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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第一个问题,就让我有点发蒙。
姚十七不管这些,自顾自说道:“就像你刚才跟我说的这些事,在某些人听来,根本是无稽之谈,当个乐儿听听罢了!你要真是认真起来,怕是要被这些人送精神病院了!”
我想了想,说道:“真的,不是亲身经历,放在几天前我也是绝不信的!可现在,不得不信!”
姚十七探口气:“是啊,不是亲身经历,谁又能真正接受这些?”
我听他一副深有感触的样子,忙问道:“姚大哥,你是不是也经历过类似这样。。。。。。的事?”
姚十七冲我神秘一笑:“这样的事又算什么?我二十岁参军,在军队摸爬滚打十几年,要说政治素质,比你要强的多吧,我入党那年,你小兄弟怕是还没出生。八几年那会儿,我也是上过老山,钻过猫耳洞的!不是亲身经历,让我相信这个,也不容易!”
我脑子飞快地转动,失声叫道:“老山前线?战场上遇到的?”
姚十七盯着那篝火发愣半天,说道:“那种地方,人命真就像草籽儿一样,风一吹,不知道有多少都上了天了。也真有那帮专门靠死人杀人的畜生,借着那战场,兴风作浪!”
他的情绪有些激动,手在不由自主地反复握着。半晌之后,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活生生的一个女子,全身**着向咱们这边阵地走过来,枪打不死,炮轰不烂。等走近了,肚子一拔,生生把整张人皮给脱下来了!人皮里面,没血没肉,全是米粒大小黑色的小虫子,飞起来生生往人肉里钻,把个身体掏空了以后再爬出来!就这样,整个儿连的兄弟,活下来的没几个!”
我听得心惊胆战,嘴巴张了几张,艰难问道:“你是说,对边儿有些人会异术,靠着这个。。。。。。杀人?”
脑内开始补充姚十七说过的话,仿佛真有这样一个女子,穿过枪林弹雨,将自己身体活活扒开,放出一个个带翅膀的黑色小虫子!然后整个战役结束,战场上活生生几十张人皮!腹内不禁一阵阵上涌,刚刚入口的东西好悬再次倾倒出来。
姚十七冷笑一声,说道:“都说咱们对他们狠,他们自己是干净的吗?用活人养蛊,往老人小孩身上撒阴火种儿,剩下那些在水里跟空气里下毒就更不用说。战场上成王败寇,都是人命堆起来的。说实话,咱们这边确实也杀了不少人,战俘不敢留,怕粘上蛊毒或者瘟疫,占个村子不敢住,怕有邪祟法术,统统烧个干净。老美当年都能陷进去,谁敢不狠下心来搞点绝的?”
我探口气,说实话我并不想把这个话题再延续下去了,感觉着心里压得难受。姚十七回头看见,随即一笑道:“是我把话扯得有点儿远了,但封兄弟你记住,别人会的你不会,到头来就是挨打的份儿,当年我们牺牲的兄弟们就是见证!那战场上最后亏得一个老神仙看不过去,一路上由关外赶到云南,在谅山上挑了三个蛊神级降头师,最后一座法阵摆在那里,对边儿自此后那些鸡零狗碎的阴招儿就再不敢使。那气度才算是我辈男儿身子里的脊梁!”
说到最后,姚十七神色里竟是一股深深的崇敬,眉眼间郁色也轻了许多。教他这一说,我心里不禁也燃起一把火来。
“真有这样的人,那你说的这老神仙到底是谁?他现在怎么样了?”
姚十七欲言又止,后又摇摇头说:“这个你日后自会知道,说不准跟你也有些渊源!”
这话让我冷静了下来,看着姚十七疑惑得说:“姚大哥,你的意思是说,将来我有可能走进这个圈子,成一个所谓的‘异人’?”
姚十七点头:“说了这么多,就是想告诉你,世人不信的,未必不存在。这种事情,能伤人,也能救人!善恶荣辱均是人心所向。现在有个机缘在你这里!就看你愿不愿意接受!”
我抬头看看不远处黑压压的高山,问道:“跟这飞峰顶有关吗?”
姚十七点头道:“封兄弟,如果我现在说,这飞峰顶上,隐着一尊妖仙,你愿不愿领了他的传承,去这世间闯上一闯?”
我瞳孔一收:“妖?”
姚十七神情间似有些急切:“妖,不见得就是坏的。正好相反,万物皆有灵,善恶自在心。这点你不需介怀!”
我摇摇头,说道:“我的意思是,妖。。。。。。也能让人领了传承?”
姚十七一愣,随即笑道:“他选了你,不是吗?”
我马上想到那个白色人影,还有那只银白色眼睛,这就是姚十七说的那个妖仙?
我冷冷看向姚十七,很长很长时间。直到看得他有些发毛,浑身不自在地开始抖动。才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姚大哥。。。。。。你能教我怎么接受这传承吗?”
姚十七一震,随即哈哈大笑,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的这么开心。好大一会儿,他站直了身子,道:“天一亮,我老姚保着你上飞峰顶,到那里你自会知道该怎么做!”
篝火依旧,畅谈后,跟着姚十七在火边儿坐着,开始有阵阵困意袭来,索性靠着石头,沉沉睡去。
睡前一瞬,问了一句话。
封外人:“姚大哥,如果我没有选择去飞峰顶,没有选择那妖仙传承。你是不是就算绑,也要把我绑过去?”
姚十七:“。。。。。。睡吧!”
