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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丝毫不减的宁水月一眼,憋着胸中的那口气,好言解释:“当初我们飞为神人,与她出手相助有关,所以,我们帮她是还她一个人情。还因她当时的情况确实很糟糕,鲜血淋漓,忍受的苦痛非人,不是所有人都能有命坚持下去的。”所以他们才会违反神规,施法借了个人间死去多年的美女皮囊,为她所用。不承想,却被公安发现,后来才扯出一大堆安公要把她收为徒弟的事。以上的信息白云娘娘不想说与宁水月所知,但有一事,她既然想娶宁宁为妻,想把她绑在身边了,那就有必要提醒他一下。眼梢提起,瞧向恭敬站于一旁的一官和八官,深谙这是他的心腹,问题不大。才慢吞吞地问道:“宁宁的旧皮囊你知道放在哪么?”本书来源ml
208。第208章 208 大王,吃药了()
清脆的敲门声在雕花刻鸟的紫檀门外传来,伴随着灵儿一板一眼又隐隐夹着柔情的问候:“王,您还好吗?老嬷托人送来药丸,话是您吃药的时间到了。 ”于是就打断了宁水月与白云娘娘关于上个问题的讨论。灵儿在宁水月的“进来”声后,就大步跨了进来。看到众人脸色都不对,也就不敢多作言语,只是把药递给她家的王,再给他递了一杯水后,就乖乖退了下去。但就这么一会的功夫,白云娘娘就看到了一线希望,原来这鬼王还需定时吃药,那肯定是身上带伤,要么就是带病。这个信息太值钱了。这丫环来得刚刚好。白云娘娘不禁满眼感激目送灵儿轻摆柳腰走出去的身影,光看着她的背影,就觉得她特别可爱。老嬷,身处水帘洞,自己虽不曾与她谋过面,毕竟身处不同世界,见面接触的机会总会比较少。不过,她却在众神中听过她的故事,据说是一颗蒲公英树,只因生长的年限无限长,生命亦无限长,掌握着浩瀚荒海中的所有数据,明了各个界中的神人,仙者,鬼魂的来龙去脉,日积月累中,就受到了大家的尊敬和爱戴。不过,更为神仙们津津乐道的故事是,她与管辖仙界里的天帝的爱恨纠葛。据说,天帝曾经弃天庭于不顾,视众仙为透明,只为了要娶她,齐享天伦之乐。但不知为何,被她拒绝了,甚至不惜改头换面,给自己变了一身糙皮老肉,容颜变老,再穿上像模像样的老人装,在九天山提前过上退隐的生活,不问世事,不问仙闻。之前她不能理解老嬷的做法,但自从自己与如雨神公重新在凡间过上和睦齐乐的凡间生活后,她才明白,老嬷这是大爱,无私的大爱。天帝毕竟属于整个天庭,属于整个仙界,更何况是人界。天降大任于他,必定是其有高明之处,如此大智大慧之人,老嬷肯定不能为了一己之福而自私的独有,更不能自私地与他逍遥于天地之外,致使他两耳不理人间世,两眼不理仙界事。灵儿走出后,未把门完全关上,众人就看见孤脚鸦长得黑溜溜的弱小身子硬是从狭小的门缝里挤了进来,扑腾双翅,立在宁水月宽阔的肩膀上,微泛血红之色的双眼贼贼转着,不知这时候它进来是要做什么?“一官,你先出去吧。记得在白云娘娘肚里的孩儿的事件上写个待定,到时生男生女,完好无缺,或是多灾多难,本王自会给你指示。”宁水月无视白云娘娘警告的眼神,按照心中的计划安排了一官的工作。八官倒是没接收到他什么指示就被扬手示退了。待所有人退干净了,宁水月才不冷不热地说:“娘娘,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你自安。”一个手指弹起,孤脚鸦应声而起,挂在白云娘娘光洁的颈项处的一条珍珠翡翠项链就被它叼走了,才一眨眼的功夫,弱小的它就已经挤出了门外,消失得无影无踪。本书来源ml
209。第209章 209 DIAO丝也有吸引力()
