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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女孩一笑,转身走了。
不一会,她带着两个女服员回来了,将茶水,点心和瓜子给我摆好,“请慢用,有需要的话随时吩咐。”
我一笑,“你们老板在么?”
“我们老板不在”,她说。
“那你们老板娘呢?”我又问。
“老板娘在”,她看我一眼,“您这是……”
我把水果递给她,“替我送给谢小姐,就说是程小马的一番心意,请驴哥和谢小姐务必收下。”
女孩接过水果,“好的!”
“还有”,我拦住她,“我在等一位客人,约的三点……”
女孩微微一笑,“您放心,我会留意的。”
我点点头,“驴哥的人,就是有素质!”
女孩笑了笑,带着那两个女服务员出去了,我喝了口茶,抓起瓜子磕了起来。
驴哥的茶馆挺讲究,虽然不大,但很精致,弥漫着一股淡淡檀香,沁人心脾。一个身着红色锦服的女孩坐在角落里安静的弹着古筝,而在她旁边的座位上,还有两个女孩正在安静的喝茶。那两个女孩分别穿着黑色和白色锦服,她们都是精于音律的姑娘,和那个红色锦服女孩一样,是在这里弹琴的。三个人,各有各的古筝,轮番弹奏,因而悠扬的古曲声不绝于耳。
在这喝茶谈事,再合适不过了。
三点十分左右,身材修长的女孩又来敲门,“程先生,您的客人到了。”
我站起来,“请进!”
女孩领进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头发花白,带着老花镜。
我一抱拳,“老前辈,请坐!”
老头没说话,不客气的坐下了,看那神色还有些不悦似的。
我看看女孩,“谢谢你了。”
女孩笑了笑,“不客气,有什么需要您随时吩咐。”
我点点头,“好!”
女孩出去之后,给我们带好了门,我坐下看看那老头,“老前辈,我叫程小马,不知老前辈怎么称呼?”
老头咳嗽了一声,“我姓王。”
“哦,王老前辈”,我笑了笑,“舒兰是我队长,她让我来跟您见面,说您会给我一样东西。”
老头看我一眼,犹豫了一下,从包里拿出一块巴掌大小的铜盘,看看我,“舒兰小姐真的没回来?”
“瞧您说的,她要是在北京,不就自己来见您了么?”我一笑,看看那铜盘,“就是这个么?”
他叹了口气,“这宝贝我们传了八百多年了,你们才给一千万,三神教也太……”
我心里一冷,心说什么破玩意,一块铜盘就值一千万?
但是表面上不能带出来,微微一笑,“老前辈,我呢就是来取东西的,其它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老头脸色很不好看,“真的不能再多给点了?你们不能仗势欺人吧?这宝贝我要是给别人……”
我一笑,“别人给多少,我们管不着,三神教给您的并不少,您要是觉得不满意……那您可以跟舒兰小姐说,我就是一个普通弟子,是她手下办事的,您跟我说没什么意义呀!”
他沉默良久,叹了口气,把铜盘往桌子上一放,喝了口茶,站起来走到门口,“三神教势力大,我们惹不起,这事就这么着了。替我转告舒兰小姐,答应我们的事,希望贵教说到做到!”说完不等我答话,他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回身坐下,拿起那铜盘仔细看了看,它的正面刻满了符文,背面则凹凸不平,铸出了很多深浅不一的凹槽。这到底是个什么物件呢?我本能的将它托在手心,想用心感受一下。
我闭上眼睛,耳边顿时传来了水流声,接着出现一个景象:地下洞府,巨大的石门,古怪的塑像,险峻的怪石,一条小瀑布下面,水潭石峰中,隐隐约约的龙形生物……
我猛地睁开眼睛,仔细看了看这铜盘,看来这东西有门道,它应该是从那地下洞府里出来的,难道这就是我们的下一个任务?
我不免有点兴奋,从库尔古尔湖回来后,我已经闷了很久,冒险是让人上瘾的事,难道十天之后,我们又要开始新的寻宝之旅了?
我拿起一块点心塞进嘴里,边吃边打量铜盘,这上面的符文很古老,线条简单却凝聚着一股煞气。当然了,这煞气一般人感觉不到,因为这铜盘上有封印,所以它的气息并不强,只是因为我修炼的出神术,本身又对气场非常敏感,所以才能看得出来。
我放下铜盘,给舒兰发了条微信,“货已收到,放心。”
十几秒后,她回复过来,“好,送回鹰巢,用结界压住,等我们回去处理。”
“明白”,我又吃了几快点心,将自己的茶水喝了,走出包间,掏出钱包结账。
“我们老板娘说了,程先生第一次来谈事情,您的单免了”,女孩微笑着说。
我一愣,“这……不合适吧?”
“我们老板娘说合适就合适,欢迎您下次再来”,女孩说。
我一笑,“那好吧,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下次再来拜访驴哥和谢小姐。”
回到鹰巢,我把铜盘放到茶几上,然后利用师叔教我的方法,用内气布置了一个简单的阵法,将铜盘封住了。师叔说过,以气布阵威力极大,但不要给普通人随便用。估计他这番话跟白伊伊的用意是异曲同工,不过呢,我不是给别人办事,是在给赤焰堂办事,所以应该不算随便用了。
阵法布好之后,我还不踏实,毕竟是第一次用,所以把温盈召唤了出来。
“你看看,这阵法质量怎么样?”我问她。
她看了看,点了点头,“很强劲,封印我都没问题,这铜盘上本来就有封印,压制它,足够用了。”
“那就好”,我放心了,“今晚我不在这住,你在这守着。”
“好的主人”,她点点头,“白小姐的功力已经完全恢复了,让她这几天好好陪陪您。”
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温盈,昨晚我和她……你都看见了?”
