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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了好一些时间,按照这车速和时间,估计已经开到郊区了,离主城区越远我的危险越高,我始终不敢耍小聪明睁眼看周围环境,直到车停了,我下意识的张了张眼睛。
居然是一张放大的男人脸凑到我跟前,裂开嘴,夸张的笑着!
“嘿嘿,这下你看见我样子了。”
对方简单一句话,我彻底绝望了。
被带到一个房子里,绕了几个弯后把我放进了堆满杂物的房间,房间一边一把摇摇欲坠的木椅子,和一捆麻绳,另一边是打的几个地铺,有散乱的扑克牌,空的泡面盒子,打火机烟盒酒瓶子什么的。
看样子这群人,已经在这里住了几天时间了。
“进去吧美女,还是想让哥哥抱你进去啊。”
我背部一僵,赶紧往木凳子的地方走,老实坐下,也不主动开口。几个男人也进来了,眼神在我身上打转,我感觉就跟针扎了一样非常难受。
好在我晚上出来穿得比较保守,该遮的地方都遮了,那几个人看了我一会儿觉得无趣,又转身坐在地铺上,把散着的扑克牌又洗上,开始打起牌来。
我坐在木凳子上干等着。数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的感觉非常煎熬,我尽量把呼吸都放轻了,怕惊动正玩得兴起的几个男人。五个男人,我一个女人,空房间,啤酒,种种条件加起来,时间长了,我就彻底危险了。
这种觉悟更让我绝望,这时候我突然更想快点见到幕后主使者是谁,他带我过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玩牌的吆喝声时大时小,大概过了有两个小时,其中一个从地上坐起来,朝我看了一眼后出了房间,随后响起一阵连续的水流声。
“我说尼玛这老二,撒个尿也在门口撒,真几把不讲究,还时间这么短,哥哥都替你丢人。”
说完屋里的人哄笑起来。
被叫老二的从屋子外进来,手放裤裆刚拉完拉链,嘿嘿直笑:“老子一夜七次郎你说我时间短,你要不要凑合着试试哥哥的厉害?”
“瞧你这牛逼吹得,五秒真男人吧你。”
几个男人凑一堆讲着荤段子,我紧张的双手抠在凳子边上,老二说笑的时候突然又看了我一眼,这一眼仿佛直接把我打进地狱里。
“不信我是吧,不信我就试给你们几个逼玩意看看?”老二眼神越来越淫秽,一直停我身上再没挪开了。
“哎,我说你这他妈是唱的哪出啊,你这是要霍霍美女就直说啊,拐他妈几个弯,别瞎几把闹,过来。”
“老子不管,你们不是不信么。”老二搓着手,表情非常兴奋,他朝我走过来,越靠越近。
“操,你还想独吞啊。”
“就是,还玩尼玛的牌,老子也憋了好几天了。”
“等等,”此时已经害怕得嘴唇像冻住了,只能勉强说几个字,离我最近的老二还没听清,兴致极高的还弯腰把耳朵湊我面前来要听。
我红着眼眶,使出最后力气,往老二耳朵处一咬。
“啊~!!!你个臭婆娘松口!啊!疼死老子了!”
老二抱着流血的耳朵,恼怒的抬起手一巴掌给我扇过来,我被扇得偏了头,半边脸发麻,口腔里充斥着血腥味。
“你找死是吧!”
见老二狼狈样,其余几个男人怒气冲冲的瞪我。
我吸了吸鼻子,用力的忍着不掉眼泪下来,此时这种剑拔弩张的危险下,我必须靠自己,我也只能靠自己。
我喉咙干涩发苦,怒瞪着说话的那男人一字一句强调道:“你们想清楚,你们要是动了我,后果自负。”
几个男人愣了愣神,反而更恼了,其中一个一脚踹开旁边的玻璃酒瓶子,酒瓶子哐嘡直响,震得我心脏非常难受。
他似乎很享受我的恐惧,兴奋的笑着,阴阳怪气道:“人老板说了,把你带过来,怎么折腾都行,只要留你一口气在,哥几个想怎么爽就怎么爽,还用你提醒?刚才哥几个还不想操你,你偏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既然这么想让咱们爽,那就别管我们不客气了。”
“老板能收买你们,那我能吗?”我抬着眼,差点哭出来。
“哈哈,你想收买我们?怎么个收买法啊美女?用哪里收买啊?”他淫秽的视线在我身上来回扫。
我颤抖的手在上衣口袋里一摸,把东西给拿了出来。
“啥?你就打算用块破玉牌子收买我们?”
第二十九章 是我对不起你()
“陆家!你拿着这块牌子,帮我找上海陆家,你们要的一切都好谈。”
这块玉牌子我一直揣在身上,说到底还是有些东西割舍不了,我不信那么多记忆都是假的,直到陆礼承用冷漠对待来推翻我的坚持。
本想今晚用玉牌去砸了他家玻璃,最后还是没忍心,现在转瞬居然成了我最后的救命福牌,不知我该哭还是该笑。
“陆家?哪个陆家?上海当地哪个?我呸,你以为你算老几,难不成被陆家谁睡过了就以为自己几斤几两重了?真他妈异想天开,这什么破玩意,是不是玻璃做的,老三你看看。”
老三接住玉牌拿在手上看了又咬了,摇摇头又点点头,匪夷所思道:“大哥,这玩意感觉有点年份了啊,好像还是个古玩意。”
“古什么古,一看就是个破玩意,老二耳朵还流血呢你就鼓捣这些破玩意,这娘们不收拾了!?”
