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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请想,但凡有点法术之人,便是有了师承之人,谁人若单单教训一下这人,尚属正常,若谁人执意要废去这人的法术,便实属不正常了。这是人人都能想明白的一个道理。
在钱二的遭遇中,钱二并未招惹哪位老者,老者出手却如此毒辣,可想他打的是狗,针对定然是主人。正是基于此,小不敢再露此术,恐怕哪位老者再来一次打狗欺主。可怜的是,被打了的狗却不知主人在哪里,更别提找主子诉冤屈了。这便是小的顾虑、害怕的所在。
三爷,您若能摆平那位老者,小的还是那句肺腑之言:‘坟墓里的东西不是我的,给您我不心疼。坟墓里的东西取之不尽,给您不碍我啥。取这些东西易如反掌,累不着我,何乐不为?’”
“你认识那位老者吗?”
“三爷,钱二不认得之人,小的往哪里去认?三爷,凭您的势力想找找个人岂不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其实您消除了小的后顾之忧,同时也就消除了您的后顾之忧不是?”
壮汉猛然怒道:“油嘴滑舌!你既然清楚三爷势力大小,身在三爷眼皮子低下施法,有谁能耐你何?”
“三爷,那位老者绝非泛泛之辈,小的心中常怀忐忑,如何施法?更何况那老者人性如何尚未可知,倘若然长了一副豺狼心性,因为小的不慎而祸及到老小家人身上,小的可就枉自为人了。”
壮汉怒道:“强词夺理,一派湖言!哼!你若真做此想,也好办!你的老小全部随你上山,这岂不是彻底解除了你的后顾之忧!这也是三爷我的肺腑之言!”
第514章 知无不言()
壮汉怒道:“强词夺理,一派湖言!哼!你若真做此想,也好办!你的老小全部随你上山,这岂不是彻底解除了你的后顾之忧!”
赵七听了壮汉此言,急忙站起身随即跪在壮汉脚下,说道:“三爷,小的豁出去了,跟您上山,求您留小的老小在家,因为山上气候特殊,实则不宜老小居住。”
“你们夫妇知道的太对,三爷也不保证你下山以后,没把所知告诉父母,所以,你家老小必须上山。至于气候问题,你大可放心,只要三爷认为你诚心待我,三爷我会把你家老小安置在一处气候适宜的住处。”
壮汉说到这里,扭头对其他人说道:“陨陵大师,劳烦您把钱二和他的同伴弄到厢房睡到天黑。到晚上一并载去山上。陨壑大师,请您去准备三两马车,晚上过来接人。陨丘大师,请您看好赵七夫妇,千万不要让他乘障眼法跳掉。陨沟大师,劳烦您应付此处出现的临时状况。”
众人应命之后,便各自做起各自的事情。被壮汉称作杜叔哪位老着说道:“三老爷,奴才去趟钱二所说的那个舍药点,一来打听打听哪位高人的下落,而来,为山上那些得病、没得病的所有属猪的兄弟们取点药。您看行吗?”
“杜叔想的周到。您去吧,带上外面两个兄弟,有啥情况,派人来吱一声。”
老者应声而去之后,我便吩咐丙鬼跟随老者,监视他的一行一动。
陨陵走出东厢房门来到壮汉身旁说道:“三爷,这两小子一觉便可睡到戌时。在下去到赵七爹娘哪里一趟,为防节外生枝,干脆也让两个老的和两个小的一同睡去。”
“也好。他们睡去之后,您便留在哪里,以应对突发状况。”
我看到陨陵独自去了赵七父亲那里,便跟了过去。陨陵见到赵七的父亲,不待老人开口,便将手对着老者一挥,眼看着老人身体倾斜堪堪倒地,轻微的鼾声已然响起,陨陵疾走一步,顺势携抱起老者往房里走去。
赵七的母亲看到一个陌生人跑着老人进房里的时候,第一时间担心的是老人的安危,误认为陌生人是在救人,边哭问这是咋啦,边慌忙掀起内屋门帘,以便陨陵将老人放进内屋的床榻上。
老妇人刚俯身到老人面前想问个长短,陨陵再次施法,老妇人随即伏在老人身上睡着过去。陨陵把老妇人携到处床榻上之后,找到玩耍着的两个孩子,便如法炮制,把睡着了的两个孩子一并抱到床榻上。
陨陵出手虽不犹豫,携抱动作却透着轻柔。我从他的面部表情上看不出他此举是心软还是顾忌。
当陨陵关上院门兀自坐在赵七父亲厅堂的座椅上闭目养神的时候,我祭出法绳将他捆绑了起来。而后我仍然隐着身坐在了他的对面,开口问道:“陨陵,你一个出家人为何扮成江湖人士做不齿勾当?”