第5章 局()
醒来的时候,天边朝霞已经烧红。姚十七带了一个很大的帆布包,里边是好些登山的工具,装备不是一般地精良。他找了根拇指大小的登山绳分别拴在我的腰上,另一端又绑在自己身上。等到了山下,循着缓些的坡度开始环山而上。
说实话,那登山绳刚刚绑上腰间的时候,我还是有些腹诽的,封外人虽然不甚健壮,但好歹血气方刚的年纪,体力差不到哪去。但半个小时下来,我竟也无话可说了,这飞峰顶上的地势地貌,可真不是其他地方可比的,有几处转弯,竟是姚十七生生将我提上去的。难怪多少年来,能上山的少之又少,至于爬上顶峰,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人。
那山体踩在脚下,砂石居多,泥土很少,自石缝中生出的植物虽多,但不够粗壮,不能下脚借力而用。只能踩那些岩石突起,不时有些石块脱落晃动,弄得身体一阵趔趄,也真的分外惊险。
好在姚十七登山确实是把好手,我紧跟慢跟的,也算是逐渐随山势换换地高了起来。低头看看脚下,心惊之余,隐隐有些兴奋。
两小时后,终于寻了个缓坡,坐下歇脚喘气。我接过水来大喝几口之后,四望之下当真感慨,就感到八方四面介都是云海缭绕,真跟着仙境一般。
转头看看姚十七,心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姚大哥,这趟多亏了你,不然我还真的上不来这山头!叫我说那个妖仙传承,给了你比给我要合适得多!”
“哎!”姚十七伸手阻止了我,“不要胡说,你自有你的造化,我可是比不了!”
我倒认真了起来,不由问道:“按说这妖仙传承,你知道的恐怕要比告诉我的多很多吧?说给我听听?”
正说着,身子不由自主一凉,一股莫名的危机感浮上脑海,身体不禁打了个冷战,耳边一阵诡异的嘶嘶声音传来。
姚十七眼睛一眯,似也感觉到不对,探头向我身后看了一眼,瞳孔竟是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我背后一阵发凉,看姚十七的意思,这蹊跷应该就在我后面。姚十七坐了一个“不要动”的手势。然后身体开始下爬,努力将重心压低,开始向我身后转去。
我在原地一动不敢动,正这时,那嘶嘶的声音渐行渐近,接近了我的身侧。我努力转动眼珠,看见一段金黄色的身体。
冷汗自额角滴落,我可以确定,在我身侧的,是一条蛇,金黄色,核桃粗细,看姚十七紧张的意思,十有**是有毒的。
果然,随嘶嘶声接近,慢慢转到我的侧面,我看见了一个三角形的头颅高高昂起,正向我吐着黑色的蛇信,那头后方的颈部扁平如纸,呈现着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纹路。
眼镜王蛇!
这大石头山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姚十七这个时候全身肌肉仿佛绷紧,他闪电般地探出右手,向着那蛇的七寸处抓去,那蛇身子一扭,上下颌竟是张开一百八十度,两只森然獠牙向着姚十七胳膊就咬。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间,我眼睛眨一下的功夫,姚十七已经抓到那蛇的要害,此刻他原本空着的左手也抓住了蛇身,两只手就好像面二师傅抻面的那个动作,竟是将那一米余长的毒蛇凌空抖了几个翻儿然后狠狠就地上一摔。然后眼见那蛇挣扎着越来越微弱,姚十七口中此刻却是喃喃有声,双手像打太极一样连连虚空划圆,不一会儿功夫那条蛇随着他的手劲儿牵引竟然在地上规规矩矩盘了起来,最后蛇头耸起竟是对他连点。姚十七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轻轻拍拍蛇头,这才回头问我一句:“封兄弟,你没事吧?”
我彻底呆住了,眼睛不错格地盯着姚十七和那条金黄色的眼镜王蛇。
“姚。。。。。。姚大哥!你们认识?”这是此刻我脑中的真实写照,否则不能解释那才那极端的瞬间所发生的事情。
姚十七摇头道:“怎么可能认识?这盘蛇的法子源自湘西蛇岛的御灵术。上山采药少不得这些个旁门左道的技能防身的!”
说着如此轻描淡写,仿佛天经地义不值一提,但那可是一条成年的眼镜王蛇,一次喷出的毒量就足够毒死五头牛了!
姚十七似乎并没有心思深究这个,此刻他招招手,催促我继续上路。我也只好把嘴里的话生生咽下,随着他继续巡山而上。这次中途没有再做歇息,日头西转的时候,终于来到飞峰顶的山顶。
四周茫茫云海,山下的景致已经模糊不清,唯天上的云与脚下的云相映成趣,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只觉得精神兴奋异常,心脏砰砰地继续跳动着。
此刻,我正站在飞峰顶那白衣人出现过的巨石上,姚十七在我十多步远的地方站着。
我有些无措,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做,回头看姚十七,也见他微微摇头。看来此时没有人能够帮我,我开始仔细观察这颗巨石。椭圆形,石色灰白,棱角不尽分明,有些圆滑,一些红褐色的纹路遍布于整个石身,也不见有什么规律。
这。。。。。。要如何开始?
脑子里开始回忆与那白色人影的种种交集,不期然想到了那套奇怪的拳法。当下缓缓站直了身子,来到了印象中那白衣人所站立的位置。深吸口气间,忽然发现脚下云海似是有些骚动,那刚才还平平静静缓慢流动的雾气,此时竟像是开了锅一般,提升了速度开始流动,渐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我心底有些恐惧,下意识地准备后退。却听身后姚十七一声巨喝:“别动,撑下去!”
我心中一慌,暗自紧紧一咬牙,继续拿记忆中的奇怪动作,左手指天,右手平托在胸口,双脚立与肩宽,膝盖微曲。
那漩涡旋转更加剧烈,逐渐形成一个无以伦比的巨大星云状的洞口。
第二个动作,左腿高抬,大腿与地平行,小腿下坠,双手握紧,尽全力向上舒展。耳边似响起风雷之声,那云雾组成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