“废话么不是,先把那玩意揣上,等会再看。给老二报完仇再说。”老大的凶恶的视线扫回我脸上,他黑黝黝的脸挤成一团:“你他妈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咬破我兄弟的耳朵?老子要你明白明白后果,左耳朵是吧,你左耳朵也别想留了。”
他接过老三递来的刀,在手里捏着上下晃荡,倒面反射的灯光太刺眼,我眯起眼睛,此时已经绝望透了。
他不会来了。
“等等。”我轻声喊住了把刀柄握紧的老大,重新抬起眼睛直视他:“那你动手吧。”
老大愣了愣神,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快速跟老三老四互换眼神,速度极快,他继续凶狠的提了提刀。
“你真不要命了是吧?”
“我要命,你也不会要我命,不是么?”
估计被我的气势吓到,老大正了正神色:“你什么意思?”
“从一开始我最担心的是你们不想留我活口,但你们也说了,老板要留我命的,就算我伤了你们老二,那图财的你们会为了给老二报仇要我命?”
“哈哈,美女说你胆子大还是心太宽,留你一条命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就行了。”
“那你们也不会。”我轻声打断老大的话,飘忽的视线朝前方看:“你们做这场戏不就是想演给我看么,你们想逼出那个人,我也想,但是你们看,我们都失败了。”
我捕捉到老大脸上极快的划过一丝古怪的情绪,他没嘲笑我的话也没反驳,看来是了。
我缓缓的闭了闭眼,背后的汗湿透了衣裳。
刚才咬老二耳朵的时候,慌乱间我看见墙壁上凌乱的涂鸦好像有了规律,仿佛是为了掩盖一些东西,欲盖弥彰的在上面多添了几笔,平常看不出什么名堂,可那一瞬间我着急了,居然看到了故意被掩藏起来的东西。
龙飞凤舞的符子居然满墙都是,密密麻麻的排列着。如果不是凑巧,那这如果是用来对付鬼的符字,如果故意填满了房间,要么是房间里有鬼,要么是房间里马上会有鬼。
等一切的思路理顺了之后,我恍然大悟。
知道我心思缜密所以故意不让这群人戴上口罩,故意说留我一条命就行的话加深我恐惧,没有意外的话,刚才那一出戏是故意要给我看的,而我遇到危难下意识的会想到陆礼承。
设计这么复杂的一个局的的人,恰好也知道这点。
他至始至终没有要对付我,一切的准备都是为了引陆礼承出来,在这个满是陷阱的房间里。
他机关算尽却遗漏了一点。
陆礼承的心上人回来了,我又与他有何干系?或者说没有他心上人这层,陆礼承心思缜密,会不知道这是个为了等他自投罗网的局?
面前的几个男人倒也沉得住气,老大把刀递给老三,拉了张凳子反坐在我面前,他手臂搭在板凳靠椅上。
“老子在这道上混了二十几年,见过的女人不少,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佩服的,你说得对,刚才说的一切都对,但我吧,看你脑子这么好,那我就敞亮点把话说开了,也省得你再动脑子猜,你还有地方没说到。”
“什么?”
“老板还说了,要是晚上三点前没见着改见的,那你这活口也不用留了,老板说像你这样的女人就算死了也就是走个程序我们屁事没有的命,再聪明的女人,这世界上一抓就是一大把,没有背景能力,你光靠脑子,白费!好了,这还有十五分钟,是不是骗你的,咱们十五分钟后,再看。”
老大站起来,使了个眼色,跟老四一起把老二扶到地铺上坐下,没人说话,气氛安静得诡异,我鼻息越来越急促。谎言被戳穿,老大再没理由骗我,我已经是个喊不来陆礼承的人,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更何况只剩下十五分钟。
老大撒一个十五分钟后就会被戳破的慌,一点没用。
他说的没错,整个世界每一秒都有人死亡,我死了不过是伤了我父母的心而已,没有别人会在意。
而这样直白的承认自己活着无用,也真够我伤心一阵的了。
那么所以,陆礼承不来,十五分钟后我必死无疑了?
这么明显的陷阱,他陆礼承又不是个蠢货,过来找死?
比起来设下这陷阱的人是不是更蠢一点,不怕得不偿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居然还在担心这些琐碎的事,刚才紧张害怕绝望过,现在知道了结局,仿佛没那么难受了,只觉得被汗打湿透了的衣服穿在身上真的很冷。
滴滴滴,滴滴滴。
闹钟的声音从角落的地上传来,我跟这男人的视线一起看了过去。
老三拿起闹钟,面朝着老大扬了扬,再关上了闹铃按钮。
“美女,时间到了,哥几个就对不住你了,你下辈子多长点心眼,别再被人当猴耍了。”
老大再次提着刀朝我过来,他步子落得不快不慢,我正巧数了一下,一共五步。
刀尖已经贴在我心口上,隔着薄薄的针织衫往我身体里送,扭曲的刺痛逼迫我呼吸一紧,身体不自觉弓了起来,我低着头看,刀口那一块得布料被染成了褐红色。
“对不起了。”老大表情真诚的盯着我,轻轻的说了一句。
“不,是我,对不起你了。”我弯着腰,头冲着老大扬起,嘴角挂着惨烈的笑,说话却很吃力。
“什么?”老大懵了。
“你回头看。”
老大一听,猛地往后转身,他手中的刀尖又往我身上刺进去了一点,我痛得满头是汗,叫苦不迭。
早知道……不这么装逼了。
“你怎么进来的?!”老大收回刀握在手上,声音里透着满满的紧张。
他们接收的情报是引诱一个男人进来,他们不知道的要牵扯进来的,是个男鬼。
“我进来还个东西。”陆礼承黑着脸不看那群男人,深邃的视线落我身上,他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