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品,从极东一个叫波斯的地方,运来的一件极具历史价值的黄金面具。此面积娄文精美,对人物面部的刻画,简直就是栩栩如生,令人难以置信,可见塑造此面具的人,定然是一位非凡的大师。”
两排美丽妖姬,扭着水蛇腰,一摇一摆的走了出来,走在最前面的美丽妖姬,手里端着一个用黄金铸成的盘子,盘子里面盛放的就是那个黄金面具,一个红盖布严严实实的盖在上面。
张先生朝一个个露出好奇目光的豪门弟子和达官贵人们微微一笑,然后揭下红头盖,一件栩栩如生的面具落在众人的眼幕中。这个面具虽然只是普通的黄金铸造而成,但却贵在铸造之人,可以把人物面部表情的最细小的差别都表现出来。很显然,这是个东西摆放在家里,对那群有钱的主,是一个摆阔的象征。
最后这个黄金面具,被人以两百万量黄金的高价拍定,东胜国富裕,两百万量的黄金对于任何一个豪门来说,都只能算是九牛一毛,不足一提。
四柱香的时间转眼即过,呆瓜一直没有见到自己感兴趣的物件,那些很有艺术价值的物品,在他的眼中不过都是鸡勒,俗物终究只是俗物,还没有到了神韵暗藏的地步,以呆瓜的眼力,怎么愿意花费那冤枉钱。不过倒是风吟和五位婢女各**了一件装饰品,风吟要的是一件银色的项链,春夏秋冬四人拍了一套极东最名贵的化妆品和四个一摸一样的戒指。
风吟坐在软绵绵的椅子上,用余光扫了一眼正拍出天价的隐雾大师的江山水墨画,道:“喂呆瓜,这幅画不错,隐雾大师可是东胜国最有名的书画大师,如今已尽八十高龄,但流传出去的画却只有五幅,这幅画很有神韵,似乎已经有某种生命,只怕是隐雾大师的巅峰之作,我们不如拍下来,反正由张先生付钱,你也不比担心金票不够。最重要的是,隐雾大师年事已高,过不了几年定然会魂归天外,到时候这幅画的价格只怕会翻上十倍,也有可能,这买卖不亏本。”
饱读诗书的秋天,矜持的微微一笑道:“小姐你什么时候也会做这古玩器具的买卖了,不会是想给自己攒点私房钱吧?”
风吟嗔怪的瞪了秋天一眼,破有点被揭破心思的小声道:“秋天姐姐,你就不要在调侃我了,你也知道,我的零花钱本来就少,难得有一个可以大手花钱的机会,不抓住机会,可是会后悔的。别说我,你们看上什么,我叫呆瓜拍下来,别省着了。”
呆瓜无奈的笑了笑,心说:“拍下来倒简单,可是那人情可就难还了,刚刚风吟那古怪的银色项链,就已经是用天价拍下来了,紫珍珠的人情张先生已经还了,如果再拍的话,到时候欠下的人情债算谁头上?”当然呆瓜是不会说出来的,只是面无表情的道:“各位姐姐别怕欠下张先生的人情,回头我给他送几样我好不容易收集的宝贝,不让他亏本了就是。”
春夏秋冬闻言,一个个都高兴的娇小起来,性格火辣的夏天,还一把扭住呆瓜的耳朵,笑道:“还是你有良心,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跟你夏天姐姐说,姐姐定帮你出那口恶气。”
呆瓜对夏天毫无办法,抱着转移注意的想法道:“你们且看,有好东西要出来了。”
夏天敢忙把目光转移到了拍卖台上,一望之下,便知道上当受骗了,顿时大怒:“好啊,你个呆瓜,竟敢骗你夏天姐姐,讨打。”夏天举起拳头,正要给呆瓜的脑袋上来一记,却被呆瓜用手挡住了:“这个东西对我有用,先说好,你们谁也别跟我抢。”
“连红盖布都没揭开,你就知道对你有用?”夏天不信邪的道。
