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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少女满头的秀发,随着朦胧少女身姿的不断变化,也做着变化,正是这头秀发的不断变化,才使玄痴看不清少女容貌,使这个朦胧少女越加神秘和可怖。
玄痴正在揣度逃跑的方向,却见呼啸而去的那阵狂风,随着朦胧少女的身形的骤停也戛然而止。之后,随着朦胧少女对着玄痴翻滚而来,骤起的狂风也昏天暗地再次刮向玄痴。
玄痴从风速上已然得出自己逃生无望的结论,只好采取躲避的策略。于是,他再次斜刺里往右手边数十丈远的一棵大树身后躲去。
玄痴本以为此次会形同上次一样,少女伴着狂风呼啸而过。不想,就在玄痴那棵大树咫尺之距的时候,随着风向的改变,一双巨手随着少女不断伸延着的双臂,抓向玄痴的两个肩头。
只听“嗤啦”一声,玄痴身上的道袍便被那双巨手给扯破。幸亏玄痴快了一步,巨手只抓破玄痴的道袍,并未伤及骨肉。
玄痴在躲身树后的同时,已经料到少女接下来的举动,所以,他没有片刻的停留,便眨眼间便攀爬至树稍,藏身在了树冠里。
狂风再次骤停,少女在树干半腰的高度,俯瞰着玄痴可能逃去的方向。玄痴由少女神态猜出少女所想,便在少女寻找自己的这个空档,摘了几片树叶,分别在树叶上画上几个风流倜傥的俊逸少年,随时准备对这个少女使用美男计。
少女俯瞰过玄痴可能藏身的所有之处,再看不见玄痴的苦闷中,仰面发出一声怒吼般长啸的同时,玄痴看清了她那张娇媚无双、惊艳无限的面庞,少女也看到藏身树冠里被美艳惊掉了下巴的玄痴。
玄痴坐怀不乱的定力是名副其实的,可这种美艳还是让他为之惊叹唏嘘,尽管这种惊叹是单纯的惊叹,毕竟此刻的惊叹使他的美男计没能施成。
因为惊叹,使玄痴撒向少女的那几片树叶稍迟了一步,未等这几片树叶上的小人幻化成偏偏美少年,便在幻化成儿童大小的时刻,被迎面飘身而来的少女一一接住,并给轻轻放到地上。
少女这种举动,让玄痴想到众多精灵的本性是良善的,她们的融合体竟然没有丧失本性,这便再次给了玄痴逃生的信心。
玄痴正想利用少女善良的本性逃生,却不想一消破坏了他自己制定的游戏法则。他一边与玄痴较量法力,使少女在正面与玄痴纠缠,自己则从大树的另一面攀爬至专玄痴身后,一边猛然用法杖点中了玄痴身上的几处要穴。而后将玄痴推落树下。
从树冠上下落的玄痴被少女接住,随后少女将玄痴放到地上。一消从树上回到地面,念动咒语收了法术。霎时间,朦胧少女的身形随着更加朦胧而逐渐消失不见,立在少女腹里的那截断木,随着少女身影的消失倒落在地上。
此时,之前呼救的那个女子同另外一个道人来到玄痴和一消近前。这个道人未等一消吩咐,边说着“对不起了师兄,您若听了师叔的话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你别怪师弟心狠,这是您自找的”,边用自己手中的绳子,将玄痴捆了个结结实实。
玄痴仅凭声音便已经听出这人是师弟玄常。玄痴没有料到玄常会出现在这里。既然他出现了,他帮着一消对付自己,这倒是在意料之中的事。因为玄孤、玄常与一消走的最近,可称臭气相投、一丘之貉。玄痴又由玄常的出现,明白了当日一消诈死,便是在玄常的配合下,得以顺利的从坟墓里逃来出身来。此刻也明白了当日玄常为何煽动几名师兄弟,苦苦哀求观主,不要焚烧一消的尸体,非要为其土葬。美其名:要尽做弟子的一片孝心。
一消在玄痴面前揭去假面具倒没有使玄痴多想什么,因为一消已经与观主公开叫板,并且,他的法力法术已经高于了观主,是有恃无恐的。而师弟以真面目呈献给自己,恐怕预示着自己要么依附一消,要么丧命。除非玄常公开背判昆宗观而不再回观,若是这样,自己尚有活命的一线希望。
一消笑的很开心,用手中法杖点着玄痴的肩头说道:“师侄,敬酒不是吃罚酒的迂腐之人,怎能做得了观主?”
