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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够占据一方,那就看你的本事和能耐了,记住,我不要只有虚名,而没有实权的废物。”
呆瓜心中狂喜,但脸上却硬生生的把喜悦压制下去,躬身做稽道:“谢谢大人成全,呆瓜定会竭尽全力,定不辜负大人的一片苦心。”本来最让呆瓜为难的事情,就这样解决了,自然十分高兴,毕竟对他来说,没有了风吟,生活也就失去了意义。
张相暗自点点头,对呆瓜的表现很满意,不骄不躁,这才是成大事者应该有的品性,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沉声道:“不过呆瓜这个名字,实在不中听,我就赐你一个名字,张志远,希望你可以把志向立的更远,也可以走的更远。”
“多谢张相赐名。”呆瓜单膝跪下,对张相行了一大礼,他知道从现在开始,自己已经算是半个张家的人,所以这跪拜之礼,还是要行的。
张相也不阻拦,心安理得的受了呆瓜一礼,心说:“毕竟女儿都给你了,你小子如果连个礼节都想省去的话,那实在就太不像话了。”待张志远站起身子,张硕才继续道;“明天和我去一下皇宫,我想皇上一定很希望见你一面,我跟他说了几次,他现在可是对你非常好奇呢?一个可以随意**先天高手的猛将,除了那群修道者,估计只有你才有这个能力。”
第一百五十四节 风吟情动()
张相和张志远在书房聊到二更,呆瓜精神非常好,但由于担心张相明天早上早朝时,精神不佳,向张相行了一礼节,便告辞了。张相也欣然允许,感觉身上的负担一下子轻了不少。
走在寂静的石子小道上,张志远精神极其亢奋,得到张相的许诺,他知道最让他为难的枷锁已经卸掉,从此以后,再也不用担心风吟会嫁给别人。石子小道右边是一条幽幽的池塘,皎洁的月光洒下,水面上便折射出一道道银光。张志远微微一笑,打了一个响指,本来已经枯死的荷花,以肉眼可见的度生长起来,转眼间,整个池塘就布满了洁白的荷叶。张志远的心神完全沉浸在这片美丽而欢快的景色当中,直到,一声叹息把他从深沉感悟中拉了出来。只见一名身穿素衣的长女子,背对着张志远,双眼出神的望着池塘内的景色。
本来很神奇的景色,似乎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兴趣,一双无声的眸子,散出幽怨的光芒,如绸缎般的细软黑,如山路般弯弯曲曲的竖在冰冷的水中。雪白如莲藕的玉足,随意的放在冰冷的水中,整个场面如同生活在地狱宫殿中的潘多拉一般,寂静而幽怨。
张志远从模糊的背影中,判断出此人正是自己喜爱的风吟,于是身体微微一跃,便落在风吟的身后,正要说话的他,却听道风吟轻声吟诗道:“侯门一入似深海,欲讯卿卿问鬼神。此情惘然逝如梦,镜花水月原非真。明眸皓齿艳无双,比拟圆月两相仿。惆怅婵娟多寂寞,欢情只供一夜长。曾慕鸳鸯效双栖,南谷林深叶迷离。除却鹦哥谁人晓,莫将幽情向人啼。日暮瞒得众人行,却向宠犬语叮咛。慎勿说道人去也,归时禅院近黎明,哎。”幽怨的叹息声,幽幽的传进张志远的耳中。
张志远有点奇怪的想到,是什么让风吟如此难受,竟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坐在池塘边,轻吟如此悲伤的诗经。似乎不愿打扰此刻的宁静,但却又无法克制住内心希望得知真相的张志远,上前两步,坐到风吟的身旁。柔声问道:“丫头你怎么了,为何吟唱如此悲伤的诗经?”
