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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第163章 163 想到做到奈我何()
事实上,纪以宁跟着那弘业和纪老伯黑天摸夜地混了多年,一直属于行动派,是个想到什么事就会马上去做的人。 所以,当宁水月把她顺当放于地上,两人才刚齐排站于简洁明了的“冬暖皓雪庭“的门牌下时,就毫无预警地被纪以宁劈头盖脸地重重甩了一巴掌。不忘趾高气扬地叫嚣:“这是赏你的,不用找了。”说得正义凛然,荡气回肠。挨了一掌的宁水月依旧风度翩翩,并不动怒,“宁宁,何故赏我?”话语轻描淡写,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只顾眸光灼热盯着她,只等答案。纪以宁昂首挺胸,不再惧怕他。就算看不出他脸上的变化,亦探不出他心中所思,她仍然让早年天生、后期夫养的嚣张跋扈持续得淋漓尽致,邪睨着他说:“本小姐要赏你的,还需解释?不解释,就这么甩你了,你又能奈我何?”是的,看你能奈我何?你以为你还是谁?依旧是那高高在上,一手遮天的鬼界之王吗?呸!呸呸!呸呸呸!重要的事情呸三遍。从今天开始,你什么也不是,就只是个会欺负弱小女子的无良小人。想置人于死地就随意折磨人,想宠一人就不打招呼地动手动脚?那也看她愿不愿意了。她不要再受他掌控,不要再受他摆弄,要做回自己,做回金贵无比的纪家大小姐,拿出纪家大小姐的本色,做回“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的自由人。这头,纪以宁因自己甩出去的一巴掌轻易得手了,就开始觉得自己无所不能,战而不胜,简直到了“遇神杀神,遇鬼轼鬼”的境界。这种联想翩翩,让她想得出神入化,想得激情澎湃,想得不知天高地厚,一时忘记了自己是如何在半空中害怕发抖,不敢动弹半分,躯体紧紧靠住宁水月,心里只求安然着陆的,就怕他一时兴起,在半空中把她丢飞了。她陷入对自己能力无限肯定的幻想中,让走在前面引着她走了老远的宁水月心中暗喜。他才不会在关键时刻正面理会她的挑衅呢。事实证明,他的宁宁就算在人间逗留了多年,学得各种技艺,见多识广,还是没能改变她很“二”的天性,还是没能改变她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的习惯。这不,当纪以宁被“咣当“的关门声惊醒回魂时,一切已经晚了。在她前面,巍然而卧的就是一张紫檀木床,幽幽散着檀香,与宁水月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檀香相呼相应,构成一个让她敏感的灰色地带。屋内的一切摆设告诉自己,这是他的寝宫。纪以宁并不傻,一个男人直接把一个女人带到卧室去,还能想干些什么好事?意图昭然若揭。当纪以宁警醒,想往大门狂奔而去时,却被不知何时已站于其身后的宁水月不打招呼地一把搂住,下巴抵着她那乱糟糟的三千发丝,轻吐心声,“宁宁,这能不能算是你的投怀送抱?我不能奈你何,却能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隐忍般询问,“要不,咱现在就试试?”嗓音低醇得有如存放地下室多年的昂贵洋酒,说不出的暧昧,言不明的诱惑。这在凡人处,能算是对女性的尊重吗?他已经脱离人世太久,难以再融入那个群体,自然无法真切体会当今社会人文礼节的多重变化。他心爱的宁宁会喜欢他这样的尊重吗?本书来源ml
164。第164章 164 为何能唇齿相依()
