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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烦人同时交代,这种从尸体上弄下来的眼睛,瞳孔散大,都给人一种灰蒙蒙的感觉,经过处理后才稍稍聚光,但是感觉还是差不少。其中质量最好的三幅却是从一个中年妇女那里买的,据说从她那里进的这三对眼睛不用怎么处理,都特别的传神、水灵,跟真人一模一样。
中年妇女?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
“我也想知道啊,可惜啊,他们三个都死了。”
宋庭十分惋惜地说,那天审问过程中,说到这里,他们三个人都说特别的口渴,喝了很多水后,还是说喝的不行。我以为他们是累了,找个借口而已,就将他们先关了起来,打算第二天再让他们进一步交代。
结果当天晚上他们三个竟然全部死了,死因至今不明,现场死者脸上呈现出恐怖的面容,眼睛外凸,嘴角流涎,周身浮肿,肚子涨的滚圆。
他们马上又调出来当天的监控录像来看,却是在两秒钟雪花后,人就已经咽了气,可是,周围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进入。唯一异常的恐怕就是在死之前,他们三个人都在不停的喝水,一直就没停。
他们有理由怀疑人是被撑死的。尸体解剖也证实了这一点,胃里全部都是水,胃壁已经被撑的很薄很薄了,下界几乎要到盆腔,正常人怎么受得了?
这话说出来恐怕连宋庭自己都要笑了。人不是没可能被撑死,闹饥荒的时候被撑死被饿死都很正常。但是像他们三个这样饮食正常,胃功能正常的人,也能撑死?竟然还是让水撑死?开国际玩笑啊!
事情总是这样没头没尾。刚看到点儿线索,等到点儿希望,结果就又断了。
齐岷说我人不大,管的事还挺多,还好这次劫持我的人不是什么凶神恶煞,我能没受伤就活着回来,已经是烧高香了。还有心情管其他的事情,赶紧学习吧。他一再重申,办案是警察的事情,让我不要掺和,不如下次就没这么便宜了。
我想想也是,但是这么正经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我就是特别的不习惯。总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天气越来越闷热了,下午起床,顶着大太阳懒洋洋地往教室走。
“妈妈,我要吃冰激凌。”一阵清脆的童音似乎给这无聊的中午增添了些乐趣。
说话的是教我们生物化学的孙老师的姑娘,小姑娘也就五六岁的样子,跟一个小大人似的,孙老师经常带着她,让她跟我们一起玩儿。
孩子的世界是纯粹的,这话一点儿都没错,她那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没有一点儿瑕疵,仿若黑色的宝石,让人忍不住想去呵护。
“孙老师好。”班里同学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都会很有礼貌地给老师问声好。
小姑娘一只手牵着妈妈,一只手拿着冰淇淋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冰淇淋可是受不了这午后的太阳,早就化成了水,滴滴答答地流在了孩子的手上。
“小丫,看你手上流的都是冰淇淋,过来,姐姐给你擦擦。”
小丫平时跟我玩儿地可好了,她望了一眼妈妈,经批准后,小花脸露出灿烂的笑容,啪嗒啪嗒地跑到我的面前。
真是个小馋猫,怎么吃的满嘴都是。我一边假意地说她,一边掏出餐巾纸帮她擦着手。也许是从小没有母亲,只跟养父在一起的缘故,我特别会照顾自己和别人,因为养父经常出差不在家,时常就会只剩我一个人。
“姐姐,我给你看样好东西。我妈妈今天上午刚给我买的。我只给你看哦!”
小丫神秘地冲我眨眨眼,开心地从背上取下她的小书包,从里面拿出一个毛茸茸的小狗玩具出来。
玩具并不大,但是特别的精致,不知道为什么,我只看了一眼,一种熟悉的感觉就涌上心头。心里顿时有一种又惊又怕的感觉。
“离它远一点儿。”我根本控制不住心中的焦躁,突然一把把小丫手里的玩具给夺了过来。
小丫一开始以为我跟她闹着玩儿,可是后来看到我完全没有还她玩具的意思,就开始撇嘴,没一会儿就哇哇大哭起来。孙老师闻声赶过来,好一阵劝才将小丫给哄好。
小丫撇着嘴伸手管我要娃娃。
“对不起。”我知道自己可能是有点儿过了,吓到了小丫。
小丫躲在孙老师身后,瞪着我嚷嚷再也不跟我玩了。我有些尴尬地挠挠头,为我刚才的举动再次跟老师道歉。
“孩子就这样,没什么,咱们去上课吧。”孙老师倒显得无所谓,将小丫交给她的姐姐带着,就开始了下午的授课。
第十七章 消失的医生()
小丫手里抱着的那个娃娃,眼睛我再熟悉不过了,那种可以赋予娃娃生命的灵气绝对不是一般的黑色塑料纽扣能做到的。
虽然说眼睛的问题已经解决,可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跟小晴和苏瑶的死有关系,确切地说是警方没有找到这方面的证据。
我从看了那个娃娃后,心里始终不踏实,不说吧,总是怕万一发生什么心里过意不去,说吧,又不知道怎么去说,说轻了没用,说重了不但吓人,而且还有造谣的嫌疑,回头好事没做成,倒是先把老师给得罪了。
还是算了,先等等吧,生物化学一星期上一次,我想着等到再上课的时候,见到孙老师问问情况,但愿是我多心了。如果小丫好好的,我干嘛还去吓人家。
可是没想到,我错过了今天,以后真的就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从那天见到孙老师和小丫后,就没有了她们的消息,再上老师的课时,却发现进来的竟然是代课老师,她一进门就解释说小丫生了很严重的病,孙老师带着小丫去看病了,所以这节课由她来讲。
我再也沉不住气了,心里的急躁是一阵高过一阵,老师讲的什么我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双眼紧紧地盯着表,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当天中午,我就在食堂门口把齐岷给截了下来。央求他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找到小丫。
齐岷很郁闷地瞅着我,他指指自己已经瘪下去的肚子,说干什么事也总要先填饱肚子才行,饿着肚子,人没找到,自己先低血糖了,你们做大夫的都这么没有人性吗?
