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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抑郁的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老头来敲了门,说要出发了,当我们出门去时,院落里已站着二三十个守陵人,
老头搀着老者站在最前头,细看老者脸上,竟浮现了淡淡表情,像挂着期盼的曙光。
“走吧。”
一行上车的,只有老头和我们三个。老者站在车边,身后站了一群人,还有一直垂着头的牛忙忙。
我看得心窝子一紧,有说不出的揪心般的难受,我看着身侧的老头道。
“你向我保证,我无论出不出来,牛忙忙和他妈妈都是安全的。”
老头似乎料到我会这么说,皮笑肉不笑道:“这个女士可以放心,女士您的孩子那儿,我们也一定会跟进,给女士你一个交代。”
得了保证至少比没有的好。又是一条黑布缠眼,出去后一路开到机场。我们的证件都捏在老头手里,买了最近去四川的航班,从飞机场出来,竟早就准备好来接的车辆。
看来这是守陵族另一个据点。上车之后,一路东走,到了个叫十陵的镇才落了脚。
老头开了几间房,让我们稍作休息。我们三个在一个房间里待着,直到老头进来,叫我们出去。
老头带了个人来,皮肤黝黑,很壮,一米七多,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们几个一眼,一句话没说。视线最后落在了我身上,眉头皱得很厉害。
我心狠的一沉,怎么了?
老头介绍道:“这是阿壮,今后下墓前后,都有他带着你们,哦对了,这次下墓,几个人呐?”围欢岁弟。
“我。”
“我。”
我还没开口,左右两边异口同声道。老头了然的点头,说了声知道了。
“那你们就跟着阿壮,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别问,阿壮从小发了场高烧,不太会说话,他会最大限度的保证你们安全。”
简单交接后,又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阿壮把门敲的快碎了一样响,我赶紧开门他才转到另一扇门前继续敲。
吃过早饭,一行人背着大包小包的开始赶路。
让我没料到的是,老头竟然也跟了来,期间的车上,他接了个电话,用我听不懂的守陵人语言说了几句后,挂了电话,他看着我的眼神很奇怪。
“女士,那个小孩儿,有消息了。”
我激动的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哪知道老头接下来的话,像一盆冷水从头给我浇下来。
“带走小孩儿那人,是个女的。”
他说到这,我心里已经无比绝望了。
能从守陵人的地方进出无阻,又不是他们本家人的,那只可能是能力极强的存在。
我恰恰就只认识一个。
“这女人说,想跟你联系一下,你看什么时候方便。”
我苦笑着让老头现在就行。老头点下头,又拨了个电话过去,通了后说上两句话,就把电话递给了我。
“为什么不说话?不该跟我说点什么吗?”拿到手机良久,对方都一言不发,我差点以为自己拿错了电话。
“你该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你多久能跟我见一面?”
我不确定风歌知不知道前世已经没有控制我身体,我只能假装前世的语气继续跟风歌周旋道:“你别管,我自有分寸。你等着我电话联系。”
挂了电话,我手都是软的,把手机递给老头时,他似鹰的眼神盯着我浑身发怵,就像被扒了个干净站在太阳下暴晒的难堪感。
老头看了我一阵后,幽幽道:“女士要不要先歇一歇,过一会才到。”
我冷着脸敷衍两句,怕老头看出端倪,只能手拽成拳,浑身尽量不那么紧绷,此时,手突然被一个温暖的大掌包裹,无形中给了我力量。
我偏头看,陆礼承侧头看着窗外,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恍惚间,像看见了一张肉乎乎的小脸,如果他在这里,也该是这副表情。
一路开到快晚上,从水泥地开到山路,颠簸一阵后,在一个右拐的小路上转了方向踩下刹车,车停后,老头和阿壮都往车下跳,看来是到了。
我们三个跟着下去,面朝着小路步行,每个人身上背着的包都不算轻,走一阵后速度都慢了下来。
我身上的包一早就被陆礼承拿去了,我看他挺累的,额头上都是汗,想拿过来,却被陆礼承一瞪,示意我别乱动。
我只好做个甩手掌柜走了一路,直到一个房间门前时,老头低声说了句“到了。”
我看着面前普通不过的房子,正诧异着,老头却嘿嘿笑道:“别紧张女士,不在这里,我的意思是啊,到了歇脚的地方了。”
等我们走过去拉来房门,手电筒的灯光一打进去,几十双眼睛密密麻麻的在天花板上悬着,尤为阴森恐怖。
我吓得倒退两步,陆礼承同时靠在我面前,阿壮则前了几步脚,往地上一跺,从身上摸出个瓶子,拧开瓶盖后,把瓶子的液体往屋里一撒。
“唧唧唧唧。”一下从里面扑腾好几十只黑蝙蝠出来,发出尖锐的叫声,这里头的黑蝙蝠身型足有人脸大小,一下都从同一个门口冲出来,黑压压的一片。
要不是陆礼承把我快速拉到一边,我可能要被这蝙蝠撞倒在这。
第209章 陵墓()
蝙蝠飞出房间用了好一阵时间。
电筒光打进去确定里面没生物后,我们才陆续进去,此时不知怎的,我竟越来越紧张不安,仿佛遇见到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可其他人就像没事人一样,我自嘲自己神经太紧绷了点。
阿壮把房间里堆着的木柴挑拣出不能用的扔一边。再把其余的引燃。
房间四四方方的,像个大正方形,约莫二三十平米,空间还算挺大的,可就是进到这房间里,我心脏总感觉极为不舒服。看着阿壮的动作便问道:“这里前几天来过人?”
