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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者是别的什么可怕死法,都是受尽折磨后才了了口气的。
“思思,你马上就进来陆家了,有些事我得跟你有个交代,你阁楼上看到的人偶,是我二十年来各地带回来的精品,一个地区只产一个精品,独一无二,我花了二十年的心血凑齐了十二个,绝无仅有。”
公公说这话时候脸上扬着充沛的自豪感,眼神里闪着熠熠光辉,是发自内心的激动和兴奋。
他说这十二个娃娃平均一年多才能搜集一个,他故意为了这些玩偶走了大江南北,才领回十二个放在阁楼上,镇住陆家的气运,保的陆家这几年顺风顺水的,是业界传闻的佳话。
我听到这心里就更堵了,这玩偶这么难得精贵,求之不得,更何况关系到陆家上下几十口人的运脉,这下居然给摔了,全摔了。
我越听越后怕,这么在意十二人偶的公公知道我上了阁楼,下来十二个娃娃都摔了,后果不堪设想。
公公沉浸在自己兴奋里好一阵才回过神来,痴痴的盯着我。
“思思,你摔了它们没关系,只要你嫁进陆家来,就够了!我们陆家有了你,就够了。”
什么?!
震惊,惶恐,荒谬,全部的情绪在我胸腔里翻滚。公公说这话前我还幻想过能解释解释,可他几乎已经认定是我摔的了,他后半句话更让我害怕。
为什么我嫁进陆家能抵他二十年来的心血,为什么这就够了?
忽然一种漩涡般的恐惧席卷在我脑海里。
我一直坚信着,以为嫁进陆家来是我一厢情愿的计谋中的一步,现在看来,我很有可能是自以为是的走进了别人圈套里!
不是我想嫁进陆家,是有人要我嫁进陆家!
“公公,我嫁进陆家,有什么用?”
不得不承认,公公无论笑或不笑,气场都能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要在脑海里打了好几十遍腹稿才敢说出来。
我弄不明白,我实在不知道公公这么说的理由,我甚至有种想法,除了公公自己之外,没有人了解他!
“你进了就知道了。”
说完这么诡异的一句话,公公又说了点客套的,我没听进去,心里七上八下的,到晚上陆礼承很晚回来,我等到几乎快睡着,他进门后还很惊讶我没睡。
我却忐忑的说跟他商量个事,他脱了表带说行,我就提了,暂时不想进陆家。
陆礼承动作一下就停了,手指取下表带领在手里,过了一会儿,才哐嘡一下放木茶几上,那声音不大不小,足够刺耳的。
陆礼承黑着脸说道:“给我个理由。”
“我觉得,我觉得公公有问题,你先别急着生气,听我说完。”我惴惴不安的把回忆的细节都说给陆礼承听,他耐着心听完也不表态,就说婚礼如约举行,其他的保证我没问题。
这种虚无缥缈的保证我得了太多次,虽然陆礼承救我的次数都数不清了,可这一次我的担心太深刻,就像一定会应验一样。
留在陆家没好处,最危险的地方永远是最危险的,安全只是站在万丈悬崖边遮住我眼睛的布,遮住掀开,都改不了我随时有生命危险的路子。
陆礼承还是坚持不同意,我没好多说什么。
第二天严柯带着我进了家电视台录节目,等从里面出来准备往下一场赶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喊住了我。
“思思?”
我转身一看,垮了点脸色,是牛忙忙。我扫了眼他身后的地方,是召集群演的临时办公室,恰好严柯等我久了,也跟着喊了我一声:“思思?”
我赶紧答应:“严哥你先下去吧,我跟着就来。”
严柯下去了,转眼牛忙忙的脸上浮现各种扭曲情绪,多是不干和嫉妒。
回想牛忙忙笑眯眯的那句,我都二十七了。
是啊,年纪不等人。
“牛忙忙,跟我做笔交易怎么样,不要谈感情,任何时间都不以感情用事,我把你要的给你,你给我我需要的。”
牛忙忙愣道:“我要的,什么?”
“机遇。”
第七十九章 垫脚尖()
“思思我……”
“牛忙忙你不是想靠自己想红想出名吗,我跟你交换。”
我详细说了自己的要求,需要听到百分百的真话,关于公公那十二人偶的。牛忙忙为难艰涩的说他不用交换条件一定尽量帮我。
我果断拒绝道:“我更喜欢你为了钱和利卖命的你相处,你要的我还能给你,就不让我担心维持不了这笔交易。”
牛忙忙委屈着。却没坚持,要我说说看。
我把十二人偶的事一说。牛忙忙的表情慢慢的就变了,变得难看惊恐,估计正像我第一次见到那十二人偶一样。
“你说的人偶可是手臂高。五官精致如活人,都是女的,表情各异?”
我激动的点头,牛忙忙却摆了摆头。
“思思,你这个,我说不了,没人说的了。我只能劝你小心为好,最好离开陆家,而且千万千万,不要跟陆礼承结婚。”
我懵住了。前脚公公才说我结婚了就好。后脚牛忙忙警告我千万别结婚。
截然相反的两个选择。我到底该相信哪个?
“不行,你今天必须告诉我,这十二人偶究竟怎么一回事?还是左征不要你说的?”