玄痴懒得对牛弹琴,索性一声不吭。一消也不生气,仍笑得很开心,说道:“师侄,师叔不难为你,师叔只要有你整日陪伴左右,就已经非常开心。走吧,到贫僧的昆宗寺去住些时日。让你也开开眼,看看贫僧治下,众僧是何等的逍遥。”
当玄痴听到一消改了称呼的时候,便已经猜到他又已易容换面,便抬头审视起他的这幅新面孔。
一消看着憨态可掬的玄痴,仍笑着说道:“师侄,你记住老衲这幅尊容也没用,因为老衲一日可改换数次容貌,所以你就别白费劲了。倒是老衲在砍尽与老衲身材相仿之人的左手之前,你不妨在遇到没有右手之人的时候,先想一想此人是不是师叔。哈哈、哈哈、哈……”
玄痴的脸被一消给说的通红,因为他真是为了记住这幅容貌才这么专注。玄痴惭愧的低下了头。
当玄痴回想着一消这句话:“…身材相仿的人…”时,不由得庆幸起一消的身材与恩师一鸣身材的大不同,
玄痴倒不是担心一消砍了恩师的右手,而是担心一消易容成恩师的容貌祸害昆宗观。
由一消这句话得知,一消易容的对象只限于与他身材相仿的人,这就少了我这份担心。”
安心下来的玄痴,被玄常牵着绳头走在一条坎坷不平的石径上。当玄痴认真辨识过这条山径以后,方知道这条山径,直通坐落在半山腰的一座寺庙。
本章完
第三七八章 一消设计赚财宝 真人从容救玄痴(1)()
据玄痴所知,这条石径通往的那座寺庙已经荒废了十几年,多处已墙倒房塌,破烂不堪,心想“也真是难为了昔日昆宗观里的这位爷级别般的人物了,但不知他是如何在此容身的”
一消看到玄痴左盼右顾的样子,已经猜到玄痴识破了路径所至之处,便笑着说道“师侄,想必你已经猜出师叔为何选在这座破寺庙安身。师叔看中的正是它与昆宗观这一壑之隔。师叔每每静下心来看向对面,便想起这断掌之仇。这笔账由你、一鸣和那位真人一并承担。待老衲请到高人收拾了真人以后,就轮到你和一鸣了。其实,你和一名的性命,老衲随时可取,只是顾忌真人多管闲事”
玄痴一路上尽听一消啰唣,自己虽片言未发,却从一消的话中分析着他把自己掳来的目的。心想“一消明明说我和恩师两人的性命,他随时可取,明明是或顾忌真人而不敢要我和恩师的性命,那为何先把我掳来此举万一被恩师识破,岂不是给了恩师设防的机会
他说请高人收拾了真人以后再收拾我和恩师,哼这分明是收拾不了真人,他不敢动恩师是真。至于动我,或许认为我是一个无名小卒,与真人没有那份交情,他不担心真人找他的麻烦才是”
胡思乱想的玄痴,来到寺庙以后,对寺庙修缮的程度表示惊讶。虽然没有修复到十几年前自己见到时的那种规模,住人的地方也是整洁牢固,宽敞明亮。
玄痴正被玄常带往更深一层禅院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迎向一消。这人远远的便对一消躬身施礼,可当他刚要张立说话的时候,目光无意间与玄痴的目光不期而遇。正当玄痴确定这人是谁的时候,这人却转身便走,他几步便进到走刚出来的那间房里,便不露面。
玄常把玄痴带进一处似禁闭室般的房间,在给玄痴松绑之前,先给玄痴的两只脚环上分别锁上个铁环,两个铁环被一条拇指粗细的铁链连接着,铁链一端被固在地面下的一块巨石上。
玄常锁牢玄痴以后,紧张的神情才猛然放松下来,他看着失去自由的玄痴,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顾念在同门情意,咧嘴“嘿、嘿、嘿、嘿”的笑了几声以后,低头走出房门。出门后,不知玄常是认为被锁了铁链的玄痴逃不脱,还是念在同门情份,想让房里的潮湿干爽一下,竟然没关门便匆匆离开。
