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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远一点一点的转过脑袋,眼中冒出妖异的绿光,宛如饥饿的野兽,要吃人一般:“你不说,我倒忘记还有你个杂碎呢?道门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坠落,竟然会让魔崽子混入其中?”
蓝公子勃然大怒:“你说谁是魔崽子,你污蔑我,众位师兄弟,给我杀了这厮。”
顿时数百把闪烁宝光异色的法宝,带着极寒朝张志远电射而去,竟然一出手就是杀招,毫无回旋的余地。张志远带着戏谑的笑容,冷冷的看着蓝公子,毫无动作,似乎根本没有把那些法宝放在心上。
兵戈之声不绝与耳,一干军匪挡在了张志远的面前,他们的眼瞳逐渐变的扁平,闪烁着幽幽的红光,这是凶猛野兽的兽瞳。他们手里的武器已经变成碎片,身上的锁甲已经破破烂烂。此时已经能够看到雪白如玉的肌肤上,刻画着无数诡异到极限的符箓,符箓宛若有意识般在飞快的游走,哗啦一声,三对羽翼从他们的后背伸展出来,一半殷红如血,一半蓝如碧海。他们已经身体无法在承受更多的力量,从封印中释放的力量,仅仅只有百分之一,可见张志远赐予他们的力量是何其强大。
每个巫卫都有自己不同的能力,这一点和西方神界的天使有很大相似的地方。有些军匪伸手一招,冰蓝色的寒气凝结在手上,形成一把冰剑,有的则在手中凝结出一把火剑,或者是一把闪烁宝光异色的宝刀。这群军匪都是不是好货色,凝结成的货色,也都带着锯齿,根本就是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上好宝贝。
翅膀微微扇动,军匪身影直接消失在蓝公子等人的视线中,刚才他们已经惊呆了,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诡异的力量。隐藏在一旁的几人甚至能够凭借那强大的神念,微微感应到,这群人似乎不是在利用规则,而是在直接控制规则。
无声无息,一把诡异的寒光闪过,一名修道者,直接被斩成两半,惊慌失措的元婴正要飞遁,却被一名军匪把抓住捏成粉碎。却是被一名可以自由游走空间裂缝中的军匪偷袭了,死的也不算太冤枉。
只是转眼间,一干顶多只到散仙境界的修道者,已经被屠杀了一半有余,其他的也只敢聚在一起,惊慌失措的看着四周出喋喋狂笑的军匪。下面的王公大臣已经吓傻了,修道者本来就是神话般的存在,但能够轻而易举屠杀修道者的军匪,更是让他们惊恐,他们不是不了解这群疯子的底子,按照他们的估计,他们根本不可能有今天的诡异表现,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这群人的力量来自与张志远,那个虽然战功赫赫,但政治上却很嫩的平北大将军。
蓝公子出惊恐的叫声,手里的羽扇也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丝毫没有刚才的风度翩翩,一把湛蓝色的飞剑,绕着他不断飞舞,抵挡军匪那诡异的进攻方式:“母亲救命啊。”
一声叹息幽幽的从虚空之中传出,只见一名美艳的妇人缓步从空间内走出来。身上穿着蓝色长裙,如绸缎般的黑,披洒在素肩上,长长的,如在空中飞舞。蓝色的眼瞳,望向一直冷漠的张志远:“道友可以收手了吧?”
张志远本来心情就极其糟糕,现在更好不到你去,撇了一眼美艳妇人一眼,用鼻子哼道:“日,只要到元婴期,就可以重塑肉身,真不知道你们这群明明老掉牙的杂碎,为什么就那么喜欢那么漂亮的皮囊呢?你以前是不是很丑?我观你面色,似乎你在修炼成仙的时候,又重塑了一下肉身。”也就是张志远忘记了以前的事情,要是他完全回忆起以前的事情,只怕会说的比这还难看,也更生动许多。毕竟可以用韩国人比喻嘛。
美艳妇人的面色猛然变成猪肝色,一头的乌黑秀,随风狂舞:“大胆狂徒,我好心劝你,你竟然敢出口伤人,难道就不知道天网恢恢吗?”
