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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之前我有个朋友也是猎鬼人来着,她之前跟我提过,像你们最高级的猎鬼人本事挺大的,整个什么仪式就能短时间内弄个分身出来,外形还可男可女,听起来挺厉害的啊。是这样的吗?”
我眯着眼专注盯着风歌一举一动,她故作镇定的保持表情不变,要不是见她嘴角抽动一下,我都会被她的演技给骗过!
“抱歉,我不是很想提这个。”说着说着,风歌眼眶里盈着泪,她稍稍埋低头,擦了擦眼角。
一副委屈样子。
是她了。昨晚出现在落地窗口的“男人”,以不是风歌的身份出现,谁都不会怀疑到她头上去,更何况到后来陆礼承和我差点没命的时候,是风歌出来搭救。真是演出了一场精彩的苦肉计。
可是风歌不知道,百密一疏。
那猎鬼人是左手拿刀,说明他是个左撇子无疑。
并且当我扑在那个猎鬼人身上的时候就注意到,他明明非常强大,能单手捏死我,可他身上的肉极软,就像女人的一样,时不时的还能闻到一点女性体味。
我一开始以为自己闻错了,但把这些古怪串联在一起想了一遍后。我恍然大悟。
什么分身全是我胡诌的,刚才脱口而出的疑惑只是为了试探,如果不是这样,风歌会不否认?
她欲盖弥彰的样子真是够来气的。但我没握有确凿证据,这一番推论我心知肚明就行,要说服信任风歌的陆礼承是不可能了,还有因为这事对风歌没那么反感的婆婆,估计会气我在中间挑拨离间。
最聪明的法子,居然是烂在肚子里。
回到房间已经很晚了,我想换了睡衣倒头就睡,拉开衣柜见到跟刚才风歌身上一模一样的那套睡衣,心立马烦透了,把睡衣扯出衣柜朝垃圾桶里一扔。
图个眼不见为净。
结果我还站在垃圾桶前没来得及走,房间门突然开了。我望过去一看,陆礼承单手扶着门框边说道。
“怎么还没去我那里。”
敢情陆礼承是过来提醒我这两月之约的,可是怎么办,刚才被他和风歌气得,我挺想赖账的。
“明天吧,今天不舒服,先睡了。”
我话刚说完,陆礼承似乎轻轻叹了口气,朝我方向走了过来。
我是知道陆礼承不会善罢甘休,但我也不太不想顺陆礼承心了,试图往后躲,直接缩到窗帘后头,能躲一会儿是一会儿的破罐破摔的想法。
陆礼承嘴角弯起了笑意,朝我没走两步,刚到房间中间,突然一下,他前脚跟踩在地面上,后脚跟没接上,就定在那了。
怎么。
陆礼承突然视线往墙边一望,竟在那定住了好几秒,我看他反应挺奇怪的,顺着一看,是公公写给我的那副字。
筑高墙,缓称王。
“这字谁给你的?”
“你爸。”
陆礼承的视线还停在那副字上,突然转了方向,直接朝字走去。
我一看不对劲,陆礼承要拿走那副字,我潜意识里不希望他这么做,总觉得这字不简单,万一是个防身的宝贝被他拿走了怎么办。
我拦住他动作,严厉的呵斥他别打这幅字的心思,这话是送给我了的,现在主人是我,他拿走得经过我同意。
陆礼承觉得有道理,还点了点头,配合着问我:“我能拿走吗?”
我惊讶的吸收陆礼承此刻跟平时冷冰冰样子的反差,消化一番后,果断的回绝了。
“不行。”
罕见的陆礼承没跟我争上一番,他非常直接的无视掉字,视线瞬间扫到主动靠近的我身上,然后以我没反应过来的速度,把我往肩上一抗,直接出了房间。
可恶,卑鄙!
我猜想是不是自己被他用计给戏耍了,刚才毫不自觉的就朝他走去了,此时我看不到他正脸,不知道他在没在得逞的偷笑。
逼不得已又被扛回了陆礼承房间,他放我下来叫我老实待着,他洗过澡出来要是没见着人,会体罚我的不听话。
他故意把“体罚”两个字咬得极重。我暗骂他两句不要脸,见他进到浴室里,也没想过要走了。
折腾累了,我没精力玩躲猫猫,索性大方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准备睡觉,结果盯着盯着,眼皮子刚要关上,突然这一下,居然看见天花板上有个洞!
杯口大小的洞中间,露着一双猩红充血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几秒后,还眨了一下!
我吓坏了,喊出声音来,陆礼承裹着浴巾冲出来,问我出了什么事,我惊恐不安的指了指天花板,再一看,哪里还有洞和眼睛。
完整的天花板如初干净,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我看错了?
不会吧,刚才的画面感一想到都后怕,那种真实的感觉不像是幻觉,更何况我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看到这些。
这一吓把我的困意都给憋了回去,盘腿坐在床上,一直纠结到底是怎么回事,而陆礼承站在一旁,没穿件衣裳,露出精瘦的麦芽色上身,腰腹部有明显突起的肌肉块,只有腰间裹了条松松垮垮的浴巾,总觉得随时都会掉下来。
我上下打量毫无顾忌的他,奚落道:“陆少要是家里落寞了没钱花,可以试着去卖卖肉换点零花,应该会想当受欢迎。”
我自认为这番话对陆礼承的评价并不低,可他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就像我说错话了一样,他直接没加衣裳,连睡衣都没有,直接裹着浴袍躺床上来,抱着我腰顷刻压下!
