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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鬼公子-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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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秋远,你带我回去吧,我不想再看见唐安歌了,那个该死的,我永远也不想见他。”

    我无力的将这种话说出口,我惹不起,难道我还躲不起吗?

    “好,我试试,我送你回去,这里确实不是你呆的地方,不管以后唐安歌能不能再找到你,那也是以后的事情,我们先过好现在。”

    以后的事情,都无法预料,本以为,这是我在燕支镇的最后时间了,跟着王导他们告别,王导脸上的神色也不是很好,很憔悴,脸上唯一的一点笑意也是牵强的挤出来的,听说我要回去,竟然有些羡慕的说我真好,就可以回去了。

    他这语气很颓废,让我生疑,就像是一只绝望的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对生命没有了一点激情。

    “王导,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东西?所以才会说出这样丧气的话来。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说说。”

    王导抬头看我,问我打算什么时候走?

    “和你道完别就走,怎么了?”

    “仙姑,可不可以明天早上走,今晚,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王导脸上堆起了些惧怕的神色,轻轻地覆在我的耳边对我说前几个晚上,也就是十五的时候,他看见鬼了,燕支镇里的镇民,都像是被鬼附了身,一个个的坐在家里,点蜡烛,对着金枝将脸皮慢慢的剥了下来。

    我真的想不到,王导竟然看见了这种场景,整个镇子上的人都在剥脸的动作是有多么的恐怖和诡异,怪不得我去年来的时候,镇子里的人竟然要看剥脸戏,我开始还以为这是民俗传统,现在看来,这剥脸的戏,因该是他们用来慰藉自己的东西,很多人就是这样,自己在苦难中时,也希望看见别的人和自己一样的水深火热。

    “我信佛,而且从小身体就不是很好,所以对这种东西特别的敏感,从我来燕支镇开始,每到十五的那天我就觉得冷,无论是冬天还是夏天,很多十五晚上,我都听见屋外面传来一大片的哭声和喊声,可是第二天我问我部下的时候,他们说什么都没听到,就在前几个晚上,他实在是忍不住了,跑出去看,顺着声音往人家的窗户里头一趴,结果就看见了屋子里的表情扭曲的伸手将自己的脸皮剥下来,一边剥还一边尖利的嚎,像是有什么东西控制住了他们!真可怕。”

    听王导说着的时候,我身后麻的鸡皮疙瘩全都涌起来了,可是这种事情,按道理说白秋远因该是知道的,而且当初金大顺也只和我讲说燕支镇的镇民只能活到百年岁数的时候就会脱皮,可是并没有说燕支镇的镇民每个月都会脱皮,是他们忘记说了,还是出于什么故意不和我说?

    王导独自叹了口气,抬头看我:

    “仙姑啊,我想这些人肯定是受了什么诅咒,整个镇子两千多人。今天我又开始冷了起来,我估计啊,燕支镇的镇民,今晚又要剥皮了,这个月前几天剥过一次,现在还没过几天,又来了,仙姑今晚你就看看吧,看看,能不能救他们?”

    我听王导这么说,我也想看看,可是明天早上走的话,今晚唐安歌就会找到我,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他这种人,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固执的可怕,就像是他想把燕支镇的人都解救出去一般,一千年了,这个信念从来没有断过。我也是他解救镇民的工具,我若不给他召唤金龙,他便不能再布阵降服公主,可若就算是我逃,那又能逃到哪里去?他是个千年老鬼,而且又能走出燕支镇了,如果真的需要我这工具来了,恐怕是我逃到天涯海角也要被他抓回来吧。

    这个现实**裸的摆在了我的面前,让我再一次的绝望,王导满眼的期待,又说了几句祈求的话,我很是烦乱,无奈的答应了说明天走。

    我把王导的事情和白秋远说了一遍,出乎意料的是,白秋远并没有惊讶,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起身去收拾今晚要用的东西。

    我还是觉的很好奇,为什么白秋远和金大顺不把燕支镇镇民每逢十五的晚上都要脱皮的事情和我说?白秋远在叠着他的道袍,我就问他为什么?

    “因为唐安歌交代过了,不让我们和你说,这件事情,对你来说也不重要。”

    “既然不重要,那为什么又要刻意瞒我?”我真的不能理解:“真觉的你们就是和他是疑一伙的,合起火来骗我。”

    白球秋远停下了他手里的动做,注视我的眼睛,我被他看的有点莫名其妙,又问了他一遍为什么?

    白秋远沉默了一会,对我说:

    “因为唐安歌也是在千年前死的,中了诅咒,和镇子里的人是一样的,他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情。其实唐安歌确实是爱你的,只是他背负的责任要比我们大,你是他不可避免的棋子,他却爱上了他手下的棋子,这种爱情,恐怕是比任何的一种爱情都要来的容易破碎。”

第十九章 抱住我() 
我愣住了,没想到白秋远也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么说的话,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在无理取闹了。

    “我觉的,你可以去试图去宽容唐安歌,他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他一定是个能顶天立地的男人。”

    白秋远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有些别扭,像是别人在逼他说一件他极度不想说的事情一般。

    我心里堵得慌,本来以为什么话都可以和他说的,但现在看起来,他也觉的是我不对。他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道?我知道唐安歌爱我,我知道唐安歌有更重爱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但是我只是个凡人,在这个世界上活了二十几年的低智商的普通女人,我也想去对我的男人说,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可是付出一切这个词,是多么的沉重?很少会有人知道。