风吟没有回话,眼神空洞,张志远算是知道,为何风吟刚刚为什么对池塘内生的诡异,没有任何动作,原来她的心神早已不在此地,眼前的美景和耳旁的声音,都被她自动过滤了。张志远心中微微难受,用手拍了拍风吟的素肩,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空旷和悠远:“丫头,出了什么事情,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揍他。”
似乎是心神感应,风吟忽然惊讶的转过头,看见那熟悉的面孔和脸上那略带玩世不恭的笑意。一瞬间,风吟的眼眶中竟然水雾弥漫,她伸出如青葱般的手指,去抚摸张志远的脸庞,却又和张志远的脸庞始终保持一点点的距离,没有触碰到张志远的脸颊,眼中似乎有无尽幽怨的她,轻声道:“难道我是在做梦吗?你怎么会来呢?秋天告诉我,你要去参军了,不知道何事会回来。她们还说父亲要把我许配给那个酒色过度的皇上,我真的好怕,好怕,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想失去这里的一切,更不想嫁给那个荒唐皇上。”
张志远微微一怔,仔细一想,便知道这又是夏天几人的恶作剧,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平时非常精明可爱的风吟,竟然也会中招,也许恋爱中的人,智商普遍偏低吧?而且事后几人也没解释,才有了这一幕。
张志远用手抓住风吟那想要缩回的素手,用很认真的眼神和语气道:“丫头,这不是梦,我是真实的,你看,我的身体是有温度的,而且你被夏天姐姐他们骗了,她们是在调侃你呢。我是要去参军不假,但张相要把你许配给皇上做为妃子,却绝对是假的,因为这个世界上,能娶你的只有我,也只允许我一个人。等我几年,我会穿着金色甲胃,骑着汗血宝马来接你。”
“真的吗?”满脸惊喜的风吟,竟然喜极而泣,她一把抱住张志远,双手死死的扣着张志远的脖子,似乎她想要把张志远融入身体里一般。
似乎能够了解风吟现在心境的张志远,并没有拒绝,他就那样让她抱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然后才由张志远打破沉默道;“我说丫头,如果你在这么抱下去,我会窒息而死的。”
风吟立马松开手,俏脸通红,从来都只是拉张志远手的她,还是第一次抱着自己喜爱的人,那种感觉既亢奋又害怕,还有些娇羞:“你刚刚说的话,算是承诺吗?有一天身穿金色甲胃,骑着汗血宝马,来接我。”
“是承诺,只对你一个人的承诺,因为我太爱你了,无法容忍任何人得到你,所以如果那天有人挡在你我之间,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扫荡掉他。”说道这里,张志远的眼中,闪过一丝寒意,显然他说的不是戏言。
“好啦,我知道了,我也爱你,今生除了你,我谁也不会嫁。时间不早了,送我回去吧。”言毕风吟便站起身姿,眼光扫过水面,先是不经意的,然后才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又把目光转了过去,眼睛瞪大,似乎不敢相信,口中还惊讶的道:“我不是在做梦吧!这是怎么回事,不是都快到了冬天吗?为何?为何?会有荷花,而且还这么洁白。”
“丫头,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因为你未来的丈夫,可不是凡夫俗子。”言毕,张志远对开着最艳丽的那一朵荷花一招手,荷花应声而断,然后悠悠然的飞到两人的身前,张志远接住荷花,把它递到风吟的手上:“我想今夜有它,你会睡的更香甜,这朵荷花的香馨会保持一个月。”
娇羞的点点头,由于有了这一奇特的景色,两人自然流连忘返,精神也极度亢奋,直到张志远怕风吟受了风寒,才拦腰抱住风吟,飞身朝她居住的小宛飞奔而去。给风吟盖好被褥,用手指刮了一下风吟的鼻子,依依不舍的告别一番,张志远才从窗户跳了出去,消失在黑暗中。