温盈一笑,“这种事……我自然是回避,不会直视的……”
我脸一红,“哦,那还好。”
温盈看看我,“主人,您害羞了?”
我清清嗓子,“哪有?哎对了,那天你为什么让我观想秦思思,你说回头跟我说,这都那么多天了也没说。”
温盈笑了笑,“您也没时间听我说呀,学成之后,就去找白小姐了,我总不能破坏您的好事吧?”
“哦,那现在可以说了吧”,我其实是想转移话题,避免尴尬,“秦思思,是不是九妹祝的教主?”
“九妹祝没有教主”,她说,“秦小姐是九姑娘分身转世,或者说,她就是九姑娘在人间的真身……”
我一下子愣住了。
1 承诺()
九姑娘的在人间的真身?九姑娘是巫灵,是神主,她竟然能分身转世,在人间再拥有一个真身?那秦思思岂不就是九姑娘了?
我顿时明白了,可又有点茫然,“难怪九妹祝的人见到秦小姐连坐都不敢坐……可九姑娘既然是神主,是巫灵,怎么又分身转世了呢?”
“这个不难理解呀”,温盈说,“巫灵力量强大,是因为她的怨气极大,所以无法入轮回。但我记得每隔五百五十年,巫灵会有一次机会分身转世。这分身会带走一部分她的灵气和怨气,在人间如果修炼有成,那巫灵也会跟着解脱,升入天界的。”
我看她一眼,“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她一笑,“您忘了么?我本是千年画魂啊!虽然过去我都是寄宿在宿主的身上,可是我听到的,看到的,学到的事情却很多。我曾经有一个明朝的宿主,她是一个女道士,与九妹祝关系极其密切,关于九姑娘以及巫灵的一些事我是从她那里知道的。只是之前我没有本体,又是画魂,怨念甚重,所以这些记忆都被掩盖住了而已。现在我有了本体了,这些自然也就都想起来了。”
我想了想,“既然你了解巫灵,那关于我们三神教呢?与九妹祝关系密切的人,关于三神教的事,她想必也知道一些吧?”
她点点头,“三神教的神主三神娘娘,他们称之为上古巫灵,在汉朝时据说为天界诸神所灭,只留下了四样圣物以及六块巫灵黑石……”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看我一眼,不说了。
“怎么了,继续说啊!”我说。
“主人……您是三神教弟子,我这么说三神娘娘,合适么?”她担心。
我笑了,“你不用顾忌,就事论事而已,但说无妨。”
“是,主人”,她点点头,继续说,“据说那四样圣物上都蕴藏着非常强大力量,那是上古巫灵……哦,就是三神娘娘遗落凡间的巫灵之力。如果能得到那些力量,将拥有超乎想象的神力。不过四样圣物早已失散,所以三神教对九妹祝难以构成实质上的威胁。”
“因为他们有神主九姑娘,而我们没有?”我问。
“对!若无神主,巫术就是无根之水”,她说,“就像雨水,暴风骤雨能引发洪水,吞没苍生,但是却无法跟大海相比。海纳百川,天下之水,终要入海,所以海的力量是最强大的。三神教没有三神娘娘,就好比雨水,而九妹祝有九姑娘,他们就是大海。”
“懂了……”我轻轻舒了口气,“骤雨不终日,没有神主的三神教,可以一时很强,面对九妹祝,却难以有长久的优势。这可能就是两教之间关系敏感的原因吧。”
“因为世间巫灵,只能有一位”,温盈说,“如今是九姑娘,三神娘娘不可能再回来了。”
“所以我们北宗弟子才兼学术数,以弥补神主缺失的不足”,我说,“南宗弟子将圣女奉为神主的化身,他们比我们要虔诚的多。我之前以为秦思思和我们总坛教主身份类似,现在明白了,秦小姐是真身,而我们教主,只是代表……层次不同,直接造成了两家巫术层次上的差距。若不是九妹祝的弟子带艺回门而三神教组织严密,那两教想像现在这样均势,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温盈看看那铜盘,又看看我,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我看着她。
“主人……”她迟疑了一下,“你们上次找回来的那个月神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就是四件圣物之一……”
“嗯?”我一皱眉,“真的?”
她点点头,看看那铜盘,“如果我猜得不错,这铜盘,恐怕也是跟另外一件圣物有关。”
我心里一动,“这么说,总坛教主可能是在寻找收集散落各处的圣物?”
她微微一笑,“这个,不是温盈该揣测的了。”
我沉思片刻,“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事就有意思了,不过四件圣物失落千年,每一代圣女或掌教护法应该都在努力寻找它们,这也正常。温盈,你知不知道,如果四件圣物收集全了,能有多大的神力?”
她摇头,“这个温盈不清楚,因为年代太久远了,四件圣物都已经成了传说,但它们的威力,估计只有三神教的圣女和大护法们才知道吧。”
我一想也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又不是高层,操这心干嘛?作为九堂弟子,总坛让做什么,执行命令就是了。不管怎么说,找到圣物起码能提高我们的总坛教主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