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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何不丘的话句句是利剑,那何不同就是绵里藏针,直击裘风的要害。可是他自己却忘了,当初丁大伟偷取鬼玺,就是他指使的。果然,裘风似笑非笑的转过头看着他说,“您也别这么说,我能得到鬼玺,这里面您可是功不可没呢!如果不是您让丁大伟把鬼玺带离仁杰客栈,以我的能力可根本无法接近那里呢!”
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何不同费尽心思,差一点儿就要到手的东西被裘风半路截胡了,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可是老哥俩不同的是,何不同能把所有的心思存在肚子里,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摆出来讲。他对裘风笑笑说,“我们老喽,比不得你们年轻人有头脑有能力,愿赌服输。既然鬼玺现在在你手里,你当然掌握所有的主动权。但是我很好奇啊,你是怎么知道有一颗木舍利藏在仁杰客栈,而你要它又是做什么呢?”
何不丘在心里暗暗为这个问题叫好,可是裘风显然没有把重点放在回答这个问题上,而是反问一句,“不对吧,据我所知是有两颗木舍利在仁杰客栈的,你怎么说是一颗呢?”
何不丘是非常固执的人,他认定的事情就绝对不会改口,更何况,是他亲手把那唯一的一颗木舍利收起来的,怎么还会有第二颗呢?可是猛然间,一道闪电从他的脑海里划过,方策曾经说过,他似乎在唐一凡的办公桌上见到过一颗木舍利,难道裘风指的竟然是那个吗?
“对了,就是那个!”像是听到了何不丘的内心独白了一样,裘风拍着手笑了起来,他说,“我一直觉得,天地万物都很奇妙,无论是怎样的巧合一定会在之前埋下重要的伏笔。就比如说唐警官,他曾经是你们调查的事件中的推手,可是在经历过一系列的事件之后,成了你们的朋友,甚至是仁杰客栈的一员。这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何爷,想想他手里的木舍利吧,这可绝非是一个偶然啊!”
随着裘风的话语,何不丘的大脑激烈的转动着,可是忽然他收住了所有的思绪,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这个裘风果然是个人物,就在他将那番话的同时,竟然用催眠术将何不丘的思维引入到他预先设定的轨道当中,差点儿把唐一凡当成了别有用心之徒。何不丘不由自主的打个冷颤,能控制他思维的,真的是面前这个年轻人吗?
裘风身体前倾,伸出纤长的食指敲了敲盒盖,用十分诚恳的语气对何不丘说,“何爷,这鬼玺可是千年难遇的宝物,如果得到它力量的帮助,那在这世上还有谁能胜的了你呢?”表面看来他说的的确很有人,但是在何不丘面前却成了可笑的谎言,他反问,“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你为什么不这么做呢?到了那时别说是我,就是所有人联手也阻挡不了你带走木舍利!”
“可是,我需要的只是木舍利而已!”裘风说的非常坚定,不带任何犹豫,而且眼中透露着极其渴望的目光。何不丘说,“你可知道木舍利的用途吗?”裘风说,“当然,我是急着救人,才会出此下策,如果有得罪之处,还请何爷见谅!”
直到这时,裘风旁边沉默不语的何不同终于坐不住了,他皮笑肉不笑的说,“救人?不是吧,我看你的胆子不小啊,竟然敢用假鬼玺来骗我们!”话音未落,何不同一抬手猛的掀开盒盖,露出里面的鬼玺来。那种阴森的戾气依然存在,何不丘和哓悟不解的问,“这,这怎么会是假的呢?”
何不同并不回答,而是伸手轻轻在鬼玺之上抚过。随着他的动作,盒子里的东西慢慢褪去了厚重的色彩,露出原来的面目。原来盒子里放的只是一块儿普通的石头而已。
“你,你,你!好,竟然糊弄到我的头上来了!”何不丘气的一跃而起,抬腿踢向那个盒子,何不同却大呼小叫着抢先一步夺过盒子抱在怀里,嘟嘟囔囔的埋怨道,“你这个老东西,自己不如别人,被人家骗了,有气也别这么撒!你不要我还要呢,别弄坏了啊,这盒子可是金丝楠的木料,能值不少钱呢!”
见自己的小伎俩被揭穿,裘风再也无法四平八稳的坐在那里了。他冷哼一声,冲莫然招招手,就要逃走。老哥俩正吵的不亦乐乎,只有哓悟眼疾手快,设下结界暂时把两人拦了下来。哓悟大声叫道,“你们别吵了!这盒子上既然留下了鬼玺的气息,那就说明鬼玺就在他的手里!”
裘风暗骂一声“讨厌的秃驴”,手忙脚乱的想要找到突破口从这个结界中逃出去。就当好不容易找到突破口的时候,哓悟出乎意料的并没有拦阻他。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一点点疑虑,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对方为什么没有出手呢?
可是眼前的情况让他来不及多想,裘风大喊一声,“莫然,快走!”就朝着房门的方向冲了过去。哓悟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并不在乎自己的结界被他们破了。可是就在裘风跑了四五步之后,脚下忽然绊到了什么东西,一个趔趄借着惯性倒了下去。莫然及时的伸手拉扯,却被他一起拽的摔在了地上。
“哎呦!”“噗通!”两个人应声倒地,哓悟却站在他们后面拍着手叫好,“你们两个臭小子,真的以为我们就这点儿本事了吗?那些结界不过就是用来耗费你们力气的,最多算个开胃的前菜,现在才刚要上大餐呢!”裘风回头很恨的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全是能杀死人的怨毒。他迅速的爬起来,警惕的注视着房间里的每一个物件,如临大敌。
何不丘似乎很满意他们制造出来的这种效果,志得意满的重新坐下来,以一个过来人的口吻对他们说,“年轻人啊,想要不劳而获是绝对不可能的,这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强求不来!说吧,真的鬼玺被你藏在哪儿了?你只要痛痛快快的交出来,我会考虑既往不咎的!”