呆瓜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那件被遮盖起来的物品,却感觉浑身的血液一热,似乎从自己的血液里分泌出一种奇怪的物质,瞬间和自己的**融为一体,全身一阵舒坦,就好像摆脱一切束缚的一样。
“各位,如今这件物品我也不知道如何介绍,它的历史已经无法考证,但至少不会少于五十万年,当然这还只是一个保守的估计,他的真实历史,有可能是这个数字的十倍甚至百倍。到底是什么可以经受的住如此岁月的洗礼,而没有被风化,也没有损坏,各位难道不好奇吗?我现在宣布,这件物品的起拍价,一亿两黄金。”张先生一语惊起千层浪。
连红盖头都没揭开,就漫天要价,而且还要的如此离谱,一亿两黄金,对于任何一个豪门世家来说都不是一个小数目,更何况还要面对激烈的竞价,只怕到时候一经炒作,翻个十倍百倍,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于是乎场面顿时安静下来,谁也不愿意做出头鸟。张先生似乎早知如此,也不惊慌,闭幕等待起来。
只是过的片刻,一个柔和的声音便打破了平静:“两亿量黄金。”声音是从呆瓜的隔壁传出的,李明涛的雅间,在刘枫的左边,而声音却是从右边传出。呆瓜本来以为右边的雅间没有人,因为从拍卖会开始,那个雅间没有传出任何声音。
呆瓜微微叹了口气,举起手中的黄金牌号道:“五亿两黄金。”他希望一锤定音,如果一点一点加的话,只怕最后的数字会高的可怕,狠一点,先断绝绝大数人想要拍下的想法,才可以把价格压低一点。
第一百四十六节 天价易物(下)()
本来不想说的,但可乐编辑给我了很多推荐,可是我这的成绩却很不理想,或者可以称之为很糟糕。有很多老读者都知道,我已经很久没要过订阅了,也没指望这赚钱,但我总要给可乐老大一个交代,小说的成绩不好,会让他很难做。我希望各位深明大义的读者,可以设身处地的为我们想一想,随手订阅一下,当然如果手头不充裕,干脆就直接去看盗版,那样会省些钱,不管怎么样,大家都不容易。血迹作为一个比较老的码手,能给各位读者的唯一保证是肯定完本,并在这个基础上尽全力提高质量。读者们,请你们也稍微的为我们作者想一想吧!毕竟大家都很不容易,都有自己的难处。
下面顿时沸腾起来,一件还未见到面的物品,何以值得如此高价?他们虽然有心想要观望一二,但却不愿意花费如此大的代价。
这时候隔壁的女子慌了神,他虽然贵为孙家家主最小的女儿,但却因为东胜国重男轻女,他能出的拿出的金票顶多为四亿五千万两黄金,而且多半是自己平时积攒下来的。现在隔壁的男子忽然叫出了五亿两黄金,实在出乎她的意外。她现在快要恨死隔壁的男人了,雪白的皓齿轻咬牙龈,她举起手中的黄金牌号,大声说道:“我出四亿五千万两黄金,外加一颗定艳珠。”
下面一片哗然,虽然他们一个个家产万贯,隐隐了解另一个世界的神奇,而定艳珠就是从那个世界流传出来最下等的丹药。服用了过后,虽然不可增加人的阳寿,却可以让人容貌永远定住,青春永驻,死后身体也会自然僵化,保住身体内的水分,不让其分化。
就连台下的张先生也是微微一愣神,他知道仅仅那颗定艳珠,就可以换下这个毫无来历,也没有任何作用的古怪石头。如果在加上四亿五千万两黄金的话,这买卖实在太划算了。他对站在台阶下面的守卫招招手,道:“由于定艳珠实在是珍贵至极,你且去招呼那位女士下来,我要当场鉴定。”
护卫应承一声便快离去,很快,一名顶多十四岁的小女生,蒙着粉红色的面纱,出现在众人的眼帘中。张先生知道,这来历古怪的小女生,不想暴漏自己的容颜才用面纱遮住自己的面孔,他当然也不想多事,对于能拿出定艳珠的人,他当然不会愚蠢到小看对方。
