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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这命格都是死人了,怎么会这样……”
牛忙忙疑惑的低喃我是听进去了的,那没错,这就是陆礼承真正的生辰八字了,要不是牛忙忙这么一说,我都忽略了这点。
“好了好了,你就算他跟剧组有没有撞煞吧,说不定鬼也可以跟剧组撞煞呢。”
“这就是撞煞那个。”
这就是撞煞那个。
我心听得快跳出嗓子眼了,撞煞人是陆礼承,唯一可能接触到陆礼承血的人只可能是风歌,那这一切都是她干的,这歹毒心肠的女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那你再算算这一男一女的生辰八字能对的的上吗?”
我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往前推了推,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冥婚这事,到处透露着古怪,有一种我摸不透谜底的可怕真相。
“咦,你们两这生辰八字也对不上号啊,你看,你们两的生辰八字,是相冲相克的,轻则感情波折不稳,破财,重则克运,克命啊。”牛忙忙一脸的感叹,又怜悯的看了我一眼:“没事的,思思,这世界上有钱又帅的男人虽然不多,你目光放长远一点,毕竟也有我们这种穷且帅的可以凑合过的……”
之后牛忙忙说的任何话我都听不进去了,我脑子里的思绪挤成一团,扯得我头皮发痛。为什么,为什么我和陆礼承的八字相克?
一开始我睡空屋的时候老鬼就提过,是算了我生辰八字后才选的我,如果当时我和陆礼承的八字跟我现在拿到的一样,都是真的,为什么在那时候,会挑选我跟陆礼承冥婚?
这么做不是在坑他吗?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冥婚这事发生的,我一点思路都没有。
为了保险起见,我把陆礼承和我的生辰八字都烧了,才回房间睡觉。
但陆礼承在剧组待下去会很危险这事已经确定了,如果他是为了别的原因来剧组的就算了,关键他是为了风歌过来……
一想到这,我就挺难受的,折腾了这么久,我突然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是想保陆礼承安全,可他呢,他正在担心另一个女人长期留在鱼龙混杂的剧组里,真不怕危险吗。
我几次暗骂自己不要再管,可总狠不下心,浑浑噩噩的睡去,好像有个软乎乎的小手,在一下一下胡乱的擦拭我的眼睛,明明着急,却很温柔。
“别哭了别哭了,太丑了,要变老太婆了,别哭了。”
我很想回答,想安慰他,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没哭啊,只是非常难过。
第二天我像好了伤疤忘了疼,依然打算监视陆礼承,就算换成别人,我也狠不下心让他在我面前受伤不是,这样安慰自己,我心里好受许多。
我提醒吊胆的盯着陆礼承位置看,也尽量保持跟陆礼承靠近的距离,万一发生什么,我也好想办法。
为了不让自己的视线暴露,我只好用余光去看,搞得眼周围酸涩的很,又怕忽略了什么,这种紧张的心态,我自己都搞不懂为什么。
直到我突然看见陆礼承朝某个方向快速冲去,伴着一声尖叫和嘈杂的声音,我扭头一看
陆礼承冲向的位置是正在拍摄的地点,他背对着我,弓着背把一个女人抱进怀里,地上散落着零碎的器材碎片,像是刚才从高空坠落后砸坏的。
越来越多的人围上去,七嘴八舌的问有没有时,我的双脚却像定在了原地,一点挪不动。
我一直担心受伤的男人,居然还是以保护另一个女人的方式受伤了。
我的手发麻着,心像被把弯刀割开条口子,有双手在拼命撕扯,让冷风直灌着伤口,凉透了。
我的心凉透了。
第五十四章 一波三折()
陆礼承被火速送往医院,他是以投资方的身份留在片场而受伤,导演是最气急败坏的一个,连说回来后问责罪魁祸首,坐了辆车跟着救护车走了,拍摄暂缓。
陆续跟过去的还有几个剧组核心人员,我愣在原地好一阵,牛忙忙过来拍拍我肩膀:“嘿,干嘛呢,闲着没事,咱们喝酒去?”
牛忙忙这两天是彻底把我当兄弟看了,人前人后都会带着我玩,见我不动,他又拍了拍我,我麻木的转头,张着沉重的嘴皮子问他会不会开车。
“会啊,当然会,你要去哪儿啊?”
“医院。”
***
医院,晚上。
“思思,咱们真的要进去啊,会不会影响不太好,导演是最讨厌攀亲沾故的人了,他见到咱肯定会生气的,走吧,别看了,能有什么事啊。”
牛忙忙无奈的跟在我背后,说归说,却一步不离。
我只专注在急诊科门外找,看哪一间人多,没办法找了一圈下来也没找着,问过护士台后,才被告知,这病人被转到ICU了。
ICU,重症监护室。
“这都过了探视时间了,重症监护室里又不能进人去看,外面也看不着,你咋想的啊思思。”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这一刻我就想见见他,看到他没事或有事,我都只想亲眼看看啊。
电梯停在七楼,我迈出去两条腿,到转角位置时骤然停了下来,赶紧拦着牛忙忙,示意他别说话。
转角处的ICU门口,站着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正一巴掌扇在另一个女人脸上!
