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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你们还是报警吧,就让警察来教训一下这些家伙。”
旁人也附和道:“你瞧他们这身肉疙瘩多吓人,这手臂上还有背后都纹着东西,在外国一定就是那些地痞流氓之类的人,跑咱们这儿来兴风作浪,决不能放过他们。”
安德烈见到张晓凡进门顿时激动的浑身颤抖,奈何穴位被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拿脑袋撞墙想要引起张晓凡的注意。
“哎哟,这光头在干嘛呢!他该不会是想自残,好让警察冤枉人吧?”
“对,他一定是想这样做。张医生你可别急,咱们都可以作证是他们使坏,咱们不过是自卫罢了”
张晓凡听得哭笑不得,瞧见柜台后面的严静使劲憋笑,身子一抽一抽的太难受了。反观事主柳嫣然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仿佛刚才出手的人不是她而是别人,根本看都不看安德烈俩人,只管在那边诊病。
蛇哥当初是因为调戏柳嫣然才遭遇被制,如今安德烈比前者更胜一筹,加上语言无法沟通,躺在地上是很正常的事情。好在严静认识这俩家伙,否则的话估计他们得躺大街上。
摊上这事,张晓凡只得硬着头皮道:“各位,实在不好意思,这俩个人是我朋友他们刚从国外过来,不会说国语,也不了解咱们国家的风土人情,可能有些误会。”
周围看病的人纷纷恍然,有些更是摇头失笑,闹了半天原来是个乌龙事件。
张晓凡没有取下他们身上的银针,而是绕过两人走到柳嫣然身旁,低声道:“这俩家伙是我朋友,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们一马?”
柳嫣然正提笔下方,听到他的解释说道:“你告诉他们,别看到女子就动手动脚,再有下次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再有下次就不劳你出手,我直接就把他俩给阉了。”
柳嫣然脸色微红,暗啐一口也不理会,飞快地把方子写好递给病人。
恰好这位病人是周围的街坊,跟张晓凡也很熟悉,她起身抱怨道:“张医生,不是大姐我说你,这两个洋鬼子实在太讨厌了,见柳医生长的漂亮就过来套近乎,还想欺负她来着。要不是人家柳医生会两手功夫,亏可就吃大了。这年头像柳医生这样长得漂亮又心地善良的人太少,为了几个胡朋狗友不值的”
大妈在边上絮絮叨叨的埋怨着,好不容易把人打发给严静那边,他才有机会取下银针,再给他俩推按活血。
“张,我要投诉她!”安德杰义愤填膺地嚷道:“她不是天使,是撒旦派来的使者!”
张晓凡给了他一个白眼道:“别嚎了,要不是你色胆包天动手动脚,柳医生也不会把你制服”
“天啊,上帝可以作证我没有动粗!我只是上前询问她的名字,想要认识一下而以。就在我把手伸出去想和她握手的时候,一根针就落手腕上,那感觉叫人又酸又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她用麻药针给刺倒了!我敢发誓,她在擂台上一定不是我的对手,只能通过药物的手段来取胜”
张晓凡正在琢磨着他的解释,就听柜台后边的严静笑得花枝招展的,手中的药秤都无法拿稳。
“静姐,事情经过是怎么样的?”
严静强忍着笑,手脚利索地把药包好递给大妈,这才说道:“他说的其实也对,只是柳医生听不懂英文,再加上他举止轻浮,看起来就像是个流氓一样,才会发生意外。我记得他走进来的时候先是问迈克尔在不在,后来见到柳医生眼睛瞪得老大,恨不得把她给吞下肚子。”
“这也只能怪柳医生长得太漂亮。对了,他究竟说了什么?”
严静粗着嗓音,装成安德烈的口吻道:“嗨美女,你是这里的医生吗?那你一定认识张,他是我的朋友”她说到这儿顿了顿,接着道:“后来,他就伸手想要和柳医生握手。你也清楚柳医生的脾气,她哪会和陌生人接触,双方很快就打了起来。迈克尔的同乡上去帮忙,也被柳医生给制服了,要不是我说他们是你的朋友,和迈克尔也很熟悉,只怕是有苦头吃了。”
“那他们怎么还躺在地上,这不都是误会吗?”
