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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死没有错,我的确是怕死,所以七天前张饶告诉我,要想活命就要跟着他寸步不离,虽然经历了许多恐怖的事情,甚至差点儿丢了性命。
但是我活下来了,这便是我这七天的收获,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等着我的却是一张更大的网,或许要想真的活命,我就要捅破这张大网。
找到这一切背后的真相,不顾一切的去找到真相,而且在寻找真相的途中,我或许会遇到更多危险的事情,甚至比在村里面遇到这些都要危险,但是还是义无反顾。
真相就是有着这样的一种魅力,让你不惜一切的想要去捅破那层窗户纸。
……
“憨站到做啥子?”看着我愣愣的站在那里,我爸伸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
我回过神来,问我爸忙完没有?我爸说没啥事儿,就洗个碗,已经忙完了,问我干嘛?
我告诉我爸,我有些问题想问他,是关于二十年前的事情,希望我爸能够将他知道的告诉我。
我明显看到我爸脸上的神情都微微肃然了几分,半天没有说话,而我也就这么站着看向我爸,我在等他的答案。
“好,你坐着等我,我去洗个手。”
沉默了片刻,我爸抬起头来对着我说道,不过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我坐在凳子上等着我爸去洗手,不一会儿我爸就回来坐在了我的面前。
“有啥想知道的就问吧,我知道的就告诉你,但是我知道的也不多。”我爸刚坐下就对着我说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突然发现刚刚心中千百个疑问此刻却不知道从哪里问起,沉吟了片刻,我问我爸,我娘是怎么死的?其实我是想看看我爸和我奶奶讲的是不是一样的。
我爸的神情变得一阵悲痛,我知道他肯定不愿意提起我娘死的事情,但是我要知道真相,只有问他!
我看到我爸有些浑浊的眼睛里面开始泛起了一丝丝的泪水,但是最终我爸没有让那些泪水掉下来。
最后我爸开始跟我讲二十年前我娘的事情,我仔细的听着,发现我爸说的和我奶奶说的差不多都一样,只是我爸说的更仔细。
从中我捕捉到了一些看似没什么重要性的信息,我奶奶虐待我娘有一个奇怪的规律,那就是我爷爷不在家的时候。
这看似可以理解为我奶奶是怕我爷爷,但是从小我奶奶就跟我说过,爷爷和奶奶一样,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
而且我奶奶虐待我娘的转变几乎令人不敢相信,本来一个脾气很好的人,甚至在村儿里面从没跟谁闹过矛盾,她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娘。
我暂时理解成我奶奶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是那不得已的苦衷是什么暂时得不到答案。
我又问我爸,我爷爷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村儿或者说我们家会发生这一系列的事情?
我爸犹豫了半天,跟我说或许吧!
我爸告诉我,我爷爷也是一个道士,但是经常不在家,我娘出事快半个月的时候,我爷爷才从外面回来,当时我爷爷就跑去后山。
是他第一个发现我娘的尸体不见了的,这件事当时都隐瞒着,并没有在村儿里传开。
然后我爷爷说这是我们魏家的劫难,也是我的劫难,更说是有人在背后针对我们魏家,想要致我们全家于死地。
然后我爷爷慌慌张张的写了一封信,交给我爸,并告诉他我的一切事宜。
也就是太阳落山之后我不准出去玩,村子里面谁家办丧事儿不准我参加,看也不准看。
还有买些大黑狗回来养着看家,又给了我一颗狗牙齿,说是要是有一天我出事了,狗牙齿不见了,或者说碰到脏东西了,就要立马带着信去找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我师傅张文顺,我爸告诉我他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其余的他也被蒙在鼓里过了二十年。
我从我爸这儿得到的消息不多,但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我问我爸我奶奶怎么回事儿?她有没有跟我爸说过些什么?我爸却摇了摇头。
奶奶哪儿应该该有一些秘密,只是奶奶不说我也没办法,总不能逼她,我心中在寻思,总要找个办法,让奶奶将她知道的一些说出来。
……
我爸跟我说完,我就走进了房间里面,然后将其中一些有用的东西告诉了张尧,张尧当时眉头就紧皱了起来。
沉默了片刻,张尧突然说道:“其实我早就猜到你爷爷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因为二十年前他找到我二爷爷的时候,我看到二爷爷的脸上有着一丝属于敬佩的那种表情。”
张尧凝重的跟我说道,我爷爷现在应该八十岁左右的年纪,二十年前也是六十岁差不多,但是当时的师傅张文顺已经快一百岁了,如果严格来说,师傅张文顺应该算是爷爷的长辈。
但是反而他对爷爷还有着敬佩,张尧跟我说,在这一行,有时候岁数不重要,但是本事是最重要的,只要你拥有足够的本事,同行一个个对你绝对都是敬重有加。
就算是那些老一辈的人也是如此,所以从这一点张尧猜测我爷爷的本事同样不俗。
如此说来我爷爷定然也知道村子里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但是当时我爷爷还是毅然决然的离去了,肯定是有着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但是村子这边的事情又不能不管,所以我爷爷找上了师傅张文顺,要他在村子或者说我家出事的时候出手相帮。
我和张尧简单的将而是年前的事情还原,也就是说爷爷有着更重要的事,而村子里面的事却让我们自己解决。
我相信爷爷这么做定然有着他的道理,村子是我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更是爷爷奶奶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还有许多无辜的叔叔伯伯。
所以村子绝对不能出事,不管将要面对什么,我都要去阻止,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因为我还有小哥,也就是我的师兄张尧!
