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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佑新默记着掌柜说给的地址,愉悦之色不予言表,兴奋中竟然忘了对掌柜致谢,便欣然跑出客栈。掌柜看着扈佑新飘然离去的背影,小声说道:“烟花柳地,悲生于乐极。”
本章完
第88章 呈强梁扈家荡产 贪淫色滨岛落难(2)()
掌柜看着扈佑新飘然离去的背影,小声说道:“烟花柳地,悲生于乐极。”
扈佑新打听清楚所要之后,欣然跑出客栈,当他走出数百步的时候,突然想起所做是明天的事情,自嘲一笑,便转身又回到客栈。
扈佑新带来的两个伙计,回到客栈逐渐理智起来,他俩怕少爷上当受骗,便委婉的劝解起扈佑新。
可是,扈佑新固执己见,竟用男人当娶三妻四妾的理论;自己的媳妇至今未给自己生下一男半女的说辞;天赐良缘错过有罪的谬论,这三套理论说的两个随从张口结舌、哑口无言。以致扈佑新为了明天赴约对自己还精心打扮了半个晚上,翘首期盼了半个晚上。
第二天,扈佑新果然在新新大舞台与那两位小姐见了面,并且知道了她两是亲姐妹。约自己的是妹妹常艳霞,她姐姐名叫常艳青。
三人相互诉仰慕,互诉衷肠,顿觉相见恨晚,你你我我了一阵之后便走出剧场,找个僻静所在赁下一处住宅。至此,三人便算是安家于此。
三人互通款曲,情意缠绵,扈佑新尝尽人间温柔,享尽人间艳福。情到深处,扈佑新便提出要娶了这姐妹两人。可每到此时,姐妹两人便是愁眉不展,长吁短叹,最终双双依偎在扈佑新左右,泪水涟涟、怅然悲叹。
扈佑新认为姐妹俩定然有不得已的苦衷,遂不再提及此事,乐得置身在温柔乡里享受温柔。
扈佑新安享温柔,乐不思蜀,别说把置货的事情抛却脑后,就连自己带来的两个伙计也忘了个一干二净。他日夜与二女缠绵,一晃便过去了二十几天。
本来身体强壮的扈佑新,终因纵欲过度,体虚至极,渐渐不能满足二**欲,每每欢娱之时,扈佑新的力不从心便会招来二女的阵阵冷嘲热讽。
这个说:“你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枉为男人!”那个说:“你家八成是开豆腐坊的,祖祖辈辈卖不得硬货……”
二女嘲讽挖苦了几天以后,看他那如霜打般的模样,对欢爱再也提不起兴趣,便又别出心裁起来,整日的往他口里灌些东西。
说来也怪,只要他被姐俩把那些东西灌进肚里,尽管身心被掏空殆尽,尽管疲惫消极,可唯独那把欲火不能自持,每每使得三人重温着相识之初的娱悦。
而事后的扈佑新更是有如劫后余生,大难不死般的感觉,心中逐渐有了悔意,遂生出了逃离魔窟的念头。
一日,天还未亮,他趁二女熟睡之际悄悄穿衣溜出了宅门。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走出一箭之地以后便迷了路径。原本门前还算热闹街巷忽然走到了尽头,不但是前走无路,再想回头也已是不能。因为才走过的街巷已经消失不见。
黑夜中,惊诧、惊恐、惊慌的扈佑新看到四处全是树木草丛,荆棘苇蒿。他无助无胆,不敢盲动,只好蹲坐在原地等待天明。
漫长的等待,终于看到曙光,庆幸安然无恙的扈佑新站起身来,谨慎的打个出伸之后才发现自己浑身的衣裳已被露水打湿。
扈佑新顾不得湿露寒凉,四处看了一眼,确定了自己确实身处荒芜之中。尽管一阵悲凉袭上心头,尽管不知身在何处,还是为庆幸自己逃出了**而兴奋了一番。