白云娘娘下意识摸了摸早已空无一物的颈项,猜出宁水月的意图,不禁鄙夷冷哼,“你以为你拿走我的项链,宁宁就会乖乖自动送门来?是不是做梦做太多了?”宁水月听到她的哼声,并不动怒,反倒凉凉地回应:“我做梦,还是你提醒得多余,马上就能见分晓。”一副高高在上,不容质疑的态度。白云娘娘恨极了他这副diaodiao的样子,更加相信,宁宁记忆被抽离前肯定就是被他这副**丝的模样吸引住了,才会鬼迷心窍,爱得死去活来。唐青宇对她也是这种爱理不理,有多了不起的态度,才会让她只相处三日就走入了闪婚的殿堂。如今只希望自己聪明的女儿不要再上了这种贼人的当。人说,吃一堑,长一智,唐青宇已害过她一回,这龙子也伤过她一次,她理应吸取教训才对,切不可轻信了他人的诡计。虽然自己确实是被关于此处。待见到宁水月即将消失于门后,白云娘娘才想起一事,赶紧出言相问:“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宁宁的旧皮囊放在哪?”宁水月停下步伐,本来不想再多说一言一语,后来想到,从人间的人文礼仪上来讲,正如她所言,她确实可以算是自己的丈母娘,也就道出了自己的下一步计划,“老嬷早就告诉我,放在娟儿师姐的云峰尖那,我留宁宁下来,也是打算带她一起去,把原本属于她的东西都还给她。而至于她现在身上披着的那一副,假如你回到人间去,麻烦告诉那个叫唐青宇的,尽管拿回去。”说完,没有回头,背身拂袖,跨出了木槛。紫檀木门好像受到感应,自动关上了,隔绝了白云娘娘与外庭的接触。外面风雪飘飘,洋洋洒洒的雪花飘个不停,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双手抚上肚腹,小圆球又在里面活泼的滚动了。一股柔情不可自抑地溢满心间。拿出放在包包里的手机,一看手机,发现没有电了。怪不得一直不响。不知如雨知道了自己的失踪了没?其实就算他发现自己不见,想打电话进来,估计也打不进,毕竟这是地府,没有wifi,也没有信号。居然有些想他。平时见他絮絮叨叨,又嫌他啰里别啰嗦,碍手碍脚。摸着肚子不断变换位置鼓起来的地方,喃喃自语:“小圆球,不知你姐姐在哪?也不知你老爸有没有想我们母子俩?乖,不要怕,不要听那位无良叔叔的吓唬,妈妈绝不会让你无手无脚,有所缺陷……”“老妈,你说什么?谁会让弟弟无手无脚,有所缺陷?”宁宁应声而至,缓缓现身于离白云娘娘三人高之处,看起来气喘吁吁。休息了一会,才从半空中慢慢降下去,来到她的跟前。扶着站了许久的白云娘娘坐到床边的檀木椅上,半蹲下身子,靠在她圆润的肚皮上,听了听,而后抬头,欣喜地向她说道:“妈,弟弟动了也。”本书来源ml
210。第210章 210 如影随形()
白云娘娘一脸慈爱地抚向她黑如瀑布的头发,爱怜地问:“你怎么就知道他是弟弟?难道就不允许她是妹妹?”纪以宁答得极快,态度斩钉截铁地:“绝不会是妹妹。 因为我比较喜欢弟弟。他长大后能保护我。”瞧这话说得多自私。但其实是想安慰纪老娘,生个孩子不要有心理负担,无论是弟弟、妹妹,她都不会为了争宠,而与他们争风吃醋。对头,弟弟也好,妹妹也罢,她都会很喜欢。白云娘娘心领神会,感到欣慰,想起一事,赶紧扶起她坐到床边,就迫不及待地问:“你怎么来这了?”如果猜得没错,宁宁来得这么快,肯定是鬼王搞的鬼。“之轻带着我,还不知道要从何处去找你呢。半路中刚好碰到被冰雪冻得羽毛都差点掉光了的孤脚鸦,它脚中夹着你生日时,老爸送给你的那条翡翠项链。我一问,它就说你被鬼王软禁了,于是就急急赶来了。妈,我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没准他能带我们离开这里。”