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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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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隔壁又传来阵阵淫词浪腔,范月娥已是充耳不闻,竟义无反顾的把头伸向了绳套。

    就在范月娥把头伸进绳套的瞬间,她突然觉得胎儿在腹中狠劲踢打,猛然间才想起了自己腹中已有数月的孩子。

    为了孩子,强烈的求生欲望使他大声呼喊:“救命!救命!……”

    可是她哪里知道这只是她的心声,那绫缎早已勒紧了她的咽喉。他不见孩子的父亲来就命,只听到那一浪高过一浪女人畅快呻吟声和男人高亢兴奋地喘息声。

    绝望至极的范月娥,一口怨气深埋心底,心中怨怒道:“禽兽不如的东西,我若为鬼、为神定然要你死在这浪声淫语之上!”

    客栈里,当女鬼讲到这里时,我才恍然大悟,虽然不尽明白他口中的“淫词浪语”是“哪国语言”,但朦胧中觉着“阴妓”加害李怀德的手段与范月娥临死前发的咒誓有关。

    我实在忍耐不住,插嘴问道道:“你莫非就是那个寻了短见的范月娥?”

    女鬼到个万福,说道:“真人说的不错,贱妾前生正是范月娥。”说完对曾祖福了一礼说道:“还望真人为贱妾主持公道。”

    女鬼说着探身看了一眼躲藏在曾祖身后的李怀德。

    只见李怀德早已经是泣不成声。不待曾祖开口,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胆量,竟然从曾祖身后走到了女鬼范月娥的身前,并且双膝跪地,嚎啕大哭起来。

    起初,范月娥用鄙视不屑的目光看了一眼李怀德,随即厌恶的把头一仰,再也懒得看他一眼。

    李怀德捶地大恸,哭了个死去活来,最后边哭边忏悔起了自己的罪过。

    时间一长范月娥心中竟然动了恻隐之心,她低头看着泪人般的李怀德,也不由得落下泪来,痛声说道:“即知今日何必当初?……”

    接下来更出乎我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范月娥竟俯身将李怀德扶了起来,瞬间人鬼抱头痛哭在了一起。

    我实在对这种拥抱的场面不感兴趣,便大声说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像李怀祖、徐若云、狄仁、恶道、瓜皮等等奸恶之人即便一时能逃的了国法,定然也难逃天道报应,只在早迟而已!”

    就在此刻,曾祖对女鬼说话:“我姑且称你‘李范氏’吧,因为你于李怀德还有同穴之缘。

    李范氏,你可知道你心中那口怨气如果释放不出,是很难再世为人的,但是靠你这种危害阳世的方法泄愤平怨,即便出了那口怨气也是永不能转世为人的,这可是地府律条明文载定的。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今日你即知李怀德当初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你暂且抑制住那口怨气,就让李怀德在为你超度的日子里,洗清你的冤屈,忏悔他的罪过,在世人面前恢复你的名节。到时你自然瞑目消怨,走向正途。”

    李怀德面落难色,给曾祖作揖道:“老人家,请您教我如何才能堵住悠悠众口。我已对我当初没能保全她们母子的性命悔断肝肠,如果用我的性命能洗清爱妻名节,还爱妻清白,我情愿赴死。”

    “生死由命,并非你一厢情愿。至于如何去做,老朽届时会指点你一二。你要记住,你的责任并非只是化解李范氏的怨气,你还要做一件大功德的事情,等这件事做好了,你才算真正弥补了你的过错。”

    李怀德听吧,信心陡增,面露欣喜之色,赶紧面对着李范氏表着决心。很显然,李范氏还是很念旧情,此时又被李怀德的真情给弄得擦眼抹泪一番。

    冷落在旁的“阴妓”对这段“人鬼情未了”的场面颇受感动,可又不得不想自己出路,不免走到曾祖面前到个万福:“请真人度我。”

    曾祖严厉的说道:“你本可自度,可是你贪念深重,以致于不能自拔,还好没有铸成大错,尚能迷途知返。从今往后你切收起贪念,待我你教一个移花接木的修行法门,不但解你身上痛苦,还能免你擅离地府的严惩。”

    “阴妓”感恩戴德,连连道谢,曾祖对他们一干人鬼说道:“明天,老朽还要赶往赵家村办件要事,所以多则半月少则十日即可回来,到时老朽再一一教尔所用之法。”

    就在这时,楼下五鬼嘤嘤啜泣之声大起,我听到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几个鬼东西莫非是也想‘趁火打劫’不成?”

