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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了,气的我是火冒三丈,恨不得抓起电脑照他脑门上砸去。”
张晓凡听他骂的有趣,在边上煽风点火道:“我早就说过陈耀华不是个东西,你偏偏信不我的话,现在后悔了吧?可话又说回来,海盛正在风雨飘摇之际,你又是他最为信任的手下,我想不通陈耀华为什么会把你辞退,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吴芸轻哼道:“能有什么隐情,还不是老陈为了海盛不惜出自己下属换取财神爷的倾心。大发银行的林初升就是个卑鄙的伪君子臭**,别看他长得一表人材,风度翩翩的模样,其实肚子里就是个男盗女娼的痞子。”
她满脸怒容地说道:“前天晚上姓林的约我吃饭,说是有重要的工作和我谈,眼下海盛正在像大发银行融资,我以为他是谈讨关于这方面的意向就答应了他。没想到在吃饭的时候一个尽的说肉麻话,又动手动脚的吃我豆腐,那模样看的我想要给他两个嘴巴子。后来见我没有什么表示,就直接挑明让我做他的**,以后每个月给我多少钱让我无忧无虑的过日子。听到这话之后,我直接拒绝了他,说他死了这条心我是绝不会干出这种事情的。谁知道他也翻了脸,威胁要是不答应他的要求就让我离开海盛,永远也别想回来。当时我就火了,拿起桌上的红酒给姓林的洗了个澡。”
张晓凡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问道:“那后来怎样?”
“第二天上班,陈耀华就把我叫过去当着姓林的面训斥了一顿,让我好好的给他赔理道歉,还让我专门负责和大发银行的工作洽谈。我气不过就把昨晚的事说了出来,想要揭穿林初升虚伪的面孔,可你知道陈耀华怎么和我说的吗?他说要以集团公司的利益为重,不能因为个人的利益而不顾及大家的利益,如果林初升真的对我有意思,那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吴芸气得俏脸通红,嚷道:“我只是个打工的,又没有签下身契,凭什么为了海盛要出身体。于是,我就把老陈和姓林的臭骂了一顿,打了封辞职信交到人事部直接走人。”
张晓凡冲她竖了大拇指,赞道:“对付这种人就应该这样,你没在走的时候踹上姓林的两脚?”
吴芸扑哧一笑,说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对姓林的说,就你这样的人还想学人泡妞,先把尿裤子的毛病治好再来吧!”
“哈哈”两人一阵大笑,脑海中都回忆起机场林初升被吓尿的情景。
张晓凡喘均了气,说道:“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吴芸将眼镜重新戴上,满不在乎地说道:“暂时还没有考虑好,反正在海盛这些年也存了些钱,准备先出去散散心再说。到时候你可得说话算话介绍我到庄美工作,要不然我会流浪街头的。”
张晓凡把车驶上高速轻点油门,车速立刻就抬了起来。“庄美的事情过期作废,你先在家里休息一个月时间,工作的事情我自然会给你安排。”
“庄美那么快就找到合适的人选了吗?”吴芸拍了拍额头,懊恼道:“早知道这样我就先答应你了。”
张晓凡笑道:“不用着急,你一会儿满意新工作的。”
张晓凡的话引来了吴芸的猜测,平时精明睿智的她看了张晓凡一眼,心中升起了奇怪的念头,她发觉自己越来越看不懂眼前的男子。在机场的时候,张晓凡若无其事的左拥右抱,把李艳和许若姗都给揽入怀中,甚至连宁美怡都没有放过,可这些东海商界的女强人非但没有任何不满,还在那儿娇羞连连,看得别人瞪圆了眼睛。