    如果说一次性的死,就算是付出一切的话,那我宁愿去死,因为活着本来就是一种无休无止折磨,人心是肉长得,看着你的男人为了一件比你重要的事情,一次次的把刀插进你的心窝子里,这种痛苦,没有经历过的人都不会懂,白秋远不懂,所有理解唐安歌的人都不懂,可是我偏偏又是活在唐安歌的生活圈子里,这种事情,无论和谁说,只会落的个愚昧无知的数落。

    没人理解,久了,我也不需要有人理解,我不后悔当初那么爱过唐安歌,但今后,我同样不会后悔我现在这么闹腾过。

    “我说这些话你很伤心是吗?”白秋远问我。

    “我为什么要伤心。”我反问。

    “因为根本就没有人站在你身后,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想着最后的结局,包括唐安歌,包括我师父,包括我。从来没有人对你说过,你就是那个最无辜的牺牲品,也没有人,对你说过,我会帮你,所有的一切。”

    我承认我哭了,我确实是个牺牲品,从头到尾都是在被利用。

    “只要你愿意,我会帮你,所有的一切。”

    这话从白秋远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我有些愣住了,转身看向白秋远,他还是那副冰山老脸的模样,眸子幽深的让我有点看不懂,四目相接,我忽然有些害怕,但是怕什么,我却一时说不出个一二来。

    晚上天刚刚擦黑,王导就来白秋远的房间里了,这已经是夏天了,他身上还穿着一件略厚的春衣,说等会出门的时候,冷,冷的没办法,穿厚点,等会手脚也老实,不会添乱子。

    王导说,据镇子里的人剥皮时间大约在晚上十点后,到凌晨三点左右,剥皮的人的时间也因个人而异,有些剥的早,有些剥的晚,是没有什么固定的时间的。我们现在已经做好了准备,等到十点后就可以去看那些剥脸的镇民了。

    还是有些不敢想象,整个镇子里的人一起剥皮是一种什么样的可怕惨景,这次镇民们要剥皮,那唐安歌要不要?他因该也要吧,他说他今晚会来找我,也不知道还能来的了来不了。

    我在把点的时候,就开始困了,但又不敢睡,怕等会耽误事情。白秋远在陪王导下棋,王导很紧张,盘盘都输,时不时的看着窗外已经黑了下来的天,脸上有期待,又害怕着。

    见白秋远这么的镇定,我问他有没有看过,白秋远摇了摇头,说没有。真是的,也不愧是的活了一百多年的人,要是我活一百多年也能像他这么镇定。

    到最后我还是靠在椅子上睡了,十点的时候,是白秋远叫醒我的,我们房间里都很静,窗外黑压压的一片,像是巨兽的的口里。

    白秋远给了我一叠符咒,轻声的对我说等会不要离他们太远了,随时要保持警惕。

    王导走在我们的最前面,带我和把白秋远出门,一路上,我们为了不影响别人,什么话都不说,向着镇子的中心走,和王导说的一样,周围隐隐约约的传来一阵阵类似呜咽的声音,这种声音很低沉,像是怨妇哭丧,这种哭声,和去年我刚来燕支镇时谢纪年他们表演的剥脸皮戏时所表演的哭声是一模一样的,怪不得当初我用手机拍不出人影,燕支镇的人都是鬼,我的手机怎么可能能拍的出燕支镇的人?!

    “你们过来。”王导走近了一户人家窗户外头,转头看着我和白秋远,轻声的叫我们过去,王导没敢再想屋里看,只是轻声对我们说他上次就在这房里看见这家人剥脸皮的。

    我和白秋远相互看了眼,跟着王导,慢慢的攀上了这家人的窗口。我心里有些紧张,紧紧的抓着白秋远都衣服,白秋远先往窗户上探了上去,我不敢先看,就看白秋远的眼睛,希望能从他眼睛里读取到这屋里到底是有什么东西。

    看了白秋远的眼睛好一会,只见他眼里并没有什么震惊的神色,平静的很,但却是一直都望着窗户里面。

    我有些好奇,把头升上去,可是这一看,顿时把我的魂都吓没了,只见屋子里有大概五个人,男女老少,都整整齐齐的排成一排,跪着,面向我这边的窗户,几个人的动作都是一样的,手伸到脸侧,脸部扭曲恐怖,睁着铜铃大眼,将脸皮扯下来,面皮之下,是一片猩红色的肉,血肉模糊的脸上,眼球如两个白色的大乒乓球一般鼓起来,乒乓球的顶端是两粒圆圆的黑色东西,瞪着我们看,像是我们就是他们的杀父仇人,无比的恐怖异常!

    我吓的浑身发软,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贴着墙,瘫了下去。

    白秋远赶紧的扶住了我,挨着墙根坐了下去,把我头放在他的腿上,问我没事吧?见我不动弹,又掐我的人中,王导就在旁边看着我,满脸的着急,

    我好不容易意识才恢复些了,看着白秋远,有些责怪的对他小声的说看见里面真的有人在剥脸皮为什么不告诉我?

    白秋远被我说的有些莫名其妙,来了一句我不知就是来看他们剥脸皮的吗?

    我顿时无语,说也说不清了,屋子里传来的呜咽声让我全身不住的抖,周围的哭声不断的传来,心里发慎,真的不敢想象这整个镇子都是这么可怕的人。把一张完整的脸皮从脸上剥下来,这得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我不禁联想到到了唐安歌,要是他每个月的十五晚上也是这么的把他自己的脸皮这么剥下来,而且,他从来就就没有和我说过他难受,心里有点疼,他就是因为什么事情都不和我说,所以我们才走到了这一步。

    “唐哥哥你看,采薇姐姐在那里呢。”一阵娇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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