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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妈说了一阵,她似乎对陆礼承真的很满意,说他谈吐礼貌各方面都没得说,笑得合不拢嘴,再看我爸的状态好了许多,我慢慢放下心来。
等我出到门口时候,看见小白站在一辆车旁边,等我过去后一看,左征在驾驶位上冲我挥了挥手,等我坐上去之后,他突然说道:“怎么样思思,你爸妈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开心吗?”
……
所以,来医院帮我爸缴医疗费,被我妈夸赞看起来是真心待我好的人,并不是陆礼承。
“怎么了?看上去不太高兴的样子,我有什么没做好的地方吗?”
我想笑,可嘴角像灌了铅始终抬不起来。
“谢谢你,你做的很好左征,我没想到的好,谢谢你。”
回想一下,可真是糟糕,下意识的只想到那个人,也没有起疑心,当时听后的感动现在就像一个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
我到底,在奢求什么。
“对了,晚上带你去看场表演,赏个脸吧。”
左征的提议我没反对也没答应,紧紧闭着嘴。
整整一天心情都空落落的,一点提不起劲。
吃饭时候小艾笑嘻嘻的坐在我对面像个没事人一样。原本还想乘热打铁激她两句,可怎么也提不起兴致。
吃完饭后我叫住小艾,对她说感谢她和她姥姥高抬贵手赏我一场好梦,哪知道小艾脸上本能的闪过几分诧异,奇怪了,难道不是?
那是葛老太的臭符水失效了?无论那样都好,有好觉睡我就谢天谢地。
小白见我脸色不好,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摇头说没事,到了晚上九点,一出门就见到左征的车。
为了不被婆婆发现我是带着小白偷跑出来的,在门口的左征仿佛不意外我的出现,他的笑容深了一点。
“看什么表演?”我以为是舞台剧一类的,就换了条优雅的长裙,怕夜风会冷,还穿了件薄薄的针织外套。
“到了你就知道了。”
左征的故作神秘也没提高我多少兴致,等到了地方下车,我才注意到是一间废旧的工厂,左征过来示意我挽他的手臂,他抱歉的笑笑:“外面虽然破旧,但里面很精彩,走吧。”
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真的别有洞天,特地装饰成电影院的样子,里面的豪华座椅已经坐了稀稀拉拉的人群。
是故意搭建的话剧场地么?跑到这种地方来看话剧,真是有钱人的闲情逸致。
左征捡了个角落的位置示意我坐进去,他坐我旁边,小白坐我背后,没多久人又来了几个,顶上的灯突然熄了,只留一只聚光灯打在前面的舞台上。
紫红的幕布被拉开,一个巨大的笼子被推了出来,我诧异的盯着不动神色的左征,又回头去看表情古怪的小白。
这么说来,又是个饲养人被拍卖?!
为什么还要选择带我过来这里?我盯着左征,左征却把食指贴在唇边,“嘘”了一声后,轻松的说道:“我只是陪你来看好戏的,别担心,继续欣赏。”
他眼底划过的一丝兴奋让我特别不安。
究竟叫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我盯着台中央的笼子看,浑身赤裸的女孩儿蜷曲坐下来,双手抱着腿,把脸埋在双腿中间,海藻般的长发搭拢在她肩上,多余的又滑了下来。
完全看不着她脸,但她的身体明显在瑟瑟发抖,我的不安越来越浓,下意识的就用手贴在肚皮上。
就在这时候肚子里的宝宝突然踢了我一下!
我捂着肚子,挤了挤眉头,是在提醒我要走吗?不知怎的,越是不安我越想留下来看到结尾。
跟别墅地下室差不多流程,到了拍卖环节,这次的比小白的开价还要高,加价的人更是喊出了越来越高的价格,每个人的声音里透着一种兴奋。
我回想起小白和左征都提到过一句,后面还有更好的,说的就是她吗?
正在价格飙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突然一声哗然从门口边上传来,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大摇大摆的出现并利落的走上了台,站在聚光灯下的他才完全暴露在众人视线下,他脸上居然带着白色面具!
主持人要去阻拦,男人淡定的顺势把主持人的手臂往自己方向拽,又轻轻一拧,主持人吃痛的嚎叫响彻整个废工厂,人群喧腾。
越来越多的安保人员要来拦,可男人一点不着急,把主持人甩到一边,一脚踢在朝他靠近人的肚皮上!那人弓着腰倒在地上再站不起来。
后面的人也一点没讨上好,哀嚎声重叠刺耳。那白面具下的视线透着嗜血的狠,仿佛正要大开杀戒!
