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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杜叔却又意外的给他提供出了赵七的家乡住址。杜叔的提醒在给岑连魁燃起希望的同时,也给想明白,正准备金盆洗手的赵七,带来了无言的灾难。
陨陵说到此,压低声音说道:“真人,小道虽然自幼在雪莲观长大,现居大师兄之位,对掌观恩师的行事风格却不敢恭维。也正是因为小道时常折扣执行师命,所以甚不得师父欢心。师父与三爷的一些机密,唯有师弟陨壑清楚最多。
小道今日对真人坦诚相告,倒不是因为嫉妒谗言,实则忧虑恩师与三爷长此以往在使生灵涂炭的同时,自身也将会因此受到戕害。”
“难得你顾大局识大体。本真人倒要替天下苍生感谢您这份良苦用心了。陨陵,你给本真人讲讲苍松子的情况。”
“掌观师父今年六十二岁,中等身材,倒也有些仙风道骨之态,若然不是三角眼,翻鼻孔,吹风口这些容貌给人印象上的瑕疵,凭他的法力功底以及道家理论造诣,任谁也要尊他几分……”
陨陵六岁的时候,因为体弱多病,病情延缠不逾,在求医问药无果之后,他的爹娘只好频繁的进出庙门道观,为其多求神佛禳保。
在连云观的一次禳保中,为其做禳保功课的正好是时任观主的苍成子。苍成子在看过陨陵的生辰八字之后,对陨陵的父亲说道:“令郎【*亥】年【己卯】月【戊辰】日【癸亥】时健生之命造,日元戊土生于仲春,未正当权,坐下辰土蓄水养木,柱中绝无金气,又得生时水旺生木,看似火能给以生化,格可取【从官】。
殊不知年支【亥】中甲为煞星,顿使【从官格】化作【官杀混杂】。造中虽有亥卯未会合,终会因运、命中的【子】、【卯】相刑而使命运蹇塞,这便是令公子身弱之因。
令公子的运程,即便入【乙亥】、【甲戌】二运有些顺畅,可交到【癸酉】运时,因为【己】土可【癸】,【卯】【酉】相冲,致使从格遭破,局势再回混杂,便难免祸出。”
陨陵的父亲对苍成子的命论深以为是,满面愁容,问道:“仙长即已看出犬子命造中病枯,弟子恳请仙长搭救犬子贱命。弟子当感激不尽。”
“居士若信得过贫道,便让公子留在观里吧。贫道尽可能教导公子多做功德之事,若然久做成习,常备博施济众之心,或可安于一生。”
就这样,苍成子的一席话便让陨陵留在观里做了道士。
说来也怪,自从苍成子给他取的法号“陨陵”被叫开之后,他的身体渐渐得以康复。几年之后,他的身体便结识的像一只小老虎一般。尽管如此,他的父亲牢记着仙长对他命理运程的批注,深信着潜伏在他“癸酉”大运里的那个灾祸。并时常拿仙长的那个命批提醒陨陵。陨陵也因此记牢了“癸酉”大运里的这个灾祸。
陨陵再给我讲述苍松子情况的时候,当重点给我说起了当年苍成子给他批的大运交到“癸酉”的运程。我从他的语气和神态中已经看到他对“癸酉”中那个灾祸的顾虑。
然而,我看得出他的顾虑并非真正来至命批中的这个运程,而是来至苍松子的行径。顾虑最终会祸及到他的身上。一是因为苍松子这位师父的师命难违,而使自己无法行施苍成子那位恩师给他树立起来的善念,二是已经看到了苍松子悖天道,倒行逆施将得到的后果。
当我再往下听陨陵讲述的时候,一种极为恐怖的料想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这个料想让我意识到雪莲帮的状况以及苍松子的作为,已经到了朝廷急需关注的地步。
第516章 质问阎王爷()
当我再往下听陨陵讲述的时候,一种极为恐怖的预判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这个预判让我意识到雪莲帮的现状以及苍松子的作为,已经到了朝廷急需关注的地步。
我觉得朝廷在处理苍松子的问题之前,我很有必要与岑连魁长谈一次。为了是这次长谈不被泄露,我问陨陵道:“陨陵,在你们几人中,谁是苍松子的心腹?”
