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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你的鸿福,手中的钱财颇丰,省着点花个几十年不成问题。怎么,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照?”张晓凡心念稍动,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地提防着宁美怡一手,总觉得对方没有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有些云山雾罩的味道。
“我看你的口吻不像是个救世济民的医生,更像是市侩的生意人,身上的铜臭味我隔着几条街都能闻得到。”
张晓凡面带挪谕之色,不以为意的笑道:“宁小姐身家亿万,随手拨出根毫毛都比我的腰杆子粗,在你面前我哪敢说是什么生意人。”说了些没营养的话,转入正题道:“有什么指教还请明说,我相信你不是找我叙旧来的。”
宁美怡沉默了一会儿,用平静如常的口气说道:“说到叙旧,我还真想和你聊聊。怎么样,你家附近有个经典咖啡屋,这里的东西还不错,至少是用咖啡豆磨出来的,一起尝尝。”
张晓凡抬起手来看看时间,说道:“半个钟头后见,希望你能开出让我心动的价码。”说完,直接把电话给掐了。
“怎么,那娘们又有生意找你做?”张晓堂两眼放光,心中激动不以。上回他对那五百万至今还耿耿于怀,心想要是自己水准能达到张晓凡一半的高度,那也有二百五十万的酬劳。
张晓凡从衣柜里找出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抛到床上,说道:“宁美怡这娘们可不是省油的灯,手底下的能人甚多,找我也无非是有事相求,可想而知这里面的难度。”
张晓堂闻言心中一惊,不禁讶道:“可不要是那批宝藏的事情啊!那几个越南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主,若是真要找她的麻烦,你去趟这个雷不是找死吗。”
“我心里亮敞的很。”张晓凡把自己拨光了,拎着衣服走到客厅,在浴室门前指了指李艳的房门说道:“别让咱姐知道了,如果有问起来就说我们去吃宵夜。”
第一百零二章 凄凉的蛇哥()
张晓凡动作很快,洗澡更衣没用到几分钟的时间便穿戴整齐,跟李艳两人说了一声,就和张晓堂下楼走去。
走到楼下的时侯,扭头左右看了看,诧异地问道:“你的车在哪里,怎么没见着?”
“停在丽珠酒店了,我没开出来。”
“为什么?你不是把那辆新车当成宝贝,恨不得把家都安在上面,怎么舍得放在酒店里面睡觉?”
张晓堂挠了挠头,吭哧半天说道:“这不是被陈言芳给榨干了吗,两腿走路都打着摆子,开车还不得走八字啊。”
“瞧你那副熊样,一个骚娘们都能整成这副德行。”张晓凡没好气的说道:“我也要到丽珠酒店办事,咱们顺道一起过去。”
丽珠酒店十六楼的商务套房里,蛇哥抱着一杯威士忌,双目无神的仰望天花板,心情极度低落。
中州医院里的那些小子由于持械伤人,已经被警方立案调查,东海那边无论花费多大的力气中州这里都不肯善罢甘休,最终还是给张晓凡打了电话,同意不追究这些青皮的责任,那边才能使得上力气。但是,蛇哥现在倒了霉,手底下的马仔一个个全他娘的在医院里面躺着,不是内伤就是骨折,最轻的也得躺一个多月,要是这时候回去非得让老大活劈了不可。他想来想去还是在中州再待上一段时间,等手下伤势好得七七八八再回东海。
相对比较起来,这些事情都不算什么,最关键是他的命/根子出现了危机。
自从上回他被香儿惊吓过之后,心理上留下了可怕的阴影,只要见到漂亮女人那心里都有点发毛,干那事的时候必须开灯,而且头发长的女人坚决不要,只要短头发的假小子。丽珠酒店桑拿部的小妹都知道,十六楼里来了个心理变态的常住客,不喜欢见到长头发的女人,而且办事的时候必须把所有的灯全都打开,还不让人洗澡,更让她们觉得无语的是,这变态佬凶猛发泄了两天,下面就开始微软起来,随后便一蹶不振,萎了。
蛇哥为了这个事把酒店房间都给砸了,惹得保安上楼找他麻烦,见到这厮眼眶深陷,神情萎靡的模样差点没把他赶出去。他现在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头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肚子里没有任何饥饿的感觉,连口水都没有喝,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废了,完全的绝望了。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张晓凡的影子来,这个被他冠以“恶魔”称号的男人,是他心灵中最恐怖的恶梦,那个“贞子”就是他的打手,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忽然,桌上的手机传来震动声,蛇哥本不想接听的,管他是谁打来的,都和老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但很快他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这万一要是那个恶魔打来的,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他慌忙起身,却没料到蹲在地上太久脚早就麻木了,“扑嗵”一声,一头磕在了椅子上,顿时鼻子歪了,眼泪和带血的鼻涕狂喷,心中的委屈劲一股脑儿上来,那眼泪都没停过,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啊。要让东海道上的人知道这件事,非得乐死不可,道上有名的蛇哥居然会哭,而且还是嗷嗷大哭,这和小日本的首相是个同性恋一样疯狂。
蛇哥好歹也是扛把子,抓起身旁的窗帘一抹脸,鼻头上的酸劲差点没让他昏过去,使劲把眼睛睁开,发现真的是那个“恶魔”打来的电话。
“喂……”他瓮声瓮气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却不敢不接。
张晓凡听到对方的声音便感觉有点不太对头,皱眉问道:“你是哪位?”
“我、我是佘明,老、老大,有什么吩咐?”蛇哥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你是佘明?你边上有没有外人?”