坐席上的人群慌张逃窜,目睹这一切,我比想象的平静,或者寒冷。
男人收拾完阻挠的人,脱下外套搭在手臂上,走到铁笼边,两只手竟生生的把铁栏扯断。
他进到铁笼,把外套轻轻的搭在女人的肩上,动作温柔的把她抱起来。
两个人对视着,女人眼眶里充斥着盈盈泪水,隔再远都能感受到她化不开的爱意。男人侧背对着我,看不清他情绪,只见他一把抱起她来,女人的脑袋顺势枕在他臂弯里,嘴角牵起深深的弧度。
仿佛进展到这里,王子拯救公主的故事已经快要结束,可正当男人没走两步,他抬起的一只脚突然停滞,转了个方向落下。
这角度正好,够我对上他面具下的那双眼睛。
我平静的坐在角落里,却在这刻变得局促不安。
白面具遮住了一大半张脸,只留出两个圆圈,深藏在面具背后的眼神,我竟看不懂他情绪。
棱角分明的下巴干净的没有一点胡渣,他皮肤呈现通透的纸白,仿佛刚从冰棺里走出来。
明明隔得远,他浑身透的寒气却冻住我全身的温度。
他直勾勾的盯着我,一动不动,他怀里的女人怯生生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顺着他视线朝我看了过来。
我紧张的拽进了衣摆,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心像被狠狠剜了一刀,痛得我说不出话来。
原来我在梦里看到的是真的,冰棺中的他真的睁开了眼睛。
原来我在想方设法应付小艾和葛老太算计的时候,他迟迟不出现的原因是在等待今天。
原来是我年纪不轻还爱异想天开。
原来飞上枝头当凤凰,真的要本来就是凤凰。
“等我长大,我娶你。”
“好,我等你。”
真是美好又精彩的一场戏。
原来昨晚的并非我的美梦。
第十九章 要逃()
陆礼承看过来的时间很久,他怀里只披了件西装外套的人儿已冻得打哆嗦,他似乎感知到,才垂下眼看了看她,转身走了。
我不知道自己在位置上坐了多久,左征在一侧连呼吸声都在放轻,背后的小白没发出一点响动。世界安静得好像就剩我一个人了。
“走吧。”我站起来,腿肚子僵了太久有点酸,左征绅士的让我先出去再走我侧后方,慢慢走到门口,我愣了。
摘了面具的陆礼承直挺背脊站在一辆黑色轿车前面,手懒散的解袖口的烫金纽扣,清冷的路灯打在他脸上,更称显他毫无血色的苍白皮肤。
他淡漠的扫我一眼,冷冷道:“回家。”
压着翻滚的汹涌情绪,我深深的看着他,稍稍偏了偏头:“小白,你去。”
小白表情厌恶的往前走,却被陆礼承冷冽呵住,表情扭曲的冲我吼道:“给我滚过来!”
“你横什么?我让小白跟你去我就不会跑,就这么不着急走?”
“不要让我再说一遍,过来!”
他话音刚落,小白右拳头迅速往他脸上砸,陆礼承轻巧闪躲,单手拽着小白的手臂,力道收拢,痛得小白呼吸不稳却没吭一声。
“够了!我走。”
陆礼承二话不说松了手,小白还有动手意思,我使了个眼色,她才迫停了动作。
我先转身朝左征道了声谢,左征只动了动嘴角,没应我的话。再转身,想拉开车门却犹豫了,咬着牙一打开,没来得及惊讶,背后力道一推,我跌进空无一人的车厢后座,陆礼承随即坐进来利落的把门带上,呵了一句“开车”。
我着急着往后看,吼他为什么不带上小白,陆礼承黑得发臭的侧脸对着我,他阴冷的笑道:“死不了。”
我火了:“是啊,就算死了又怎么样,还是能跟陆大少爷一样死而复活还跑去救人,闲心不错。”
只是,那女孩儿呢?为什么没在车上?
他手狠狠扣着我下巴,突如其来的冰冷快把我下巴冻住,我皱起眉峰,看他眼神里的得意,感觉薄荷般的寒气扑打在我脸上。
“你进了陆家少跟野男人见面就这么困难?还是你饥渴到一定要晚上有人陪才行,嗯?”
野男人?从刚才陆礼承出现到现在,他好像一眼都没看过左征,就当他是空气。左征则一直站在我身后,我看不到他表情。
“倒不是,听说有好戏看我就过来了,我想我是被左征利用了,陆大少爷现在这么生气那左征目的达到了,可是我想问问,陆大少今天,也是被左征利用来的吗?”
陆礼承愣了。
我笑笑:“看来是了?陆大少估计也是刚刚才得知你心头好,”说到这我心钝痛一下,我忍着当没发生继续说:“得知你心头好被人养成了猎鬼人就来救,这一切八九成是左征安排好的,听说猎鬼人从小培养,他估计跟你一般大,能在那时候就把你小心头好掳走,你们之间恩怨可真长久,到底是因为什么?”
今天这事细细一理就能清,显然左征摆了我和陆礼承一道,他刚才的不阻拦恰好证明了这点,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陆礼承收了手,斜睨我一眼,口吻也软了,却避开了我的诸多问题:“看不出来,你倒是有点脑子。”
我指尖一僵,有脑子也有心啊。
“那你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我上下打量他,可不是刚从冰棺里走出来的样子么,浑身散着寒气。
他说道:“我没活。”
没活?
他说完便闭上了眼一副不再开口的姿态。
到了陆家我被守在门口的管家接进去,说是领我回房间,可我住了好几天的房间怎么会找不到,是想监视我?
路过客厅时,我意外发现婆婆正坐在沙发上,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看起来正忍着怒气。
不是在等我,那是在等陆礼承了。
我八卦之魂燃得正旺,无奈没机会参观只能先回房了。
刚一关上门,我背抵在门上,眼泪差点跑了出来。
我不停安慰自己,只是怀孕了情绪波动大。即便刚才心脏刺痛的快呼吸不过来,那也只是我不舒服罢!
“真脏。”
我心里烦回房间倒头就睡了,没几分钟,刺耳的讽刺声突然出现,我猛地睁眼,陆礼承放大的脸凑在我跟前,他手指还贴在我下眼睑的地方。
他不是跟婆婆在楼下吗,这么快就说完了还有空上来嘲笑我不洗脸就睡?
我打掉他的手,另只手捏着被子回敬他:“那你躺冰棺这么长时间没洗澡怎么不笑话下自己,滚出去,老娘要睡觉!”
我脱口而出的脏话并没惹恼陆礼承,他居然真的就大摇大摆的消失了。
等等,现在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