没想到角色这么快就被互换了过来,裘风只觉得一阵气闷,可是莫然却不慌不忙的在他身后捅了捅,然后又指了指楼上。裘风立马反应了过来,大笑三声说,“何爷,看来我也不是只有交出鬼玺这一条路可走,你要知道,方策现在还在楼上,人事不知呢!”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想起方策的情况,何不丘更压制不住那股怒气,跳着脚的骂道,“你还有脸和我提条件,我可告诉你,要是小方没事儿还好,要是他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头一个就不饶过你!哼,仁杰客栈里可不只是宽宏大量,论起折磨人的手段,我们可从来没输过呢!”
这种**裸的威胁从何不丘的牙缝中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别有一番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裘风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却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生怕再一个不小心,又触动了什么机关吃大亏。
“你们是在说我吗?”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所有人的头顶传来,哓悟第一个抬头去看,忽然间千言万语都卡在了喉咙里,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第二十五章 惊天反转()
霎那间,所有人的目光头交汇在了二楼的楼梯口处,方策那熟悉的身影笔直的站在那里,脸色红润,面带微笑,哪里还有半分的病态?哓悟心头一热,身形一闪,已经出现在了方策的面前,不管不顾的抱住了他。“你这个臭小子,就那么闭着眼躺在床上,连点儿反应也没有,你知不知道差点儿把我吓死!”哓悟的声音哽咽着,手背擦过眼角,有那么一丝丝的湿润。
方策的手轻轻的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安慰他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如果一早就把真相告诉你,哪里会有现在这样的效果呢?”他的目光在狼狈不堪的裘风和莫然身上扫过,笑意里还藏着几分的藐视。裘风这才明白,自己以为的一切顺利不过是方策精心设下的陷阱而已。
“好!败在你的手里,我服气了!”明明恨得咬牙切齿,裘风的脸上却带着愿赌服输的表情,极力让自己表现的得体一点,输也不要紧,但他绝对不能让自己输的那么难看。但是细心的何不同却观察到,他藏到背后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骨节因为太用力微微泛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何不同大度的上前扶住裘风,语重心长的说,“年轻人,关于鬼玺的事儿,咱们是不是再重新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呢?”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裘风已经没有了和对方谈条件的优势,只有乖乖的坐下来,听听他们要说什么。
因为局势的转换,大家坐下来的位置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何不丘理所当然的坐在了正中间的位置,他的身旁坐的则是在整个事件中运筹帷幄的方策。而在他们的对面,裘风、莫然这对难兄难弟被哓悟和何不同一左一右夹在中间,插翅难逃。何紫萱、韩淼淼和花灵蕊也已经能自由行动,花灵蕊依旧选了她最喜欢的壁炉,一边听着他们聊天,一边监视所有人的一举一动。何紫萱却懒得理这些麻烦事,回了自己的房间,而韩淼淼则主动去了厨房。只不过几天的功夫,何不丘、何不同已经瘦了一圈,她翻看了冰箱里的食材,准备做最简单的打卤面给他们吃。
“说说吧,真正的鬼玺在什么地方?”何不丘开门见山。为了这件事,他不知度过了多少无眠之夜,却没有任何的头绪,现在在他的眼里,裘风不是一个人,而是代表着丢了许久的鬼玺。
可是裘风似乎还没有适应角色的转变,紧闭着嘴巴一生不吭,默默的表示反抗。何不丘暗暗的捅了他两下,示意他就别沉着了,早说晚说都得说,还不如痛快一点儿。可是裘风却不这么想,他早就知道在仁杰客栈是有一颗木舍利的,但是对于唐一凡手里的另一颗,他并不能完全确定。所以现在虽然已经没有机会得到木舍利,他却一门心思的就是要确认第二颗木舍利的下落。
“那你们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另一颗木舍利是不是在唐一凡手里?”裘风的目光切切,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份。方策不怒反笑,“你还真是执着,但了现在还不忘打听木舍利的事情。是或者不是,又有什么区别呢?”裘风竟然忍不住大声反驳道,“你这是什么话?人总要有一点追求,我的追求就是找到所有的木舍利,并为我所用!”
何不丘的眼神一暗,“你知道木舍利的用途?”这句话犹如九天箴言一样击醒了沉浸在自己思绪当中的裘风,他先是一怔,然后立刻回复了平静,不承认也不否认,又开始保持沉默。何不丘冷笑了,越是这样越说说明裘风知道木舍利的真相,并且预谋着某件惊天的事情。他不敢想象如果真的让裘风占据了主动权会有怎样的后果。
“说不说在你,但是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你必须把鬼玺交出来!”方策能做的就是继续向裘风施压。关于鬼玺的丢失,其实他比何不丘还要难过的多,毕竟丁大伟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掉的,那种眼睁睁看着鬼玺消失的景象,每每折磨着他,让他自责不已。可是他越急切,裘风就坐的越稳,他甚至提出,“我现在要见一见唐一凡,然后才能决定要不要告诉你们鬼玺在什么地方!”
他的无耻分明是在挑战佛家的宽厚,哓悟终于忍耐不住,一巴掌拍在裘风的后脑勺上,生气的说,“你还敢提交件?你自己说说,这一段时间给我们添了多少麻烦?一次又一次的,你不嫌烦我还嫌烦呢!这回咱们就约法三章,我们可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