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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正在店里谈生意,一听我说要他立马过来,又是把我一顿臭骂,现在他好像快要交易成功了,根本耐心听我到底要跟他说什么,暴脾气上来了,吼了我一声,立马把电话给挂了。
我顿时气哭,也不管什么画了,往房间里冲,关了门倒床上哭,郭宝生正想进来,外婆阻止了他,说让我哭会,哭了才会知道我在乎什么。外婆自己进来了,坐在我的床边,陪我一起,说我们人啊,只会为自己在乎的东西哭,哭吧,能哭是件好事,有些人,就算是想哭也哭不出了。
本来想问问唐安歌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外婆一直都坐在我的床前,我无法把唐安歌叫出来。
“外婆,你让我一个人静会吧。”我对外婆说。
外婆摸了摸我的手:“不碍事,外婆陪陪你,人都有难过的时候。外婆就在你身边,外婆什么都支持你。”
不知道为什么,外婆说这句话的是时候我竟然没有一丝的感动,其实很想感动,可是心热不起来,就像是被一团什么冰冷的东西压制住了,不让我感动。
我在床上趴了好几个小时,希望外婆能在床边坐累了,坐累了总会走,但是外婆竟然真的在我身边坐了几个小时,我们就像是在比赛,谁先动身了,谁就输。
最终是郭宝生要回家了,进来打招呼,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汽车刹车的响声,紧接着,我爸的声音传了进来:
“杨采薇,有什么事就赶紧的说,不要一惊一乍的来吓唬我!”我爸见大厅里没人,怒气冲冲的进我的房间,但是刚进来,郭宝生一见我爸立即怔住了,神出手指着我爸:
“你不就是给我卖画的古玩老板吗?”
我爸这种人,记性差的很,但见郭宝生提到了是他卖了古玩给他,表情立即就变了,满脸的笑,问他喜不喜欢?
“喜欢是喜欢,只是,只是……。”郭宝生看了我一眼:“小薇是你女儿?”
我爸点了点头:“是啊是啊,这么大了,都还不听话!”
“你卖给我的画是假的,不是唐朝的!”郭宝生一脸的怒气。
我爸刚才已经是忍着对我的气对着郭宝生笑了,现在郭宝生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我爸立即火了:
“我的东西都是找人鉴定过了的,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有本事拿出来我看看!”
“给你看就给你看!”郭宝生说着,把我爸拉到大厅,顿时,我吧骂骂咧咧的声音停下来了,不可置信的说这不是他的画,他的画不是这样的!他挂在家里好多年,这画上的女人,绝对不会是我,是别的女人!当初卖给郭宝生的时候,这幅画也是很正常的!
“不是,你卖给我的时候就是这样子了!”郭宝生反驳。
但是现在这幅画已经在我们的眼前了,那我的画像,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爸,你这画是哪里收的?”我问我爸,知道哪里收的总会知道些事情的因果。
我爸摇了摇头:
“燕支镇管辖范围内的一个村子里,在一个老乡家里白要的,老乡说这东西是他死去的儿子生前从山里挖出来的,还挖了好多的金银珠宝,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会事,他儿子好吃好喝的逍遥阵后死了,后来他们要搬家,我去收购古物,死的男人的媳妇说这图是淫图,要拿着烧掉,我一看这东西不简单,就要了过来,回到家里打开一看,还别说,这画里的人啊,真的很像那个刚死男人的媳妇,后来见生的美,就挂在家里了,只是没有想到,现在采薇也被印上去了。”
周围的气氛,再一次的凝固起来,我害怕,看着画里的女人的时候,我的心在恐慌,像是被套上了一把无形的枷锁,锁的我根本就喘不过气来。
我打了白秋远的电话,我实在是没办法,外婆在这里,我根本就无法将唐安歌请出来,也是在这种焦急的时候,我强烈的想知道外婆和唐安歌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白秋远虽然说口毒,但是听我出事了,没几分钟就开着车和谢纪年过来了,顶着个纱布包缠着的大头问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我把整件事情都总结完了,讲给白秋远听,问问他的意思。白秋远眼睛一直都盯着画上的我,我有些尴尬,毕竟上面画的人是我,画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了这些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心里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我爸毕竟是我爸,赶紧的将画收起来放到我的房间去,然后问白秋远们有没有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白秋远摇了摇头,说目前还不知道,不过给了我一张黄符,叫我随身携带,说是这黄符可以帮我驱赶邪气,让鬼物不得近身。
为了观察我的情况,不打草惊蛇,除了郭宝生回去了,他们们几个人都没走,睡在了外婆房间下的那个屋子里。
我还是一个人睡,紧紧的把黄符抱在胸前,关了灯,眼睛睁大了看着周围黑乎乎的空气。
我刚躺下还没一会,周围的空气越来越湿冷,冷的我浑身发抖,就算是盖着厚厚的被子里也不管用,最后实在是冷的不行了想起来衣柜里还有张毛毯,正想过去拿着盖在身上,掀开被子下床,一开灯,一个穿着薄纱的女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是画里的女人,是之前画里的那个女人,不是我!
我惊讶的想叫出声音来,女人的眼泪忽然流了出来,哗啦啦的往下滚,满脸祈求的看着我。我的尖叫声沉在了喉咙里,瞪大了女人,问她是谁?
