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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冲上脑门,阻挡了他正常的思考。她用上示弱这一招,明显是故意的。他最吃不惯就是她这个好像小女人,需要人呵护,我见犹怜的样子。父王和母后不只一次当着他的面咬过耳根,说她是他长长流年里唯一的一个劫,他一直不相信,但当她一现出这模样,自己就会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这算是不好的征兆吗?宁宁大王见一向眼高于顶的宁龙王又被她逗弄得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嘻笑着收起偶尔才会出现的怜样,变得凶神恶煞,望着波王,直看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直发毛。他小眼不知所措地眨了又眨,看向哪边都觉得不自然,没有任何底气。以为她又要使出什么阴谋诡计刁难他时,宁宁大王才阴阴对他说:“滚出这山,以后不要再回来。”看到这话,波王紧紧绷住的每块肌肉才半松半懈,松弛了下来,原来是这事呀?不就是丢丢饭碗丢丢窝而已嘛?只要不是丢命怎么样都成。于是连连点头称是,认同宁宁大王提出的方案,后退几步,就闪成一阵风,消失不见了。宁宁大王才懒理波王什么时候才会消失呢,话一说完,就闪过身子,来到宁水月的跟前,颁开他环手抱胸的双臂,就势窝进了他透着丝丝凉意的怀里,“看到这样的窝囊废就讨厌,还是我家水月大王可爱,可人爱。”末了,把自己滚烫的脸庞靠在他心脏跳动的左胸处,无力的蹭了蹭,才悠悠地说:“带我回去吧,我发烧了。”原来,之前故意露出惹人怜爱的样子,是想哄他带她回合海呢。是怕他又像之前一样,弃她于不顾吗?思及此,心就莫名其妙地痛了起来。双手收紧,化被动为主动,把送进怀里的人搂了起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时脸上满满的都是难得一见的疼惜之情。她置深情于他身上,他却一直躲闪不接,难道不应该说他也是她解不开的劫数么?宁水月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伸出自己冰凉的手掌,抚上她光洁的前额,许是龙族特有的凉意让发烧中的她特别舒服,她居然满足地轻溢出声,笑一笑,梨涡轻现,合上了眼。本书来源ml
113。第113章 113 她不知的情动()
宁水月能笑自己也是窝囊废一个么?好笑地甩甩头,他也就只能趁着怀中的女人烧糊涂了,晕睡过去了,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凝神注视她。 俊俏的秀眉,如描如画,合上的凤眼,遮掩了眼底只有望着他时才会出现的璀璨光华,但依然脱离不了它好看的弧度,鼻根修长,鼻头丰满,再加上性感的红唇,就算睡着了,也难掩她的绝世芳华。浮于两颊的梨涡也若隐若现,恰到好处柔和了她性格上的嚣张、跋扈;还有她身上由内而外自然散发的奇香,萦绕在鼻间久久不散,更是扰人心神。此时因为发烧,红霞飞满脸颊和鬓角,就像喝醉酒那样,在他眼中看来,好看得厉害。就只是这样简单地看着她,喉道就开始紧窒,喉咙干哑,口腔干渴,全身说不出的难受,就算不断滚动喉结,也缓解不了这种难受。他原本龙族特有的冰冷体质因为自己这短短的一视,开始变得燥热不安。就连抱着她的双臂也好像和发烧中的她一样,变得滚烫,变得热烈。宁宁大王仿佛在睡梦中感受到他投来的炽热注视,和他身体传导过去的燥热,抓在他胸前的小手本能收紧,轻轻扭动完全趴在他身上的身体,似乎有些不安,又似乎有些急不可耐。她这是直接在他身上挑火呢,确切地说,是火上添油。