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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就没死,你和她一样,被人利用了!那个人,她只想让你们一家家破人亡!”
“不可能的,你在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她怎么可能还活着,我亲眼看见她死的,她不可能再活着的!”
我爸说着,掩面痛哭了起来。
“她是谁?”我问唐安歌。
唐安歌看着我,不说话。我从他怀里下来,向着我爸走过去,问他怎么了?那个人究竟是谁?
我爸抬起头来看着我,满眼的愤怒:
“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生你的话,秀清也不会死!”
我顿时迷茫了,我怎么成刘秀清生的?她也没死啊!
“爸,你是不是疯了!”我大声的对我爸吼。
“你才疯了,要是不因为你,你妈也不会死,为了生你下来,你妈十月都没有沾一粒米,整天喝血吃肉,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这么对你吗?就是因为你害死了你妈!你妈为了给你封住那些该死的狗屁灵力,才会灰飞烟灭!”
我顿时就惊呆了,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我爸在说什么?嘴里不住的低喃:
“我妈是我害死的?我妈是我害死的?……”
杨倩躺在病床上,见我们一家子这样,冷笑了下,骂了句神经病,然后闭上眼睛睡下去了。
我忽然觉的,这个世界上包裹在我身上的秘密太多太多,多的让我无力喘息,一种可怕的预感在我的脑海里迸发,——听我爸这么讲,我觉的我有可能、有可能是和小郎一样的物种,非人非鬼。
唐安歌见我表情难受,一把将我搂在他的怀里,冷冷的看着我爸:
“你以为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像你这么轻松无忧吗?你根本就不懂,也不理解李秀清她心中的所想,她离开你,是因为你的愚昧,你的无知,离开你是你们最好的结局!”唐安歌说着,我的眼前一黑。——转眼间,便已经在了我自家的房里。
唐安歌是鬼的事情我们已经隐瞒不了了,不过这也无关紧要,我现在更加关心的,是我的身份,是谁想害我们一家?还有,我妈是怎么死的。
我问唐安歌,唐安歌却不对我说,低下头在我的额上吻了一下,按着我的肩对我说:
“这种事情,要当事人告诉你才好,事已至此,我只能告诉你,李秀清,也就是你娘,并没有灰飞烟灭。”
“那她是什么?什么身份?”我问唐安歌,既害怕,又紧张。
“和我一样,是鬼。”
我顿时就惊愣住了,看着唐安歌,满目的不可思议!
“采薇,你信命吗?”唐安歌问我。
我摇了摇头,说不信。
唐安歌笑了下,很惨淡的笑容,看的让我有些心酸。
“我信,从我死的那一刻我便信,并且,被这个早就已经注定好的命运枷锁套的动弹不得,我试图改变过,可是这种东西已经在我的心里生根发芽,连带着我的生命,长成大树,枝叶繁茂。没有人能逃脱命这种东西,谁都逃不过的。”
唐安歌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是自己在喃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酸苦楚,每个人都有一段无法言喻的痛,大家都把它葬在心里,鲜少提起。
为了杨倩能早日康复,唐安歌渡了不少的灵气给她,让她在医院还么住上三天,就已经出院了,而她也在慢慢的接受,她的孩子早就死在了腹中,医生给的死亡原因是因为在怀孕期间吞食了大量的酒精和对孩子有害的物质,和不注意生活习惯与自己的私生活。
杨倩对我的误会,并没有完全的消除,毕竟她认为还是我把她给推下去的。这次来市里,唐安歌说他还要去他的老朋友,金大顺这里一趟,好像是拿点什么东西。
走进金大顺店门的时候,金大顺似乎知道了唐安歌要来,早就备好了茶在等他,见我鼓着个肚子,又赶紧的把她老婆叫了出来,让她老婆教教我育儿经。还打趣的对唐安歌说是不是也想过起我们凡人过的生活了?
