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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停留了一会儿后,它们开始并排着一齐向外突出,人类的身体瞬间弓起,卷在他双腿的蛇将他被拉着抬起的那条腿扯得更开,数条幼蛇同时闯出,只留下极度不适应的穴口重复着缩放。
蜷卷在他腿部那条粗蛇将蛇尾抵住一伸一缩的入口处,就着先前被扩张的开口,轻而易举的将一小截尾巴捅了进去。当蛇尾进入后,那些束缚着他的蛇皆数褪去,得了自由的人一手撑在床面上支撑着自己坐起身,另一只手抓住那条还在向内伸延的蛇身,企图将它从抽拉出来。
但他不过两只手,哪里敌得这些过多不可计的蛇,当已陷入一截在其中的蛇被阻止了继续前进,很快又有其他蛇轮番上阵,流擦过他的指下,直驱向已被一小截蛇尾堵住的入处。
他放开手想抓住其他捣乱的蛇,却又让那条粗蟒得了空子,又将蛇尾向内捅了捅:“唔啊……”
不耐他的不配合,绕在祁安止颈间的浅黑花纹的小蛇露出尖锐的两只上齿,咬住扎入细腻柔软的肤理之下,将毒液注射。刺痛一瞬间的功夫,接着他的力气被凭空抽干,再次倒下身去,平躺在蛇堆之中,任他除了出声吟咽再做不出其他回应。
原本就不适用于容纳异物之地被撑得更开,蛇尾一阵停留一阵侵入,在感觉甬道的初地已被自己扩张得差不多后,它抽出自己的尾端,缠绕在祁安止大腿根部的蛇将上半截蛇身爬至他的胸腹,两条带刺的扭曲器官在蛇腹下方挺立,一些细扭的蛇将头部探入刚刚才被放过的穴口,然后向两边拉开扯出一个缝隙,蟒蛇将两条狰狞的生殖器前端顶在被拉扯开的间隙处,开始将自己的膨胀处向里塞挤。
“唔…哼嗯…”
刺条缓慢的进入,直达根本,奸淫着人类的蛇开始满足的扭动起身体,开始一阵律动。紧接着其余三条黑蟒也集聚到他的双腿内侧,皆探出尖细的蛇尾试图再将被侵占中的甬道顶开。
“莎啊……啊!”
它们成功的侵袭入内,进入的方式粗暴用力,根本不容拒绝,似要将那个人撕裂开来才甘心。细紧的甬道在容纳了两根畜器后有被塞进两条尾巴的末端,疼痛与不适让祁安止的鼻尖浸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哈~”人类的声音开始带上了些黏腻的鼻音,尾音拉长略带婉转。
“啊、嗯……莎,美社莎…嗯…”
“莎……!疼…唔哼…”他喊着那个名字,闷哼一声。
极度的紧张使得夹着蛇类的穴缩得更紧,进出变得困难的侵入者只好将耸入**的力道变得更大,两条刺条一次次的退出又入,交合处发出了扑哧扑哧的黏着声。
被这些爬行动物肆意的玩弄着身体的人类却无法做出抵抗,就连自身的脆弱都被一条细小的蛇卷绕上,蛇信刮搔着分泌出透明黏液的前端。小指细长的黑蛇缠绕方才挺起的玉柱,腻味了在表层的逗弄,将自己的尾器堵住人类用于释放快乐的出口,细细的蛇尾试图向内钻去。
一种屈辱感油然而生上心头,前端的刺痛与正在被侵略的刺激让他一双细长的凤眼染上了蒙蒙雾气。他接受平日里美社莎的亲昵与占有,但此刻被迫与一群蛇类交媾无论如何都是他无法接受的事情,身体因莫名出现的愉悦而有了迎合的征兆更是刺激到他的底线神经。
“唔嗯、啊…啊…” 富品中文
103、放任()
记号笔被丢到了桌子上; 滚动了几圈; 在即将撞上桌上的台历时逐渐停下。