陨陵激灵打个寒颤,猛然睁开眼睛,才要站起身来,我却收紧了一些法绳的捆绑力度,他随即又坐了下来。问道:“阁下是谁?可否报出名号?”
“紫薇轩黄如鸿。”
“您是鸿然小真人?”
“正是本真人。陨陵回答问题?”
“难怪昨天赵七一家在山上猛然消失,原来有真人相助。罢啦,既然真人介入此事,还望真人放小道回观劝说师父,不再过问此事。”
“放你不难,你须如实回答本真人所提问题。”
“小道定当知无不言。”
“被你尊称为三爷的人是何来历?你师父是哪一位?逼迫赵七拘获坟墓里的葬品真正意图是什么?”
“回禀真人,三爷名叫岑连魁,小的时候曾被世人称为‘神童’。他中举的年龄在全省是最小的一个,至今无人超越。岑三爷兄弟三人,长兄名叫岑连状,二哥名叫岑连冠。二人虽然取名‘连状’‘连冠’,却热衷生意无意读书,在生意场上成为名副其实的‘连冠’和‘连状’。不几年,岑家的生意便做往全国各地,也因此,岑家曾一度被世人称颂为雪莲县第一豪富人家。岑家兄弟三人中,老三岑连魁与他两位兄长的性格迥异,不恋生意偏好读书,又生就了过目不忘,举一反三,触类旁通等的天赋……”
岑连魁尽管少小中举,可在大考中却屡屡落榜,这使得他异常郁闷。为找落榜缘由,便成了雪莲观里的常客。
一日,雪莲观掌观苍松子在给岑连魁拆解八字是说:“贵造【戊辰】日生在【午】年、【辰】月,虽命忌土重,妙生【辛酉】之时。殊不知火土重重,最喜时透辛酉伤官,泄其菁华。伤官虽主聪明,终因前运火土致仕途蹭蹬这便是先生年少中举而不能及第的缘由。
但是,贵造一交【庚申】大运,必然因应运而呈青云直上之势。及至【辛酉】、【壬戌】、【癸亥】三步大运共四十年里,因为体用合宜,将仕途畅顺,宦海无波,位极人臣,贵不可言。”
正是苍松子的这番批注,给了岑连魁追求仕途的信心。也就在此时,他的两位兄长岑连状、岑连冠相继抱病而亡。随即偌大个岑家交到了岑连魁的手上,因为他不会打理生意,加之痴迷仕途,以致岑家豪富景象如昙花一现般逐渐败落开来。
直到三十几岁交过【庚申】大运仍然仕途蹇塞之后,他这才带着颓废的神色以及怀才不遇的愤恨,再此来到雪莲观找苍松子质疑命理。
苍松子反复斟酌论证过岑连魁的八字之后,肯定的说道:“若先生八字见告无误,【庚申】运后定然会有藩臬至封疆,再由封疆至公候。若八字凿凿,贫道即刻去往先生祖茔地查验缘由。”
由是,苍松子便随岑连魁去了岑家祖茔。苍松子勘验一番过后,说道:“先生家祖茔气势旺盛,龙脉活灵,外侧真沙护佑,左右真水水交会,上宽下窄揖抱有情,界止外气内润明堂,岸如赳赳武夫捍守遮拦。有道是‘水口拱门高,人家富庶牢;潴水澄凝象,人家贵显长。’好一处天门宽阔,地户关锁之佳地!”
