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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能够把你撕成碎片就是,你个,竟然敢调侃你大爷。”两条腿微微弯曲,然后狠狠的对地面瞪了一下,魁梧军匪的身体如炮弹般飞了出去,地面也在瞬间出现了两个圆形小坑。
十指如勾的向廋猴的脑袋抓去,这一下如果抓实了,那廋猴的脑袋和身体铁定要分家不可。那廋猴确实也不是个省油灯,身体如灵蛇一般,做了几个正常人绝对最不到的动作,躲过了那两个脸盆大小的手掌。身体如同无骨的泥鳅,贴身缠在了魁梧军匪的后背上,两根手指闪烁着寒光凌厉的光芒,对着魁梧军匪的双眼插曲:“干你大爷,先插瞎你的双眼再说。”
魁梧军匪也着实够狠,高高仰起头颅,张大嘴巴,就要去咬那诡异的双指。同时用胳膊肘狠狠的朝贴在身后的廋猴打去。诡异的是,那廋猴的一部分身体,被击打正着后,只是如同牛皮筋一般,被拉开,然后又弹了回去,丝毫无损。当然廋猴也不敢用那手指和魁梧军匪的牙齿比比谁硬,而是瞬间变幻两指,要去锁魁梧军匪的喉咙。
廋猴的那一身力气也是不小,但双指卡在魁梧军匪的喉咙上,却有一种卡在几百层牛皮上一般,根本就无法扣住魁梧壮汉的喉咙。
“你大爷从小就是玩长枪刺喉咙张大的,那块老皮,也不知道废掉了多少精制钢枪,想抓老子的喉咙,不是找死吗?”魁梧军匪一跃数十丈来高,然后狠狠的朝地面落去:“老子坐死你这孙子。”
廋猴身体扭曲起来,缩成一个小小的圆球,朝一旁射去,正好抓在一根树干上,朝地面落去的魁梧军匪露出讥讽的笑意:“你能奈我何,小爷的千仞缠丝功,绝对的刚强是破不掉的。”
落在地面上的魁梧军匪,伸手一吸,把被埋在雪地里的长枪吸进手里,那长枪也是古怪,后面竟然有条长长的钢链子。只见跳起来,双腿错开,上半身朝后仰去,腰上手臂上的肌肉愣是胀大了一圈,然后就听见刺耳的呼啸声,那是三棱形枪头划破空气产生的破风声。廋猴的腰际猛地一扭,本来正好能贯穿廋猴肚脐眼的长枪,就被他躲了过去,嘿嘿干笑道:“没用的,你这个只五大三粗的莽货。”
魁梧军匪狠狠一拉一抖手里的钢链子,本来一体的钢枪,忽然化成十八段,砸在廋猴子的腰上,只听一声怪叫,那廋猴已经被狠狠的从树上抽落下来,正好落在魁梧军匪的脚下。
脊椎骨错位的他,冲凶神恶煞的魁梧军匪干笑道:“嘿嘿,大汉子,都是我不对,我的错,其实你长的很帅,老实说我是嫉妒啊,嫉妒你长的这么魁梧,把所有的美妙妇人都勾引去了,我这样消廋的人物,只能干那青楼里,受万人夸的贱婊子,我这是嫉妒哩。”
第一百七十八节 送帖()
“我干你大爷,嫉妒?”魁梧军匪举起冒着铁红色光芒的拳头,朝廋猴的脑袋招呼过去。
廋猴眼中闪过一丝讥笑,断掉的脊椎骨奇迹般的好了,整个人如水蛇一样,躲过了那万斤巨力的拳头,缠身上了魁梧军匪的身上。整个人如同无骨一般,不管魁梧军匪怎么抓,就是抓不住,比泥鳅还滑。
当这两名军匪在表演闹剧的时候,一名身穿黄金盔甲的归德执戟长上,从九品下的军官踏雪而来。手里拿着夸张的紫金长矛,腰间系着千层锻钢刀,整个人就如同一个暴户一样,行走如风,显然是练了极其上乘的轻功。
只见归德执戟长上来了一个漂亮的翻身,落在一干军匪中间,朝正在看热闹的几个军匪抱拳道:“敢问平北大将军何在,我这里有辅国大将军的请帖,今天晚上要在雪地里摆宴,为平北大将军接风洗尘。”
几个军匪转身用极其不友善的眼光上下打量那名暴户士兵,嘴角露出玩味的笑意。一名看起来有点阴郁的军匪,对还在缠斗中的两人道:“好了,都住手,莫让人家看了我们冥营的笑话。”
