。
留下牛忙忙和豆豆,其他人出门后往奉阴山处走,路过的几家人户和行人,越看越奇怪。我还没说话。小白先开口了:“这里就没个男人?”
对。眼看着都快走到村尾了,可一个男人也没见着,连小孩儿都有,怎么会没男人呢?
“不知道,小心一点。”左征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又看了看周围:“或许是这奉阴山能镇保阴胎的原因,山下是女人村没一个男人,人为加重奉阴山的阴气。”
我刚准备问男人呢,或者生下来的男孩儿怎么办时,突然低眼一看,脚前边一个凹槽样的地方,本以为是溪水干枯后的样子,乍一看,一个个骷髅头凌乱的堆放在那里,就像是故意收集起来的堆在这里的一样。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就好比谁家亲戚死了葬了,会像是这样把骷髅头堆放在山脚下的吗?难道这些骷髅头不是村里人的?
数一数堆放起来的骷髅头加起来也有数百个了,大大小小的都有,有些小的就像是刚出生婴儿的一样。
大致探测完上山的路后,我们迅速往回撤,光站在山脚下的冷风就像要洞穿我手脚一样。
我不禁打了个喷嚏。吗豆吐亡。
哪知道几乎是同时,两件外套从左右朝我递过来,都搭在我了肩膀上,我看了看左右两边的陆礼承和左征。
他们似乎也在无声的做抗争,我只能两边都推开,推脱说赶紧走吧,回去就暖和了。
两个人没理我,依然保持给我盖衣服的姿势,我快步走,他们快步跟着,一路显得非常滑稽。
好不容易到房子门口,我走的是第一个,手刚摸在门边上,突然听到里面传来牛忙忙杀猪般的惊呼声。
“救命啊!救命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推门,门却纹丝不动,像是从里面锁住了一样。
完了,有危险。
一双大手盖在我双肩上把我往后轻轻带了两步,再提脚一踹,重新大打开的房门里,一盏昏暗的白炽灯挂在房梁顶上,牛忙忙在中间太师椅上坐着,正死死的拽着自己衣服,而他身上骑了个上半身脱了个精光的女人。
等她回头一看,正是那妇女!
牛忙忙见我们进来,刷得一下骚红了脸,憋一口气后压着声音说:“快来救我,房间里豆豆……”
我一听牛忙忙说起豆豆,预感到不对劲,赶紧冲到房间里一看,豆豆正躺在床上,女孩的上半身也脱去外衣,只剩件吊带汗衫穿在身上,我看到这场景脑子轰的一下就炸了。
三两步走过去,拽着女孩胳膊,忍着扇她两巴掌的冲动把她带到房间外面去。
关上门,我冲着她吼道:“你才多大个姑娘还要不要脸了!不知廉耻!”
牛忙忙和这妇女也就算了,豆豆明明才四岁!
女孩似乎很不满意,莫名其妙的眼神瞪我,眼珠子溜溜的转了一圈,一直不说话。
我被气糊涂了,跟小白一起伸手把跨坐在牛忙忙身上的妇女也扯了下来,牛忙忙得以挣脱后赶紧扣好自己衣服纽扣,脸烫成猪肝色。
以防惹了不必要的麻烦,陆礼承扔了点钱在桌上,我们连夜赶到下一家去,结果敲开门一看,又是一屋子的女人,四十多岁的三十岁的,还有个二十左右的。
难道这村里,就真的没有男人了?回想起那堆骷髅头,我不敢往下想。
我们互看了一眼,牛忙忙抱着豆豆,压低声音说暂时先留在这吧,养足精力第二天才好上山带走小幸运。
心里隐隐不安,但还是选择留了下来。农村房子还算多,但也只空出两间来给我们,我,小白和豆豆一间屋,陆礼承左征和牛忙忙一间屋。
我们三个勉强才能挤一张床,就是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我心里犯嘀咕,结果小白压低着声音说了一句。
“那边出事了。”
我扫了一眼酣睡的豆豆,担忧的看了小白一眼,她摇摇头说,没什么大问题,好像是隔壁屋的女人,三个都到了他们屋去。
怎么还来!
我不放心,披好外套赶紧开门去敲他们屋的门,哪知道一直没人开,我赶紧低声吼道。
“你们在干什么!叫你们过来是来风花雪月的!别耽误正经事。”
怎么这村里一个二个的都会投怀送抱了。
我一说完话,房门马上开了,来开门的是陆礼承,我上下打量他穿着整齐的样子,不放心的又往他身后看了眼,陆礼承一巴掌盖在我脸上,完全遮住我视线。
“你是来查岗的?”
