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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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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在楼上的那对夫妇中的妻子兴奋的谈论起所见之事:“菜场里的啊,看着感觉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进去过,里面的水果啊什么的,都码得整整齐齐。这放在平时,还得是菜市场开门了,第一个走进去的人才能看到的景象。”

    陈溺抱臂站着,听完她的话后,语气淡淡地说:“从一个月前起,超市和市场这些地方就没人打理了,就算这些东西没被别人拿走,也早该放蔫了。”

    再看手里这颗番茄,别说一个月了,估计离刚摘下来一天的时间都不到,底部的蒂还十分新鲜。

    夫妇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那……这些东西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没听完他们的话,陈溺已经就着手里的番茄啃了一口:“不仅没有,还很好吃。再说有没有问题,你们不也都拎回来了吗?放心吃吧,毒不死人。”修哉走近时,陈溺嗅到了一丝淡淡的橘子甘甜,想来是他在拿取这些东西时偷嘴了,真有什么问题,他哪能活着回来。

    这趟下去,把苏溪给累着了,双手拖着一只黑塑料袋站了有一会儿,脸上的潮红还没散去,气喘吁吁地说:“那我先进去把这些给放屋里头。”

    那女人朝陈溺笑了笑,当着他的面埋汰了她丈夫几句:“哎,你瞧这小哥长得盘靓条顺,脑子还好使,哪像你啊,关键时候靠不住,看到乌鸦还往我身后躲。”

    男人不耐的咂嘴,催促道:“哪来那么多话,赶紧上去啊。”他板着脸踏上阶梯,嗓子不舒服的干咳了两下,嘴里泛着嘀咕:“怎么嘴巴里总有股烟味。”

    女人追了上去:“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抽烟。”

    陈溺伸手从修哉手里提过一只袋子,两人进门后,陈溺把保险栓顺手给挂上,袋子往茶几上一扔便不管了。

    卧室里的孩子听到屋外的动静,打开了门兴高采烈地跑出来,一左一右的坐到了陈溺身边。

    鸡崽与双胞胎齐齐喊道:“溺溺到家!”

    修哉面露无奈之色,走上前把袋子里的物什一一拿出:“平时你在家不干活,爸妈不会唠叨吗?”

    陈溺僵着脸把手臂从两个孩子的臂弯里抽出来:“我的父母没有打算把我培养成优秀保洁员的打算。”

    修哉哈地轻笑出一声,道:“看出来了,是打算培养出一个国家一级保护废物。”

    陈溺闭口不言,他不喜被人开玩笑,没好气的将脸扭到了一边。

    不知怎地,双胞胎又开始在一旁充当心理旁边,用又糯又软的鼻音说出让人哭笑不得的话。

    “哟哟哟,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我不喜欢听,给我塞回去。”

    修哉嬉皮笑脸的用手在嘴边比划出拉上拉链的动作,配合表演地说:“行行行,塞回去了。”默了,他又再次向陈溺搭话:“刚才下去那一趟,路上发现小区里多了很多乌鸦,我现在一看到乌鸦就想到电视里戴面具的人,浑身不舒服。”

    这种感觉陈溺也有过,看来不单单是他会把两者联系到一起。

    “你猜我捡到了什么?”修哉一边说着,从卫衣口袋里掏出个小玩意儿来,是一只银铃,他捏在指间晃荡两下:“不响,在尸体旁边捡到的,从楼上往下看的时候,就发现有个亮亮的东西在晃眼,应该是个道具。”

    陈溺看了一眼,收回视线:“你是为了这个才自发奋勇去帮忙的?”那铃铛原本是他的,现在说出来,估计没人会信。

    修哉挑起嘴角,不作答,把银铃收了起来。

    也不过就是一个一次性的消耗品,丢就丢了,落到救过自己一命的人手中,也比便宜了那些浑水摸鱼的人强。

    提起乌鸦,陈溺就想到了那天一片乌鸦聚集在周围,之后出现的白疫医。

    他用鞋尖踢了踢茶几,引来修哉的注视后,才开口道:“除了乌鸦以外,还遇到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陈溺:给我一个不能抱狗的理由。

    白疫医:它掉毛。

    陈溺:你也掉毛。

    白疫医:你就算不抱我,也不能抱狗!!