……
第三十一章 挖尸体()
“好了,不要想太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一步一步的走,总会有知道真相的一天。”
张尧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看出来我的心中有心事,对我劝导,我给张尧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随后张尧丢给了我一本看起来跟古老的书籍,上面印着三个大字,虽说是古体字,但我也认识,这三个字正是‘正一诀’。
张尧告诉我这是天师道弟子入门必修的基础吐纳法诀,能够修身养性,益寿延年。
当然,所谓提升道行也是修炼这正一诀而来的,这正一诀其中蕴含着太多的到家至理,悟的越透,道行自然就越高。
我小心翼翼的将正一诀收了起来,然而张尧却告诉我,我只有十天的时间来背着正一诀中的内容,十天之后他就会将正一诀收回。
而且这正一诀是龙虎山天师道的秘法,是不允许外传的,我郑重的点了点头,将正一诀收了起来。
刚刚我随意翻看了一下正一诀,其中的内容并不是很多,十天的时间足够我将这些全部背下来了。
“今天好好休息一晚上吧,沼泽地那边的事儿我看不能再拖了,得赶紧解决,不然迟早要出大事儿的。”
张尧对沼泽地的事情总是很在乎,沼泽地那边似乎有着什么麻烦的东西一样。
本来早就要清理沼泽地了,但是村子里面连连出事,似乎就是为了阻止我们破坏沼泽地。
而那天晚上那个老头儿更是跟我说沼泽地暂时动不得,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沼泽地到底掩藏着什么秘密,而那个老头儿究竟是敌人还是什么人?
我目前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张尧不会害我,爷爷去找师傅张文顺定然是有着绝对的信任,而对于张尧也是如此,如果连我爷爷相信的人都要害我,那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眼前的这一切。
……
想了一会儿,我还是抛开了这一切,反正暂时得不到答案,索性我也不去想那么多了。
张尧坐在床上打坐,我则是坐在一旁看起了手中的那本正一诀,我发现其中的东西是在太过深奥了,看了半天,我就记住了几句吐纳的口诀。
至于其余的东西,我没办法理解,记住了几句口诀的我学着张尧的样子盘坐在了床上,心中开始默念口诀,静气冥神的打坐修炼。
看着张尧平时打坐都跟一座雕像似得,当我真正的自己打坐我才知道,这动作是多么的折磨人。
才一会儿的时间我就感觉自己浑身不得劲儿,腰酸背痛的,腿都有些麻了。
而我则是连忙将两只脚打直,不断的捶打了起来。
“赶紧休息吧,这东西欲速则不达,得慢慢来。”张尧淡淡的声音传来,我也只能无奈的摸了摸鼻子,然后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
本以为这是我睡的最安稳的晚上,但是半夜的时候,我再次被张尧摇醒,张尧指了指窗外,示意我不要出声。
我顿时朝着窗外看去,我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在外面忙活,似乎在找锄头。
这道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我爸!
我心中一阵疑惑,我爸这大半夜的在那儿倒腾锄头干嘛呢?显然小哥也是有些不解,我们两人就这么看着我爸找了一把锄头。
紧接着我爸就这么带着锄头就出了门儿,这大半夜的,我爸提着锄头出去干嘛?而且连电筒都不拿?他能看得清吗?
我看向了张尧,眼神中充满了询问的神色,张尧也是摇了摇头,用最低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跟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和张尧一起爬了起来,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口我便停了下来。
张尧疑惑的看向了我,我指了指我奶奶的房间,示意张尧我们出去了我奶奶怎么办?
要知道我奶奶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到时候她要是情绪不稳定做出什么事儿,倒是后根本来不及补救了。
张尧笑了笑,根本不顾我的担心,拉着我就直接出了我们小院儿,刚出了我家的院子,张尧就低声跟我说。
“你知道之前我和你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为什么都只是和你一个人吗?”
闻言的我顿时愣在了原地,对啊!张尧这一说我的确是发现了这样一个现象。
“边走边说,别一会儿跟丢了。”
看着黑夜中我爸的影子,张尧连忙对我说道,原来我爸不是没有打手电筒,而是出门的时候怕惊动我们,走远了才将手电打了起来。
但是我和张尧跟在身后不敢打手电筒,只能摸黑跟着,好在有着手电筒的光亮,我们随时都能够确定我爸的位置。
路上,张尧才小声的告诉我,他之所以这样做其实就是防着我爸,原来他一直都怀疑我爸。
他告诉我,既然我爸都放心的出来了,就证明我奶奶在家是不会有事的,让我不要担心。
张尧还告诉我有些东西,或许我爸和我奶奶都知道,但是就是我被蒙在鼓里。
我问他怎么会怀疑我爸,他告诉我说是因为直觉,他总觉得我爸心里面有事儿。
此刻我已经来不及过多的去询问张尧,因为我们发现我爸竟然是朝着祖坟的位置去的。
我心中的疑惑更加的重了,大半夜的,我爸拿着锄头去了祖坟,祖坟全是埋的死人,我爸来祖坟干嘛?
这时候我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