廋猴和魁梧军匪两人同时停手,把目光转向那名暴户军官上,廋猴的老毛病又犯了,讥讽道:“操,一个从九品军官,何时也变的这么拽了。黄金盔甲?那玩意结实吗?紫金长矛还算可以,但杀人的度却是慢了点,千层锻钢刀,恩,是把好刀,在你那里那是浪费哩。”
很阴郁的那名军匪,也不抱拳回礼,而是用玩世不恭的表情哼道:“我们冥营在这驻扎怎么说也有三天了吧?你们的辅国大将军政事很繁忙吗?怎么现在才想起我们?不过是正二品的将军,比我们平北大将军少了一品,按照军法,辅国大将军早就该亲自来给我们平北大将军接风洗尘。”用眼光扫了扫暴户军官的某个敏感部位,阴郁军匪继续说道:“现在竟然派了一个从九品的军士来送请帖,好大的面子,好大的官威啊。”
从军帐中走出的军匪,一个个朝这里靠拢过来摩拳擦掌,不怀好意的奸笑起来。平时做事稀奇古怪的军匪们,调侃的说道;“各位你们说是清蒸呢?还是红烧,还是干脆把这孙子宰了,扔到草原上,给冬天的恶狼吃,我可是听说,冬天的狼,是最为凶狠和不要命的,为了一点点食物,可是能够残杀同类的货色哩。”
还在后天境界徘徊的暴户军士现在肠子都悔青了,这群人到底是什么怪物,全都是先天高手不说,一个个身上煞气极重。眼尖的他扫过在远处观望的鬼医,一股寒气直刺脊梁骨,他似乎看的地狱,无边的血海,无数的断指残壁,这个人绝对是杀人如麻的疯子。想起关于冥营成立的传说,暴户连哭的心思都有了,本来想升官财的,没想到却自己走进了狼口里,以别人对这群疯子的了解,只怕他们真的能干出来。
“住手。”一个清俊的声音,把暴户军士从地狱拉回天堂:“把他给我拎过来,我想看看辅国大将军派什么人来给我送请帖。”
廋猴轻巧的跳到暴户军士面前,廋小的手臂,抓在他的脖子上,拎着他就朝张志远那里走了过去。直接一脚踢在暴户军士的**上,把他踢了个狗吃屎:“妈的,在我们将军面前,没你站的份,给我跪下。”廋猴很明智的没有把自己平时的口头禅带上。
即使跪着,也要保持一定风度的暴户军士,单膝跪在地上,抬起俊俏的脸蛋,望着站在自己面前,不甚魁梧,也不甚高大的张志远道:“将军,我只是个送请帖的,你没必要给我找麻烦吧?”
张志远摸着尖尖的下颚,眼珠子乱转,有点为难的哼道:“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怎么能叫我要找你的麻烦呢?你这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嘛,难道辅国大将军以为我们冥营都是些娃娃组成的军队不成,还是你太天真了,太可爱了,以为自己正的只是来送送请帖而已?”用手拍拍暴户那清脆脆的脸颊,张志远用可怜兮兮的语调说:“辅国大将军是在给我下马威哩,他想看看我是脓包还是个硬汉,他手底下有百万雄兵,自然是不怕我,所以也就有点肆无忌颤了嘛,这点我也可以理解的。谁叫他手里的兵比我多嘛,不过他既然把你派来送请帖,肯定是不安好心的。当然如果你的官职能够在高一些,也许我不会对你下手,不过”嘿嘿干笑两声,张志远继续说道;“他是在逼我表态嘛,既然这样的话,也就只有难为你了。”一巴掌抽在暴户军士的脸上,直接把他的几颗大门牙抽飞:“把这厮身上的黄金敲碎了自己收起来当酒钱,我希望你们送他回去,而不是他自己走回去,看着办吧!”轻巧的把请帖从暴户军士的手中夺过来,张志远转身朝自己的军帐走去。
张志远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群比谁都精明的军匪,心里更是贼亮贼亮的,如同猛虎一样扑向暴户军士,惨叫声不绝于耳。也活该那暴户军士倒霉,穿的那么包,不是给人送金子来的吗?