“回禀真人,雪莲观来的那几位师弟无一人可信。他们之中虽然只有陨壑是掌观的心腹,其它师弟却都是谄谀取容、曲意逢迎的势力之人。倒是哪位管家杜叔,看着一幅偷合苟容,为虎作伥的样子,实际所做每一件事情都留了余地。但不知这是他的本性使然,倘或另有用意。”
我看基本情况就是这些之后,为陨陵解了法绳,随后便再次回到赵七的院子。此刻,岑连魁正兀自饮茶,我对丁戊二鬼做了一番叮嘱,二鬼同时应声“遵命”之后,只见岑连魁突然打个寒战,对门口的人说道:“你听好了,三爷我眯上一会,在三爷醒来之前,天大的事情也要在门外等候,任谁不准打搅三爷。”
门外之人有些受宠若惊,急忙躬身应“是”之后,便双手抱膀,叉腿站在门口,俨然一副重任在肩之状。
我走到岑连魁身边,点了他几处穴道之后,他便沉沉睡去……
睡梦中的岑连魁,乘坐马车载着赵七夫妻和赵七的父母、儿女去了雪莲山山上的木屋。
今次,岑连魁为了防止赵七携家人施障眼法逃走,便把他的儿女,妻子和父母分别软禁在不同的三个地方。这样一来,赵七果然不敢再生二心,而是专心施法,源源不断的把地下寝陵墓穴里的葬品拘来献给岑连魁。
由于赵七昼夜施术,葬品又都被苍松子给卖到海外,因此,岑连魁的军队很快便组建起来。
这日,岑连魁把苍松子请来军营,说道:“仙长,请您为众将分析分析当前国运。”
苍松子说道:“当世国运衰退,民不聊***臣当道,朝廷混乱,百官淫乐,皇上昏庸,种种颓废以致皇天震怒,再降真主,敕令山河易姓。真主岑姓,讳字连魁。而今真主已受黄天印绶,奉天承运以挽衰之国运,以救生灵于水火,以建太平之盛世。如今钱财充盈,豪杰齐聚,正是应天命,顺民心,取江山代之的最佳时机,就请我们的真主带领我们为天、为国、为己去拼杀吧!”
众将在一阵阵欢呼声中走出大帐,各自率领自己的部下夺关斩将、攻城掠地,一鼓作气便打到了京城。
岑连魁的军队在战斗中迅猛壮大,以致包围京城的时候,其兵力数量已经远超皇家军队的数量。
岑连魁看着围住京城的百万雄师正在沾沾自喜,各部将领被苍松子招来军帐商议攻城方略。
岑连魁才要开口嘉奖众将领,不想众将领对他却不屑一顾,而是对着苍松子鞠躬作揖,肃立听训。
苍松子用岑连魁听不懂的一种语言对众将领说了好大一通之后,众将领也同样用岑连魁听不懂的语言做了回应,之后,众将各自退出大帐,回到自己的统帅营帐,指挥攻城。
军帐外只剩禁卫军,账内只剩岑连魁、苍松子以及苍松子的弟子,岑连魁问道:“仙长,你之前对众将说些什么?众将中为何没有本真主认识的一人?”
苍松子狞笑道:“没有你认识的人做将领这就对了,否则它们怎能听命于我?从今往后,你无须多问,无须多言,更无须多管,只等着称帝做皇上即可。哈哈、哈哈、哈……”
“你放肆!充其量你是本真主封赐的一位军师而已,岂容你互为?来人,给本真主绑了恶道!”