    哈士奇:我是一只滑板鞋,在光滑的雪地上摩擦摩擦。

第60章 颂歌() 
你可能看了个假文; 补丁随机章节掉落真章。  后怕感仍未消散干净; 陈溺在家里溜达了一圈,找事情做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先是心不在焉的逗弄了一会儿饲养在公寓里给自己作伴的凯克鹦鹉,然后又打开手机看起官方发布的视频; 听着视频中的人一贯的说辞,一再保证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出解决方法; 一边呼吁人们重新回到工作岗位,每日都是换汤不换药的内容; 也差不多看腻了。

    难道还没有看清形势吗?安抚人心的那一套已经不管用了; 这些人油盐不进; 连身边的人是死是活也都已经不在意了; 必须要使出强有力的手段鞭策他们离开安逸圈。

    金头凯克在桌面上来回蹦跶; 企图吸引饲养员的注意力,奈何陈溺始终皱着眉头盯着手机。

    三日后,陈溺期待已久的有效措施终于出来了。

    那天他看见许多辆车开进学校中,车辆停在了各个教学楼下,车门打开后; 先是一些人被粗暴的推下车; 接着有端着枪的人冲下车; 将那些人押进教学楼中。

    被推下车的那些人都是熟悉的面孔; 陈溺认得他们; 他们是这所学校的教师职员。

    有个腿脚不怎么利索的教授被推的一个磕绊摔倒在地,又很快被粗暴的拉起来,押着朝楼内走去。

    不久之后; 又有大批学生被驱赶进各栋教学楼,还有一部分被抓进车中,那些被送上车带走的学生都是大四选择外出实习的人。

    早就应该这么做的,陈溺是乐意见得这个情况,总不能放任那些人一直躺下去,社会的运转离不了人力资源。

    当这些廉价又好用的劳动力变得不好骗了,就换其他的手段驱逐他们继续工作,鞭子也好糖也罢,不论是何种形式的奴役,都可以建造出宏伟的金字塔。

    学校又恢复了该有的模样,图书馆、食堂与商业街重新开放,稍微有点不同的是,每当到了上课的时候,都会有一群全副武装的人在巡游,正在上课的教室外也都会有人守着。

    陈溺心想这只是开始,等大家都习惯了,恢复正常以后,那些人就会离开的,再然后就是回到像以前那样的生活,有关于他的未来的轨迹也不用做何变动,只要一切照旧,他这辈子都可以过的很好。

    远处的高层建筑又开始了重新施工,在几个月以前,陈溺还觉得那声音太过扰人,可如今再听到叮叮当当的作业声,心中竟然有一丝欣喜。

    他走出学校大门时,被一个执行人员拦住了去路,陈溺配合对方进行了身份核对后被放行离开。

    世界久违的鲜活热闹起来,又因在街道上来回巡游的人多添一份紧张的气氛。

    从火锅店门前走过时,陈溺被勾起了食欲,打算晚上来好好吃上一顿。

    走过步行街,整条街上的商铺也都已经开始重新营业,他从施工旁路过,心情大好的拨通了陈父的电话。

    “爸,是我。”讲电话期间,陈溺放慢了脚步,“那些人也都已经回去工作了吧?家里没事了吗?你和妈出去好好玩段时间再回来,好好放松一下,我给你们订票。”

    陈父在电话另一头感慨,笑呵呵的回应着陈溺的话,听着那语气,着实是心情很不错。

    通话结束,陈溺也松了口气,悬在心头上的巨石安稳落地。

    “嘭——!”