唐安歌就坐在我的身边,背挺肩宽,厚实的怀抱看上去真的能为女人挡风遮雨。
“等采薇生了,结束了这一切,我是有这样的想法。”
金大顺的脸色稍微的僵了下,但是立马笑了起来,要是上天保佑的话,这还真是个不错的路子,要是能成功的话,到时候啊,他就要孩子认他做义父。
正说着,门外传来了一声喊声:
“师父,你找我?”
我回头往门外看过去,竟然是白秋远,他提了满满的几大袋营养品之类的进门来了。
“噢!秋远来了啊!来来来,坐坐,你师父刚还在念叨你呢!”
金大顺他老婆见白秋远来了,赶紧笑嘻嘻的给在我身边给他搬了个椅子,叫他坐。金大顺也笑的开心,说好久都不见了,有点想他了。
白秋远对着金大顺欠身笑了笑,将自己手指的礼品给了金大顺他老婆,他老婆也不客气,似乎已经接习惯了,从白秋远手里接过来,说以后可别买给这金胖子吃了,身上一包的油,血压又得高了。
这话把我们几个人都逗乐了,白秋远看了我和唐安歌一眼,打了声招呼,在我的身旁坐了下来。
“对了,采薇啊,你爸情况怎么样了?那乡下老太婆托人来给他送了罐蛇泡酒,你爸竟然把蛇都给吃了,哪想这蛇还是人家下了咒的蛇,现在啊,可在他肚子里闹腾呢。”
我听到了金大顺说我爸是因为喝了那罐蛇泡酒才会这样的,赶紧的问他知不知道这罐蛇泡酒是谁送给他的?——现在我爸不理我,我说什么他都不会理我。
“是因为你和唐公子的事情吧,这个老古板,自己婚姻不兴就要拖着他女儿婚姻不兴,别管他,公子这么好的女婿上哪里找去,我相信啊,过段时间他肯定又是逢人必夸他女婿怎么怎么好。”
金大顺说着的时候,心情好的很,咽了一口茶,又对我说:
“你说是谁给的那罐蛇泡酒给你老爹啊,当然是燕支镇那个老毒婆给的,那老毒婆别看她一副慈眉目善的样子,心肠歹毒的很,我和你说,千年前我短命啊,就是吃了这老毒婆的亏,不然的话,我一国士,唐皇的心腹,和唐公子这财神关系又好,要不是这老毒婆算计我,还能在唐朝潇洒几年,死了后啊,后来生生世世都投在穷苦人家,我是恨死这老毒婆了,今生好不容易捡了狗屎运,又遇见唐财神爷了,给了我这么多古董,让我古玩生意做的风生水起。采薇啊,这种事情可别跟你爹说,到时候啊,你家都得被他搬空咯!”
金大顺他老婆好像对金胖子一点都不了解,金大顺一说这话,他老婆又在旁边骂他了,说我们不要听他瞎扯,这金胖子什么本事没有,就是有吹牛的本事。
唐安歌忍着笑意,对金大顺说:
“我今天可不是来听你吹牛的,我是来向你要金龙的!”
第六十五章 迷题渐解()
“金龙是有,就要看你拿的了拿不了!”金大顺笑的有点猥琐,一脸的肉在震动。
金大顺她老婆见唐安歌问金龙,以为又是金大顺从哪里忽悠来的古玩行新人,一把就揪住了金大顺肥耳朵,对着金大顺凶说被别糟蹋人家了,大字不识半个,靠踩狗屎运发了财,要把人家往正道上带,尽扯这些没用的东西,带坏人家!
金大顺疼的一边“咝咝……”的吸气,叫他老婆轻一点,一边捂住耳朵从椅子山站起;来,要我们快把这坏婆娘给撵出去!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他老婆就更加的来劲了,顺手抄起了个打扫卫生的鸡毛掸子,对着金大顺满是肥肉的屁股打,一边打还一边骂是不是反了天了?!