定睛一看,是婆婆和风歌。
我拦着牛忙忙的时间太晚,他早已发出声响,风歌捂着脸埋头没动,婆婆的视线却直勾勾的朝我射过来,满目怨恨。
她始终盯着我,轻蔑的笑了:“你们两个女人,就是你们两个女人,真要活生生的害死我儿子!我儿子现在还没醒过来,在这之前,你们自求多福吧。”
婆婆说完朝着我方向过来,没停缓步子,狠狠撞了下我肩膀,坐着电梯走了。
我示意牛忙忙留在着,自己则朝风歌去了,我站在她面前,刚才婆婆站的位置上,盯着她微微埋下的半张脸,轻声问她。
“是你干的吗。”
过了一会儿,风歌像是笑了,她温柔的回答道:“怎么可能。”
“这里就你和我在,就算你不承认我也会怀疑到你头上去的,你直说吧,是你干的吗?”我紧张的,郑重的问她。
这时候风歌的脸突然就抬了起来,她闪烁的视线吓了我一跳,阴森森的,像鬼魅一样。
她微微翘起嘴角,又用正常的语调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只不过她的手慢慢的滑向我的上衣口袋里……
直到她摸出个正在录音的录音笔来。
她把录音笔捏在手里把玩,指尖按在录音笔一头上轻轻的滑,始终一声不吭。
这样不动声响的识破我伎俩的姿态,仿佛压根不把我放在眼里!
可怕!这样的女人,我抑制住身体的抖动,胡乱猜测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我揣了录音笔的,她居然能表情不变的挨下婆婆那一巴掌,甚至还能轻易把我的计谋戳穿。
这样的女人,内心是有多强大。
这时候风歌已经把录音笔放在右手上捏着,大拇指按着一头,四只手指握住录音笔的侧面,她抬起了头,冲我笑了,非常灿烂的,恐怖的。
随即,她手指一动,“啪嗒”一声,录音笔直接在她手里断开来!
她又低眼扫了扫录音笔的残骸,无视我的震惊,再把录音笔重新放回我上衣口袋里。
这过程里她始终没说话,被甩了一巴掌的左脸颊肿了起来,她转过身,直接走了。
牛忙忙慢悠悠的晃过来,轻轻推了推我胳膊:“嘿,干嘛呢,你们刚才说了什么,你跟女二号还认识?”
我脑袋都大了,摇摇头,累得没办法回牛忙忙的话,扫了眼ICU外面的格局,找了张长凳子坐下,叫牛忙忙自己先回去吧。
他表情夸张的问我:“不是吧你,你是要在守夜?怎么守啊,这里床都没有,ICU里面会有护士照顾的,你放心吧,走了走了。”
他过来扯我手臂,被我轻描淡写的挣脱,我摇头说我不走,陆礼承受伤怎么都跟我有关系,我不能走。
要不是风歌为了对付我故意设了这个局,陆礼承也不会有生命危险,要不是我为了一己私利,我早该不进这剧组一了百了。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能等陆礼承醒来。
我要第一时间见到他。
牛忙忙知道说不通我,只能自己先回去了,我背靠在长椅上,只有墙上挂着的钟声嘀嗒嘀嗒的响着。
熬了一整个晚上,到重症监护室门外的护士多了起来,每个人都用古怪的眼神看我,倒也没轰我走,我裹了裹衣服,让身体暖和点,见重症监护室换班的护士出来,我赶紧上前追问道。
“请问这病房的病人怎么样了?!”
那人见我这么激动吓了一跳,拍着胸脯不情不愿的说:“还在观察中,情况并不稳定,出现了房颤症状,你现在来这里没用,下午四点到四点半是探视时间,到时候再过来吧。”
说完她没再理我,转身就走了。
我打算换个没人看见的地方继续等,哪知道电话突然响了,我接起来一听,小白急切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思思你现在有时间吗,豆豆生病了,突然彻夜高烧不退,现在在医院里,你快过来吧。”
说完她报了个地址,却是在另外一家不近的医院,我焦急的挂了电话,赶紧往医院赶去。
到了地方见到小白,我连忙问她到底出什么事了,小白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摸到豆豆额头异常烫手,测了下温度已经38。7了,赶紧送到医院来,怎么降温都降不下来。
我听了特别着急,嘟囔了句怎么会这样,小白犹豫下说道:“豆豆晚上睡觉很老实,被子盖的好好的,不可能是着凉了发烧的,除非是……跟豆豆的父亲有关。”
“什么?!”我心咯噔一下。
“鬼胎跟他的父亲是有感应的,如果父亲出了事会折转成另外的方式出现在孩子身上,如果是那个鬼出事了,那就能解释了,还有就是,那个鬼不好,孩子也会不好的。”
小白选择了措辞吞吞吐吐道,我却急坏了,怎么会这样,这么说来,那陆礼承的生死关系到我两个孩子,豆豆都高烧不退,那小幸运呢?
豆豆我还能守,小幸运我连见的机会都没有,更是放心不下,心里像压了快石头快喘不过气来。
这种有可能失去的恐惧笼罩心头,不,不行,我还没真正见过小幸运,他不能出任何事!我慌乱的不知道怎么办,小白谨慎的提醒我,要不要去病房里看看豆豆。
我进到病房里的时候,豆豆正躺在床上,额头上贴着退烧贴,手上还扎着针管,小小的身体仰躺在床上,听到我来了,才微微睁开眼睛。
我心疼的不行,走过去握着他另一只小手,自责的朝他道歉,我不是个称职的妈妈。
豆豆亮亮的眼睛像蒙了层雾气,他摇摇头,不责怪我的意思,随后他嘴皮干裂的说了句话,我没听清,还凑近了去听,伴着他滚烫的气息钻进我耳朵里的,是让我快绝望的话。
“我梦见,梦见哥哥,手上有蛇。”
哥哥……小幸运……
我眼泪刷的一下掉了出来。
第五十五章 抢走他()
那岂不是陆礼承的生死活活把我两个孩子牵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