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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旺说起当时的情况,依旧是掩盖不住自己脸上的惊叹之情。
“难道……难道师父已经达到了那个境界?!”我暗自震惊地张了张嘴,呢喃一声,若真是那样,师父可真是功参造化了啊……
那个境界,乃是出阳神,所谓出阳神,便是身外化身,只差一个契机,便可登仙成真,出阳神,为道教内丹功的法门。
内丹修炼分为下关、中关、上关三个阶段。
中关要用十个月左右的时间才能修成,下关是炼精化气,中关是炼气化神,最后才是上关炼神还虚,通过内丹修炼,把元神中的阴渣炼净,这个元神就变成了纯阳无阴的“阳神”,道门中人称之为“婴儿”。
经过习练,“阳神”可由天门自由出入,摆脱肉体的禁锢而长存,获得身外之身,超脱生死之外,“阳神”是神炁混融后的升华,虚灵无质而有体有用,能够“聚则成形”、“散则为气”,隐显自由,并能得分身散处,变化无穷,这也是内丹修炼的最终目的所在。
千百年来,能够练出阳神的道门中人,最出名者为武当山张三丰,另外北方全真派多数习练内丹功法,而其他门派则自行选择修炼的途径,正所谓有阳必有阴,既然有出阳神的,自然也有出阴神的。
比起出阳神,出阴神显得较为容易修炼了。
因为出阴神只是精神意识离开躯体游走方圆之内,但不能走远,更无法干涉现实世界的任何一寸事物,与阳神有着天壤之别,故而,俗话说,阴神是鬼,阳神是神,修炼到出阴神的境界,死后可化为鬼仙,虽然可以自由自在的游走在阴阳两界,但却无法升仙登真,阳神却可以直上九天!
如果师父能够影响现实的事物,和柳旺的魂魄交流,那应该就是出阳神无疑,不过师父的道行,足以让我仰望,恐怕我有生之年都很难达到师父那个层次了。
“说起来,与老先生所说的一切,和我醒来后所说的一切,多少有些出入,只因这些都是老先生的安排,实则是为了保护我,老先生用心良苦啊……”
柳旺赞叹一声,重重点头道。
“保护你?难道你知道杀害小怜的凶手是谁?然而,却在现实中故意隐瞒一部分没说,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我诧异地想了想,或许柳旺没说出杀害颜如怜的凶手实情,一定是顾忌什么。
“自然是为了不让凶手发觉,从而做出危害我们夫妻的事情,而那个凶手,不是别人,正是口口声声称呼小酒先生为师叔的贾天贵贾道长,他,就是罪魁祸首!”
说到此处,柳旺咬牙切齿,怒不可遏。
“贾天贵?他……他居然还是杀害你妻子颜如怜的凶手?这,这真是太意外了,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师父的话,师父说得果然不错,这些事的背后力量,真的太大了,或许远远超出我的想象啊!”
我猛地拍了一记脑门,极不情愿地接受眼下的这个事实,柳旺说得情真意切,悲愤交加,看来他没有说谎,但是……但是贾天贵怎么可能同时玩弄两个女人?
既骗财又骗色,简直是人渣败类,丢尽了道门中人的脸面!