宁水月狠狠闭上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充满情意的眼瞳,平复些许慌张的心绪后才再次睁开星光闪动的双眼,继而强逼自己从她脸上挪开,望向别处,不巧在半途中碰到小白兔晓得人意的探询之光,只好尴尬扭转头,掉转身子,搂紧怀中完全没有意识的人儿,准备离开。谁知,小白兔及时伸出纯白的爪子,抓住了他的袍角,阻挡了他们的相携离去。宁水月低下头,见它眼中满是企求,满是希翼,还夹杂着他不想看懂的受伤之意,运用心神,对没有任何修为的它用了简单的读心术,知晓了它想要从他身上得到的东西。心想,它一只没有任何格斗力的低级动物,不管是形体跟大型动物比起来,处于弱势,还是这森林中本就藏龙卧虎,什么欺善压弱的动物都有可能出现。如果,没有它任何法力,以后也会像今天这样,受其它高等的动物欺负,虽说宁宁已经把波王赶走了,但,假以时日,必当还会再出现一批想占着自身优势,霸山称王的庞然大物。思及此,再看几眼低姿态俯趴在他脚跟处,还在苦苦哀求的小白兔,不知为何,突然就起了恻隐之心,手扬起,它就不受本能控制的一跃而起,转卧在他的温热的手心里。宁水月不动声色,运起体内天生的浑厚内力,对着它脚底的涌泉穴运输一阵,片刻后,一股股无以名状的舒适感传透小白兔的全身,它幸福地酣上眼,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恩赐。小白兔美美睡上安稳一觉,不知过了多久才在一场清冷中醒过来,发现,救它的,并且赐于它法力的美得摄人心魄的男子已经抱着那个亮得不可方物的女人离开了。落寞,失落袭上心头,却也无能为力。就算如今自己能够利用他给的法力随意幻化出像模像样的女人体形,又能如何与令他情动的女子相提并论?根本就不够格。瞧他只有望向她时才露出的深情款款,还有那柔情蜜意的眼眸,她非常有自知之明,自己连她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本书来源ml
114。第114章 114 无故被送苹果()
双色森林里的雾气越聚越多,灰蒙蒙得看不到天空的尽头,透心凉的风儿依旧慢悠悠的吹个不停,参天大树看起来虽然很有灵性,分立两边的它们,各为其主,原位不动。 只要它们的主子斗得不歇不停,没有下达任何归位的指令,它们也就懒得动个不停。卯时而动,挪了窝,那是时间的安排,必为之,不过,巧妙的是,归位的时间,它们却可以自由安排,不必定时定点,只要来得及在第二天的卯时前归位即可。严格说起来,这森林里面的,可不只它们这些大树具有灵性,任何生物都极具灵动之气,要不怎么会被天庭划分为鬼界和妖界的交接处?一块风水宝地从格局上可分为“龙”与“虎”,“凤”与“凰”,双色森林的鬼界范畴为“龙”地,妖界则为“虎”地,是以造就的灵物各种不同,各种奇葩,波王就是其中一个很好的例子。如今纯洁美丽的小白兔妘嬜小姐在此深居多年,不知不觉中也变得面目可憎,孤脚鸦就开始庆幸自己跟着自家的王,一直往正路上走,没走入歪门邪道中。没准再过多年,自己也能沾王的光,位列仙榜。想想,挺值得乐的一件事。有盼头。不只孤脚鸦此时浮在半空中暗藏小心思偷着乐,之前跑得累、饿得慌的纪以宁此时也很乐。为啥?瞧她把手中鲜红得润泽的苹果咬得欢,再加上眉开眼笑,就知她心情不错。要问苹果从何而来?别怪她饥不择食,其实她也挺怕宁水月在这诱人的果子里下了毒,准备好下一轮的游戏,要再次坑害她。对头,这苹果是神通广大的宁水月给她的。而她,也恬不知耻地接受了。上一秒还对他恨之入骨,但当他把它扔在半空中,并且让它以优美的弧线落入气喘吁吁的她手里时,她就毫不犹豫的满手接过,不顾形象地啃了起来。当你也不知身处何地,并且饥肠辘辘,两眼昏花,四肢无力时,你就明白,当时不要说是一个苹果,就是不知来路的一口水,对于你来说,都弥足珍贵,只想不择手段的彩撷,就地饮之,食之。其实,当她知道凭着自身的一己之力而无法离开这个诡异的空间时,她就决定好好静下心来,看看宁水月和妘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双方都想整出什么夭蛾子来。