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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话,就拉着我跑到了教室外面,让我配合他,趁着晚上阴气盛,让我用刀割破自己的皮肤,将血滴在地上。
这个天气,外面依旧闷热,但是我却总感觉有阴冷的风时不时吹过,难道鬼上身就是这个感觉?
齐岷脸色凝重地递给我一把匕首,并嘱咐我,让我不要胡思乱想了,集中意念,用这把匕首在手臂五角星的位置划一道口子,让血滴下来,它会指引我们找到那鬼的葬身之所。
“我手臂上有五角星这你都知道?”
“仙家自有妙术,别废话,顺着你五角星的线划一刀,快点,耽误了时辰可别怪我救不了你。”
我立刻闭嘴不再多说什么,依言而做。
说起我手臂上的这个五角星也有些奇怪,说是胎记吧,它竟然中间还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有五条线,而且随着我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清晰。可是不是胎记吧,却从我一出生就存在。
匕首很小巧,做工极为精细。上面似乎有图案,但是现在光线有些昏暗,我也没有再仔细去看。
忍住疼痛,用刀尖选了一条线划了下去。
划过之处,血慢慢地冒了出来。其实我划的并不是很深,因为那个五角星不大,我怕我划的太多,把图给毁了。
一般皮肤划破,都会动用自身血小板及凝血系统来止血,也就是十几秒的时间,伤口就会慢慢凝固。但是这次,却大大的不一样,只是一个很小的口子,血却越滴越多,丝毫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齐岷收起匕首,拽着我的胳膊指向南方。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瞬间化成一条红色的细线,一直向前延伸。
“顺着这条线走。”
血线在黑暗中显得异常的亮,还泛着微弱的光。我们跟着它,拐了好几道弯,走了很久很久,手腕上什么时候不流血了我都不知道。
必须在天亮前赶到,齐岷拽着我的胳膊,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我真的是有点儿佩服他了,体力真好,竟然呼吸平稳,连一点儿累的感觉都没有,可是我已经累的喘气都不均匀了。
越走,眼前的景象似乎越熟,好想在哪里见过,我来过吗?
“你梦里来过。”
齐岷突然的一句话吓了我一跳。
真是高人,我立刻对他肃然起敬,怎么连我想什么你都知道?读心术也是他必修的科目吗?
“不是,只是你的血流在外面,所以我能感应到你的想法。”齐岷从出了教室就始终是一脸严肃,跟在教室里判若两人。
“到了。”红线至于前方巷子内的墙根处,而这个巷子我再熟悉不过了,就是身为午夜挖眼狂魔的我出没的地方。
齐岷指指墙根,所尸骨应该就埋在那里。
第七章 初入道门()
还没等我开口问我们是不是要把尸骨挖出来,就看见墙上出现了一个人影,双手舞动着,我顺着黑影的来源找,惊讶地发现它竟然是从我的脚下投影过去的,但是,但是我身后不是还有一个影子吗?
我有些无助地望向旁边的齐岷,只见他并无丝毫惧色,眉宇间似乎还多了些戾气:
“你终于肯现身出来了。”
他便说着便默念咒语,右手食指和中指竖起,压在自己眉心,从指间飞出一道灵符,在墙上自燃成灰。
“啊!”伴随着一阵令人发寒的尖叫声,黑影倏都一下钻到了地下,消失不见了。
“快,我已经将他锁在了尸骨中,马上把尸骨刨出来。”齐岷手指保持着刚刚的动作,嘴里大声地吩咐着。
“刨?”我看看那厚实的墙,结实的水泥地,咽了一口唾沫:“大哥,怎么刨?”
“好歹是神力的继承人,怎么这么笨!”齐岷有些无语的白了我一眼,用左手聚力,在空中画了一个圈,只见这个圈慢慢离远,竟成了一个八卦的样子,直向墙角压去。
“轰!”
墙在瞬间倒塌,似有一阵旋风,直钻地下,将地打出一个近两米深的大洞,一具白色的骨架露了出来。
显然,这个人已经死了很久了,还没等我去上前看个究竟,齐岷就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瓮,打开盖子,又嘴里振振有词地念了一通,骨架被一个幽蓝色的光球包绕,缓缓进了小瓮。
这也能进去?我以前遇见过鬼,但却是第一次见识驱鬼者的神奇。要知道,那个小瓮放在我手里我都能攥住一半,竟然将那么一副骨架给吸了进去。
盖子盖上,齐岷停住了手中的动作,周围顿时恢复如常。
齐岷得意地将手中的小瓮举了举,说以后可以放一百个心了,我以后肯定不会半夜去挖眼睛了。
这个小瓮真的能困住那个魂魄吗?万一偷跑出来怎么办,我用手指小心地戳了一下小瓮。
“你可别小看它,这白骨在里面。三天之内必成粉末,到时候我只要再做一个法,这个恶灵就永远的消失了。
魂飞魄散?就不能给过改过自新的机会吗?虽然只是个魂魄,也是有灵性的。
“恶就是恶,他害人,你同情他做什么。”齐岷似乎对我的理论很嗤之以鼻。
我突然看到瓮上几个白色的小字,还泛着光,赶忙问齐岷那是什么。
齐岷将小瓮收了起来,说没什么,就是尸骨的生前的姓名和生辰八字。说完他突然挽起我的手臂,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打量着我:
“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打算怎么谢我?”