吴芸一直想不通其中的原因,难道说张晓凡是使魔法让她们心甘心愿的跟在他的身边?还是说这个男人有着别人不知道的秘密?然而就在吴芸见到张晓凡的那一刻,就抱着强烈的好奇心接近他,试图搞清楚其中的蹊跷。只是连吴芸自己也不知道,好奇不仅仅会害死猫,还会让自己也陷到泥潭中难以自拨。
第四百零四章 古怪的村子()
路虎的性能超出张晓凡的想象,原以为难走的乡土路如覆平地,呼呼叫的向前驶去,到达岗子村的时候太阳刚刚下山。
岗子村位于邙望山的南侧,从这里进山无疑是条捷径,再往里走只有山路车辆无法通行。
吴芸望着村家炊烟袅袅升起,不解地问道:“咱们到这里干什么,体现农家生活,还是到山里游玩?咱们得事先说好,有事的话你必须得保护我。”
张晓凡把车停在打谷场旁,笑道:“我不让你跟来吧你偏偏要来,现在害怕也晚了。”
吴芸不屑地撇了撇嘴,轻哼道:“我才没你想的那么不堪。”她话音刚落,便见到张晓凡把自己丢在车上向一户农家院子走去。
“喂,你等等我啊,别走那么快”
张晓凡好笑地看着抱着行李的吴芸,领着她走向最近的一间房舍。
现在国内的农村很少有年青人在家务农,多是年长的老人要不就是半大的孩子在家里待着,壮年酗和姑娘全都进城打工,不到过年一般不会回来。
张晓凡见屋外有个老爷子在外头抽烟,便上前道:“大爷,我们是出来旅游的,外面天色已经不早,能不能借您的房子休息一晚?”他掏出五张红票子递上前去道:“不敢白住,您给行个方便。”
老爷子打量了张晓凡和吴芸一眼,又看了看打谷场的路虎,皱眉道:“我这里没有空房子,你到别处去借宿吧。”
张晓凡楞了楞,心想这老头真怪,明明这砖房刚盖起来没几年,屋子多是空着的,怎么会说没有空房,这不睁着眼说瞎话吗。
吴芸上前拉着他的衣袖道:“晓凡,要不咱们换一家吧。”
张晓凡却没有动
作,他凝视着这位老大爷的眉心,发觉他印堂晦气深沉,不日将有大祸。他想了想说道:“大爷,您这两天注意下安全,别有什么闪失。”
原本一句告诫的话,却令老人家勃然大怒,他呼的一下子站起身说道:“滚,你们给老子滚v的越远越好!”他拿着旱烟杆子骂道:“我老头子是死是活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兔崽子来要挟,别以为我会怕了你们,想要从我口中套出话,除非我死了_,狗屁倒灶的玩意儿。”
张晓凡和吴芸被骂的满脸唾沫星子,见大发雷霆的老爷子转身回屋,他们两人相视苦笑。
“都是你,好端端的说那些话干嘛,这不是没事找骂吗?”吴芸跟在他的身后向别家走去。
“我也是提醒他一句,这老头子像吃了药似的”张晓凡脸色有些不忿地向隔壁家走去,谁知道还没走上两步,对方见到他们过来直接拿起凳子回屋,看得两人有些茫然。
吴芸看了看周围,有些担心道:“我怎么感觉这村子怪怪的,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张晓凡被她的多疑给逗笑了,说道:“这光天化日能有什么问题,你以为是在中东地区”他话说到一半,见到前面一家有个大妈正在喂小孙子吃饭,孩子跑在外头乱跑大妈在后头追着。
张晓凡走上前去说道:“大妈,我想在您家里借宿一宿,这些钱大妈,大妈您别走啊,我们就是想找个地方住”
“砰!”对方连话都没有跟他说上一句,抱起孙子就把门给关了。
张晓凡满头黑线地看着紧闭的大门,边上还有只土狗在冲他们两狂吠,气得张晓凡眼睛一瞪,浑身的杀气涌向这只土狗,吓得它夹着尾巴汪汪叫的跑了,地上一路滴着尿远去。
“你也就这能耐,无论人畜都会被你给吓尿了。”吴芸好笑地说道。
张晓凡拿出根烟根烟点上,看着手中红澄澄的钞票道:“我就纳闷了,这年头有钱都没地儿住,什么时候村里这么排外了,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个怪事。”
吴芸摸了摸肚子,苦着脸说道:“我饿了,咱们是不是回车上吃点东西再来找地方住?”