庆幸过后,面临选择走出这片荒芜的方向之时,方思何以至此,两眼迷茫,怎么也看不出要走的路径在哪里。
无奈之下,摸出身上仅有的一个铜板,在铜板的边沿上做个记号,然后双手捧住铜板,默祷片刻,顺手将铜板往地上一丢。于是,他选定铜板做记的方向,小心的掰开荆棘杂草,拖着空如棉絮的身体,艰难的往外摸索。
功夫不负有心人,直到下午半晌,他才走出这片草丛,来到一个小镇。他向一位老者打听后方知,此处早已经远离滨岛。
饥饿难耐的他,看着手中唯一的这个铜板,突然想起留在客栈里的两个伙计和此次来滨岛的目的。脑海里瞬间出现的过往,使他不顾一切的往滨岛方向跑去,他恨不得跑着跑着便跑出了这个美女如魔的滨岛,跑进了自己家里。
他边讨饭、边问、边走,走了六七天的路程总算回到了客栈。可是店小二告诉他,因为他的两个伙计交不起房钱早已离店而去,现在他也不知那两个伙计的去向。
扈佑新赶到货行打问两个伙计的下落。还好,他的两个伙计总是隔三差五的来货行打听他的下落,于是扈佑新便在货行附近乞讨度日等候伙计。
有一天,主仆三人在货场终于碰面,扈佑新问道:“恁俩为何不拿银票兑点现银交上房钱?害的本少爷在这里挨冻受饿了好几天。”两个伙计顿时瞪圆了眼睛抢着说道:“二少爷,您饿糊涂了吧?您走前可是把银票揣进了自己的怀里,这玩笑奴才可当不起,您还是在自己身上找找。”
伙计的话使扈佑新猛然想起了离店前的情形,想起银票的确带在了自己身上。可惜的是三人翻遍扈佑新内外也不见银票踪影。
扈佑新瘫坐在地上,心中恨恼着常氏姐俩。憋屈、懊悔使他在用双拳捶打自己脑袋一阵之后,猛然起身将脑袋对着货栈墙角撞了过去。
醒过来的扈佑新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最后在两个伙计的劝说下,扈佑新不再寻死,可他却没有回家的勇气,这便有了扈禄看到三人落魄的景状。。
扈禄为他们三人治好病以后,便一同回到家中。当扈言知道这些事情以后,出奇的冷静,只是常常自语:“现世报,现世报…”
后来两个儿媳又不安分起来,不但再次袭扰自己,竟然叔与嫂、弟媳与伯哥也乱了纲常,一时间扈府成了名副其实的荡窟淫窑。
他多次训斥儿子,勒令他俩写休书休掉这两个女人。可是,不知道为了什么,原本唯父命是从的两个儿子,如今谁也不拿父命当一回事。尤其在那两个女人面前,就像是玩偶一般,有时竟然对他抢白几句,弄得父不父、子不子尴尬无趣。
今日,扈言再也受不了儿子的顶撞,儿媳的色难,绝望至极中便浑浑噩噩的走出家门,寻短见以求解脱。不想自己的愿望堪堪就要实现,偏就遇到九尾狐救了他一条性命。
扈言一口气说完他要自缢的原因,反问九尾狐:“老哥您说,有个这样的家我怎么还能活得下去?您若有法子救我,就请您指条明路。您若没法救我,就请便吧,别再妨碍我去阎王爷哪里告那两个贱人。”
九尾狐从扈言的话中早已经猜测出事情的原委,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它问道:“扈员外,您对家中发生的事情不觉诡异?接二连三出现的问题是巧合?”
本章完
第89章 九尾狐点醒扈员外 扈员外忆起黄鼠狼(1 )()
九尾狐从扈言的话中早已经猜测出事情的原委,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他问道:“扈员外,您对家中发生的事情不觉诡异?接二连三出现的问题是巧合?”