他动作突然顿住,身体没动,只仰着眼珠子看我。
我耸耸肩道:“四川盆地气候潮湿,这木柴放久了估计会回潮,再不能点上,看来这木头还能用。”
此时阿壮点燃的火把已经照亮了整个房间,而我这才彻底清楚的注意到,整个房间的四面墙壁,竟是我见过的图案!
跟陆宅的墙壁的图案一模一样!
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眼睛。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可我马上反应过来,难不成公公先到一步,把整个房间占据过再搞出这番名堂。
这时,我身体突然一晃,看了看旁边,左征一脸担忧的看着我:“怎么了思思?”
我正要张嘴说,突然一下明白,为什么这里就我一个人这么惊讶。
实际上是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这整片整片的图案!
为什么会这样?
顾忌到有老头和阿壮在,我摇摇头只说自己不太舒服,休息时,我们三个在东北角里,阿壮出去巡视。老头正躺在另一个角落里呼呼大睡。
我见这正是时候,便准备把今天看到的说出来,可我垂在身边的手,却被捏了捏。
我扭头一看,陆礼承垂着眼。眼皮子一抬,看的是老头的方向,再摇了摇头。
我懂了,顾忌到老头在装睡,便不敢再开口。
这一晚睡得极为不踏实,火堆的热度尚可,可身体总感觉阴冷冷的。冻得我浑身发抖。围厅华划。
迷糊间我醒了几次,再看对角的位置,阿壮没回来,老头也不见了。
难道他们都出去了?
我看了看身边的陆礼成和左征,总感觉不对劲,又只能闭着眼睛继续休息保存体力,当第二天睁眼醒来,房间里依然没有老头和阿壮,就好像彻底消失了一样!
我赶紧摇醒陆礼成和左征,问他们看到老头和阿壮没有,两个人都一副疑惑表情,我就知道…
我赶紧说了墙壁上发现的东西,又猜想公公早有动作,要是老头和阿壮被他们带走,那就真的麻烦了!
我说的这话,陆礼成和左征都是聪明人,一听就懂。
要是跟我们一起过来的守陵人一下丢了两个,守陵族怎么都会怪到我们三个头上。我已经答应来下墓,如果因为这一步反而搞僵了我们和守陵族的关系,那就彻底完了。
“昨天人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左征开始问我相关细节,我一一回答,三个人都决定先找到老头和阿壮再说,不然陵墓在哪都找不着。
等我们准备出房间找人的时候,房间突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
我们三个互看一眼彼此。
这是老头的手机,我们来的时候没带任何通讯工具,当我找到已经消停的手机时,翻出最新发来的一条短信。
“向东走五百米,再往北走一百步。”
命令的口吻,没有署名。
“应该是掳走老头他们的人发过来的,指挥我们过去呢。”
我把手机收好,只能勉强宽慰自己,这样也好,不用我们盲目的找。
按照短信提示的方式走完,手机又接收到新的短信,是新的行走路线,看完短信,我们继续按照指示走,每当走完一条短信的路程,新的短信就会发进来。
“小心点,可能有人潜伏在我们周围,别表现的太明显,要看到了,先按兵不动。”陆礼承面无表情的提醒道。
我紧张的捏着手机,不敢乱看怕暴露自己,当我们走了快半天的时候,正午罕见的太阳烤在头顶上方,我不由得眯了眯眼,却在这时候,看到前面不应该在这里出现的东西。
在一棵树上,钉着一张照片,这照片看上去很旧,还是黑白的,照片上的男人像极了陆礼承,背景就是这附近。
我看得正发神,身后一只手突然把我手中的照片抽走,陆礼成板着一张脸,对着照片看了半天,才又还给了我。
“陆老爷年轻时候来过这里?”左征的声音突然打破宁静,我再努力眨眼看这照片,的确是公公模样。
为什么公公的照片会在这。
“看来是互相诱导吧,要见见靠近真相了。”
左征说完后,我只能把照片又放回到上衣口袋里,一看手机指令,又是一个新的方向。
当我们继续往下走时,情况越来越不对劲,直到我又看到了熟悉的场景。
一座四四方方的房间孤零零的立在那,就如我们来时候一样。
心里第一反应就是我们被耍了,这一圈走下来什么都没有见着,反而绕着整个森林转了一大圈。
我沮丧时,陆礼承拍了拍我肩膀,示意我往房间看去,我这才毫无希望的往房子门口一看,那门口里,仿佛多出来什么东西。
当我们走近后一看,是五花大绑的阿壮靠着墙边,嘴里还被塞着白布条子。
我赶紧走过去,一把扯出他嘴里的白布,紧张的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阿壮一言不发的看着我,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乍一想,阿壮不太能说话,就算知道了也不能说,这样不仅没能让我松口气,反而让我紧张起来。
要是只回来个不会说话的阿壮,守陵人怎么都不会相信我们的说辞,老头必须得找到,不然一旦离间成功,我们和守陵族只会是永远的死对头。
我不想再给自添任何麻烦,便一字一句的对阿壮说话,叫他把我们带去见老头,不要去陵墓。
阿壮只是摇摇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