张志远正要回话,一点寒光忽然在身后一寸的地方浮现,然后猛然炸开,一股让人心寒的寒气,在三丈的范围内爆开。葵水寒冰雷,真仙境界的仙人,收取天河水底的葵水,加入数十种珍贵异常的材料,在用丹火淬炼上千年才能凝练一颗的葵水寒冰雷,威力在小范围内,堪称恐怖,利用得当击杀一名神仙境界的仙人也是足以的,用来对付张志远不知底细的张志远,确实是下了大力气,想要一次性要了张志远的性命。
一朵冰蓝色的花朵骤然炸开,瞬间便把张志远笼罩其中,化成一座人性冰雕。
第两百一十七节 红尘炼心(四)()
亲眼见到张志远在被化成冰雕,冰雕里面的形象栩栩如生,嘴角始终带着若有若无的轻蔑笑意,只是眉宇间有一丝淡淡的忧愁。风吟忽然捂住脑袋,似乎一直沉默起来的意识,要开始苏醒一般。很多记忆纷纷踏至而来,风吟只感觉自己的脑袋痛的厉害,同时心也痛的厉害。青云山在她的脑海中断断续续的浮现,一个个人影似乎还在他的眼前徘徊。天星子师祖,天云子师伯,酒鬼天青子师叔,疯疯癫癫的天风子师叔,还有那两个不喜欢说话,但对她却异常疼爱的师叔。一瞬间,两股交叉的意识忽然强行扭曲在一起,搅得风吟脑袋剧烈疼痛,身体一软倒在地上,陷入昏迷当中。
张志远虽然被冰封起来,但还可以看,还可以想,极端的寒冷只能让他的身体静止下来。当风吟倒下去的那一刻,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从他的心间溢出,好似有一根沉睡的琴弦忽然被什么拨动了一下,可是现在的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因为那股冰封的寒力,实在不是他短时间可以挣脱的掉的。
从张志远的身后,慢慢浮现出一名身穿蓝色道袍,鹤但却有着年轻的面孔,只是眼中偶尔闪烁出岁月沧桑的味道。只见他蓝色道袍的袖口极长,几乎快要拖到地面,上面刻画蓝金云纹,他冷漠的扫了一眼张志远,不可置否的轻蔑笑了笑,心道:“一颗葵水寒冰雷对付此人是不是有点浪费了。”
只见蓝公子对那人俯身一拜道:“父亲大人,还请你收拾一下残局。”
那男子似乎很无奈,对于蓝公子和那美艳的妇人,一点脾气也没有,只能冷冷的点点头,对一直沉默没有动手的鬼医道:“你自裁还可留下魂魄轮回转世,不要逼我出手。”
身体枯瘦的鬼医,并不言语,只是手里多出两把血红色的手术刀,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术刀,鬼医近乎痴迷的哼道:“这把手术刀饮过兽血,饮过将军的血,饮过刚出生婴儿的血,饮过妇女的血,这把刀饮过我所知道的所以不同的血液,但却没有饮过你们修道人的血?你说我可以放弃这个可以豪饮的机会吗?我愿意,我的手术刀也不愿意啊?”
“很诡异的刀,很诡异的能力,我很好奇你们是什么人?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你们要死了。”只见那男子手里逐渐凝结出一点寒光,寒光不断压缩压缩,最后形成一点星状的螺纹晶体,随手把手里的晶体扔向鬼医:“永恒的冰封吧,最为你傲慢的惩戒。”
鬼医身影微微一晃,身体瞬间突破极限,脚步错位间,已经到了那道人的身后,无声无息手里手术刀直接朝那男子的后心窝插去。
那蓝色晶体,忽然挡在鬼医的面前,化成一张巨大的蓝色冰网,玩了数万年的寒冰,早已经把寒冰玩的出神入化的蓝石道长,根本不是鬼医可以对付的,同时他也懒得耗费大气力去对付鬼医。鬼医知道硬抗不得,身影化成几道残影,想要躲开那寒冰网,却怎么也躲不开,那寒冰网总比他线,就在鬼医快要束手就擒的时候,一把闪烁荧光宝色的弯月圆刀,忽然横在鬼医和寒冰网之见,火红色的火光闪烁一下,就把那寒冰网化成气体。
蓝石道长眼瞳猛的收缩一下,看着那落在地上的月缺刀,轻声喝道:“火凤鸾你什么意思,老夫要杀之人,难道你要插手不成?”