    本章完

第22章 曾祖化解人鬼怨 五鬼思念魂魄情() 
就在这时,楼下五鬼嘤嘤啜泣之声大起,我听到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几个鬼东西莫非也想‘趁火打劫’不成?”

    就在这时,曾祖道:“鸿儿,让它们进来吧。”

    我刚想走出房门叫五鬼上楼,猛然想到了自己“真人”身份,心中忖道:“何必动步,何不施法驱它们上来,也好在曾祖面前显摆显摆他重孙的本事。”

    想罢,我右手掐诀:“天催…”,咒诀刚吐出两字,只见曾祖面色一沉,从鼻孔里拖着长秧“嗯”了一声,两道银白的眉毛微微颤动了一下。

    我突然想起了曾祖常说的一句话,“法不妄施,施必有因。”急忙在右手上哈了口气,撤去诀势,转身出门招呼五鬼上楼。

    五鬼受宠若惊,欢天喜地地蹦跳着上楼进到房里,一个个与我见礼,眼中旁若无人。

    我急忙指引他们给我曾祖见礼,这五个小鬼倒也甚懂阳间尊卑大小。一听对面坐着的是我曾祖时,一个个殷勤的不得了,抢着行了跪拜之礼。

    曾祖也不客气,安然受了五鬼叩拜以后,对我说道:“鸿儿,五鬼之事,你为他们做个了断吧。”

    我不敢儿戏,连忙恭敬答道:“是!重孙遵命!”。在众鬼面前我还是学着戏台上人物的形象装模作样。也不知道鬼界是否也如此做作,反正我觉得只有这么做才像那么回事。

    曾祖面露喜色,闭目养神。

    我一脸严肃,问道:“五鬼,你们对自己一魂一魄现在何处可有线索?”

    五鬼一听,铜铃大的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了女鬼李范氏,

    李范氏脸一红,面带惶愧,急忙走到我对面,轻轻一福。说道:“都怪贱妾怨迷心窍连累无辜,这就放出那些魂魄使它们团聚。”

    我心中大喜。又突然对女鬼拘禁五鬼魂魄一事产生好奇,问道:“你是如何拘了他们的魂魄?用意何为?”

    女鬼正要回答,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鸡叫声,女鬼以及众鬼脸色骤变,坐立不安起来。我立刻明白了缘由,连忙说道:“这事以后再说,你切先放出五鬼魂魄。”

    不知女鬼是按照鬼界的规范还是“入乡随俗”照葫芦画瓢,也是规规矩矩道了句:“贱妾尊真人命。”

    说完招呼五鬼,一起向房外走去。

    “阴妓”一看房内就剩自己一鬼,不免拘束起来,当它无意间把目光落到李怀德身上时,却吓得李怀德面如土色,浑身立马颤抖起来。

    “阴妓”看着李怀德的神态,不由得“噗嗤”一乐,随即表现的又似于心不忍,刚想至前赔个不是,脚步才动,李怀德却惊叫一声,一个健步逃到曾祖背后。“阴妓”急忙停住脚步,面露尴尬,就地一福。

    曾祖睁开二目,吩咐“阴妓”道:“你也去吧。”

    可是它面露难色。曾祖又道:“有何为难之处?”