不待白云娘娘说些什么,纪以宁就满怀希望急急呼唤着之轻的大名。只是,呼唤了几次,回声在只开着窗户的寝宫里响亮回荡,也没有出现之轻的身影,不禁怀疑,他趁她不注意,又临阵脱逃了。“那个没用的东西,一到鬼王的地头就缩了头畏了尾。不可靠。”纪以宁不禁啐道,非常不齿他的说话不算数。刚刚来的路上,还说什么一定会帮主人解决任何后顾之忧,为了主人两肋插刀,绝不惜命……滚,全是屁话。其实,纪以宁经过之轻坑她之事后,不是会再相信他说的话了。但见他在九天山和鬼界间自由切换,到哪都如入无人之境,也就需要仰赖他的帮忙。这不,就在来这冬庭的路上,他还教会自己调动内力,学会了隐身术和飞天术。这飞天术,可比当初那弘业为了救她,使用的飞天符好多了,至少畅通无阻,运用自如,不会要起不起,要落不落,折腾死自己还逃不了命呢。只是自己还没有修炼到能把内源运用彻底的地步,所以用得多,飞得久了,有些气喘。不过,令纪以宁想不到的是,相携与她一同飞翔的之轻之所以临阵脱逃,是有原因的。这不,宁水月早在她前脚跨进冬庭,就悄无声息尾随其后了。他不逃,难道要让地主爷逮个正着?这不是自己的地盘,肯定不能太过于得意忘形,太过于放肆无忌。是的,纪以宁没有呼唤出之轻的影子,反而把宁水月唤了来。“宁宁,你找我吗?”这么没有预备的声音一在身侧响起,就吓得纪以宁往后挪了几步,靠紧白云娘娘的身子,下意识望向声音来源之处,刚好看到幸灾乐祸的宁水月就坐在自家身侧,流里流气看着她,笑得好不天真无暇。纪以宁难压怒火,气打一处来,怪不得之轻会失踪呢。揪过坐得端庄的宁水月作工精致的衣领,怒不可遏,“你丫到底是不是有病?如影随形,鬼鬼祟祟。”本书来源ml
211。第211章 211 期待亲密()
他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么?更何况是一界之王。全身上下带着阴寒之气,如果他不笑,还真以为他正在磨刀预备杀人呢。而且,怎么老降低身份,与她做这种闲得无事就想不正经的事情?宁水月无视如云娘娘的存在,不着痕迹地用大掌包住揪住自己衣领的小手,恬不知耻地说:“我这不是想我家宁宁了吗?不用计逼你出来,怎么行?”这脸皮厚得让坐在檀木椅上的如云娘娘实在不敢恭维。是不是每个男人,不要脸起来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脸?如云娘娘摇摇头,脑袋晃得厉害,只希望他们俩能注意到自己的存在,在一个带着小圆球的孕妇面前,做个胎教的好榜样,行为收敛些。事实证明,宁水月并非等闲之辈,瞧见如云娘娘那非常不自然的表情,手臂扬起,就把自己和纪以宁笼罩在同一个结界内,而这个才刚生成的结界自然就把不忍再看的如云娘娘隔绝于外。于是,他与他家宁宁再做些什么,就不会被自己的丈母娘窥探了去,省了大家都尴尬。当纪以宁发现没有了自己老妈的身影,一眼望去,皆是此前在春庭见到的星光之河后,一切已经来不及了。相对她而言,显得虎腰虎背的宁水月欺身上前,一举把她压到身下,逗弄着她娇俏的鼻尖,笑眯眯问道:“消失这么会儿,到哪玩去了?有没有想我?”对于宁水月变得愈加如狼似虎的样子,纪以宁不想说话,只想使劲对着结界翻起白眼,自己遇到的这个到底是什么鬼来的?总想把她扑倒是怎么回事?有谁能来好心解释一下,顺便把他拉开么?可惜,宁水月并不打算放过她。自从与她重逢,与她分开的一分一秒对他来说就是煎熬,巴不得使出金鼓绳,分分秒秒把自己与她绑在一起,从此不离不弃。当初,她总是粘乎着自己,痴缠着自己,是不是也是这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