玄痴看着脚踝上的铁链,苦笑一声忖道“难为师叔了。对付我竟费这般心思难道这就是他报仇的方式”
玄痴已经感到疲劳,便坐在地下调息。此刻,刚才那个熟悉的身形又出现在玄痴眼前。
玄痴想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形,以及那人看到自己时的那副慌张神态,心想“那人绝不是曾经求自己禳解过凶难的香客。既然不是香客,便是近几日接触过的人。能是谁呢”
想到这里,玄痴便搜寻起最近的记忆。
当玄痴把记忆捋到在县衙后堂与县太爷迟叶生一起吃饭的时候,突然觉得县太爷的两个心腹中,有一人像极了这人。
玄痴越想越像,不由得脱口道“是他就是他他为何而来难道是为玄孤”
这人的到来,让玄痴心中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他猜不透那人来此的用意,是个人行为,还是受了县太爷的指派。若是个人行为,兴许与自己无关,如是受了县太爷的指派,自己被掳到此处便大有了文章。
玄痴来后的第三天,寺庙里边热闹起来。女人、孩子们的悲哭声,翁妪们的怒骂声充斥着整个寺庙。
玄痴正在纳闷这么多的老幼妇孺何以至此的时候,一消果然换了一副新面孔出现在玄痴面前。玄痴也是从他的原声音以及他没有右手这两个特征上认出他来的。
一消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师侄,师叔不给你绕弯子,你只要帮着师叔把县衙里那些财宝赚到这里,师叔非但放了你,那些财宝还将分给你一半。如何”
玄痴恍然大悟,即可清楚了县太爷的那个心腹是为这笔财宝而来。既然这样,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便把头一扬,怒道“那些财宝将还之于民,你就休打它的主意吧。玄痴不会帮你,你的目的也实现不了。”
“话不能说的太绝,想必你也听到了那些哭叫声,这几十条妇孺老幼的性命都系在了你身上。因为你一天不帮师叔这个忙,师叔便在你面前杀掉三人。杀完这几十人以后,你若还不答应,师叔便会源源不断的掳新人上来,直杀到到你答应为止。你的这条命也随之得活。
师叔最了解你宁折不弯的性格,所以,你若用自杀来解脱自己的罪恶,在你临死的刹那,师叔会让人掰开你的双眼,让你眼睁睁的看着师叔杀掉所有人质,让你临死再背负上一个大罪孽。师叔这个办法,不知师侄以为如何”
玄痴无言以对,沉默无语。一消知道玄痴不屑再劝自己,奸笑几声说道“师侄有半天的考虑时间,若不答应,便会有自责、懊悔的半天等着你。你好自为之。”
一笑说完转身离去。接着便是几个道装打扮的年轻人在门口支起一个绞架。
天刚过午,绞架下一位年过六十的老者,被绞架上悬着的一个绳套给套住了脖颈。一消信步走来,对玄痴说道“师侄,意下如何”
玄痴认为一消只是做做样子,胁迫自己就范而已,绝不会像他说的那样残忍。故此,玄痴闭目养神,仍然不搭理一消。
“绞”随着一消一个绞字出口,辘轳转动的声音传进玄痴的耳朵里。玄痴仍然坚信一消不会那样残忍,于是稳住心神,对“咕噜噜”的声音充耳不闻,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