第一百五十五节 举荐()
清晨,当一缕晨曦洒向大地的时候,兰京城便热闹起来,寂静的夜已经离去,人们纷纷干起自己的活计。小贩们早早把今天要准备好的货物准备好,拿到集市上去卖,而卖早点的商人,也早早的起床,把早点做好。似乎整个兰京城里没有一个人是闲人,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事情可做。
当然要说最热闹的,还是每天清晨,那一辆辆去皇宫上早朝的马车,装饰着金碧辉煌的马车,并不比任何一个豪宅便宜多少。张相虽然并不在乎这些虚名,但为了张府的面子,还是给自己准备了一辆,不算富贵,但也并不寒酸的马车。大清早的,张硕和张志远两人,便坐上马车,赶着去皇宫的金銮殿上,进行早朝。
东胜国国土辽阔,土地肥沃,占据了太清洲四分之一的平原地区,虽然从没有丈量过,但不会少于上百亿万平方公里,人口数千亿,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东胜国的子民普遍比较富有。按照比例,那当官的自然也就不少,场面也就更大了。只是清晨,便可看到,数千辆位相接的马车,沿着专门的通道,朝皇宫行去,这还仅仅只是一部分。
张志远第一次见到如此恢宏的场景,自然有点兴奋,时不时的掀开马车上的窗帘,用好奇的目光审视周围的一切,包括专门用来给官员门上早朝用的马路,全是用上好的花岗石制成,花费很大。
马车进入皇宫之后,便严格按照指定的通道行驶,毕竟整个皇宫太大了,如果要步行的话,肯定要错过早朝的时间,所以让马车在宫中行驶,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离金銮殿还有两公里的地方时,张相和一干朝中大员,纷纷下了马车,开始行走起来,这是皇宫,必要的尊敬,必不可少。而那些马车,也就交给了宫中的太监打理。
客网按照人间对时间的划分,正好八点正,所有大员,都出现在金銮殿之上,手里拿着要参简,站的整整齐齐,恭迎皇上的出现。
东胜国举国信道,所以皇上身边,总是跟着两名道长,两名道长虽然跟在皇上左右,平时不大说话,但只要一开口,皇上也不好反对,这就是道门在东胜国的影响力。
先是两名童颜鹤的老道人,手中各自拿着一根青翠欲滴的柳枝,从皇宫的后殿出来。只见他随意的挥舞那碧绿的柳枝,一股股的馨香便传入整个大殿,而且他们走过的地方,也幻想横生,十八条栩栩如生的金龙,环绕在他们的身后,然后皇上在两名清俊美丽的婢女伴随下,走了出来。金龙真好环绕其身,让精神略显萎靡的他,精神顿时便的高亢起来。
等皇上坐稳龙椅之上后,两名童颜鹤的老道,便站在他的身旁,各自闭幕养神,不过其中一名老道,忽然传音给皇上道:“皇上,虽然我等法力广大,但你夜夜笙歌,虽然不会影响寿元,但还是会掏空你的身体,外加你每日三餐专吃人参鲍鱼、燕窝之类补品,身体太虚,所以不受补。还请你保重龙体,美色只是过眼云烟,皇上且不可重于此啊。”
皇上内力修为不弱,表面去弱不禁风,眼神枯槁,但并不影响他那一身用天才地宝硬生生提上来的内力。只见他眼中精光一闪,略微恭敬的传音道:“道长所言甚是,今晚我会在御书房休息,不去那桃粉之地。”
“如此甚好。”道长不冷不热的传音应承一声,后便再也不。
众位朝中大员,见皇上坐稳龙椅,一个个跪下,大声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只见皇上双手平举,用内力大声道:“众位爱卿平身。”朝中大员,一个个起身,皇上又道:“有事请奏,无事退朝。”
如同往日,真正有事的极少,所以和张相交好的边境布政司,便站出来抬起双臂,拿着参简道:“皇上臣有奏。”
“请奏。”皇上眼光中精光一闪而抹,显然是知道布政司因何事而奏。
“臣听闻北方木兰草原之上的一个叫天赐部落,正在四处大动干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