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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问到艾米了。
“呃”是的,我是什么时候做的用户数据资料转移的?,嗯?奇怪了,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老牛手脚冰冷,大气都都不敢喘一口,呆呆的望着电脑屏幕,听这音箱里传来艾米那自言自语的声音。
“真是奇怪啊,我怎么能够记起之前的事情,还有现在的事情,可是从前年我妈生日那天以后的事情就全部想不起来了?”怪事啊!上个星期,上个星期我在做什么?不会啊!我怎么连上个星期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了!!怎么会!!!我怎么会忘记上个星期的事情!!!我到底怎么了!!!!”。
欣语音频道里传来艾米变了调的声音。起先是疑惑,然后是焦虑不安。紧接着是尖锐的叫声,到最后艾米的声音已经开始喘息着大叫了!
“谁!谁能告诉我!我一个星期前在做什么!!!”艾米撕心裂肺的在语音频道里吼道!
“老大!”
“老知”。“老大!!”
“老大啊,我们都在!你别急啊!!”
沉寂已久的代频道突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声音,一直屏息静气听艾米和老牛对话的第七星辰团员们全部抓着麦克风喊了起来。
“老大!你先别急,你仔细想想啊,你是不是失忆了啊”。暗裁的破嗓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刺耳。
“不要吵!”。艾米怒吼一声。
所有人都闭上了嘴。
“让我想想啊,去年”前年”我在做什么?我到底在做什么,,嗯,让我想想,”
艾米的声音越来越从高亢到低沉,逐渐到细不可冉,最终化作游丝,消失不见了。
“老大?!”老牛也吼了一嗓子。
可是,艾米再也没有在飞频道里回应他们。
晚上,气急败坏的白板诺上线了。他带来一个。更加可怕的消息。
白板诺到了艾米的家,一顿狂敲猛踢之后,开门的是艾米的姐姐。当听到白板诺说自己是来找艾米的时候。艾姐姐狂怒了。
“你们这群玩魔兽的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无聊!先话,然后又跑上门来找了,你们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你们”说到一半。艾米姐姐突然蹲了下来,掩面大哭起来。
白板诺手足无措的望着对方。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
好容易等到艾米姐姐终于不哭了。才断断续续告诉白板诺,艾米,根本就没有从病床上起来,更母庸说什么还跑回来打魔兽世界首杀巫妖王了。
就在上周白板诺看完艾米之后。第二天艾米的病情就急剧恶化,最终医生判定艾米已经确诊脑死亡。
所谓脑死亡,就是大脑已经停止了功能脑干功能都已经不复存在。举个简单例子,在这之前!艾米最多只能算是植物人,他的脑干功能还存在,他的昏迷也只是由于大肚皮层受到严重损害而处于突然抑制状态。艾米是有自主呼吸和心跳反应的。而现在的艾米大脑脑干已经停止功能运转,本身已经没有自主呼吸了,他之所以身体机能还能够运作,只不过是借助了医疗仪器维系着身体器官罢了。
一而且,这种脑死亡,在医学占是永久、不可逆性的!
白板诺依然不相信,在乃频道上听了艾米说了这么久的话,还如数家珍的说出了各种只有他和艾米本人才知道的小细节事情,白板诺固执的认为,其实艾米已经醒来了,这一切,也不过是爱闹的艾米让他姐姐跟他一起来捉弄白板诺的一个玩笑罢了,,
但是,当白板诺再一次跑去杭州第六人民医院住院部,看见已经没有任何生命迹象,只有心电仪器上单调的跳着破折线的画面还表示艾米身体依然还活着。
望着艾米安详如睡着的脸,白板诺哭了。
他多么希望艾米突然一下掀起被子,大笑着说:“阻山!这次可把你骗到了吧!”
然而艾米一直没有起来,只是静静的在那里睡着。
白板诺知道,艾米,不会再腥来了。
那一晚,第七星辰公会没有任何副本活动,所有的会员,全部在,频道默默的守着,不发一言。
队频道的频道名:艾米,你回来了吗?
第九章 半夜的客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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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老牛那有些微微发红的眼睛。我也一阵无语。
“你后悔去加入第七星辰公会玩魔兽世界了?”我问他。
老牛迟疑了一下,坚定的摇摇头。说:“没有!实话实说,艾米的确是个好人,我也以认识他为荣,只是,,总觉得一个昨天还跟你一起打副本,热情无比的跟你解释这个助《要怎么打的人,竟然会是一个死人。这种感觉想想还是让人觉得浑身发也…”
我点点头,心里若有所悟。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这个,艾米应该已经是死了,可是他怎么又会跑进魔兽世界的服务器里面去了?而且还雄心勃勃的聚拢起自己当年的兄弟们,号称要首杀巫妖王!
难道”这艾米也跟当年的慨凹一样。也是死后进入了魔兽世界的服务器里面去了?然后对自己当年没有实现首杀巫妖王这一宏伟目标。所以才又召集旧部打算在这次大陆服务器里弥补遗憾。
我越想越觉得可能,这简直就应该是一定的了!八成邓艾米死了以后灵魂不灭,结果不知道怎么阴差阳错的进入了魔兽世界的官方服务器。然后就跑过来聚集自己的朋友去打巫妖王。这样说起来就合理了嘛!难怪老牛说他们见这艾米几乎从来不下线,这活脱脱就是第二个慨凹的翻版!
