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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凡对这招暗手不管不顾,凶狠非常的欺身而进,虎爪直取对方咽喉要害,看形势想要将对方的颈部直接撕碎方肯罢休。出招狠辣,毫不留情。
田中奇看得是冷汗直冒,手不由摸到了怀中,准备见势不对就鸣警告。
许成星眼睛一瞪,喝止道:“不用着。”
场中的关德柱只觉劲风袭颈,就连胸腔都变得有些压抑,长年练习内功的他一口真气存于丹田,按理说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但是现在就异样就在眼前,不由得他不信。
关德柱见对方招势凶狠,如果不想命丧当场的话只有变招撤手回挡。所谓一招错,步步险,张晓凡似乎早就有料,就在他收招的同时虎爪下压,将他的胸口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扣住他的腕部猛力兜手甩出。
关德柱胸中疼痛非常,腾空时早就变幻身影,想要趟地暂离他的拳势,伺机待伏。
谁想张晓凡的拳法是两位老爷子在战场上反复琢磨等出的精髓,那是跟小日本玩命得到的经验,怎会让他有机会脱离。只见张晓凡一声虎吼暴起,在关德柱刚刚站起的时候就袭到他的身前,虎爪闪电般的袭向他的咽喉。
关德柱头皮发炸,三魂皆惊,他鼻中甚至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轰!”一声沉闷,关德柱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他身后的院墙上露出一个碗大的洞口,石屑纷飞呛得人睁不开眼。
“好!”五鬼在边上轰然叫好,纷纷称赞这才是他们的将军,勇猛过人,武功盖世。
张晓凡脸色微松,缓缓收招傲立,抱拳道:“关师兄,承让!”
关德柱这下子才回过劲来,他回头一看,用青石砌起的二十四分厚墙早就被利爪贯穿,五道深深的爪痕就像拿刀削过似的平整,由此可见对方的内劲是多么的凝实。他心中暗忖,如果刚才这一爪抓到自己的脑袋,那下场也和这青石板一模一样。
关德柱轻轻一叹,抱拳道:“多谢手下留情,关某铭记在心。”
张晓凡回礼道:“不敢,能与二位师兄交手,在下已经甚幸。现在已经很难得见到在拳法上有如此造诣的高手,更别提关师兄的掌劲。刚才要不是我取巧,使得关师兄撤手,只怕我这会儿也不能站在这里和师兄叙话了。”
关德柱也是豪爽之人,哈哈大笑道:“你就别往我脸上贴金了,刚才我被你的气势压得只有招架之力,毫无反手的余地,败得我是心服口服。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使的虎拳是我这辈子见过最为凶狠的,在打法上深得其中三味,有机会的话我再上门讨教!”
第三百九十四章 永不妥协()
许成星和关德柱两人技不如人,输的是心服口服,这样的结果也在大家的预料之内。方寒看了眼有些不甘的田中奇,心中暗暗偷笑,要是老田见过张晓凡对战尸煞还有伍峰的情景,那他就不会去找来上头的两个高手,也省了许多的麻烦。但他又想不通,明明张晓凡早上的时候还是一副行事嚣张的模样,怎么到了夜里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这差别也太大了吧。
张晓凡邀请几位在游泳池边上纳凉,同时也拿来了九龙金阳丹给两人服下,并且亲自给关德柱治疗胸前的那一条长长的爪痕。
关德柱笑道:“这爪要是再近上一寸,怕是我就得被开膛了。张老弟,你这虎爪应该是得到了高人的真传,我瞧着拳意中有股摄人心魄的凶意,比起一般的拟形拳要高明许多。”
张晓凡也没有什么隐瞒,半真半假地说道:“关师兄好眼力,前段日子到大澳去的时候,偶然间在电视上见到了一只猛虎,我发觉他在捕杀猎物的时候总有股子傲然的凶性,仿佛有种目空一切舍我其谁的意味。当时看得我灵台顿悟,于是就仔细地观察,反复揣摩其中的真意,没成想真被我悟出一些东西。”
其实,张晓凡就是在船舱里和鬼虎比斗的时候看出蹊跷,而后经常和它过招,虎拳自然突飞猛进,任由哪个绝顶高手也没有这种待遇,既能毫发无伤,又能零距离的感受到绝世凶兽的那股狠辣的劲头。
许成星和关德柱两人相视苦笑,天才果然不是与生俱来的,唯有时时刻刻不忘精进才能提高。两人起身说道:“老田,这次的任务已经完成,我俩也不多作逗留,回去还有别的重要事情需要处理。”
田中奇有些奇怪,但几人级别相同,也没有谁能指挥谁的道理。
许成星对张晓凡说道:“张老弟,这次哥哥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礼物,有机会去燕京的话定要打电话给我,到时候免不了再向你讨教两招,到时候一醉方休!”
关德柱也拍着张晓凡的肩膀,笑道:??道:“老许的话也是我的话,今天和你交手也让我受益匪浅,这次回去准备请几天假,好好的琢磨一下以往的得失。”他瞥了一眼客厅里李艳等女,低声道:“武道就像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可别沉迷于温柔乡里,白瞎了这好身手,坦若是下回你败在哥哥手上,可别怨天尤人。”
张晓凡脸上有些发臊,见两人要走,也回屋拿出两盒原先就制好的九龙金阳丹赠给两人,也算是不枉相交一场。起初许成得和关德柱也没有在意,但是后来外出行动的时候受到了极为严重的伤势,几乎丧命,谁知道就是这九龙金阳丹在危机关头救了他们一命,事后才知道张晓凡这是真正的灵丹妙药,都视若珍宝。
送走了两个高手,田中奇也没有逗留,向方寒使了个眼色自己也溜了。
张晓凡在家门口目送三人驾车离去,对留下的方寒说道:“这都到了凌晨,你还留在这里干嘛,等我请你吃夜宵不成?”