岑连魁连喊数声,账内账外所有人充耳不闻。苍松子得意之色更盛。岑连魁隐约中感到苍松子已经取代了自己,但他仍幻想着走到军士中去找回自己的地位,不想他尚未走出大帐门口,便随着苍松子一声“绑了”,便被账外的禁卫军和账内苍松子的弟子们一齐动手,绑了结实。
京城很快便被攻破,绑绳在内,外罩黄袍的岑连魁坐上龙椅,一切圣令全由苍松子代劳,岑连魁这位整日不离绑绳的皇上,连个做傀儡皇上的资格也没有得着,只得着一个被当做摆设的皇上。
几年以后,整个国家被苍松子给治理的“井然有序”。只是这个井然有序,是以酷刑和残暴逼迫的所有百姓,都屈服在了会说苍松子那口异邦语言的外来移民的脚下。
当所有百姓无力组织反抗残暴的统治之后,苍松子为岑连魁松了绑绳,并把他流放到饱受苦难的百姓之中,体验这份苦难。
岑连魁对自己的行为悔断肝肠,对说着异邦语言迫害蹂躏百姓的统治者恨之入骨,对身处水深火热中的百姓忏悔自责。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所犯罪恶已远非一句“百死莫赎”能表述。忖道:“我宁愿下地狱承受千死赎罪,这一死之赎便从与异邦们拼命开始。”
想到此,他在地上捡起一块顽石,对着一个边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边欺辱百姓的家伙的脑袋狠砸了下去。随着这家伙的脑浆迸裂,这家伙的一群同类,活生生把岑连魁给乱棍打死。
岑连魁的鬼魂即可被黑白无常带去了丰都。
阎王爷看着跪在银安殿下的岑连魁怒道:“岑连魁,你可之罪?”
岑连魁活着的时候,还念叨着自己决意来地狱以千死赎自己犯下的罪恶,可真到了地府,却又恐惧起千死。
他面对阎王爷的怒喝,想着因为自己荒唐行径而饱受苦难,惨遭荼毒的百姓,即找不出不认罪的理由,也没有不认罪的底气。
可当他开口认罪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蓦地将话锋一变,大声说道:“阎王爷,有道是‘好人还须神明救,恶人应有恶鬼磨。’您若说我所犯的罪恶是给百姓造成了灾难,可是,让百姓饱受灾难痛苦的却是那些恶人。您固然不能让神明去拯救好人,可您却有能力派恶鬼去磨难那些恶人。您去做了吗?诚然,您没做?若然您说我用顽石砸死一个恶人,便犯了死罪,您弄明白那个恶人害死过多少百姓了吗?您查过了吗?诚然,您没有?您即不加磨难于世间的恶人,又不锁拿残害百姓致死的恶人来地府问罪,您有何资格高高在上,降罪与我?”
阎王爷看着理直气壮,慷慨陈词的岑连魁,一时语蹇。沉思片刻,方才说道:“三界各有法则,各有论处。地府的法则、论处,讲的是个因果,你来这里便是果,本阎王的职责便是追因。再由因果决定你的命运。你的因显而易见,你一个饱读诗词之人,更是心知肚明,故此,本王爷不容你狡辩!既然你不认罪,本王便不需你认罪,也可判你入十八层地狱,尝遍地狱酷刑。”
阎王爷话音未落,岑连魁高声说道:“阎王爷,您还知道我是一位饱读诗书之人?正是因为我一个饱读诗书之人,得到上天不公的待遇,才有了阳间百姓的这次灾难。究其原因,是上天的不公!我的王爷,您敢向上天之问罪吗?”
第517章 再世为人(1)()
阎王爷话音未落。岑连魁高声说道:“阎王爷,您还知道我是一位饱读诗书之人?正是因为我一个饱读诗书之人,得到上天不公的待遇,才有了阳间百姓的这次灾难。究其原因,是上天的不公!我的王爷,您敢向上天之问罪吗?”
岑连魁的质问,让阎王爷沉默不语。岑连魁却继续说道:“俗话说‘天生我材必有用。’可偏偏天生我才,无有用。这是为何?为何?!俗话还说‘生不逢时,时势造英雄,乱世出英雄。’我之行,何之过?王爷,您倒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