我委屈地撇撇嘴,轻轻放开了他。
我承认,自己确实什么本事都没有。不仅如此,还特别爱管闲事,到头来竟都是在给别人找麻烦。
遇事,我就先想到齐岷,可是,他为什么要帮我?人家也没有理由总是助人为乐啊?
不对,他不就是那什么什么派的吗?他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捉鬼驱魔的吗?不是说这是他的正业吗?如今我帮他找鬼,他应该感谢我才对。想到这一层,我又理直气壮地黏了上去。
齐岷似乎也觉得事有蹊跷,这次,他没再像前面一样推三阻四。说让我安心,他摆阵,三天后就能找到他们的下落。
哇!什么阵法这么厉害,比GPS定位还准吗?
没见识!
这是齐岷对我的最直接也是最多的评价。
齐岷果然说到做到,三天后,他胸有成竹地告诉我,他已经知道他们在哪儿了,带着我连坐车带走路,一路直奔而去。
“什么阵法这么厉害?能教我吗?”我突然变得好学起来。
“你现在道行太浅,灵力不够,回头学了,很容易被反噬的。等你到了一定级别,自然就会了。”不知道他是说真的还是敷衍我,总之一句话,就是这么高深的东西不是我能学的。
太打击人了,我也不再说话了,默默地跟在齐岷的身后,穿过一道又一道的胡同。
周围的环境变的越来越阴暗,不知道为啥,明明在同一个城市,怎么感觉这里的温度比外面低了很多度,刚刚走的还有点儿出汗,现在别说汗了,不起鸡皮疙瘩就不错了。
“什么鬼地方?孙老师来这里干吗?”我边走边小声嘟囔。
齐岷斜眼看了我一眼,说这次我终于是说对了,确实是鬼呆的地方,所以阴气才会这么重。
鬼呆的地方?那孙老师带着小丫来这里干嘛?
“有病乱投医你听说过吗?”齐岷说我们这群学医的,别看平时给人说话看病有模有样的,但是一遇到自己亲人身上,就完全失去了该有的理性和淡定,归根结底,还是在在乎了所有才会方寸大乱。
“你好像很了解医生啊。”我扭头看着一脸严肃的齐岷,没想到他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不是了解医生,这只是一种人性,太在意的东西往往就会顾虑很多,做决定也会犹豫不决,因此才会给别人钻了空子。”
鬼呆的地方……越想越觉得阴森,我赶紧加快脚步追上齐岷,人说眼观六路,我发现我现在已经是眼观八路了,脑袋前后左右地转,寻找着自认为不一样的地方。
走过一条阴暗狭窄的胡同,前面反倒豁然开朗了,一个很大的医馆出现在眼前。一看就知道是家私人的诊所,不过建筑看上去倒是很新,给人一种干净舒适的感觉。
但是我奇怪的是,医馆开在这么医馆隐蔽的地方,也真是可以的,一路上我都没见到什么人,真能挣到钱吗?
人不可貌相,医馆不可貌样,结果走近院中一看,大大出乎我的意料,院子里到处都是人,有坐着的、站着的,蹲着的,个个都看着诊室上面的红色叫号屏,等着自己的号出现。
我在这人堆儿里,一眼就瞅见了孙老师和小丫,她们就坐在一个角落里,也不知道病是看了还是没看,总之神情有些木然。
我总算是找到了她们,刚要上前想去问问情况,就被齐岷一把给拽住了。
“你抓我干什么?”
我不解地看着齐岷,他神情严肃,指尖在身侧早已经暗暗灌注了灵力。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的时候,我们面前瞬间出现了三道蓝色的灵符。
“为什么你的灵符是蓝色的?我的是黄的?”我看着眼前的灵符,蓝色的似乎比黄色的好看些,不行,我也想要蓝色的。
这种弱智问题问出了果然是毫无悬念地又被齐岷一通鄙视,他说灵符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按道行的深浅分黄、蓝、紫三种颜色,我现在这点儿本事,也就只能使用黄色的,而且威力还不大。
“你请灵符要干吗?”我更是不解,这满屋子的人,他到底要干什么?
齐岷的眼光变得异常的凌厉,他竟然告诉我,这个院子里除了小丫以外,没有活人,我如果现在踏进这个院中,必定是死路一条,被啃的连渣都不剩。
全是鬼?我仔细观察这院中姿势各异的病人,确实,他们的动作、表情僵硬,最有意思的是,院中站的满面的,缺是鸦雀无声,根本没有一个说话的。
“那小丫为什么没事?”我看着在墙角缩成一团,依偎在妈妈怀里的小丫,怎么也不敢相信齐岷说的话,但是我知道,他从不开这种玩笑。
“不知道,也许是你老师死了护着她,也许是有其他什么原因。”
老师护着她?怎么可能护得过来,我望着神情呆滞的孙老师,竟有一点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滑落了下来,原来生和死,真的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我的眼泪刚落下,突然,院子里所有的人,不,是鬼,都齐刷刷地看向我,我这次能看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