只是看他们风平浪静的斗来斗去,除了宁水月一点伤也没有,妘嬜则连连从嘴边流出鲜血来,其它倒也没什么不妥,也没听出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来,反反复复就那么几句“他不疼她了”,“他不怜她了”的话,统统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主动给她抛来又可口又可以补充能量的苹果,她有什么理由不接不吃呢?那不是自己找虐吗?而且经过这么多的生生死死,再经过这么多次死里逃生,她也没以前当纪家小姐时那么矫情了,反正跑也跑不了,饿也只能饿着,横竖都是死,如果他真的在苹果下了毒,她吃了,也算死得痛快,一了百了,省心。本书来源ml
115。第115章 115 是在调她情么()
纪以宁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饥饿过,所以啃着啃着,觉得啃不动了,瞧也不瞧,就把整个苹果核扔进了口腔里,嚼了嚼,还没完全嚼碎,一股股酸酸甜甜之感就沁满心肺,使整个胸腔透凉透凉,说不出的舒适,说不出的惬意。一有饱腹感,心胸也就舒畅了,虽说不是十分饱,但至少饿不着。她发现,此时再往前一看,映入眼帘所见到的一切都变得开阔明朗,可爱之极。尝试着以辣辣的探询之光望向宁水月,看下是不是他也与以往有什么不同。宁水月刚好也在远处冷静地望着她,心跳就莫名漏了一拍,怎么觉得他比之前帅多了,酷毙了?忍不住轻抚额头,肯定自己是病了。只好,作模作样挪挪嘴角,眼神轻佻,痞痞地迎接他那令人生疑的视线。不甘示弱,所以不退让,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他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望了你几眼么?有什么他不能看的?妈妈呀,这苹果核太硬,嚼来嚼去,怎么都嚼不碎,对牙床硌得疼,眼波流转,她就想把它吐了。艳红的小嘴还没完全张开,一阵阴风就直逼脑门,她只顾和宁水月杠上了,眼对眼,没来不及避开,“咚”的一声,整个背部被吹得倒靠在旁边的大树干上,“咕噜”一声,苹果核滑进了食道,进了胃腔。正想破口大骂谁这么缺德使阴招偷袭她,就见宁水月眼角不着痕迹的淡淡之笑,还有他刚刚放下的袖袍,马上就明了是他暗地里使的坏,只好赶紧猫下腰,弓起背,干呕几分,试图把吞下去的东西给吐出来。她敢肯定,自己吞下去的不是什么如她所想的苹果核。他才不会这么无聊,为了戏耍她,逼她吃无关紧要的东西。就说嘛,知道她饿了,怎么会这么好,白白送她苹果吃?苹果她吃了,没中毒,却又老是使来眼色诱惑她,吸引她的全部注意力?害她根本就没深思这老嚼不碎的东西到底是不是苹果核。是不是苹果核再次算了,不计较,却莫名地使出阴风,逼向命门,只为助她吞下。虽说吃下去后,也没出现什么拉稀肚疼等不好的闹肚症状,但她仍然没有好气地赏了几个犀利的眼刀子飞过去。就你会欺负人?别栽在老娘身上。哼!才这么想完,宁水月富有磁性更具诱惑力的嗓音就在纪以宁的耳廓内响起:“宁宁,你总是老娘老娘的叫,是想找我娘来陪你叙叙旧吗?至今为止,我娘亲就有两位,不知你要约的是哪一位?”这嗓音不温不火,不软不硬,听不出任何情绪,说不上动听,也说不上威胁,中规中矩,不禁令她怀疑,他这是在**吗?从内容上大胆分析,敢情真是拿题调她情?“呸!”纪以宁伸长脖子,往他望过来的视线碎了一口。就看不起这样的男人,以为他自己是情圣呢?每个女人一见到他就会为他要生要死?牵情挂肚?当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好在,她还有个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