纪以宁一点也不喜欢,非常不喜欢他不打招呼的粘身靠近。 虽说他身上发出的那淡淡的檀香挺好闻的。但从自主女性的角度而言,更加不喜欢他的自大自傲。看到他那不可一世,仿佛高人一等的神态就想立马出手,对他海扁一顿。就像刚刚赏了的那一巴掌。其实在他眼中,是不是每个女人都会稀罕他的恩宠,巴不得马上献身于他?掰开紧紧锢住自己的双肘,冷眼冷眸望进他炙热的眼中,“我说鬼王,你是不是太饥不择食了?还是想女人想疯了?”笑话,什么叫试试?试过还能时光倒流?处子之身,唐青宇不稀罕,她身为它的主人,倒是宝贝得紧。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让不知所谓的男人把她制服。服服帖帖?他是做梦!许是宁水月看到了纪以宁眼里迸射而出的冷然和决意,不着痕迹低叹一声,直接化语言为动作,堵住了眼前抿得紧实的唇瓣,蛮力翘开她咬得用力的贝齿,灵巧之舌如入无人之境长驱直入……直搅得怀中的美人软成一潭水,双脚无力,只能全身软乎乎趴在他身上,依仗他手肘的力量才能勉强站稳。眼神迷离,心神朦胧,完全一副沉醉温柔乡里,不愿自拔的样子。纪以宁身体最真实的反应,让原本还在思量对她如何下手的宁水月找到了自信的源头,找到了奋起的方向。看来自己的大言不惭还是幸运的应验了。眼前的她此时不就服服帖帖,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中了吗?就算她的嘴再硬,心再强,也硬不过自己身体最为自然的反应,强不过他对她强硬的“攻城掠池”。她的心垒一攻而破,防备一攻而解,算是了了他一桩心愿。事实证明,不管时光的长河如何漫长,岁月的山河如何巍峨,始终难以磨灭她记忆深处最为深沉的碎片。天帝,你下的这盘棋,兴许下错了。宁水月利用自己修炼了几百年,娴熟了几百年的人性功力吻得纪以宁气喘吁吁,呼吸凝重,周围充满暧昧、糜烂的羞人气息。直到纪以宁血气沸腾,全身躁热得找不到舒散的路径才轻轻放开她。弯下腰,用前额抵住她光洁的额眉,趁怀中之人还没完全清醒,还没恢复体力,喃喃而语:“你不想我,我却思你入骨,自知难解相思苦,只能一亲芳泽解解渴。”不知为何,他的嗓音此时在纪以宁耳中听来,出奇的富有磁性,具有致命的诱惑力。她的脸与她的娇躯一样,烧得厉害,就算他把手劲稍微放松了些,也让她难以把身上的恼人热气排除殆尽。听到自己的心“咚咚”的跳动比平时强劲有力,用少许残存的毅志力怀疑自己不会是被眼前这可恶的男人一吻成病了吧?指腹轻触自己飞满红霞的两颊,发现还烧得很厉害。收起飘落周围的心神,细细体味,被吮吸过的唇齿间还留有他淡淡的檀香,直让她晕头转向,羞恼交加。自己怎么啦?怎么那么容易就被拿下了?不是信誓旦旦的向天表明心迹,不会随便跟一个男人唇齿相依吗?这个问题不禁让纪以宁想到栀娘多次提到的事情,难道自己潜意识真对他有情?换句话说,如眼前这个男人之前所提到过的,她与他存有旧情?所以,她才会在他一碰上自己的唇就心跳加速,心神俱散,完全无法抵抗他的“软硬兼施”?本书来源ml
165。第165章 165 斗志斗勇喜欢你()
“你和栀娘是什么关系?”纪以宁难掩胸口处小小心脏的剧烈跳动,为免让他看到脸蛋上的羞恼交加,于是最先抛出心中疑惑了很久的问题,试图引开他眼眸深处的专注,“我这久迟才来,是因为我见她了。 ”话才刚说出口,就后悔了,苦恼不已,没事和一个自己恨之入骨的人解释迟来冬庭的原因作甚?真想也甩自己一巴掌。嘴贱。欠抽。宁水月拾起她一直低垂着,不敢抬起的下巴,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在其透着粉红光泽的唇上啄了啄,以极为宠溺的口吻答道:“没关系。萍水相逢,不曾来往。”答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想一次性杜绝话题的继续?没门。“那为何她说你会赠我琴谱,还说你会帮我净化体内的浊气?”纪以宁不依不饶追问,尽管脸蛋上的红霞并未消褪,思路却开始清晰。就是脚底还打软得厉害,自己一个人没法站稳。循着自己的视线,纪以宁打量着遮挡住了视线的伟岸身躯。