“小风!你说这王瀚冰怎么这么聪明,我还在疑惑这个事情的时候。他居然马上就知道了艾米有问题,而且还一点都不怀疑,,我都要思前想后折腾好久才能接受这个事实的,这小子他怎么对这种灵异事件这么有心得啊?”老牛拉着我的手,满脸都是钦佩的神情。
我翻了翻白眼,我憨厚而善良的老牛哥哥啊!其实这种事情根本就无所谓自己想不想得明白,亲身碰过一次两次,不信也得信了!而且,这论见鬼的灵异经历,你可比那废柴王瀚冰不知道要早多少日子去了,只不过你被无良的九零后凌灵赋洗掉了记忆。而这王宅男却狡猾的从心慈手软的我手里逃脱掉罢了。
我有心想要安慰老牛两句,可是说到底这种事情无论摊在谁的头上。都只能喘嘘不已,毕竟一个从人品和风评上来说都无懈可击的人,就这么生生的没了,除了叹息几句造化弄人之外,还真找不出什么别的形容词语。
老牛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下午。我听得入神,根本就忘记了自己身上还背负着舅爷安排给我的任务一今天必须得要把所有的客户资料都整理归档,我跟老牛一直聊了快两个来小时。等到我施施然的分别了老牛回到了客服中心,迎接我的是舅爷那已经气成猪肝色的脸,
凌晨2点,张江微电子港。
我疲倦的揉揉眼睛,欣慰的看看堆在自己桌子上那叠小山似的客户资料,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终完了!下午在舅爷那雷霆之怒的狂吼之下,我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只能飞速拼命工作,好容易从下午一直收拾到现在。这堆积压了一周的客户来访信息终于被我给弄得差不多了。
看看墙壁上的挂钟,我有点烦愁。
现在已经都过了2点,地铁什么的早就没了,打车回去么也太晚了点。到家洗漱一下怎么也要3点多了。然后还没睡几个小时就又得要起来坐地铁上班了。
哎!还不如干脆就在公司里过夜算了!还能多睡几个小时,明天一早舅爷来公司,我还能落个通宵加班整理资料的好印象,没准他老人家见我如此拼命。心一软就放过我了也犹未可知。
我乐滋滋的如是想着,马上就跑去客服中心的里间找睡袋和毯子,准备摊开了来就凑合一晚上算了
可奇怪的是,原本一直就放在里间的寝具柜子空空如也,翻来覆去都找不到睡袋和毯子。
侧着头想想,大抵是前段时间用户面访组的兄弟加班,所以把我们的睡袋什么的都借过去用了没还回来。
我打着哈欠慢慢往客服面访中心走过去。
对于用户面访接待中心我算是为熟门熟路了,每次舅爷对我狠得牙痒痒的时候,就会打发我到面访中心来处理用户上门访问的琐碎工作,以应对无穷尽的用户疲劳投诉轰炸。
而我第一次去面访中心的时候,就遇到了那非主流凌灵赋上门来找她丢失的游戏账号,”
一念至此,我心里不由自主的一动,就是那次遇到了凌灵赋之后,我原本简单的生活就再也没好好消停过,猫妖、阿修罗、召唤兽、**、六道天书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层出不穷,搞到现在我都已经不知道我到底是一个勤勤勉勉的小客服,还是一个专门处理各类灵异事件的实习除灵师了。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走进了用户来访的大厅。因为客服人员的休息小间在大厅一角,所以需要经过大厅。
凌晨2点来钟的大厅黑乎乎的。一片寂静。
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刚才胡思乱想了一堆诡异莫名的东西,我现在心里居然有些毛毛的,望着漆黑一片的硕大空间,竟不由自主的想起各种恐怖片里面的场景了。
各种电影里不都是这么演的么?凌晨两三点的时候,懦弱的主角怯怯的在漆黑一片的巨大空间里面摸索着前行,他伸出手四处摸灯的开关。可是摸来摸去都找不到,最后他一伸手,却摸到一只冰冷苍白的手!”不要瞎想了!自己吓自己很好玩么?我狠狠的教了一下自己。勒令已经脱缰了野马一般的脑海里不要去乱想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嗯!就当自己是白天经过客服大厅,然后去拿毯子好了!
我凭印象去找客服大厅门口的那个大灯开关,却摸了个空。
刚才还在胡思乱想的我顿时头皮有点发麻了。
好在转念一想,这边的客服大厅的大灯开关是在靠里面的值班客服所坐的工作坐席那里,门口是没有开关的。
我抹了一把被自己吓出来的冷汗。告诫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专心致志的往放寝具的小房间走飞令不防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平静得没有一经语与波动的声销,
“你好,我是来找回账号的,请问什么时候可以帮我解决问题?”
我下意识的回答道:“尊敬的用户你好,我马上过来帮您,请您在坐席上稍等片刻,”
嘎!!
怎么回事?!现在不是凌晨2点多吗?在黑漆漆的用户面访中心大厅里怎么可能会有玩家用户坐在那里要求客户服务找回账号!公司大门一过口点就落锁了,加班进出都需要到保安大叔那里登记的,这个用户怎么会悄没声息的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厅里面,还鬼气森森的说什么要找回账号?!
我身体僵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已经等了很久了,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过来帮我解决?”还没等我做出下一步的反应,那个黑暗里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
我手脚冰冷,只想发力狂奔逃开了去。可是偏生不知道为什么脚却生根了一样,动也动弹不得。
“我已经受够你们了!”那声音终于从波澜不惊的平淡变得高方,起来,似乎带着一丝怒意。“每次账号丢失了来找你们,全部是这样推三阻四的,非要我们玩家上门来讨要才给解决,你们居然还好意思说什么要做中国最好的客户服务!”
一阵风拂过,那声音的主人似乎要从黑暗中走出来了!
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这金封闭的大厅里面无端端的怎么会有风!这他咕的又要见鬼了么,,
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从黑暗中行了出来,怒气冲冲的直奔我的面前。
我呆滞的望着他,只觉得这人怎么越看越面熟。
随意散在肩头的中长发,那苍白的没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