看到这场景,唐安歌转头看了我一眼,用眼神意示我今后会不会这样对他?我对着他挑了下眉,告诉他要看他的表现。
唐安歌笑了起来,若是平时在家无人的话恐怕又是将我搂坐在他腿上了,现在在金大顺店里,他也知道节制,只是伸出了几支纤白的手指在我的额角敲了一下,轻声的对我说了句回家再收拾我。
我才不信他说的话,正一转头,手腕碰溅了坐在我身旁白秋远手里的茶杯,茶水洒在了白秋远的手上,立即被烫起了一个个的红点点。
我顿时慌了,赶紧的拿着桌上的纸巾帮他擦拭,白秋远推了下我,说他自己来,正好唐安歌在这里我也不适合对他做这样的亲密的事情,点了点头,对他说对不起。
白秋远说了声没事,我才放心下来,唐安歌伸手搂了我一下,然后有端正坐好了。
“走走走……,我请你们喝咖啡去,懒的跟这婆娘在这里瞎闹腾坏了我们的大事。”
金大顺终于有些生气了,带头往外走,我们自然是跟着他,跟金大顺老婆告别了声,向着屋外走,他老婆就在后边大喊,要是今晚敢回来的话就打断他的腿!金大顺没理他老婆,打开白秋远的车门,肥胖的身躯挤了挤去。
我们在离古玩街的一个咖啡厅了坐了下来,白秋远点了壶蓝山咖啡,我坐在唐安歌的身边,怕唐安歌一时喝不习惯咖啡,给他点了壶绿茶和些大家都可以吃的糕点和水果沙拉。
金大顺一坐下来啊,整个身子都瘫在在了沙发上,对我们说金龙啊,还放在他的老家,浙江一个偏僻的山区里,而起这个金龙啊,要我和白秋远两个人一起去才拿得到,放金龙的地方他布了一个迷宫阵,只有白秋远的血才能破解的了,他欠白秋远的太多,今生要是还不了的话,只能等下世了。
说着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白秋远。
“那为什么要我去呢?”我问金大顺:“是不是和我的身事有关?你只打这么多,也一定知道我是什么东西吧。”
我有些激动了起来,十指紧紧的抓着桌沿,关节泛白。
金大顺看我这幅着急的模样,对我嘿嘿一笑,说我怎么不向唐安歌学学,无论什么时候,冷静的跟死人似的,这才叫大智大慧的人。
这会服务员正好端着咖啡壶过来了,白秋远煮咖啡,金大顺一直在张望甜点,没见着服务员的人的时候,才转过身来对我说:“得嘞,这件事情要跟你讲清楚啊,还得从千年前开始讲起。千年前啊,你男人可是唐皇和一个高官家的私生子,生的又聪明乖巧,虽然寄养在宫外,但是唐皇喜欢啊,经常召他进宫面圣游玩,那时时候啊,正好唐皇膝下正亲自养着皇后的女儿,也就是晋阳公主,晋阳公主一来二去,又血缘关系,所以对唐安歌依赖上了。但有一次唐安歌出去打猎的时候闻晋阳公主忽然暴毙,唐安歌觉的这件事情不简单,最后查出了晋阳公主是为了躲避宫里的那些女人的陷害逃出宫去了。”
话说着这会,服务员已经将点心给端上来了,白秋远帮我倒了杯咖啡,我帮唐安歌倒了杯茶,金大顺端起咖啡也不吹,直接往口里灌,顿时就烫到了嘴,但是地面上铺着的是洁白色的地砖,桌面也干净的很,一时没找到垃圾桶,他便还是紧皱着一张脸将咖啡咽下去了,没放糖,又苦的不行,哭丧着一张脸立即把他杯子里的所有咖啡刚想往地上倒,白秋远赶紧的拿了个垃圾桶给他,要他往桶里倒,就跟我第一次带我爸来西餐厅是一样的,我爸这种人,吃个牛排还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