被戳软肋的牛忙忙苦涩的笑道:“思思你不信我是正常的,毕竟我骗过你,可是这一次我拿命发誓,这十二人偶掉落肯定不是偶然,你说有一年一个佣人不小心摔掉其中一个差点被打死?我这里虽然不能说,可是你找到那个人后,就能知道答案。到时候你再选择,要去要留。”
留下这句模棱两可的话就走了,我心情复杂的回到陆宅,找到那个佣人?要怎么找。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我拉了好几个老佣人问,起初都摆手非常激动的拒绝,我连续塞了两三千在其中一个手里,才支支吾吾的告诉了我实话。
说那差点被打死的佣人被送回老家了,半死不活的,陆家赔了一笔钱说是请人照顾伺候,但时间久了照顾的人起了歹念,直接卷款跑了,挨打的佣人半身不遂不能自理,活活给饿死了。
我听到这,心里怪不舒服的很,又总觉得什么环节不对劲,就问了那老佣人要地址,我看这才下午一点多,那地方就在市区边上,坐个车过去两小时就到,不能清楚我今晚彻底睡不好觉,就坐车去了那小村里。
半途上陆礼承打了电话给我,问了一些婚礼现场细节问题,想听我的兴趣,关键牛忙忙刚刚说完不要结婚的事,我还挺抵触的,接陆礼承电话的时候,我敷衍搪塞。
被他抓了个现行。
“沈思思,这是你的婚礼。”
言下之意,你自己怎么一点不上心。
“我知道,再看看吧,我休息不太好,这里信号不好,我先挂了。”
准备挂时,陆礼承警觉的问道:“你在什么地方?”
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就报了那地址,没想到陆礼承还挺吃惊的,“你去那里干什么?”
我不知道公公的想法陆礼承究竟知不知道,这时候选择性的还是把跟牛忙忙的谈话复述一遍,他沉默一阵后,叫我下车在原地等,他马上赶过来。
我想也好,这些一个人面对倒不如两个人,就准备挂电话,陆礼承突然冷不丁道。
“不要相信他。”
“什么?”
“我们结婚是必然必须必经的事。”
好大的口气!
我不满的想嘟囔两句,奈何信号一直不好,只能收起手机继续在长途大巴上颠簸,到地方后,我双腿犯软,撑着一个电线杆柱子吐了好几口才舒服点,再一看。
吉祥村。
就是那挨打的佣人住过的地方。
我照着地址往里走,路过好几家平房,毕竟像吉祥村这样落后没跟进的农村都没拍门牌号的意思,我只好拉着个路过的大娘问了佣人名字,她指了一个方向:“村东口那家就是了。”
说完她挑着水又走了,我寻思这吉祥村里的人还挺有记性的,这人不说死了都有几年了么,怎么到现在还有人记得,那屋一直空着?
我顺着所指方向走了半天,停在一破旧的房子门口打量了半天,敲了敲木门,没抱多大希望,那知道木门竟开了。
我没察觉到,吓一跳,一看门缝里出现的老人脸上褶子堆得很深,褶子里又包着黑泥,但他脸色尤为的灰白,就跟死人一样。
这想法把我吓了一跳,看那人身后黑漆漆的没开灯,他身体一动不动,圆小的眼睛忽然颤了颤,张嘴问我什么事。
我赶紧硬着头皮问,那佣人叫张娟,我问张娟家在哪,是不是在这里。
本来没抱希望,结果老人木讷的点了点头,不像常人点头时像是自然发生的动作,老人的脑袋像是跟脖子分开的,刚才那动作,只是脖子上放着的圆脑袋滑动了一下而已。
我紧张结巴的追问,那张娟现在在哪,不是已经死了吗。
明明已经死了的人,老人居然不说她死了反而说她住在这里?太奇怪了。
我心怦怦跳的飞快,全神贯注准备等老人答案的时候,肩上突然一沉,刚才神经太紧绷,被这么一拍快吓得魂飞魄散了。
我怒瞪着眼睛回头,看陆礼承满脸的古怪情绪,我气急攻心的说道:“你差点吓死我了知不知道!我这正问事情呢!烦不烦。”
哪知道陆礼承的眉头更皱了,他薄唇微开,低哑道:“你一个人对着空气在说什么?”
太阳还挂在天上,我却被陆礼承的话激得狠打了个凉哆嗦,什么我一个人在对着空气说话。
我扭头一看,果然房子门口哪还有人,连房门都是紧闭着的,一点没拉开过的痕迹。
要说可能是刚才那老人生气关了门,可是这门缝上浅浅密布着的蜘蛛网,织在两扇门上面,细小的门缝上还能稍微看清一根根银白色的蛛丝。吗找史号。
怎么会这样?!
我吓破了胆,把刚才的遇见跟陆礼承说了一遍,他认真听完,抓着我手叫我赶紧离开,我也是这个意思,结果刚走两步,陆礼承先停了。
我肩膀跟他撞上了,古怪的急问他怎么了,结果陆礼承抿着嘴巴不说话了,我更紧张,叫他有什么事赶紧说别傻愣着。
结果陆礼承指了指我的脚,我低头一看,除了沾了泥巴脏了点外,没怎么了。
但他还是坚持让我看我的脚,我看了半天没发现异常,陆礼承脸绷得紧紧的。
他说出来的话,听得我狠打了个哆嗦。
“你踮着脚尖在走。”
你踮着脚尖在走。
陆礼承的声音荡在我心尖上震的我心肝子发疼,怎么可能呢。
不可能啊!
我第一反应就是绝对不可能,陆礼承说是我在踮着脚尖,要是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能不知道,起码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我着急往下看的时候,脚也是正常的,脚后跟扎实的踩在地面上,没陆礼承说的那样。
可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也不是开玩笑的人,也就是说他的的确确是看见我垫脚尖了,而我自己却浑然不觉。
我低头又仔细看了好几遍,没有,我好好的站着,哪里垫脚尖了。
我们两个人在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