张晓凡无奈道:“好吧,我肚子也瘪了。”
俩人正想往回走的时候,只见一个头发乱成像稻草似的年青人,穿着黑色的圆领恤,腿上满是洞洞的牛仔裤,脚上穿着双人字拖上前问道:“你们是市里来的人?”
吴芸不由自主地向张晓凡身边靠了靠,问道:“我们是游客,刚好路过这里。”
年青人嬉笑道:“扯淡吧,咱们村就是靠山最里头的村子,往下就没有路了,哪有会路过这里的。别费那么多话,想要知道内情的话拿钱过来,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只要你们钱给的足,我可以把这里的事情都告诉你们,包括你们最想知道的事情。”
张晓凡和吴芸面面相觑,他们都被对方的话给说楞了,好好的一村子的人全都怪模怪样的,不是出言不逊就是避之不及,像是看见人贩子似的跑得一干二净。好不容易遇见个胆大的还要什么情报,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戏。
“我说你们还想不想知道了,再晚点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会给别人,你们可要考虑清楚。”
张晓凡眼珠子一转,问道:“你家有空房子吗?”
年青人听见这话就觉得有门,笑道:“有,你们想住的话也行,不过屋子只有一间,要酒要菜我可以去帮你们买,不过这价钱嘛可就”他说着挠了挠鼻梁,分明是把他们当肥羊宰。
张晓凡脸上浮现出笑容,心想谁是屠夫谁是羊还不知道。他数出十张百元钞票拍到他的手中,说道:“去拿一箱酒来,切上几斤酱牛肉,拿上点些小菜。”
年青人眼睛里放出亮光,接过钱嘴数了几遍,咧得跟荷似的道:“没问题,你们跟我来就是了。”
两人在路过先前的那个老爷子家门口的时候,对方冲出来骂道:“狗栓子,你他娘的想作死是吧,信不信我把你赶出村子,永远别想回来!”
年青人闻言不屑地回骂道:“叫什么叫,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你儿子作下的孽还怕人家知道不成9敢把我赶出村子,小心老子报警抓你,他娘的,什么玩意儿”他往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的向前走去,根本不鸟那老爷子。
张晓凡回头瞥了一眼,见老爷子的脸色通红,拿着杆旱烟指着年青人想骂骂不出来。
吴芸心里揪得厉害,她拼命地拉着张晓凡的手不敢松开,早把肠子都悔青了,知道是这样的情况拿钱请她都来这鬼地方。
农村只要太阳一下山天就黑的快,到了年青人的家,外边已经快看不清道了,张晓凡扶着吴芸磕磕绊绊地走进屋中。
这里是间很老的木头房子,墙壁上还贴着大胖娃娃抱鲤鱼的图案,纸质早就泛黄,瞧着有三十多年的光景了。
“随便坐,别客气。”年青人拿着布抹了把桌椅上的灰尘,说道:“我叫何久,和湘省电视台那家伙同音不同字。这间屋子老是老了点,但足够遮风避雨,瞧你们两都是城里来的,就在这里凑合着住上一宿,想洗澡的话得自己烧热水。”
张晓凡收回打量的目光,问道:“你家除了你之外还有没有别人?”
“没了,家里的老人都去了,我爸妈到县里做生意,家里除了我之外没有别人。”何久也觉得肚子有些饿,忙道:“你们先坐会儿,我去张罗一下晚饭,回头咱们边吃边聊。”
他踩着拖鞋飞快的离开,向村口的小店跑去。
客厅里的灯光有些昏暗,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