一名身穿火红色道袍的火凤儿,手里夹着两人,急飞到玄**长的上空,冷哼道:“怕什么?我师傅没来,我火凤儿来了,今天你有种就把那月缺刀给收了,你要是不收了,就把它打碎了,反正不管那一样,我师傅都会和你玩命,月缺刀只允许一个男人碰,也只许一个男人打碎它。”
蓝石道长一脸铁青,他只是刚到真仙境界,而火凤鸾却早已经是神仙级别高手,听说离灵仙也只有一步之遥。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火凤鸾比他小了整整两万岁。如此年纪就可以取得如此成就,将来即使到达至仙境界也无稀奇。惹恼这样一个人物,只怕将来不会好受,玄冰宗也不会为了真仙而得罪至仙的。而且他也隐约听说过,玄冥宗的一长老,色胆包天,摸过一次那月缺刀,两年后就自然消失了,修道界早就传言这是火凤鸾做的,玄冥宗想为其报仇,但火凤鸾做的非常隐秘,却一直苦无证据。
蓝石道长冷冷的哼了一下,面色涨的的通红,火凤鸾不敢得罪整个玄冰宗,但得罪他一个却无不可。因为这次本来就是他见到儿子被破了肉身,恼怒之下,带着自己的旁系弟子来找麻烦的,并不是玄冰宗的意志所向。略微思量一下其中厉害关系,蓝石道长出言威胁道:“难道就不怕得罪玄冰宗?要知道玄冰宗要灭了你们火凤宫,虽然不能说易如反掌,但却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劝你还是不要插手为妙,老老实实的收了月缺刀。”
火凤儿扫了一眼被冰封起来的张志远,早就已经怒不可遏了,慢慢的把手里的冬天和秋天放在地上,冷笑道:“寒冰宗,你只是寒冰宗的一长老而已。我可不相信向来出手大落的寒冰宗,只会让你一长老带着自己的旁系弟子前来找麻烦,而且还是不知道底细的‘凡人’。”
蓝石道长哑口无言,眯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美艳的妇人,看蓝石难以下决断,便传音给蓝石道长道:“怕什么,大不了都杀了,到时候在给这些凡人洗去这一段记忆便可,事后再来个死不认账,火凤鸾也无法拿我们怎么样,她不是也做过这种事情吗?”
蓝石道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似乎有了决断:“不知好歹,那么就不要蓝某人心狠手辣了。”言毕,一把黝黑的长幡便从蓝石道长的体内飞出来,冲天的魔气从那长幡上升腾而起。
第两百一十八节 红尘炼心(五)()
就在蓝石道长拿出那黑色长幡的时候,美艳妇人也拿出一把闪烁黑光的圆盘。一股精纯的魔元输入进去,圆盘骤然变大,随后出阵阵低鸣之声。
先惊愕的不是下面的王公大臣,更加不是还在拼命的军匪,而是那群正在和军匪激斗中的道门弟子。蓝公子出手如电,两把黑色电光一样的飞剑,只是几个呼吸间就把所剩不多的同门斩杀当场。
直到此时,那些王公大臣才明白过来,皇面无人色,他竟然把地魔界的人引进皇宫之中。脑袋急旋转,身处高位的皇上很快想到了应对之法,此时只能希望蓝石道长赢了,如果他输了,自己的皇位定然不保,道门也绝对不会在支持这样一个荒唐的皇上。蓝石道长如果赢了,他只会被删除这一段经历而已,到时候自己这个皇位照样可以做的稳固如常。
火凤儿见蓝石拿出魔气冲天的长幡,也是面色一怔,随后又恢复常态,只是眼光冰冷的许多,出言讥讽道:“没想道寒冰宗的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