    “阴妓”连忙回道:“禀真人,二姐放出五鬼魂魄,贱婢也就失去庇护屏障,就怕等不到您回到这里指点奴婢将功赎罪的法门,便早已被阴司捉去问罪了。”

    曾祖心想:“亏你还有自知之明。”沉吟片刻,自语道:“也吧!老朽就卖回老脸。”

    随即吩咐我道:“鸿儿,取巾裹来,笔墨伺候。”

    眨眼间笔、墨、符纸、印章等一应之物摆列齐整。

    再看曾祖,净手净口以后,先是诵咒数遍,随即面色庄重严肃,右手执笔,左手掐诀,口中又道:“天圆天清清,地方地灵灵;

    日月照耀,环宇分明;

    请下雷尊尊,催来龙虎兵;

    赐福赦罪无感不通;

    ……,……

    吾奉玉帝新勒场,屈尊降贵救众生;

    神兵火急急如律令。”

    随着曾祖口中咒语的结束,一道【隐鬼符】在曾祖笔下一气呵成。

    曾祖放下手中笔,双手执符,凝视片刻,随即腾出右手幻化成(独伸中指,无名指过中指背由食指指肚压住,拇指指肚压住小指)“通天神指”,在符纸上拂拂、弹弹。口中念念有词:“…指天天清,指地地灵,指万物付神通……急急如律令。”

    敕符已毕,取出相应印章,又是一通咒语后方盖在了符纸上。

    曾祖把此符赠与“阴妓”,道:“此符务必随身,可保你无虞。去吧。”

    “阴妓”千恩万谢以后不敢怠慢,趁着黎明前的黑暗,赶紧找阴地藏身去了。

    李怀德大着胆子从曾祖背后走到曾祖面前,双膝跪地求教超度李范氏之法,曾祖平心静气说道:“此事并不趋于形式,做到心诚既是。鸿儿你授他一法。”

    我心疼曾祖一夜未能合眼,不想再打扰他老人家,便对李怀德道:“大叔,咱到楼下说话吧。”

    李怀德看了一眼闭目休息的曾祖,知趣的随我下楼,把我引到了一处僻静的客房中。

    我按照曾祖平时授予别人的方法,照本宣科说道:“您首先在李范氏生前住的房中为其设一排位,排位背面注上她生年及殁年的年月日时,每日早晚三炷香,介时诚心忏悔,不间断做四十九天。”

    李怀德将信将疑的说道:“就这莫简单?这样做就能让世人清楚我夫人是被诬陷的吗?”

    我轻笑道:“老爷爷刚才说了,这事并不趋于形式,而是在于心诚,信不信由你。”

    我看他还是不放心,便又跟了句:“你忘记俺老爷爷说过的话了吗?不是十天半个月之后他老人家会亲自指点你吗?”

    李怀德连忙陪笑:“明白、明白…”

    我又轻轻一笑道:“大叔,你明白啥?请你说说‘不趋于形式’的真正含义吧?”

    李怀德尴尬一笑,满脸疑惑道:“嘿、嘿、嘿…还是请小公子指教、指教。”

    我看着他这种顺来逆受,卑躬屈膝的样子心里就来气。忖道:“我不妨把那个“孝子”为什么打老婆的故事说给他听听,看看他对故事中的那个“孝子”怎么评价在做道理。”

    我对李怀德道:“说指教,我不敢当,可我却有个故事要讲给你听,也许这个故事透出的天机能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于是我便对着满脸疑惑地李怀德讲述起我亲自经历的一个故事。

    有一女名叫念绣,年芳十六,生的如花似玉,端庄秀丽。凭着三媒六证嫁到了离家二十几里的狄家村。

    丈夫名叫狄加,也是生的英俊倜傥,一表人才。小夫妻俩可称得上是郎才女貌,珠联璧合。

    公公婆婆膝下就自己丈夫这一个独生儿子,因为家竟还算殷实,所以老夫妻两个对这个儿子宝惜异常,娇生惯养。可是这个儿子并不恃宠而骄,做事倒踏实勤快,更是异常的孝敬听话,万事唯父母之命是从。”

    小夫妻你恩我爱,卿卿我我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大婚已过月余。狄加需赴婚前与人之约出趟远门,并且在外还要盘桓逗留数日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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