陈溺挣开了黑滋尔的臂弯; 走向浴室。
浴室房门闭合,没一会儿里面响起了淋淋水声。
黑滋尔随手拾起陈溺看到一半的书; 落坐在床沿边垂着头看了起来。
当浴室的门再一次开启时,陈溺夹在一片迷蒙的雾气中走了出来; 金丝框眼镜被他拿在手上; 他低着头; 仔细擦拭着镜片上的雾气; 湿哒哒的头发柔顺地垂着; 不断有水珠随着发尾滴落下来。
他先前的衣物被全数褪尽; 暴露在空气中的是白皙玉润的皮肉与肌理细腻骨肉均称的身段; 只在腰间围着一块纯白色的浴巾; 隐约可见在浴巾遮挡下不大明显的人鱼线; 线条感流畅。
黑滋尔抬起头,一条扑面而来的干毛巾落在了他脑袋上,接着床垫又被压下了一块; 被水汽包裹着的人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陈溺:“帮我擦头发。”他还是不爱使用吹风机; 和这个男人相处了半年之久,养出了洗完澡后坐到他面前,让他将自己的发丝一根根擦干净的习惯。
主要是黑滋尔的力道总是恰到好处; 陈溺很喜欢被他轻轻抚弄的过程,可以称之为享受。
黑滋尔侧过身拿起毛巾,放下看到一半的书; 那本书又很快被陈溺拿起来,他悠闲地向后仰去,靠在后方人的怀里,眼帘半垂,眯起双目,视线落在腿间那本摊开的书上。
房间内的画面仿佛禁止定格在这一刻,床头灯从侧面打在两人身上,两道影子躺在床上被拉得老长。
不可多得的安逸在不久之后因找上门来的人而消散。
“叩叩”两声轻响之后,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推开。
程几何探头探脑地将头伸了进来:“严颜和邢瑶几个人来了,你要不要出去看看?”说话间,她的视线渐渐落在了陈溺的腹部,眼神忽然亮了不少,“陈溺你这个小妖精竟然还藏着腹肌。”
“不去,让管家带他们去照相馆。”陈溺满不在乎地翻动着书页,程几何的消息没能挑起他的兴致,以至于他始终低着头,连半点余光也没均给她。
黑滋尔默不作声地捞起被子盖到了怀中那青年的身上,他抬起眼,投向程几何的视线中蕴藏着阴翳的愠怒。
程几何打了个颤,顶着那道盛气凌人的视线也要拼死皮一把,故作娇嗔地抛了个媚眼,“你不要这样的看着我,我的脸会变成红苹果。”
陈溺:“……”他一把抓起摊开放在腿上的那本书,甩手朝房门砸过去。
程几何眼疾手快地关上房门,“嗙!”一声响,厚重的书本砸在了门板上。
接着,那道门,又开了,程几何探头道:“看一眼都不行,你俩,白醋配陈醋,又凶又酸。”门缝慢慢地变小,程几何像是慢动作镜头下的巫婆一样,半张脸藏在门后,一边说一边关门,“等着,我去找托托借个不锈钢相机,给你们拍床照。”
房门终于彻底关上了。
陈溺一条腿盘在床上,一条腿落在床沿外,也懒得下床去捡门后的那本书,干脆就这么跟黑滋尔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消磨时间。
他的声音透着点儿困倦,许些的慵懒,“你给程几何看看,她有什么心理疾病吗?”
黑滋尔说:“没有。”而后又一本正经地补充个人观点,“但我认为她有,大概是什么新型疾病,没有相关资料。”
陈溺低笑一声:“你什么时候学会讲笑话了?”
黑滋尔轻轻拨弄着陈溺的发丝,神情与预期皆是认真严肃,他低语着:“我没有讲笑话,单从表面上来看,她比你还有病。”
还???
