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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把那个人给气走,把这个事给搞黄了,这样一来,他就有借口打击那个人了。”
“真是这样?”他看看郝山的车,“不太可能吧,我们认识好几年了,处的一直不错的。”
“他跟你交往,是因为知道你是三神教的人,背后有势力”,我说,“正因为如此,今天这事他才觉得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咱们要是赢了,那边下不来台,如果咱们输了,损了三神教的面子,闹起来他那个对手不是更吃不了兜着走?”
“是这么回事”,他点点头,“郝山这小子,敢跟我玩心眼,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我看他一眼,“让你的鬼奴去前面跟着他,估计他会打电话先做点安排的,你听听就知道了。”
“嗯!”他单手开车,另一只手掐指诀,默念咒语,往前面郝山的车上一指,一股黑气无声无息的追了上去。
片刻之后,赵司辰破口大骂,“我操他妈的,这孙子果然是给咱们下套!”
“听到什么了?”我问。
“他打电话给那边的人了,让他们告诉讲课的那个人和会所主管,说他有两个朋友想去跟苏老师切磋切磋。他说如果苏老师没信心,那建议尽快结束今天的课程,让苏老师赶紧离开!这不是明摆着的激将法么?这么一说,那人还能走么?”
我微微一笑,不禁想起了在省城时遇上的那个孙老头,在这个圈子里,风水师的名头来之不易,面子轻易伤不得。郝山是怕我们不上套,所以先把事做在这了,让我们没有了退路,这样挑战也得挑,不挑战也得挑了。那位苏老师应该就是讲课的人,她已经没有了退路,我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这个圈子就是这样,关键不在于你想与谁为敌,而是有时候未曾见面,人家已经把你当敌人了。这时候你无从选择,退无可退,只能应战。
退一步身败名裂,进一步锦上添花,这就是风水圈的规则。
好在我和赵司辰那时候都还是无名小卒,不怕这个,要是换了后来,我们也得掂量掂量了。
老赵越想越生气,“小马,咱不去了,不能让他把咱们兄弟给涮了!”
我一笑,“别冲动,这会退回去,咱们丢的是三神教的人。郝山不是什么仗义的,你今天不给他面子,他会到处去跟人说,我们三神教弟子胆子小,连一个做培训的风水师都敌不过。你说咱俩不怕丢人,咱们三神教的面子丢得起么?”
“我操!”赵司辰气的咬牙切齿,一拍方向盘,“郝山!你等着,今天晚上老子整死你!”
“不用整死,教训一下就行了”,我轻描淡写的说,“行了哥们儿,既来之则安之,已经上了贼船了,咱们兄弟就踏踏实实的,说不定还能有点奇遇呢。退一万步讲,多认识个朋友也总没坏处嘛。”
“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朋友?”
“那你就得听我的了”,我嘴角一笑,“来京这么久了,也该让我见识见识京城风水高手了……”
“咱们队长,鹿长老她们不都是高手么?”赵司辰纳闷的看着我。
我无语了,“我指的是教外的,懂吗?”
“哦,懂了”,他耸耸肩,“谁让你自己不说清楚。”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开你的车吧,到了之后少说话,一切看我眼色行事!”
苏老师年纪不大,三十来岁,气质端庄,是一个非常耐看的女人。她长的很干净,说话温文尔雅,身上透着一股娴静之气。
我喜欢这样的女人。
“我叫苏文文”,她莞尔一笑,“二位老师幸会。”
“我叫赵司辰,他叫程小马!”老赵打量着对面的女人,“幸会了,美女!”
我下意识的看看四周,二百多双眼睛正齐刷刷的看着我们。
苏文文的课堂设在会所里的一个大堂里,她坐在中间,学生们围着她听讲。现在我们来了,郝山直接把我们领到了苏老师面前,学生们一看踢馆的来了,呼啦一声都围了上来。
通过我的观察,这位苏文文老师在学生中人气颇高,有很多中年男女学生是在用敌视的眼光盯着我们。我甚至有点担心,万一一会我们赢了苏文文,这些人会不会冲上来揍我们。
“听说二位老师来这里是为了和我交流阴阳易理”,苏文文说话不紧不慢,“我很荣幸,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
“那最好了”,赵司辰一笑,“苏老师,咱们都是同道中人,理应多交流交流……”
苏文文笑着摆了摆手,“赵老师您客气了,说我们是同道中人,这有些勉强。我学易道,二位修巫术,从根源上来说,我们只是近道,并非同道。”
我们一愣,互相看看彼此,又看看郝山。
郝山一耸肩,那意思他什么也没说。
的确,根据赵司辰的鬼奴回报,郝山的确没在电话里提我们的出身,那这苏文文一眼就看出我们是巫师了?
看来这女人的确有两下子。
我微微一笑,冲她一抱拳,“苏老师您客气了,今天是您的课程,我们兄弟来是想听一听,受受教,别无他意。”
“既然来了,就不必谦虚了”,苏文文看着我,“程老师想怎么交流,但说无妨。”
我本来想跟人家以和为贵,没想到人家把球给我踢回来了。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接了。
“呃……苏老师是主,我们是客”,我看着她,“客随主便。”
苏文文想了想,伸手从旁边的果盘里拿过一个苹果,“那我们就断断这苹果的前世今生,过去未来,如何?”
