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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没吃呢,怎么知道好吃呢,是采薇姐姐告诉你的吧。”
“采薇没吃,我吃了两口,味道……。”
唐安歌还没有说完,“啪!”的一声脆响从晋阳公主的脚下传了过来,晋阳公主的脸上的神色很恐怖,像是听见了一个惊天的噩耗,慌忙的扑倒唐安歌的身边,使劲的摇晃着唐安歌的身体,叫他快点吐出来,快点!
唐安歌看着晋阳公主的神情,立马意识到了什么,抓着他自己的衣服,用力一扯,露出了结实的胸膛,而他的胸堂上,一道道类似血管的东西凸爆了起来,纵横交错的缠在了他的胸口,而这一道道类似血管的东西里,里面有无数只细小的虫子在里面飞速的移动,越来越多,最后将唐安歌的整个胸口都染红了,看的我心里一阵阵的阴寒涌了起来,但是还是立马向着唐安歌扑了过去,靠在他的胸口,问他怎么了?
可是这时候的唐安歌只是看着我,连话也都说不出口了,晋阳公主哭的死去活来,一把将我推开,骂我别在这里假惺惺了,说着她的头俯在了唐安歌的胸前,将牙齿狠狠的往唐安歌的胸膛上咬了一口,顿时,那些红红的东西像是一条条细细的赤蛇,全都向着晋阳公主的口中钻了进去,而唐安歌在晋阳公主把他身体里的这些虫子吸出来时,渐渐的意识渐渐的回过了神来,看见我满脸恐慌害怕的站着,第一句从他喉咙里吼出来的话,就是问我有没有喝这些粥?
我看着唐安歌躺在椅子上满脸焦急的看着我的样子,心里发酸,酸的让我浑身颤抖,真恨不得拿一把刀把自己了结了,这种既恨他又爱疼他的这种感觉,让我真的身不如死,很想知道,他之前虐我的时候,是不是也和我现在的心情是一样的,他怎么忍心对我下的了手!
晋阳公主把唐安歌身体里的那些毒虫都吸出来后,痛苦的扭曲着那张好看的脸,像极了酒醉的人,捂着胸口,一路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我愣看着已经跑出去的晋阳公主,手忽然被唐安歌一拉,整个身子立即掉在了椅子上,一个裸露的怀抱压了过来,也不等我说话,全身被唐安歌圈紧了,我感觉的到,他在颤抖,抖的让我有点害怕。
“我以为你也喝了那粥,那粥被晋阳放了她自己养的毒虫,如果没有她本人救治的话,那些毒虫是不会出来的,我真的怕,你会在我意识牧模糊的时候把那粥给喝了,你不知道,这真的快要把我吓疯。”
唐安歌说出这样的落魄却真实无比的话,让我的心脏凶狠的抽搐,他爱我,爱的连他在最危险的时候都想着我,可我却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步步的往陷井里跳,我真不是人!
我用同样的力气,抱着唐安歌哭,哑着嗓子问他疼不疼,难不难受?
唐安歌闭着眼睛点了点头,拍着他心脏的位置,对我说:
“这里难受。”
我哭着把头靠在唐安歌的胸口上,听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声,跟他说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他!唐安歌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没有再和我说话了,紧紧的闭着双眼,闭目修养。
这件事情,唐安歌并没有过多的惩罚晋阳公主,只是罚她面壁四天,对她说这种事情如果再有第二次,那到时候就不要怪他无情无义了。
可是就算是这么轻的惩罚,晋阳公主也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对唐安歌说这一切我都知道,是我想借她的手,害他!
唐安歌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本来就对晋阳公主的好大打了折扣,现在忽然听晋阳公主这么说我,以为她是在诬陷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但是又不忍对一个女人动粗,问我去不去镇子里?
本想不去,因为唐安歌不在的时候,是我最后讽刺晋阳公主的时候,可是是唐安歌亲口对我说的,我只能说去。
唐安歌便直接将我带出古墓,金枝玉叶在门口玩,见我和唐安歌要去镇子,赶紧的从地上起了身,屁颠屁颠的跟在了我们的身后,两人不断的讨论今天要去买谁家的糖饼……。
因为镇子里的人千年前就认识唐安歌了,而外乡的人都以为镇子里有剧组,所以唐安歌穿着他宽袖长袍在镇子里走,也没人管他。
我在早餐店里随便的吃了点炒饭和豆浆,正好遇见了谢纪年,谢纪年是金枝玉叶从糖饼店那边带过来的,谢纪年看着我还唐安歌在一块,眼神里的滑过一丝不屑的神情,好像是我喜欢上了一个奇葩怪物一般,但唐安歌确实是奇葩怪物。
“采薇姐今天怎么就用空下来了?昨天听王导说,你老公把白编剧打了,真是好心没好报啊。”
我不想回答谢纪年这种问题,因为他不是当事人,所以根本就不懂。唐安歌也不在乎谢纪年的言辞,在装着豆浆移到我的面前来。
谢纪年见我和管理不说话,也觉的说下去没意思,转话题,对我说:
“白编剧他昨晚回来说找到晋阳公主所在的地方了。”
“在哪里?”虽然唐安歌告诉了我他已经知道晋阳公主的老窝在哪里,可是他并没有直接对我说,现在谢纪年一说,我顿时来了兴趣,问他具体的位置。
“就在我们镇子里,在镇西那座小庙里。”
第二十三章 很重要的东西()
“你是说,那座没有供神,坐南朝北、风水格局很差的这座庙?!”