“我……想回宿舍睡觉……”我扫兴地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他有些郁闷地放开我,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或者喜欢的人。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罗曼史为空白的我最讨厌两件事,一件是别人问我谈了多少次恋爱,二就是在我面前秀恩爱。
没谈过?齐岷似乎完全不相信我的话,像看怪物一样打量我半天,最后让我放心回宿舍睡吧,以前住的宿舍已经被封了,我的东西被搬到了另一个房间。
真的?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郁闷。
“废话,都死了人了,谁还敢住?”齐岷郁闷地说道:“说好了,你欠我一顿饭,我可是随时都要讨回来的。”
我听了他的要求,立刻满口答应了,别的没有,一顿饭还是请得起的。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停住脚步问齐岷,刚刚为什么说我是神力的继承人?
“我?有说吗?”齐岷回头看了一眼一脸茫然的我,冲我微微一笑:“我不记得我说过啊,你肯定听错了。”
是吗?我想想也是有可能的,刚刚那刺激的场面,听错也是正常的。
“你们站住。”
我俩刚要走,就被一个人从后面给叫住了,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警察宋庭。
宋庭看我俩的目光中充满了探究,望望我们,又望了望那堵倒塌的墙。
他拦下我们,让我们解释大晚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墙为什么会倒?(因为这条路上一连发生命案,天一黑,就基本上没人回从这里经过了。)
“我们晚上吵架,她一生气就跑出来了,刚哄好,这就回去。那个墙……我们也不知道。”齐岷说着话,就用手捅了捅我。
在宋庭看向我的时候,我用力地点点头。
“赶紧走吧,这里可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宋庭信了我们的话,又打量了我们一番,就扭头继续巡查去了。
我请了假,足足在宿舍里睡了一天,果然是睡的又熟又香。一觉醒来,仿佛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不知道是大家禁忌还是那股子新鲜劲儿过了,总之之后,很少有人再问我关于沈笑笑的事情了。而我,清醒后第一件事情,就是上网查了一个人。
“马媛媛,乙卯年丁卯月辛丑日己亥时。”虽然瓮上的字只在我眼前闪了一下,但是我还是清楚地记下了上面的内容。
叫马媛媛的网上有很多,乱七八糟什么都有,我随意地浏览着网页,并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翻着翻着,10年前的一宗命案夺去了我的目光:“马媛媛,女28岁,大约晚上12点左右,在乔远胡同被害,身体别处没有什么太过明显的伤,只是两只眼睛被挖,死相甚惨。”
新闻还附了好几张图,看着让人一阵揪心,但是10年过去了,这宗命案至今没看到有什么说法。
我利用天干地支的推算表,认真研究了一会儿,乙卯年,10年前可不就是28岁嘛。
难道那具尸骨是她的?
我不知道我的猜测到底是对还是错,不管怎能说,人都死了那么久了,再想知道一些东西,恐怕是有难度了。
收起所有的情绪,刚关上电脑,手机的铃声就响了起来。
“喂,猜猜我是谁?”
“齐岷?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的?”
“这是很难知道的事情吗?还是你的手机是保密号?”齐岷清脆的声音让我自己都觉得我问的问题是一句废话。
“有事?”
“欠我顿饭的家伙,正好我今天晚饭没着落呢,请客吧。”
“行行行,你说了算。”
我很无奈地换了身衣服,刚走出宿舍门口,就发现齐岷已经站在门口等我了。头一次有这么帅的男生在宿舍门口等我,突然感到被人等是一件多么让人高兴的事情。
“还挺快。”齐岷欢快地凑了过来,说他想吃旁边那家馆子的鸭血粉丝汤。
鸭血粉丝汤?我摇摇头,怎么说也是帮了我个大忙,总该请一顿大餐吧。
齐岷则特淡定地给我出了个主意,让我把吃大餐的钱分几次请他吃小餐,这样不仅满足了我们各自的要求,而且我们也可以多些机会交流见面。
“……”
“怎么,你不高兴?”齐岷见我一声不吭,郁闷地说,这是给我面子,别人请他去吃他还看不上呢。
好吧,你赢了!我冲齐岷一笑,真心是服了这位了。
我在饭桌上,看四下人少,就小声地问齐岷,知道不知道发现尸骨的位置,十年前是什么地方?我想齐岷神通广大,应该能有一些线索才是。
“十年前,我想想……整个那一带都是一片废弃的空地。你问这个干什么?”齐岷人长的斯文,可是吃起东西来就想秋风扫落叶一样,而且弄得碗筷乒呤乓啷地响。
果然是神通广大,什么都知道。
“没,我就是随便问问。”我轻声地说:“我上网查资料,怀疑我们发现的那具尸骨就是十年前被人挖眼死掉的马媛媛,只是我也不是很肯定。”
齐岷听我这话,摇摇头,让我别想了,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办案是警察的事情。
我嗯了一声,其实也就只是好奇而已。
我看着他吃着粉丝,啃着烧饼,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问他,真的是那什么什么派的吗?
“是符录派,不是什么什么派。怎么,有疑问吗?”齐岷立刻就纠正我。
“没,疑问是没有。就是吧……你能不能教我些法术,不用太复杂的,简单的就行。”我还是厚着脸皮说了出来。
他突然不吃了,抬头瞄了我一眼,没想到我也会对这个感兴趣。
我用力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特别特别的有兴趣。
齐岷犹豫了一下,说门派也有门派的规定,收徒弟也是要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