我往上对上他迷离的眼神,打算再说点什么,耳边突然个稚嫩的奶声传来。
“羞死了!小爷不看。”
小爷??小幸运?!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猛地推开陆礼承,从床上跳下,谨慎得像神经质一样满房间的找了一遍,甚至小角落都不放过。
我没有听错,刚才那声音就是小幸运的!
我鼻腔泛酸,茫然的视线不敢停留,慌张的用绵软无力的声音喊:“小幸运,小幸运你在哪?你出来见见妈妈,妈妈想你,求求你,你见见妈妈。”役节丰才。
那道声音像是咒语反复在我耳朵边上响起,一定没错,我怎么会听错呢,就是他啊……
一想到我太有可能见不到他,心里的酸气直冲冲的冒上我头顶,冲进我眼眶里,我忍住眼泪,快要放弃的时候,那声音突然又开口了。
“哈?!小幸运?小爷才不要叫这个名字!气死小爷了!”
第七十二章 月色太好()
你干什么?”
陆礼承突然下床冲到我面前,单手扣住我两只手腕,逼得我不能动弹,我着急找小幸运,怨恨的瞪着碍事的陆礼承,嘶吼的叫他快松手。
可还是来不及了。从那句小幸运不满话结尾后,他再也没开口过。我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回味刚才短暂的惊喜。
至少证明着,小幸运还好好活着的,对不对?
反复说服自己又反复推翻,纠结没几分钟,陆礼承过来把我扶到床上,又问了一遍。
不想还好,一提到跟小幸运有关的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他陆礼承好手好脚的活着,我儿子却被关在那冰冷地方不见天日。
不提他是小幸运生父的关系,就算他是个有点人性的大人,会这么对个无辜孩子?!
“说话!”陆礼承怒了。低声吼了一句。
我轻蔑的反吼他:“你恼什么?我儿子好不容易能出现跟我说说话,我找找我儿子有什么不对?”
陆礼承表情一愣,问道:“他去找你了?”
一听到跟小幸运有关的事,我就特别敏感,挤掉眼眶里的眼泪,死死盯着陆礼承表情,想捕捉点有用情绪,却一无所获。
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陆礼承你告诉我,你究竟能不能把儿子还给我,我就问你这一次,也求你这一次,你把小幸运还给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你把他还给我吧,求你了。”
或许这是我第一次向陆礼承示弱,连我自己都意料不到的一天,毫无顾忌的曝光自己的脆弱和无助,像饿汉突然见到裹腹的食物,下了跪,求赏一口,多要来半天活命时间。
每天我都在担惊受怕小幸运的生死,尊严比起我的心头肉,哪里值得一提。
离跨年还差一个月时间,我等不到了。我现在就想见他。
“不是他,你听错了。”陆礼承矢口否认,我意外的张了张嘴,马上坚定了信心。
小幸运的声音我一听一个准,怎么可能不是他。陆礼承这么说,是拒绝我了?
“回答我!”没有猜忌的勇气,只想得到最直接的答案,我要他陆礼承亲口告诉我,能不能把我儿子还给我。
可陆礼承迟迟不说话。眼睛里淡淡的伤感刺得我心狠的痛了一下,他摇了摇头,再摇了摇头。
不行,是吗?
“我知道了。”
重新仰躺回床上,我茫然的盯着天花板,换上另一套新睡衣的陆礼承跟着上了床,当他手指慢慢靠到我肩膀的时候,我冷漠的扭头,盯着他开口道。
“你能别靠近我吗,我觉得很不舒服睡不着。”
嫌弃厌恶的情绪暴露无余。陆礼承紧盯着我的视线尽收眼底。
想起手指上挂温的玉戒指,我正想抬手摘下来给他,似乎看穿我意图,陆礼承扣住我手臂,没使力道,却足够让我动弹不得。
“你敢摘下来我把你手给剁了!”陆礼承故作恶狠狠的警告我,危险的视线盯着我一举一动。
他露出罕见的痞态,碎碎的细刘海遮住额头,眼神里充满浓厚怒意,凶狠的撕裂开嘴巴,像只呕了气的大狗。
我被陆礼承此刻的姿态逗的哭笑不得,又把手缓缓放下了。
第一次砸了白玉牌到现在我没后悔过,他陆礼承怎么对我,我心死后也顾不上别人感情。但这次。
是月色太好,戒指的尺寸刚好合适,晚风凉爽,空气不错。
那就先,不摘了罢。
陆礼承提到的经纪人和助理一早就等在门口,我出去见的时候还吓了一跳,这经纪人在国内是准一线的金牌经纪人,听说眼光非常毒,一次只带一个明星,结果次次都带出一线大牌,帮明星摸索的定位非常精准,他的身价比大多数明星高出太多,甚至有些拿钱都难求。
我木楞愣的待在原地的时候,他已经在往这边走,我跟他伸出来的手相握,听他利落的自我介绍道。
“沈思思你好,我是你今后的经纪人严柯,我手中有一份你的资料,今后的发展方向需要定个时间谈拢,我手里捏了几个合作案,你暂时先看看,明天早上九点,我们再谈。”
严柯利落干脆的说完这番话,叫助理递上来两份文件夹,道别了就走,临上车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什么,回头看着我,语气不咸不淡道。
“对了,最近你的一些麻烦我有所耳闻,我对手里艺人比较严格,会从根源上扼杀这种可能,我接受你时间算晚的,可能要走点弯路,你别嫌麻烦。”
我能听明白严柯话里意思,有点责备,我遵从的点头,等严柯走,我抱着文件夹回房间看时,突然接到左征的电话,他开门见山的提,电话打来就是为了报价单这事。
“报价单我手中也有一份,收到的时候我挺诧异的,不管你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