我语气里已经按奈不住我的激动了,看着谢纪年,连眼睛都在发光,其实我很想知道,为什么当年生我下来的时候我身上的皮会和晋阳公主长的一模一样,为什么我妈一出生就把我的皮都给剥了,和我同胞胎的姐姐做交换,如果不换的话,我是不是就是那个假晋阳公主了?
很多的谜题,排列成一道很长的队伍,而且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那就是等这公主的消息揭发后,这些谜团也会迎刃而解。而我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想知道我身世的原因,才会继续跟着唐安歌,因为我知道,早晚有一天他会将这些谜题一一的破解,而我是他最亲近的人,也会在第一时间内知道。
“是,就是那座庙,昨晚白编剧被唐安歌打出了内伤,导演人胖,背不动白编剧,就把白编剧放在这庙旁休息一会,可是却没想到,就在白编剧在庙前休息的时候,看见了杨老太,也就是你外婆,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进了庙里面,然后庙底下就发出了那种石门打开的声音,还有各种鬼怪空旷的嚎叫声,里面像是有一个很巨大的空间,所以白编剧就会断定里面一定是真正的公主的藏身地方,而且他还等老妖婆走了后,去庙里看了看,但是,只发现地面上有一扇很很厚的石门,打不开,再加上他受了伤,就没有在追究下去了。”
谢纪年似乎真的很心疼白秋远,说到白秋远受伤的时候,连语气也降了下去,眼神也沉重,然后又有点责怪的对我说就算我跟了个多么厉害的老公,但是也不能这么对白秋远,好歹当初我们也是朋友,现在看着我完全不顾忌友情而盲目的跟着唐安歌,他真的很生气,也很不能理解。
谢纪年还年轻,想说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唐安歌一直都很不屑于跟谁去争事情的对与错,只是觉的有些烦了,等我吃好后,结账带我出门,在临走之前,对着谢纪年说要他回去告诉白秋远,在他没有他允许的情况下,谁都不能进这庙里。
唐安歌的语气坚决严厉,不像是在说吓唬人的话,估计着这庙里还真的就是藏公主的地方,而且还有很大的危险。
其实我们应该早就要知道,公主藏身的地方就和这庙有关,因为这庙里的对联和外婆家里的对联是一样的,可是我们谁都没有想到,这儿藏着公主的地方,竟然就在这庙的底下。
唐安歌好不容易发现的地方被白秋远就在这么无意的时候发现了,心里当然不舒服,看着他脸上瞬间闪现过的那一丝不满的神色时,我想,如果在当初我刚爱唐安歌的那会,一定无比的想上去揉虐这张脸吧,这个混蛋,原来也会有这么可爱的萌态。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唐安歌接地气时的样子,之前也是,因为这样我心里的异属感就会减低好多,因为这样我才觉的他也是人,只是一个身份特殊的人,跟着他呆在一起,我并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大众的事情来。
但是现在我除了只是觉的他接地气的模样很好看外,也没了其他的想法,给金枝玉叶买完了糖饼,唐安歌正要带我回古墓,可是我现在还想着白秋远的伤势,如果因为我而让他吃了这么多的苦头,却看都不去看他,是怎么说也是说不过去的。
我和唐安歌说要他先回去,我想在镇子上再逛一会,等会自己再回来。
“你是想去看白秋远吧。”
我没想到唐安歌竟然说的那么直接,一下就把我想的毫不忌讳的说了出来,一时还没有找到比较好的推辞方式,但又不想让唐安歌知道,毕竟每个男人的忍耐度都有限,唐安歌的忍耐度我不知道,所以我只能小心翼翼。
但就在我准备找借口说不是的时候,嘴里的话锋却已经不想转了,对着唐安歌嗯了一句:
“昨天他被你打伤成这样,我想去看看他。”
原以为唐安歌心里会有什么愧疚之情,觉得把白秋远是被他打成这样我才会去看的,而且这个说法唐安歌就算是再怎么不愿意,也会让我去的,但是我却万万没有想到,唐安歌竟然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不准去,语气沉重,有点带警告的意思。
“以后你不要和他有过多的往来了。”
“为什么?”尽管我心里有点窝火,但是语气还是放的很轻柔:“他是我朋友。”
“再好的朋友,也是男人,和你年龄相当,你关心他,他愿意帮助你,相互扶持,这种朋友相处的时间一久,就容易产生另外一种超出朋友的感情,一旦某一方控制不住了,或者是某一方心理受到只有对方能理解的创伤时,就会发生不正当的关系,就像是你和我,我们之间,不存在着一见钟情,而是因为在一起共存,想被依靠和想要依靠,达成共鸣,才会走到一起。”
我顿时觉的唐安歌的说法有些可笑,他是不是认为人的抵御能力都是这么差,见一个爱一个?
“可是他知道我们两个已经在一起了啊,而且我都怀过孩子,就算是我们现代很开放,但是对一个未婚的男人来说,就算是再怎么喜欢一个女人,也容忍不了她怀了别人的孩子啊,而且我们之间的事情,都是当着他的面发生的,他是不可能爱上我,我也不可能会爱上他的。”
我语气依旧很轻缓,带着解释的语气对着唐安歌说。
“你们只差你说愿意了,有些时候,一旦爱起一个人来,这种信念真是执着的可怕,我不想因为他的出现,从而让你分散注意力,让你和他好。虽然我现在做不到对你百般呵护有加,但是我敢肯定,在一切都结束后,我会是这个世界上对你最忠臣,也是最爱你的男人。”
很久没见唐安歌这么对我严肃过,严肃的让我有种窒息的错觉,如果按照唐安歌这么说的,那我以后是不是要断绝和所有男人的来往,终归说到底,我觉的唐安歌只不过是怕我给他扣顶帽子罢了。
唐安歌不答应,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