陈溺:“……”沉默半晌,他捏了捏自己的额角,“不会说话就别说了。”
黑滋尔:“哦。”
一楼客厅聚集了不少人,那些离家出走夜不归宿的前任们,时隔十几日之后,在今天,又带着自己的老父亲老母亲们来到这里相聚一堂。
严颜亲昵地挽着一个中年女人的手腕,手里忙活着剥橙子皮,余光扫见程几何从楼梯上走下来,立刻抬起头,忙不迭地开口询问:“怎么样?陈溺怎么说的?”
程几何勾着食指挠了挠脸,很是为难地摇摇头:“他让你们现在就和管家一起进照相馆。”
邢瑶的目色黯淡:“真的不能再多给我们几天时间吗?就几天,你让我们亲自和他谈谈。”
秦沐霜扭头看向秦沐凉,失落地叹了口气,“还是不行啊。”
程几何说:“那个……可能是我去的不是时候,陈溺这几天心理生理期来了,心情不大好,所以……”
秦歌:“就算我们求他了,能不能让他下来和我们当面交流?”
闹到现在,杨贤也已经快要弄不清楚自己的立场了,他颇为烦躁地说:“你们就别为难程几何了,她肯定有帮你们问过的,既然你们都和陈溺有过交往的经历,应该清楚他这个人的脾气,你有话说,他也懒得听啊。”
他“啧”了一声,话丢出去之后,看着客厅里的老老少少,心里又开始纠结,有些于心不忍。
可转眼一想,连作为同伴的安善美都被推进了照相馆,凭什么要给这些人宽限的时间与特权?
杨贤:“该劝得我们也劝过了,没用就是没用,之前他给你们打电话,想和你们好好商量的时候,一个二个全都躲着,现在知道急了?”
一名女仆匆匆走进客厅,她三言两语将外面的情势转述给屋中的几人。
游戏期间,本是空荡荡的办公楼一层大厅里挤满了人,有些人没地方站,干脆坐到了步梯台阶上。
等得时间久了,部分的人和附近的人扎堆聊开,你一言我一语,好好一个肃静的办公大楼沦陷在一片菜市场该有的氛围当中。
“我们家这小子有出息,在乱世里混得也一点儿不差呢,还买了两套房,大别墅!”
“我闺女也买了几套大别墅,那地段别提有多好。”
两名老人口中的“小子”与“闺女”干站在一旁,两人的脸胀红,羞到不行,也没空为即将到来的离别而伤心了。
女人甩了下手,扭捏道:“爸,都什么时候了,你一点儿都不伤心,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老人摆手说:“有什么好伤心的?我能回来看你几天不是挺好的吗?哪有空伤心啊,高兴还来不及呢。”
对面的小伙子:“话不能这么说啊。”
头发鬓白的老头说:“那怎么说?回不来你就不伤心了?把你一起带走你就不伤心了?你小子以前天天在家和我吵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这回来看到你出息了,还不让我开心一下?”
年轻人幽幽叹出一口气:“你们……不怕吗?”
老人:“又不是没死过,怕什么啊?你可别老念着我啊,我想图个耳根子清净”
可说到死,谁又会完全没有一点儿害怕呢?但比起惧怕死亡,他们更怕的走之前还要拖累最亲最爱的人。
在办公楼内等待的人没有半点儿不耐烦,他们甚至希望,等待的时间能久一点,再久一点。
久别重逢,又要再次离别。
对活着的人来说,看似仁慈,内里却是残忍的本质。
陈年的旧伤疤被硬生生地撕开,又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多撒一把盐。
办公大楼里的人越来越多,一些人被挤到了二楼。
前阵的局势由女仆们转告给客厅里的那些人,森宇公司的办公楼占地面积又不小,可想而知到底来了有多少人。
程几何向托拜厄斯投去同情的目光,添旁白:“一夜过去了,托拜厄斯拿着相机的手微微颤抖。”
修哉:“有那么多人在等着呢,你们快跟管家过去吧。”
几人仍旧坐在沙发上不肯起身,僵持着不愿意离去。
严颜呶呶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