我已经够气了,陆礼承还在这轻描淡写的,我没说话,左征从后面绕道陆礼承旁边,低声笑笑。
“来查我的岗是吗?”
左征话说完,陆礼承脸色都黑了,他一字一句很认真的吐字道:“她是来差我的。”
“是我的。”左征反驳道。
我目瞪口呆的盯着这两位爷为了这事你来我往好几句都没停,我只能出声打断他们,问刚才是不是那三个女人进屋来找他们来了。
“是。”左征和陆礼承异口同声的回答,他们让开条道,我从两个人中间望过去一看。
那床上并排躺着的三个女人一动不动的。
第一百零三章 黄皮子()
我第一反应就是这三个女人死了,怎么这几个人还给人整到床上去了。
结果牛忙忙窜出来比了个“嘘”的手势道:“这三个女人被下了迷药昏睡过去了。”
女人?迷药?昏睡?
估计看出我表情里的古怪,牛忙忙憋红了脸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三个女人大半夜的开门进来了,刚进来就开始脱衣服,我们仨没办法。赶紧给弄昏迷了,这迷药是我用来对抗山上野兽的,活活给我用掉半瓶。”
牛忙忙晃荡一下手里的瓶子。
我正震惊这女人村里的女人民风这么开放的时候。左征却说道:“这个村挺奇怪的,应该是民风民俗,我猜山脚下的尸骨就是成年男人和刚出生男婴的。”
陆礼承淡漠的扫了左征一眼,似不高兴被他抢了风头,补充道:“为了繁衍后代需要男人,怀孕后就会杀了再找,看来我们是最新目标。”
我倒吸口凉气,感情这村子里是容不下男人,男人只是用来繁衍后代的工具,所以这村子才会阴气这么重,走哪都是刺骨的寒风?
奉阴山下有这么一群阴气重的女人守着,想想山上的邪物就直打哆嗦。
“看来我们白天是不能出去了,白天外面晃荡的女人又多,怕出事。以往万一我们白天再走吧,你没瞧见刚才那女人看我的眼神,绿油油的,多可怕啊。”
牛忙忙的提议没人反对,晚上上山固然危险,但大白天的被群女人当x用品哄抢也未免会忤了这几位爷的颜面。
于是白天就用来在房子里休息落脚,补充体力后陆礼承又放了点红钞在桌上,检查这几个女人没事后,凌晨十二点后基本没了人,才从房间里陆续出去。
花了半个小时时间才到山脚,我们停在山脚骷髅沟的地方。牛忙忙问是在山脚下休息还是上了山再说。
我盯着那一堆阴森森的骷髅头一会儿马上挪开视线,对着这些怎么还睡得着,只好先朝山上走段路再说。
三个男人背着大包小包带东西,小白也准备了自己的看家家伙,我牵着豆豆一路往奉阴山上走。
陆礼承是领头的,他才知道正确路径,他拉着我走他身后边,左征又跟在我身后,最后是小白垫的底。
上山的路并不好走,奇怪的是昨晚明明没下雨,这山路湿湿的,跟冲过水一样。寒气就从这水里渗上来,冻得腿脖子非常不舒服。
走着走着,快冻僵的脚脖子突然被软软的绒绒的东西滑了一下,我低头看,什么都没有,再走两步。又是如此。
我起了疑心,停下来问他们有没有感觉,结果都在摇头,说没有。
继续走后,我谨慎的盯着脚下路,就在我右脚往前迈步的时候,一条白毛缠完我脚脖子立马就缩没影了!
就跟被什么白毛动物缠上了一样。我正准备说,又走了没两步,那白毛又缠我腿上,这次却没再松开了。
像突然拴紧的麻绳狠得往边上一拽,要不是我慌张间扯住陆礼承的包,差点就被直接拖进了草丛里!
预感到不对的左征拽住我胳膊把我往上拉,而那白毛动物又在黑暗里反方向扯我进草丛。
这两边拉扯像要把我从中间撕断了一样,我咬牙坚持时,小白握着把小刀快速过来,对着白毛下刺。
那白毛却比小白的速度还快,顺溜间跑没影了。
我瘫坐在地上,陆礼承抱住我,左征检查我腿上,问我怎么回事。
我摇头,吓得脸色彻底变了。
我说那东西是通体白毛,结果牛忙忙一听,脱口而出道:“是黄皮子。”
牛忙忙见我疑惑便继续解释,黄皮子就是黄鼠狼,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地方也有,毕竟黄皮子最多出现的地方是东北地区。
而中国民间有一个说法很流行,就是这个动物上了岁数,也和人一样,毛发会变白。足够老了,那就通体是白毛。要是看见这种白毛的野畜,那一准是有点道行的,千万不要去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