“你就不能有些良心,要不是老子好说歹说,今晚等你的就是百十条自动。你小子武功再高,身手再好,也不见得能够避得开吧?”他摸出烟来点上,说道:“现在我总算瞧明白了,你小子就是一白眼狼,敢情帮你都是白忙活。”
张晓凡冲着他笑骂一通,摸了摸口袋没找着烟,不客气地把方寒身上的烟直接掏了出来,点着一根问道:“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情,姓田的把你单独留下来肯定不是为了和我叙旧。”
方寒笑道:“还真什么都瞒不过你。找个清静的地方咱们当独聊聊?”
张晓凡点了点头,带着方寒走到马路的尽头,这里是悬崖峭壁,底下有百多米深,海风呼呼吹过,任谁都感觉不到夏日炎炎。
“你知道前些日子,我和若男还有田局到大澳去干什么了吗?”
张晓凡一听这话,马上抬手制止道:“别说,千万别开口,你要是说了就意味着我也要加入到你们的行动中去。魂魈的事情刚刚了结,我想清静一段日子好好的陪陪家里人,你可不能恩将仇报,把我往火坑里推。”
方寒咬牙切齿,真的很想把张晓凡暴揍一顿,可是他打不过张晓凡。“你不想加入进来也不可能了,因为这件事与你息息相关,甚至关系到你的生命安全。”
张晓凡深深的吸了口烟,说道:“我的命很安全,用不着别人操心,无论是谁想要我的命,都得掂量下他自己有没有命活着。”
“是,你的身手是很好,可是你想过没有你家里的那些女人难道个个也有你这般高强的身手?还是说你能够天天把她们都带在身边,一刻也不离开她们半步?”
方寒的话令张晓凡眉头蹙成一团,他没有回答,因为他自己也是这样考虑的。
方寒接着道:“自古以来只有千日捉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如果你想今后的生活安稳,那只有把危险扼杀在萌牙状态,这样才能一劳永逸。”
张晓凡轻笑道:“你说的我都明白,也正是这样做的。但你想说服我参加你们的行动,就必须拿出足够的诚意。空口白话谁都会说,唯有得到手的东西才是真。”
方寒被他的话呛得楞在那儿,好半晌才说道:“你到底是医生还是商人,我怎么嗅到了满身的铜臭味?”
张晓凡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说道:“这年头没给点实际的好处谁给你命,难道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画个大饼就可以拿来充饥?拜托,我每个月也要上税的好不好。”
方寒说不过他,考虑了一下道:“你要怎样才能跟我们合作?”
张晓凡脸上浮现出笑容,揽着方寒的肩膀说道:“我记得范曾林手上持有海盛的股权,我想以现在的市价。”
方寒闻言一怔,脱口而出道:“你想入主海盛?”
张晓凡看了他一眼,笑道:“行啊,看不出来你小子商业嗅觉挺灵敏的。反正你们事后也得处理这些事务,还不如现在拿出来给我,还能落得个人情。”
方寒摇头苦笑,说道:“我说你怎么会和陈耀华对着干,而且每次见面都没有好话,敢情你是想一口吞下这个蛋糕。不过话又说回来,海盛眼下的情况并不是很好,业绩年年下滑,已经到了支撑不下去的边缘。眼下银行业也正在紧缩银根,以海盛目前的情况想要得到贷款是不可能的,你就是拿到手也无法经营。”
“你是个警察,又不是经济顾问,行不行给句准信。”
方寒有些犹豫道:“这个这个我得给上级请示一下。”
张晓凡听到这话立马转身离开,说道:“闹了半天你只是个打杂的货色,我还以为你有多牛”
“靠,你要不要这么现实!我又没说不帮你”方寒忙起身去追。
张晓凡边走边说道:“等你问出结果再来找我谈,到时候咱们双方才能说到一块去,否则你就自己回去待着,别整天不务正业,跑我这里瞎搅合。”
方寒见他步子迈的不大,步伐的频率也不是很大,却始终追赶不上他的身影,跟在后头大声喊道:“你别走那么快新的事情咱们还没有谈,他到现在腰下都没有知觉。”
“这就叫自作自受,让他躺上几天再来找我。”张晓凡没有松口,按他的脾气是绝不会轻易让郝邵安生的。
方寒追到他家门口,见他想要关门,伸手拦着门框正色道:“股权的事情好办,但是新的你最好别近快把他给治好,要不然就连田局都护不住你。”
张晓凡闻言微怔,轻笑道:“不错,在机场的时候我被戾气蒙弊了心智,但说破了天也就把那个叫林初升的给吓尿了,还有什么事情?他郝邵仗着自己有些来头就想在我面前作威作福,真以为别人不知道他玩的是什么把戏?要是老田他控制不住情绪让人拿我,以当时的情况不仅是那些警察,就连你们的人全都得遭殃,就这样的人你们还护着他?郝邵不是想试试瘫在**上是什么滋味吗,那我就顺他的意思,让他自己去找人治病。”
方寒劝道:“我说你就不能妥协一回,别给自己找那么多事情?”
张晓凡冷笑道:“人活一口气,佛争一柱香。别人都骑在你上拉屎撒尿,吭都不吭一声,那裤裆里的玩意儿白长了?”他的脾气一冲上头,拿手指地上说道:“今天我就把话搁在这里,要么就让郝的小子给老子当面锣对面鼓的把话说清楚,再给我陪礼道歉,要么就让他在**上躺上一辈子。我倒要看看,谁能解开我金针封穴。”话刚说完,他就把大门关上,留着方寒在门口苦笑。
“新啊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