“这怎么断?”赵司辰看看我。
我想了想,“好,就依苏老师。”
苏文文将手往前一送,摊开,“程老师远来是客,您先来吧。”
周围的学生们聚精会神的看着我,看我有什么反应。
“呃……这个……”我有点尴尬,“还是苏老师先来吧。”
苏文文笑了,“我断它,不需要碰它,但程老师要断它,必须要握在手里,您不用客气,请吧。”
我一怔,就这一句话,对方就不是等闲之辈。
“那……好吧”,我轻轻拿过苹果,闭目沉思片刻,不由得一皱眉,眼睛也睁开了,“苏老师,您要是这么玩,那可就没意思了!”
“哦?”她看看我,“这话怎么说呢?”
我一阵冷笑,“行吧,您要是不明白的话,那就别怪程某放肆了!”
34 斗法()
某种意义上来说,巫术比较感性,而高等术数则比较理性。感性的巫术擅用幻象,自然对于大部分所见都是认同的;而高等术数则不同,更多的是透过现象去看本质。不能说哪家更高明,只能说各有长短,面对的有缘众生不同。
林老师说过,巫师用幻术,所以容易被幻相所迷;高明的风水师喜欢把握本质,因此也容易见大不见小,在一些细节问题上迷失方向。必须两者相辅相成,在幻相和本质之间灵活转换,游刃有余,那才是真正的有修为了。
因为真假之间,本无界限,佛说空不异色,道说阴阳相生,其实就是这个道理。
刚才我感应苹果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层白色迷雾。这说明苹果不是单一的个体,它已经变成了某个风水阵中的物件,所以我看到的实际上那个风水阵的气场。如果我所料不错,这个阵法应该是一种**阵。
看来苏文文早就推算出了我们是巫师,所以在我们到来之前就用这苹果和一些物件布置了**阵。这样一来,如果我们用一般的巫术来断这苹果,都会被上面的阵法气息所干扰。
这是挑战,明目张胆的挑战!不过呢,我很喜欢。
我看了苏文文一眼,嘴角一笑,放下苹果,双手轻轻按住桌面,闭上了眼睛,阴神随即离开了身体,飘到了半空中。
她能算出我是巫师,但算不出我修炼的是出神术。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的看着我,想看我怎么办,同时也准备看我的笑话。
我在空中观察了一下,以桌子为中心,约莫十几平方米的范围内都有那种白色迷雾。这是**阵的大概范围,也就是说阵眼就在我们附近。我凝神仔细寻找,很快发现,苏文文后面的一个女孩座位下方,白雾最弱。
阵眼就在那座位附近。
我回到本体,定了定神,睁开了眼睛。
“哎,你行不行?”赵司辰问,“不行换我来!”
我没理他,看着苏文文微微一笑,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她身边。
“程老师”,她迅速站起来,“您这是……”
我看着她的眼睛,“有点小事,先办完了再说苹果不迟。”说着我转身看看她身后那女孩,“姑娘,把你座旁的手提袋给我看看,可以么?”
女孩一怔,赶紧看苏文文。
苏文文神情自若,非常坦然。
“姑娘,我跟你说话呢”,我看着那女孩。
“老师,这……怎么办?”女孩小声的问。
苏文文一笑,转身坐下了,“你的东西,你决定吧。”
女孩犹豫了一下,迟疑着把手提袋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看都没看,转手递给赵司辰,“老赵,把这袋子送到门口保安那里,让他们给这姑娘保存着。告诉他们,任何人不许打开,否则里面的东西少了一样,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好!”赵杂毛这次很痛快,接过袋子转身走了。
他走出大堂的瞬间,我们周围的气场微微震了一下,苏文文平静的一笑,“程老师是高手,请坐吧。”
我回到座位上,再次拿起苹果,白色迷雾消失了。
“苏老师,我还用说么?”我看着眼前的气质美女。
“自然是要说的”,她也看着我,“程老师不用顾忌什么,看出多少就说多少。”
“好”,我放下苹果,“这苹果是烟台产的,种植苹果树的人姓黄,树苗来自河北,种子来自中亚哈萨克斯坦。这苹果五天前被采摘,两天后到了北京,昨天买来的,当时是一个姓宋的二十二岁小伙子定了三箱。这苹果味道不错,酸甜适中,苏老师您特别喜欢吃,所以这是专门买给您的,而为您准备这一切的是这个会所的总经理,他今年三十三岁,姓乔,已婚,有一个女儿。”
“哎呦……”人群中有人小声的惊呼。
苏文文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就这些?”
我挑衅的看着她,“后面的,关系到某些人的**了,已经不是一个小小的苹果能承受得起的了。苏老师,我还说么?”
“只说苹果,别的不需要说”,她淡淡的说。
我笑了,“要是我都给说完了,您怎么办?剩下的,留给您吧。”
她手微微一颤,但瞬间恢复了平静,“您不用给我留,您都说了,那就再给我另列一个章程就是了。”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白净的脖颈,这女人皮肤真好,细腻而白……多吃苹果,就是好啊!
“其实我也没给您留多少”,我收回在她胸口的目光,咳了咳,看看那苹果,“这个苹果,有点酸,很够味儿!”
周围的一些男人会心的笑了,而另一些男人则瞪圆了眼睛。
苏文文一怔,她眼神微怒,“程老师你!”
我突然意识到,这话有点像调戏的味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