蛇哥下意识的左右瞧了瞧,回答道:“没有……”
“那你把门打开,我就在外头。”
蛇哥瞬间打了个冷颤,“恶魔”在门外,那不是“贞子”也过来了?
他脑袋里轰然炸开,战战兢兢地移步走到门口,几次想要伸手都没敢开门,心中一直担心被对方给暗算了。脑海里像是放映机里回放似的,上次打开房门的时候是自己老大的秘书,那个翘屁股大胸女郎——同时也是恶梦的开端。
张晓凡站在门外,特地让叶香儿进去看了一眼,得到的回答是啼笑皆非,蛇哥居然泪流满面,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呢。
“你确定没有看错?”
叶香儿蹦着脚开心极了,两手放在背后,身子一摇一摆地说道:“奴婢不会看错的,他真是上回的那个坏人,现在他的模样可惨的呢,像是被人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可怜兮兮的。对了,他好像一直不敢开门,似乎是在担心什么。”
张晓凡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只是不知道这家伙是被谁打了一顿……香儿,房里还有别人吗?”
“没有,就只有他一个人。”
张晓凡接着问道:“那房间里乱不乱,有没有打斗过的痕迹?”
叶香儿嘟嘴想了想,点头道:“乱是挻乱的,东西都被摔碎了,地上都是碎片……”她嘴里形容的情况像是满目疮痍,到处都是打砸过后留下的东西。
张晓凡左思右想都不太对劲,还是上前一步敲了敲门,沉声道:“是我,把门给我打开。”
蛇哥闻言浑身一抖,飞快的把门拉开,见到张晓凡冷冰冰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颤声道:“大、大哥,您来了……”
张晓凡举目环顾四周,客厅里的茶几已经粉碎,残骸还在冰箱门前躺着,液晶电视也裂成几瓣,蛛网般的裂痕裸/露在机面上,椅子也碎了,乳白色的地趟上满是血迹,有些还没有干,似乎是刚刚滴上去的,因为蛇哥的鼻头血还在不住的向外冒。
好好的商务套间被搞得一塌糊涂,张晓凡看了后不禁问道:“你这是搞什么,该不会是玩自/残吧?”
“不、不是……”蛇哥急急忙忙的摇头道:“我这是刚刚不小心磕到椅子上摔、摔摔……”他双目圆瞪,瞠目结舌的望着叶香儿的身影,他猛然间发现叶香儿不是用脚走路,而是飘进来的。
“鬼啊!”噗通一声,蛇哥两眼一翻轰然倒地。
张晓凡满头黑线,与叶香儿面面相觑,这都闹得哪一出戏,自己怎么看不明白呢?
“香儿,他怎么能够看得到你?”
“公子,他三衰之相已现,自然能看到些别的东西。而且刚才奴婢进门的时候,他也感觉到了,只是没想抬头罢了……”
蛇哥是被冷水给激醒的,他抹了把脸,发现自己躺在浴室里面,头顶的莲蓬头不迭落下水珠,眼前站着可怕的恶魔正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心中没由来的哆嗦,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张晓凡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模样,皱眉问道:“你怎么会搞成这副德性?”
蛇哥欲哭无泪,满腔委屈又能和谁倾述,总不能指着眼前的恶魔痛骂一番吧,找死也不能用这样的办法。
张晓见他鼻子歪在一边,便找来两只牙刷插入他鼻中,吩咐道:“忍着点……”话音未落,手中使劲用力一掰,“咔嚓”一声,蛇哥痛得嗷嗷直叫,眼泪鼻涕一股脑儿的流下。
良久之后,蛇哥忽然觉得自己鼻子没有那么痛了,虽然还有点酸酸的,但比起先前来实在好的太多,忙起身说道:“谢谢老大,谢谢……”
“先别谢我,你这是怎么回事,范云飞知道了我们之间的秘密?”
蛇哥连忙摇头,苦笑道:“他哪会理睬我的死活,这都是我自己砸的。”于是,他把事情的始末说给对方听。
别看蛇哥平时挻好面子,但关系自己终生性福的时候什么面子都可以不要,否则做为男人还有意义。
张晓凡听完蛇哥的一番描述也哭笑不得,说道:“你这是三衰之相已成,命中晦气萦身缠绕,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很有可能造成无话预计的后果……”
蛇哥未等他把话说完,打断道:“老大,这些都不是个事!我最担心自己的老二以后只能用来撒尿,别的什么都干不了。”说话语气无限哀怨,连死的心都有了。
张晓凡明白病人的心理,特别是像这种毛病,可以说是男人一辈子的头等大事。思量了一番,他从腰后的牛皮小包里掏出一枚凝阳丹交到对方手中,说道:“把这枚丹丸给吞了。”
蛇哥闻言一楞,面带狐疑之色打量着手中的丹丸,尴尬道:“老大,伟哥我也吃过,不顶什么用……”
“让你吞你就吞,废什么话!”张晓凡冷脸喝道。
蛇哥吓了一跳,忙把凝阳丹吃了,还没来的急咬上两口,便发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丹丸入口即化,转为津/液流入腹中,特别是下腹部的地方产生一股暧流,烫得周身非常舒服,就连许久没有反应的老二都蠢蠢欲动,心中大喜过望,激动的全身发抖,楞在那里久久不动。
“把自己收拾一下,我在客厅等你。”张晓凡见他恢复如初,便转身离开了浴室。
他前脚刚走,蛇哥便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看着坚硬的下身顿时大笑,疯狂地喊道:“老子又他妈的活了,老子又他妈的活了!哈哈……”胸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就连对张晓凡的怨恨也不翼而飞,脑海里唯独想的事情便是晚上喊上两个小妞来打上两炮,重振雄风。
待情绪平静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