冥营没给他留下一条内裤,拿最大头那一份的廋猴,当然要做苦力,把那赤条条的暴户背回去,因为此时的暴户军士的身体,已经散了架,不管是软骨还是硬骨,都被揉成了碎块,丹田被破,一身苦练的后天真气被破的干干净净,只见进气不见出气了。
廋猴也是干脆,虽然修炼的轻功只是最简单的踏雪无痕,但他却能够把踏雪无痕练至化境,度自然不会比绝世轻功差多少。只见他扛起暴户军士,飞快的消失在雪白的地平线。
一口气狂奔到辅国大将军的军营,直接把如同死狗一样的暴户军士扔在地上,拍了拍双手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句话:“我们大将军说了,盛情难却,他会来亲自拜访辅国大将军的。”
第一百八十九节鸿门宴(上)()
浓郁的烤羊香味,在十里外都可以闻到,雪白的积雪虽然没有融化的迹象,但阳光却也还算温暖。用羊毛编制成的上好地毯,铺满了方圆三里的土地上,把湿气隔绝起来。上千个北疆的实际掌权者,正襟危坐的坐在案台前面,一头头全烤羊,全考牛如流水线一样上上来,保存完好的水果和甘洌的酒水,被放在精致的黄金盘子里,然后由数千个挑选出来的极品美女,端着踏着轻盈的步伐,一个个送上去。
端坐在最中间,面色有点阴郁的中年人,漫步斯里的品尝一番三角杯中的美酒,暗自叹息。两日前被廋猴送回来的军士,他自然去看望了一二,那个叫可怜啊,一辈子注定要在床上度过了,生活不能自理,丹田被一股精纯的罡气搅得粉碎,根本不可能再修炼出任何内力。可怜军士的惨状,也让辅国大将军,想起了的关于冥营的某些传闻,虽然未有过一战,但其凶名早就传开了。谁叫那疯子的手下,都是不要命的主呢。本来还想随随便便摆下酒宴,意思意思忽悠过去就是,再说这本来就是鸿门宴,那来那么多考究。回去思量很久,才又慎重对待了这件事情。第一毕竟张志远的官品比自己大一级,如果他坚持要跟自己过不去,这酒宴就是一个借口,以那疯子头头的手段,谁知道会不会把冥营所有士兵开过来。
仰头看了看天际,阳光有点刺眼,但却没有什么温度,寒风不甚凌厉,但却有种冷到骨子里的感觉,暗暗自思付:“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将军,不会放我鸽子吧!好在给我一个下马威?”摇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张志远是什么,自己虽然不知道,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身在高位,不会说话不算话。”对站在身后的两个护卫招招手,一名护卫走到熬丰的身旁,轻声问道:“将军有何要事。”示意护卫把耳朵放进点,熬丰对着护卫的耳朵道;“你派人去看看平北大将军来了没?”
护卫正要领命下去,一个爽朗的声音,远远传来:“刚才机务繁忙,是以来迟了,希望还没错过酒宴。”话音刚落,两个人影已经飘然而至,快的竟然让人看不清容貌来,等两人停下来的时候,他们离辅国大将军的案台只有三米的距离。
一身青衫,满脸书卷气的张志远,手里还拿着一卷丹书,长长的白随风飘扬,这哪里像是一个将军,似乎更像是一个饱读诗书的文人客。另外一人则是面色红润的鬼医,他穿的是粗布麻衣,没什么特点,只是两只眼睛像蜡枪头,似乎有两团鬼火在燃烧。麻衣的袖口有点大,似乎另藏玄机,只是不可为外人道也。
辅国大将军看清来人的容貌,先是闪过一丝讶色,随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