    虚影紧贴着他的视线前方,伴随着一声闷响摔在地,陈溺面前生起了一阵风,是地上那摊摔成肉泥的人坠落时带动的气流,距离如此之近,就连额前的碎发也被吹动。

    他还维持着将手机举在耳旁的姿势,肢体与表情上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傻愣愣的站在原地,脚尖正抵着一只沾满了灰尘的手。

    视线顺着那只手臂慢慢移动,不受控制的黏在了对方的头上,再难以转开。

    不知这人是从多高的地方摔下来的,脑袋上的安全帽摔的稀碎不堪,明黄色的安全帽碎片和红白混杂的脑浆黏在一起,一滩血液很快从他身下蔓延开来,弄脏了陈溺的鞋底。

    分明是已经死了,可眼珠子却还瞪得大大的,正直勾勾的盯着陈溺,那双眼中的怨毒与控诉几近溢出来。

    前一刻的欢喜瞬间湮灭,荡然无存。

    然而这却只是噩梦的开始。

    重物坠落的咚咚闷声接连响起,那并不是施工地的作业声,而是不断的有工人从高空中坠下,与地面相撞所发出的络绎不绝的闷响。

    他被这场活人雨包围在其中,寒意四起,手脚也开始变得冰凉,不敢动。

    而人行道上粉身碎骨的尸体还在不断增加,如同饺子下锅那样。

    太多的声音掺杂在一起,尖叫声、狂笑声、车鸣声……如此热闹,如同正在进行一场狂热的活动。

    一辆出租车紧贴着人行道呼啸而过,司机疯狂的捶打着方向盘中央令车子鸣笛声不断,车子直直的朝着街上的巡游者撞上去,从人的身体上碾过。

    即使如此,也丝毫没有停下车的打算,就这么开进了街边的一家面馆中。

    乱驶的车辆越来越多,就连不被允许从这条街道通行的大型货车也在其中,把这一片的商铺店面撞的面目全非。

    车子的乱流夹杂着活人雨,眼前的一片混乱使得陈溺从混沌的思维中猝然惊醒,趔趄几步,转身绕过人行道上的尸体往回跑,再一次经过步行街,又目睹了无数起正在上演中的魔幻事故。

    他看见火锅店中的服务员们手中端着装满滚烫汤汁的锅,不断的往倒在地上的巡游者身上浇灌。

    他看见那位和他打过招呼的设计公司的经营者,被几名员工塞进了电脑的机箱中,身体扭曲到让人无法指认出他的手脚。

    他看见的……

    太多了……

    就这么一路跑回了学校,他不敢在中途停下脚步,街上的场面只看一眼都刺激神经。

    已经有很久没有跑动过了,停下来后,陈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视野变得模糊,伴随着肺部传来的阵阵刺痛,他弯下了腰身,将止不住颤抖的双手撑在膝盖上,水滴子从眼眶里溢出,又被镜片盛住。

    氲氤在镜片上的水汽模糊了视线,却挡不住那些嘈杂的声音,那些声音清楚告诉他,这场混乱仍在进行中。

    可他总不能永远弯着腰勾着头,而当他直起身时,无法避免的看见校园的道路上堆满了人,死去的学生与教师拥挤在道路中央,铺了一地,还有人正跪在道路上,不停的用头去撞击坚实的路面。

    所有人都疯了,疯狂的想要杀死自己,结束生命……为什么会这样?

    他怀疑自己的双眼,思维也打了结,无法理解为何会发展到这一步,为什么这些人宁愿葬送自己的性命,也不肯回归原位。

    不应该会是这样。

    晃眼的功夫,天色骤然暗下,仿似在一瞬间被黑夜吞没。

    细碎的声响自上空传来,陈溺抬起头,只见从天上飘落下密如细雪的宣传单页,铺天盖地的传单将人肉铺成的道路都给淹没。

    他伸手接住其中一张,黑底的纸张上,歪歪扭扭的用朱红色写着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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