“原本这件事我不应该知道,但……”
柳旺微微抬起头,深深地叹了一声,摇了摇头,开始为我讲述他和妻子颜如怜,是如何被贾天贵所骗的经过。
第二十九章 死局()
原来那一天前往镇上,柳旺却是犯了老毛病,常年出门在外的他,不知何时染上了赌博的恶习,那次前往镇上为妻子颜如怜置办红花衣,本来是多么喜庆的事情,可路过赌坊的时候,柳旺还是没能忍住,求得妻子的谅解,便钻进了赌坊,谁知,一下子欠了两百块银元。
对于一个山村的村民来说,这几乎是一笔不小的财富,若是论起债务,更是巨大的天债,柳旺被赌坊的老板扣住了,妻子颜如怜上前祈求,却被赌坊的打手推倒在地,顿时小腹腹痛难忍,赌坊的人怕颜如怜死在里面,便着两个人将颜如怜抬了出去。
恰巧,颜如怜就是那个时候认识了贾天贵。
贾天贵第一句话,便是告诉颜如怜,既然怀了身孕,便要保重身体,这般被人殴打,恐怕腹中的孩子难以保住。
听到自己怀孕的消息,可是颜如怜听到的天大的喜讯,然而,眼前的这位贾道长,却告诉她孩子有可能保不住,怎能不让颜如怜担忧,当即请求贾天贵救救她腹中的孩子。
贾天贵一派仁慈的模样,了解到颜如怜的新婚丈夫柳旺被赌坊的人扣押,便拿出一些钱来,交给颜如怜,让颜如怜去赌坊赎回丈夫,但有一件事,便是颜如怜不能告诉丈夫柳旺,这笔钱是贾天贵帮他还的,究其原因,贾天贵只说他生平最痛恨赌博之人。
颜如怜直把贾天贵当救苦救难的活神仙来尊敬,哪知她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慢慢进入了贾天贵设好的圈套内。
颜如怜拿着钱赎回了丈夫,并让丈夫一个人回家,自己要去药铺号脉,诊断一下自己身子的状况,只是……柳旺无论如何逼问她,这笔钱是哪里来的,颜如怜咬紧牙关,硬是没有说出来。
只是说,她遇到一位好心的富人,出手搭救了她,声称那人是救苦救难的大财主,别无所求,在颜如怜一番完美的谎言劝说下,柳旺倒是庆幸妻子遇到了大贵人,殊不知,这个贵,乃是贾天贵的“贵”,妻子一个人去药铺号脉,柳旺生怕出什么事情,意欲一同前往,可妻子已经对他赌博的恶习深恶痛绝,故而决定让他一个人回家反省反省,实则,她乃是应下了贾天贵的邀请,去贾天贵的法堂治疗腹痛动胎气一事。
这些巧合,以及事情的发展,看似毫无联系,实则,都在同步的进行之中。
柳旺叹声说,他哪里肯舍下妻子一个人独自回家,若是那样,回家还不被父亲打断了腿啊,如此,他决定坐在镇上的出口处,等待妻子归来,哪知,这一等就是大半天,直到天色渐暗,日落西山,妻子颜如怜方才缓步走了出来。
但他清楚的看到妻子,那一刻,妻子的脸色甚是憔悴,而且眼眶也有些红肿,像是哭过,但任凭柳旺如何询问,颜如怜都是只字不提,就这样,第一个晚上,二人各怀心事地走回了家,到了第二天,颜如怜声称去镇上看衣服料子,而且要独自前往镇上。
这下柳旺感觉有些不对了,昨晚上明明告诉了父母一个大好消息,颜如怜怀孕,家里家外的都知道是个大喜事,可喜庆也喜庆了,颜如怜居然像换了个人似的,一脸坚决的要去镇上看衣服料子。
柳旺隐隐觉得,妻子颜如怜并不像是要去镇上看什么衣服料子,故而,在妻子前往镇上之后,他悄悄的跟在了后面。
到了镇上,柳旺看到妻子颜如怜走进了一间法堂,那是道士开的法堂,平日里为人排解灾难,算命解卦等等,妻子为什么会进去那里呢?柳旺好奇之余,不免悄悄的溜了进去,但进去之后,却被一个青年伙计赶了出来,而妻子颜如怜的身影,则彻底的消失在内堂之中。
为了不至于让妻子生气自己怀疑她,柳旺只得无奈的回了家,但那一天,妻子颜如怜又是很晚才回去。
妻子颜如怜渐渐变得冷漠,很少说笑,甚至话也不多,然而躺在床上时,夫妻俩更像是同床异梦,柳旺心里的不安,越加的浓郁,所以,他决定第三天,再去跟踪妻子,一定要确认妻子去镇上干些什么。
只因颜如怜在回到家时就已经说明,第三天还要去镇上,重新量衣服的尺寸,父母倒是无奈的答应,而柳旺却断然不信。
第三天的早上,柳旺表面答应妻子颜如怜再去镇上,而柳旺,则再一次偷偷的跟到了镇上,这一次,在看到妻子颜如怜走进法堂之后,柳旺便借故说自己是求卦算命的,硬是要冲进去,哪知,意外出现了。
法堂之中,忽然窜出几个魁梧汉子,手持棍棒将柳旺打了出去!
