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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都睡了吧?”张晓堂偷偷摸摸地道。
“睡了,东西都带齐了吗?”
张晓堂颔首道:“当然,强光手电,还有拷鬼棒等东西我都带了。”
这时,楼道里没有人,两人边走边说道:“下午的时候我路过凉亭,龚洪生已经被警察抬走,现场也没有留下什么人查看,似乎这个案子并没有惊动太多的人。”
“意料中的事情,凭借他们手中的科学手段是无法检查出来他的死因,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咱们两就当成没有发生过的事。”张晓凡交代道。
“放心,我心里明白着。”张晓堂拍拍胸脯保证。
刚走出酒店大门,外面黑漆漆的,连月亮都躲到云里,寒风吹过面颊,让人不禁打了个冷颤。
张晓堂有些担心道:“咱们这次去那个伏牛村,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别看他先前满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心里没有任何底气。
张晓凡笑骂道:“如果怕了就赶紧回去,在房间里呆着比哪里都安全。”
“别,宁宁她都把自己房门给锁了,我回去独守空房这不是太寂寞了吗?再说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去冒险,还是陪着你比较有安全感。”
张晓凡鄙夷道:“你这家伙脸皮越来越厚了,我真是很怀疑二叔那么正直的人怎么会生出你这么厚脸皮的家伙。”
“嘿嘿,你还别说,我爸和我爷爷也经常这么说,要不是我和我爸年青的时候一模一样,他们都想去做个亲子鉴定来着。”
“……”
两人打着手电,一路走向伏牛山的方向走去。
路上,张晓堂不禁问道:“晓凡,我记得你原来对这些东西都不感兴趣,为什么这次主动配合我行动?”
“原来我是不信这些玩意,可是现实就是如此,不由的你不信邪。再者我找这些邪物自有我的道理,等时机成熟的时候自会向你说清。”
山路黑漆漆的很不好走,就算是手电筒明亮无比,但张晓堂的手心里全是汗,拷鬼棒拽的紧紧的,生怕一不留神便丢了,这可是保命的东西。
恰在此时,他眼角的余光见到树梢上两个明亮的东西正在注视着自己,比灯珠还要亮上数倍。
“晓晓晓凡……你看!”他哆哆嗦嗦的指着树梢上的亮光,心里七上八下的,两腿都差点软了。
张晓凡定睛一瞧,顿时没好气道:“笨蛋,那是猫头鹰,这也能把你吓成这样?”
“啊?猫、猫头鹰?”他慢慢走进一瞧,还真是猫头鹰。
“他娘的,我非……”
“嘘……把手电灭了!”
两人很快把手灯熄灭,摸黑向前走去,他们的手脚都很轻,身上也穿着黑色的衣服,在月色的掩护下很快便接近了那道裂痕。就在两人摸到山边转角的时候,两个人交谈的声音隐隐传出,还有手机的灯光和立在旁边的帐篷。
“我说小金,你小子整天抱着那个破手机干啥玩样,过来和二叔喝上两口,咱们说说话也不会那么无聊。”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听口音就是这山里人。他正拿着瓶白酒正在自斟自饮,吃着下酒菜和花生米,好不快活。
金海,是开元寺的和尚,也是白天张晓凡他们遇到的那个戴眼睛,拿着“爱疯4”打电话的家伙。这时,他紧紧盯着屏幕,眼镜上都可以看出里面白色的亮光。
“不了,我喝完酒就会想睡,这才没到下半夜,睡得太早万一有人检查,咱们值夜的三百块钱就泡汤了。”
张晓堂咬牙嘀咕道:“他娘的,值个夜班三百大洋,这种活我怎么遇不上。”
“别说话,听他们怎么说。”
二叔抿了一口酒,心里甭提多痛快了。他不比金海,这家伙没别的爱好,就是好喝上一口。土生土长的山里人,对周围的一切都非常熟悉,天源峡谷的管理领导找到了他,给他许诺每天三百块钱值夜,还准时送上好酒好菜,只要把这山洞给看严实了,谁也不许进去。
“额!”二叔打个嗝,脸上带着醉醺醺的表情,问道:“小金,你知道这山洞后面有啥子玩意不?”
金海闻言抬起头来,眼带茫然道:“不清楚,主持大师说了,这里面晦气重生,有不干净的东西,让我们不要进去,只要不进入山洞就什么事都没有。”
“切,你们那个主持有个屁用,我前两天还见到他和个女人搂搂抱抱的,什么主持大师。”
金海闻言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发表什么言论。但是,二叔这话瘾一上来,就没有停下的意思。
“我告诉你,那天小陈带着人下去的时候,我就在边上看着,而且……额!而且,我也去伏牛**看过。”二叔笑呵呵的说道。
闻言,不止金海楞在那里,就连不远处的张家兄弟二人也同样楞住,他们互相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诧异之色。
“嘿嘿,是不是很奇怪?我告诉你,这山洞后面是一个村庄,而且已经有阵子年头了。据我的祖辈们传言,这里在很早很早以前,的确有个村子,名叫伏牛村,他们是从中州那里举族搬迁过来的。当时清兵入关之后,烧杀抢掠那是无恶不做,这些人因为害怕在战乱中惨死,于是便派出手底下的壮年小伙,跑到这天源峡谷里面寻找隐秘的地方。没有想到,还真让他们给找着了。”
金海哪里听过这个故事,忙放下手机里的小说,凑头道:“二叔,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屁话,老子还能忽悠你个憨娃子不成?”二叔怒目一瞪,便说道:“这可是我爷爷的爷爷说的,当时他是亲眼见到这个洞被封死,而封洞的家伙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不要打开这个山洞,否则不仅村子要遭殃,周围的百姓也全得遭殃!”