“我叫青莲,千年前是个青楼头牌舞女,赚够了钱后为自己赎回了身子,并且嫁给了一个我爱的穷酸书生,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养他,给他钱,让他进京赶考,盼望着他能高中,完成他的心愿。他果然争气,中了个榜眼,虽然不是状元,但这也意味着他今后有飞黄腾达的机会。我在风一吹就倒的茅草屋里,为他备好饭菜,等他回来。可是等来的却是他和京城里的一户高官家的小姐成婚的消息。”
我听青莲这么说,倒是觉的她可怜起来,毫无保留的将爱给了一个男人,最终还要遭受被抛弃的命运,心里为女人不平起来,我问青莲:
“那你就这么算了吗?”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想要去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但是去京城的路太远,我最后的钱已经早给了他当盘缠了,但是我不想就这么放过他,我把我的身体卖给了一个术士,让他帮我报仇。他把我杀了,并将我的魂魄封在这幅画里,带我去京城,把我当礼物,送给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一见着我从画里钻出来,还没等我杀他,就已经被我吓死了。可是我的魂魄被锁在了画里,后来因为我画里容貌的美艳,在官家皇室里传来传去,最后被一位娘娘带出了宫,流落到这民间。生前我是因为男人而死,死后我也要男人的精气才能投胎转世,一千多年过去了,我看透了这个世界的男人百态,杀的都是该死之人,现在是我最后一次了,你能帮帮我吗,我需要一个强壮男人的精气,我需要借用你的身体,我可以答应你,只拿精气,不杀人。”
第九章 这可由不得你()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女鬼,我想帮她,可是我又不想拿我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这里也只有白秋远和谢纪年两个适合的男人,我做不到,要是唐安歌知道的话,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我不能答应你,我男人知道了我也会和你死的一样惨!”我称唐安歌是我的男人,紧紧握着手里的黄符,举在面前,不让青莲靠近我。
“我没叫你去和别人,我说的就是你的男人。”青莲并不怕死的靠近我:“我认识你男人,这么算起来的话,已经认识一千多年了,而且,我跟你男人还有吞肉之仇。——千年前你你男人还真是美得无法比拟呢,来这燕支镇,不知道勾引了多多蜂蝶围绕着他转,只是他都看不见我们,宁愿自己去送死。落得这么悲惨的下场,也不怪我们,要怪就怪他自己太执着了。真没想到,你竟然和唐安歌好上了,还真的是超乎出了我的意外。”
“他怎么死的?你们为什么要吞他的肉?”我问青莲。
唐安歌千年前的事情,就像是一坛子被紧紧密封的老酒,密封的,透不出一丁点的酒气。
“我就知道你想知道这个问题,你爱他吧!”青莲问我,一点点的向着我靠近:“你看过他的脸吗?把他的面皮剥下来的时候,你看过他是什么样子的吗?”
我忽然害怕起青莲来,随着她的靠近,不住的后退:
“你想干什么,我手里有符、而且你出现的太久的话对面房间也有个道士,他会闻见你的气息的!”说着我大声尖叫了起来。
可是周围的那些人就像是死了一般,根本就没有人来回应我。
“没用的,我来的时候就已经布了鬼阵,没人会发现你我的存在,我想唐安歌现在还在为我们的主人的复苏而焦头烂额吧,这会只要你不请他,他是没时间来找你的。怎么样?我告诉你千年前的一切,你只需要唐安歌给我点精气,并不会影响他什么,而且还可以轻而易举的把他的肢体拿到了,这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情,不答应可不要错过了。”
我的后背抵在身后的墙上了,无路可退。我不知道我要不要答应青莲,准确的说,我不知道要不要相信她。
就在我犹豫期待时,青莲一把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往我手中狠狠的一拍!就像是被根沉重的铁棍击中了般,一股无法忍受的痛苦从我手腕上刺进我的骨头里,手不由自主的一松,顿时一大片冷气从我的身前侵入我的身体内,我的手脚立即动弹不了了,僵直的站在地上像个木头人似得。
好害怕,怕青莲会对唐安歌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来。
“放心吧,我不会杀唐安歌的,也杀不了,只是觉得你可怜了起来,剥脸皮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你是没有看见唐安歌脸皮被剥的那个时候,看见了,你就会无比的恶心他了。”为了我不能胡思乱想,青莲拍了一下我的头,我的意识顿时没有了,空白一片:
“只要再拿唐安歌的精气,我就可以去转世了,我就可以去转世了!”我的口中说出这么不由自主的话。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手,拿着香烛,向着桌上的木偶娃娃跪拜,一下,两下,当拜倒第三下的时候一阵淡淡的冷气扑撒在了我的脸上,黑暗里,一双手搂住了我的腰:
“我刚在古墓呢,请我来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说话,双手直接搭在唐安歌的颈子上探唇亲他,舌尖舔过他柔软的唇,瞬间深入他的口中,缠着他的舌尖向着我的口中吸吮过来,微凉的液体顺着他的舌尖滑进我的喉咙,然后被我一下下的吞入腹中,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挑起了唐安歌的冲动,端起我的脸来用力亲吻我,腹中的空气快要被他吸干了,就算是青莲在控制着我,但也只能费力的吞咽他在我的齿间弥漫的清凉,甜如蜂蜜。
“安歌——”
我口中竟然吐出这样的话来。唐安歌也愣了,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叫他,我的手无比熟练的解开他的束腰,手指探进他的衣服里抚摸他的胸膛,微凉如水。
我的手大胆向着他的背抚摸过去,揉了一会,黑暗里面,我看不见唐安歌脸上的表情,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