“啊?打出来了?!”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惊叫一声。
“倒不是因为挨打,而是我更加疑惑一件事,小酒先生且听我说下去……”
柳旺微微摇头,继续向我讲述这件事的始末。
柳旺疑惑的,乃是那些打手,不打头不打脚,偏偏向他的腹部和背部,总之是向很难看出的地方招呼,直把柳旺打出内伤,“哇哇”的吐了几口鲜血。
再一次被赶出来,柳旺觉得天都要塌了,似乎他们家已经步入了一个巨大的火坑之中,他那晚没有回家等,而是坐在镇上的出口处等待妻子颜如怜,在看到满脸憔悴的颜如怜后,柳旺一时痛哭失声,“扑通”跪在了颜如怜的面前。
祈求颜如怜向他说出实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颜如怜当即抱着丈夫哭成一团,而后,颜如怜向丈夫柳旺讲述了一个惊天的阴谋,而这个阴谋的起始点,仅仅是为了满足贾天贵贾道长那个混蛋的私欲!
原来,自从他们夫妻两个第一次来到镇上置办红花衣时,就已经被贾天贵算计了,那个赌坊的欠债,也正是贾天贵事先设好的局,等待柳旺上钩,果不其然,他们夫妻两个一步步被贾天贵算计,先是欠一大笔赌债,而后贾天贵冒充济世救人的贾道长出面帮忙。
第三十章 恶魔的爪子()
非但如此,贾天贵更是信誓旦旦的保证能够搭救颜如怜肚子里的孩子,或许一切都成为了定局,成为了一盘死棋,身为山村里的普通村民,颜如怜的思想虽然保守,对柳旺更是一心一意,但为了丈夫不被赌坊的人再次陷害,更是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她无奈的顺从了贾天贵。
行什么“阴阳和合之术”,其实就是为了占有颜如怜的美貌,真是想不通,贾天贵那个疯子,怎么就喜欢对怀有身孕的年轻女子下手呢?
柳旺听完妻子颜如怜所说的实情,当即拿起砖块要砸自己的脑袋,却被颜如怜拦下,夫妻二人再次抱头痛哭,柳旺请求妻子颜如怜,不要再被贾天贵欺骗,这可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经受的最大的耻辱,自己的妻子,为了救自己,而陪一个混蛋人渣睡觉。
但颜如怜却说,此事已经成为定局,她和贾天贵之间的约定是七日,也就是说,要和贾天贵行七次阴阳和合之术,否则,非但丈夫要再次受到陷害,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很难保住。
只因每次颜如怜去,都会被贾天贵要求喝一碗什么安胎药,我听到此处,微微惊愕,这不正是和柳王氏的情况一模一样么?柳王氏也是被强迫喝什么安胎药,实则是迷魂汤。
回到家,看着年迈的父母亲,父亲更是身体不适,他们经不起折腾,更加经不起如此的奇耻大辱,若是这件事传扬出去,那他们家的脸面,将会丢尽,说到这来,柳旺已经忍不住掉下泪珠,他身后的父母,更是以泪洗面。
这一切果然如妻子颜如怜所说,成为了死局,贾天贵似乎算准了他们家翻不起大浪,也没有资本翻,所以才无惧这件事的持续发酵,那一晚,夫妻两个紧紧相拥,一夜未眠,到了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柳旺每天如死尸一般陪着妻子颜如怜前往镇上,每天和父母说的理由都不一样,但其实内情只有他们夫妻两个人知道。
坐在镇上的出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