“啊!”金海脸色一变,脖子上的毛都炸了起来,赶紧拿手捻珠念起经文来。
“哈哈……”二叔放起大笑,说道:“你还念个屁,还不如喝上两口酒来的实在,酒壮怂人胆,这话说得没错。”
金海念了一会儿经,感觉真没什么用,便抓过二锅头喝了一大口,呛得脸色通红无比,胸腹中和火烧似的,刚才惊慌的神色顿时不翼而飞,再也没有丁点儿害怕的迹象。
“二叔,咳……这、这酒真辣啊。”金海抹着眼泪说道。
“辣就对了,就要这个劲!”二叔也拿起酒抿了一口,咧了咧嘴道:“小伙子,你还年轻,许多事啊还没有整明白。老实告诉你吧,前些日子小陈那家伙进去的时候,我曾经警告过他,让他不要呆在里面过夜,出来和我一块儿在这里呆着,他偏不信邪,说什么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科学发达的厉害,哪有这么多鬼怪横行。”
二叔摇头苦笑道:“哎,这小子认为自己胆子大,不信邪。呵呵……”他笑了一笑,便不再言语,便蒙头喝起酒来。
金海闻言一怔,不禁问道:“二叔,保安部的小陈真没再出来过?”
“没有,再也没有出来过。”二叔叹气道:“第二天早上,小陈和他的那个同事已经不见了,手机不在服务区,人也没见到影子。只有留下只皮鞋,就是小陈脚下穿的那只。”
第六十五章 见鬼了()
二叔说到这里,再也没有往下说什么,两人吃着菜喝着酒,心里都在隐约猜测,那个夜晚伏牛村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晓堂听得脖子凉凉的,不由的紧了紧手中的拷鬼棒,轻声问道:“你说这老家伙的话,咱们能信几成?”他的心里也有些慌乱,如果真像对方所说的那样,这次的伏牛**之行还得打个问号,毕竟小命金贵着,现在的生活已经奔向小康,不能小康的日子还没过上几天,就奔到地底下去了。
然而,张晓堂的问话没有人回答他,感觉奇怪的时候他扭头一瞧,身旁哪有什么人啊,连个鬼影都没有。
“晓凡、晓凡!你快出来啊,千万别吓我……”
张晓堂吓得差点就尿了,两只脚都感觉软绵绵的,没有丁点儿力气。他不知道身旁的张晓凡什么时候消失不见的,只知道现在只有他一个人留在这里。
恰在此时,忽感眼前一晃,有道黑影正在向二叔和金海的方向掠去。定睛一瞧,周围的夜色黑乎乎的一片,隐约间还可以瞧见黑影的身材,特别是他腰后的那个牛皮小包,不就正是张晓凡的东西吗?
张晓凡的身手非常麻利,猫腰在上脊上穿行,丝毫不亚于奔跑的速度。他绕了一个大圈,从伏牛山的后头峭壁上横走着,两脚轻点崖壁,很像电影里演的轻功高手,飞檐走壁不过如此。
就在张晓堂愕然的时候,对方从空中直落而下,双掌化刀直直劈在了二叔和金海的颈部,两人吭都没吭一声,便瘫倒在地上。
“哧!”打了一个暗号,张晓堂飞奔而至,望着地上的两人愕然道:“他们都被你打昏了?”
“当然。”张晓凡整了整衣服,发现东西都在,操起手电道:“别磨蹭,咱们动作快点,现在还是亥时,离子时还有一个钟头左右的时间,够我们摸清楚情况了。”
说完,便打开手电,向裂痕的深处走去。
张晓堂还在楞神的时候,问道:“什么亥时,什么子时?晓凡,你别走那么快呀,等等我……”他急忙发足追去。
山洞里阴暗潮湿,用手摸过去山体上都有水迹渗出来,还有的地方长着鲜苔。不知道是人在山洞中显得压抑,还是这里空气的原因,张晓堂感觉呼吸有些急促,胸口气闷不以,要不是自己兄弟还在前方探路,还真不知道能够坚持多久。
张晓凡用手电照着四周的岩壁,这里没有蝙蝠作窝,空气只是微潮,相对来说比软新鲜。四周的阴阳二气流动的也比较缓慢,并不像是有什么异样的情况发生。
“嘀咚……”水滴声在安静的洞穴中显得犹为清楚。
“晓凡,咱们还要走多久才能到山的另一头?”
“你问我?我又没来过这里,怎么会知道?”
两人行进的速度不快,要注意脚下还得兼顾着周围,所以比平常走路要慢上许多。大约过了两三分钟的时候,洞里忽然产生了股风,这股风来的很快,由于山洞中的间隙不少,所以产生了呼啸的声音,乍一听来很像是鬼啸声。
“啊!”
“别喊,这不过是风声,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不是……你、你看那里!”张晓堂颤抖着手,指着前方不远处的石壁。
石壁左右各刻有符文,用朱砂描绘,再印入石壁里面。
张晓凡凝睛一瞧,神情微讶,这是镇尸符,而另一端则是驱邪符,还是左右两面的腹背双印。
这个腹背双印则是不简单,明显是高人绘刻在这里。
腹背双印,是道家的一种符咒法门,来源不得而知,只知道用到这种腹背双印的地方很少,不仅受到环境的限制,就连用途也很少。这种印法,有点像是磁铁的两极,两种印法在空中相交,力量在互相作用下产生,对于生人和一般的东西没有任何影响。可是这一面是镇尸符,一面是驱邪符,再用腹背双印的法门绘制在山壁上,只要有阴魂或是僵尸出现,必被这种符咒驱避,一般的家伙顿时化飞灰烟灭,端得是厉害非常。当然,这也要看制符的人功力深浅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