说句老实话,眼前的男子风姿绰约,气质高雅,真是世间少有的雅男一枚,就是脾性太过于邪恶,做事太过于莫测。把他放于身体,绝对是一颗杀伤力十足的爆炸物品。可惜了。“她还说了什么?”看来宁水月对纪以宁见过栀娘之事并不意外,这是不是意味着,她与她迟早会碰上?“你先回答我问的问题,我再回答你的,做事总有个先来后到,说话也一样。”纪以宁才不会再给他绕圈子绕散了自己好不容易理清的思路。天知道,一方面要忍一个大美男的视线里的痴缠,一方面又要与他周旋,还要忍住他是一件多么难的事。世间绝无仅有的美色当前,又有多少淑女俗女忍得住诱惑?估计也就她能沉着应付了。不知道为何,宁水月听闻她道出的逻辑,居然笑了,毫无隐瞒,“她所说的倒是事实,我确实要这么做。”想了想,墨黑色的瞳网里倒映出纪以宁纤细的身影,双手不自觉地在她腰身处不着痕迹地磨蹭,“前提是你要有魔琴才行。”嗓音突然像口渴般暗哑了,似乎带着些许难耐,些许饥渴。“那你会不会答应我带比阿吉们去见她?”她始终记得栀娘说的,只要能带比阿吉与她相见,就会告诉自己一个关于魔琴的天大秘密,如今魔琴就在袖筒里藏着,整天带着这么个秘密到处晃荡,无从得知,自己怎么会不着急?人说,好奇害死猫,好在她不是猫。当然,她是肯定不会把有秘密这事告与宁水月而知的。没准此秘密是一张藏宝图,找到这个藏宝库,把财富占为己有,就有金山银山给自己尽情挥霍了。那假真有了无数个金山银山,自己会拿来干些什么呢?海吃胡喝,把这个世界最好最美的山珍海味都扫进肚腹里,嚼个稀巴烂?还是与聘请各国最强壮有力的男子作为保镖,与他们相携相伴遨游世界,把花花世界看了个遍?还是……纪以宁想得乐歪了嘴,口水差点延着嘴角留下来。“想什么呢?这么高兴。”一经回神,她笑得极其不自然,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她说我喜欢你,让我好生珍惜。”本书来源ml
166。第166章 166 小心根儿被断()
情急之下道出此言,纪以宁蓦然知晓自己又说多错多,不禁懊恼不已,垂下头抵住宁水月强壮硬朗的胸线,真想一头撞死在此特有杀伤力的肉墙上。原本应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宁水月听闻后反而不惊不乍,表情不起任何涟漪,悠然而言,“若她能体悟,有所思量,那也甚好。”话里带着纪以宁听不懂的意味。莫名其妙。她想。纪以宁以为自己无意之中说出栀娘的劝诫,必然引来眼前这男猪脚一番恶意的嘲讽,或者是不怀好意的捉弄,不成想,却惹来他一番感叹,而且还是为了他人,难免令她很是诧异。一向不屑多言的他什么时候对不关己之事多置一词了?微抬小脸,眼光依旧迷人,想趁着此时热络并不尴尬的氛围,打听出丁点关于栀娘和琴谱的事。“那栀娘……”还未把话问得完整,万万想不到,脚底空滑,惊呼声起,“啊……”就被宁水月拦腰抱起,不出几步,躺于床上,低沉的声线在惊魂未定的纪以宁头顶响起:“既然外人都这么提醒了,王妃可已想好如何好好珍惜为夫?”嘴角轻扬,笑意没有任何障碍的直达眼底,半是认真半是戏谑。不等纪以宁冷脸回应,就已蹬掉穿在脚上的飞云靴,迫不急待翻身上床,欺身而上,“你可知为夫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了?”双手撑于纪以宁身侧,目光如炬,烔烔望进她清澈的眼里,刚好倒映出他急切的目光。真是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刚在心底对他稍微放心了些,就又欺负上来。真是给脸不要脸。思及此,伸手挥上去,眼看就要挥打在一张俊脸上,不料却在半空中被宁水月一手隔开,手掌一个翻转,并且牢牢抓住,“难道王妃是想来招欲迎还拒?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