张先生微微蹲下身子,轻声道:“小姐请把定艳珠拿出来让在下一观。”对于张先生的语病,那名女生似乎并不想解释,而是很爽快的从腰间的锦囊里,掏出一个雪白的玉瓶,直接扔给了张先生。
张先生打开瓶口,顿时一股奇异的香味喷涌而出,但张先生似乎早有所料,但脸上还是露出震惊的面孔来,他小心翼翼的把瓶口盖上,然后大声宣布道:“确实是定艳珠,但由于此定艳珠做为抵押黄金之用,委实有点损毁此丹药的铭伟。”张先生虽然面露惋惜之色,但后面的话却带着一股凶狠的劲头道:“此定艳珠可抵二十亿两黄金,我现在数到三,如果还没有人愿意拍下此物,它就是这位小姐的囊中之物了。一、二。”
呆瓜微微心中巨震,他知道二十亿两黄金代表着什么,那代表着熬、孙、力、张家也可能说拿就能随便拿出来的。他知道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以物易物,本来想耗费个六七亿两黄金拍下此物的心思,也彻底宣告破灭。轻轻举起手中的黄金牌号,呆瓜大声道:“且慢,我还有一物可以换下此物,我手里有一刻万年妖贝的本命珍珠,凡人服下定可增长百年阳寿,武者服下,可增长三十六甲的内力,如果先天巅峰的武者服下,可借用这颗珍珠内的元力,不用运转任何功法,直接突破先天之境,达到传说中的境界。”
正要吐出第三个字的张先生,硬生生的把它咽了回去,如果说刚刚定艳珠给他的感觉是惊奇的话,那么现在,现在的他,已经基本上可以说是处于麻木状态了。‘万年妖贝,那算是妖怪了,体内的珍珠,也就是算是内丹了?武者虽然不算修道界,但却知道一些隐晦的秘辛,像妖怪和内丹,他们都是知道的,只是很少有人愿意去相信。毕竟巅峰武者,只能算是别人刚入门的弟子,你叫这群高傲的武者如何相信,相信自己几十年如一日的苦修,在那群修道者的眼中,只是一个笑话吗?所以对于世俗界的武者来说,知道归知道,但却不相信。
不用张先生派人去请他下来,呆瓜就从阳台上飞身而落,身体如一炮弹般,从数十米高的阳台上,稳稳的落在张先生身边,留下两个深深的脚印。
那个女生显然有点不高兴,她才不相信谁可以拿出那等宝物,就随意的调侃一句道:“不知道是真是假,哼。”
呆瓜并不理会旁边小女生的调侃,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个玉匣子,递到正目瞪口呆的张先生的面前:“请打开一观,便知道真假,这种宝贝是无法仿造的,你应该知道。”
张先生用古怪的眼神看了看面前这名相貌俊秀的年轻人,忽然感觉有点深不可测起来,暗想:“这种传说中的宝贝都有,只怕此人是那一界的人。”想到这点,张先生更不敢怠慢,伸手接过玉匣子,慢慢打开,一蓬银光闪烁而出,一颗如鸡蛋大小的白玉珍珠,从玉匣子当中漂浮起来,稳稳的飘在空中。”一股浓郁的奇香,瞬间便传遍整个拍卖大厅。所有人如同张先生一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顿时感觉到一股清流从自己的丹田内升起,全身舒坦不已。
张先生先是一惊,然后赶忙把珍珠收进玉匣子内,大厅内的奇异香味瞬间消失,所有人都失望的盯着张先生手上的那玉匣子。特别是一些功力到达巅峰之境的武者,如果不是顾忌这里的众人,只怕当场就蒙面抢夺了。
小女生先是惊讶,然后是深深的无奈,她知道定艳珠无法和此物相比。
张先生也不做作,直接开口道:“敢问先生,此物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