扈言愣愣的看着九尾狐,好像开悟了一般,连声说道:“老哥哥问的在理,俺家这事非但诡异,甚是邪性,细想起来处处透着不合情理,什么事情都是瞬间逆天,毫无半点前兆。”
九尾狐说道:“有道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要解开员外家这些事情的古怪,还要请员外照实回答老夫几个问题,不知道员外方便否?”
扈言苦笑了几声说道:“还有什么不方便的,世间还有甚事能比我之前说的更羞于出口?唉!您就请问吧。”
九尾狐言道:“恕老夫直言,您不妨想一想,事发之前您和您的家人是否做过伤天害理,悖天逆道的事情?”
扈言听了九尾狐的问话,神色突变,脱口问道:“扈家果真遭了报应?”
扈言突变的神色和急迫的反问,证实了九尾狐心中的猜测,也反问道:“您说不是吗?”
扈言已是魂不附体,脸如纸白,全然没有了刚才视死如归的气魄,低头沉思片刻自言自语说道:“那件事,当年道长曾说已经斩草除根,即便有一两个漏网的,也是修行甚浅、难起风浪,区区几年何来如此大的报复能量?但愿不是那件事情引起的祸事,若是,扈家可就要有被灭门之灾了。可除此以外,扈家再也没有做过什么歹毒的事情?”
“老哥哥,您再仔细给分析分析,俺家这些事情会不会是世人阴谋?”扈言违心,显然不愿承认自家得到的是报应,倒盼着是遭到了世人算计。
九尾狐看出了扈言的心思,顿时想到人类的一句常话:“可悲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当它看到了扈言罪恶的一面后,心中对他已产生了厌恶。
九尾狐有心放弃这段公案不管,可又不忍心眼看着这家人家破人亡。况且它每当遇到有人遇险时,修行时常挂嘴便的那句话,便在耳边响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句话,是九尾狐为了鞭策自己早日修炼成仙所定下的信条之一。
它常想:“我族虽被人类误解丑化,责任并非全再人类,总是有极个别的恶狐不尊祖训,违背天道,霍乱人类,这才招致人类对我族一概而论的结果。
我即便不是为了修至仙界,也不能违了几千年祖宗立下的训告:‘自然万物若要生存,就要和谐共生,尤其要对作为天地精华、万物灵长,主导和谐的人类给与无条件的尊重和帮助。’正是我千年如一日坚守了祖训,方已修成人形,况且还有望修成仙果,所以切不可凭自己的喜恶而背弃祖训和自己的信条?”
九尾狐还是决意挽救扈家人的性命。便直截了当的问道:“扈员外,有道是医患还需看病根,单凭臆测怎能下药?你不妨将那个道长所说斩早除根的细节给老夫言明,老夫也来把把脉,瞧瞧您这病根是否出在这里。”
扈言虽然自欺欺人,不愿承认世间有什么因果报应,可是想到家中一连串的事情,件件无法用常理解释,不得不面对现实。于是说道:“如果真是报应,我当真是死不得,必须去寻找道长来铲除余孽,以绝后患。”
九尾狐听了扈言的话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想:“此人当真是鬼迷心窍,执迷不悟,你咋就不想想你们老祖宗留下的话‘冤冤相报何时了’是多么有深意。况且眼看着就要家破人亡,不想着如何化解恩怨反而先想到杀戮,此人真是不可救药,死不改悔,简直死有余辜。”
九尾狐面如冷霜,鄙视着眼前之人,心中矛盾起来。心想:“善人得救,不知道他要做多少善事回报搭救之恩?可救一死不改悔的恶人,却不知道他又要做多少恶事以怨报德?如果不知道所救之人是善是恶也就罢了,可明知道此人无改恶从善之心,悔过自新之举,这叫我如何救他?”
扈言心中想着那位道长,肚里盘算着如何斩草除根,全然没有在意九尾狐冷峻的面庞,也不再回答九尾狐的问话,连忙站起身来,给九尾狐深施一礼,便急着转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