严静说道:“我也帮他们解释过了,可是柳医生坚持要给蛮夷些教训,让他们知道礼数。”
张晓凡捂着额头道:“好吧,一场文化方面的差异引起的血案,幸好没有更激烈的冲突。”
安德烈抱怨道:“你们别欺负我听不懂国语,她是趁我们没有防备才打败我们的,要是再来一次我绝不会失手”
张晓凡见他争着面红耳赤,也知道这家伙落不下脸承认自己不如女人,只得安慰道:“别死要面子活受罪,除非你拿着枪或是有杀敌的心思,否则再来一次你的下场还是输。”他捏着一根银针说道:“这上面没有麻药,归属于医术。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练习金针刺穴,手法上更是纯熟无比,只要她拿着银针你就别想打败她,这和格斗能力高低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他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又转身帮海茵茨推拿气血。谁知安德烈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靠在柜台边上口口声声要找柳嫣然重新比试一番,让她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
柳嫣然是听不懂英文的,但不代表她愚笨,单看对方的脸色和肢体语言的表达就可以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就在安德烈报怨的时候,一道寒光闪过,柜台的边缘上落着根银针,针尾处还在不断地晃动着,表示这枝银针是刚刚落在上面的。
喋喋不休的安德烈闭嘴了,他心中的震惊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银针他不是没有见过,在张晓凡给他们几人治疗暗疾的时候他也曾经拿来把玩过,细如发丝的银针很容易就弯断,别说是刺入木头,就是想刺入皮肤都要有点技术含量。可是今天他见到了最为不可思议的一幕,眼前的银针深入木头有半英寸左右,若不是颤抖的尾部,安德烈会认为它早就存在。
张晓凡回头过来看了一眼道:“我说过,她拿着银针你就别想打的过她。但你也别灰心丧气,她的枪法比不过你,拿着枪你一定能够对付的了。”
安德烈苦笑道:“对付一位女医生还要用枪,娜塔莎那娘们知道了以后一定会笑话死我的。”
海茵茨安慰道:“伙计,别灰心,你不是常说女人是用来征服的,而不是用来上战场的。”
安德烈闻言一怔,情绪很快就恢复过来,摸了把光溜溜的脑袋笑道:“对呀,我怎么会忘了。”他凑到张晓凡身边轻声道:“张,这匹烈马我无法驯服,但是我很期待你的表现,等有一天你把她拿下别忘了通知我。”
“把她拿下?”张晓凡摸了摸鼻子,上回在家里的时候差点就把她给拿下了,也因为这件事情的原因,双方在碰面的场合都有些不太自然。
“是的,把她拿下!”安德烈语气坚定地说道。
张晓凡拍了拍两位损友的肩膀,说道:“我看你们还是去找晓堂,他会很乐意带你到夜店嗨皮一下。”
安德烈吹了声口哨,想起那些有趣的经历,他没有在这里逗留太久,拉着海茵茨快步离去。在门外的时候他还不忘高声喊道:“张,考虑一下我的建议,这个女人挺不错的!”他举着拳力表现出不达目地誓不罢休的决心,让人有些无语。
他的嗓门超大,几乎半条街的人都可以听到。张晓凡心虚地瞥了眼严静,见她脸色古怪地在边上盯着桌面,心想孤狼的这帮人没一个正常的,全是他娘的缺心眼。
尚德堂上的病人一如既往的多,张晓凡换了身衣服帮忙看病,很快就把剩余的挂号看完,有几个慢性病的患者在他施针加上汤药的作用下大为好转,大加赞誉下满意离开。
张晓凡伸了个懒腰,起身活动下筋骨,严静端着杯茶放在他面前说道:“晓凡,你可不能当甩手掌柜了,每次一走就是好几天不见人影,堂上的病人越来越多,关靠我和柳医生可忙不过来。”
张晓凡喝了口茶,笑道:“我也是没有办法,不是急事我肯定呆在这儿哪都不去。对了,怎么没见着迈克尔?”
“他现在可是医大附属的红人,工作量非常大,常常听他抱怨时间太少,连过来一趟都得安排半天。”
张晓凡无奈道:“好吧,看来咱们这里是得招几个熟手,要不然真忙不过来了。”
柳嫣然听到这话,出声道:“可以把香儿找来帮忙,她虽然不识字,可是胜在心灵手巧,让小静手把手的教导,很快就能胜认药房的工作。”
张晓凡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反正乖乖小香儿也该认点字,文盲在这个社会和大熊猫没什么区别,可不能让小丫头受委屈。
三人聊了会儿,严静起身去接兰兰放学,堂上剩下张晓凡和柳嫣然两人,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有外人在场,张晓凡还不觉得怪异,可是严静一离开,他就有些坐立不安,不知道该如何与柳嫣然相处。上回在家里对人家又亲又摸,该办的事办了,不该办的事也办了,就差没把那啥给捅破。想到这里,张晓凡心虚的厉害,偷偷瞄了眼对方,发现柳嫣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上带着两团红晕,就连耳根子都烧得通红。猫扑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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