苍松子赞叹声刚落,岑连魁疑惑着问道:“仙长,既然‘富庶牢’,长兄,二哥何以早丧?既然‘贵显长’,我又为何屡屡败北?请仙长再加斟酌推算,解开我心中疑惑。”
苍松子听后,注视着远处岸山,片刻说道:“先生,‘富庶牢’与‘贵显长’,玄机出在‘牢’和‘长’两个字眼上。这两个字眼的真谛非是岑家一两人所能左右和体现的。虽然如是,岑家每一人却又都是‘牢’和‘长’产生和维系的因素。”
岑连魁沉思片刻说道:“仙长所说,敝人的两位兄长是岑家富庶的因素已是有目共睹,可使岑家贵显的因素又在哪里?”
第515章 雪莲帮()
岑连魁沉思片刻说道:“仙长所说,敝人的两位兄长是岑家富庶的因素,已是有目共睹,可使岑家贵显的因素又在哪里?”
苍松子神秘一笑说道:“先生坟茔所在的风水宝地,福报已经超出人臣承载的范围。贫道碍于天机不能尽泄,也只能点到为止。先生对祖茔地应长存保护之心,以免被心怀叵测之人给惦记。”
明人不可细言,一句“福报已经超出人臣承载”使岑连魁为之一振。他给苍松子深施一礼,像是自语,又像是征询般说道:“孟子有曰:‘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佛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敝人定当韬光养晦,以待天时。”
苍松子听过岑连魁的一席话,笑不做声,将自已手中佛尘轻扬,佛鬃打着稽首的那只臂弯上之后,迈步离开了岑家祖茔地。
岑连魁察言观色,已然从道长的神色中验证了自己领会的正确与否。于是便着手组建自己的帮派,并迅速发展着自己的帮派势力。
岑连魁在苍松子的协助下,那些自认为怀才不遇而愤世疾俗之人,纷纷投在岑连魁的麾下,那些在社会上深受欺凌而不能释怀仇恨的人,也纷纷参加了岑连魁的雪莲帮。
不几年,雪莲帮便在西省有了相当大的势力。尽管这个帮派极力隐藏存在,可有些因为加入到帮派而大仇得报的帮民们,还是免不了对自己的身份在世人面前炫耀一番。这样一来,雪莲帮在西省便成为了一部分人的依赖和希望。同时,“帮”字下面便派生出了众多的“堂”字,“堂”字下设了“口”。
为了满足庞大帮会的日常开支,岑连魁便把时下最挣钱的赌场、烟馆、妓院、当铺、钱庄等等生意做到全国各地。也因此,雪莲帮的帮众遍及到了全国各地。
随着帮派势力的增强,四十几岁的岑连魁自称为爷,因为他的管家,哪位被他称作杜叔的人习惯称他为三老爷,故此帮里很多人也称之为三老爷。或许因为他太过注重兄弟情结,所以对“老爷”二字前惯个“三”字,非常享用。
此次,赵七去到雪莲县的一家当铺当葬品,因为葬品数量多,且种类杂,加之年代久远,所以,当铺掌事即刻猜到赵七这些东西是盗墓所得。于是,便把这个这件事情禀报堂主,堂主便及时禀报给了帮主岑连魁。
岑连魁一是不会放弃吸纳能士入帮的机会,二是不会放弃敛财的机会,便亲自过问了此事。当他从赵七口里听到这些葬品的来历之后,心中便把赵七当做了摇钱树、聚宝盆。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他因为组建军队的费用有了着落,而计划从何着手的时候,赵七这位能让自己早日实现梦想的财神爷,却不翼而飞,这让他好生苦闷。
管家杜叔却又意外的给他提供出了赵七的家乡住址。杜叔的提醒在给岑连魁燃起希望的同时,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