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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斌脸色变得铁青,身上都不由地颤抖,他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冷声道:“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见到小妮,谁也不能阻止我。”
张晓凡没有闲心去理会他们之间的感情纠纷,拿眼一扫就发现这套房子只有两室一厅,陈艳和他新找的男朋友住着一间,另外一间必定就是孩子住的地方。
他扶着李斌径直向卧室走去,陈艳和他男朋友见状忙拦在两人面前,出言喝止道:“你想要干什么,这是我的家,你怎么能随便乱闯!”
张晓凡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只是伸手随意一拨,俩人就像皮球似的滚到一旁,把房门撞得“乒乓”乱响,全都摔到了地上。
孩子的卧室里贴满了童趣的墙纸,桌面和**上也摆放着许多卡通公仔等**,单人小**上躺着个七岁大的小女孩,双目紧闭就像是睡熟了一般。
张晓凡瞥了一眼神情激动的李斌,不用问就知道这孩子是他的女儿,眉宇之间有着几分相似。“你把佛骨舍利送给女儿,就是为了让她能够醒来?”
李斌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是有这个想法。张医生,麻烦你帮看看我女儿是什么病,怎么会变成这样?”
张晓凡径直走上前走帮小妮把脉,可是片刻之后他轻咦一声,换了只手又摸了一会儿。脸色古怪地翻开她的眼皮子看了两眼,转身问道:“你女儿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李斌正要回答的时候,刚才的那位男子忽然持着把菜刀冲了进来,指着张晓凡骂道:“你走不走,不走的话我砍死你这***!”
张晓凡鼻中冷哼,手中的寒芒一闪,对方手中的菜刀被击落在了地上。煞刃惯穿手掌将其钉在墙上,同时肩膀上也插着把煞刃,钻心的疼痛使得他当**厥过去。
“啊”陈艳吓得尖叫连连,她以为自己的男朋友被张晓凡给杀了,转身就想要跑。
张晓凡抓起**头柜上的橡皮擦,以暗器的手法掷出,准准的击中陈艳的玉枕穴,将她打昏过去。
张晓凡就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再次问道:“你女儿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李斌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说道:“大约大约是一个月前左右,具体什么时候要问她妈妈才清楚。我只知道那天她去同学家里作客,她妈去接她回家的路上,好端端的就成了这样了。张医生,这是什么病?”
张晓凡眼珠子一转,起身捏起法诀,打开慧一看,果然不出所料,**上的小妮天地二魂尚存于已身,唯命魂不知所踪,和当初刘若男的情况是一模一样。
“你女儿的这情况不是病,而是丢魂。病人脉像稍弱,却并无大碍,由此可见只是缺乏足够的营养造成的,和她长期卧**昏迷有关。但是,病人的主魂不知所踪,这就有些麻烦。命魂主思想、主智慧;透过气力二魄和中枢魄,主行动;通过精英二魄主身体,主强健。眼下你女儿的命魂不知所踪,自然昏迷不醒,这与生病没有什么关联。”
李斌干得就是摸黑探穴的勾当,对这些东西比一般人要了解。他手足微凉,颤声道:“那咱们是不是找个高人过来作法招魂?”
张晓凡摆了摆手,说道:“用不着那么麻烦,既然我把你这差事接下,就有把握把事情给办妥,招魂之事交给我就是了。只不过现在天光尚明,不能动用术法招魂,等到晚上的时候再做法也不迟。”
李斌闻言一楞,有些茫然地问道:“张张先生,你不是个医生吗?”
张晓凡瞥了他一眼,说道:“哪条法律规定医生不能会法术的?”
“啊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李斌都被这一惊一乍给搞迷糊了,他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要不是听史强和张晓堂提起过对方的经历,还真把他当成了是神棍。
张晓凡拿起小妮脖子上银制项链,问道:“这就是佛骨舍利?”
李斌看了一眼,点头道:“不错,就是这东西。”
张晓凡解下链子,放在眼前仔细观察。这是枚只有五角硬币大小的链子,通体透明就像是未经打磨过的钻石一般,片片莲叶向外生长着,虽不如人工制成的那般规整,却有种大巧若拙的感觉。张晓凡将它握在掌心,感受着其中的效果。只是轻握的一瞬间,便能感到其中蕴藏着磅礴的力量,宛如一道阳光般直射心灵深处,驱散心中的阴霾。
第三百八十七章 玉石俱焚()
佛骨舍利到手,张晓凡没有犹豫,直接把陈艳和她的男朋友丢到客厅里让李斌看着,他则是在主卧室里闭关,想办法去除身上的怨气和戾气。
不得不说佛家的至宝的确非同凡响,短短的一个时辰,就将身上邪气除去十之七八,使原先蒙闭了心灵的怨戾之气冲淡了许多。当到了一个临界点时,阴阳鱼觉察出身体的异样,疯狂的加速运转,将泥丸宫里的血色气息一股脑儿的释放出去,急切地想要将自身的异样驱除出去。
然而,就是这个自我保护的举措,将刚刚清醒过来没有多久的张晓凡瞬间激得癫狂如斯,险些无法抱元守一,走火入魔。
屋外微风徐徐吹拂,卧室里却无风自起,将张晓凡身上的衣服吹得猎猎作响,四周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气劲更是像钢刀利刃般将**单绞成一丝丝布条,碎皮和絮满天飞舞。
李斌在客厅里等待着,他不知道张晓凡待在屋子里不让人打扰是为什么。到了中午时分异样突起,原本客厅里高热不断,就连风扇都失去了作用,但是李斌的身上正在打着摆子,全身的毛孔竖起,觉得身上凉嗖嗖的,就像是置身于冰窑里一般。他忽然心中一紧,脖子像被人掐住似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呼吸十分艰难。
随着时间慢慢地过去,李斌就觉得置身于血腥地狱之中,周围满是尸山血海,耳边围绕着喊杀声,像是要把人给逼疯了。他的神情变得有些癫狂,目光锁定到了陈艳和她的男朋友身上,心中的恨意不住涌起。
他猛然间站起身子,赤红着双眼扑向昏迷中的陈艳,咆哮道:“你这个贱人,为什么不在外头等我,为什么要跟我离婚,我?
??了你这个偷汉子的贱人!”他疯狂的掐着陈艳的脖子,越掐越紧,几乎要把她的脖子给拧断。
可是,他觉得这样太过便宜了陈艳,心想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就算是离了婚也应该是他的人才对,不能让这白的**就这样平白无故的便宜对方。随即,双目赤红的李斌将陈艳的衣服撕的粉碎,恶狠狠地扑上前去
卧室里,张晓凡咬紧牙关,全力守着灵台一丝清明而不退缩。从他的身体里涌出无数的点点鲜血,在狂涌的气劲中肆虐着,那情景如同与伍峰交手时一模一样。
蓦然,他掌心中的那枚佛骨舍利发出一股淡黄色的微光,一圈一圈荡起涟漪,将周围的血雾荡得摇摇欲坠。可是,那些血雾非常顽固,发觉这枚佛骨舍利想要将它消灭,在空中转了几圈,汇聚成一枚锥形的利刃,狠狠地向莲状的舍利子刺去。
张晓凡手中的佛骨舍利发出一道耀眼的金芒,随即阵阵梵唱之间在屋中响起,刚才还在施虐的血雾风暴在金光的照耀下逐渐平息,空中飞舞的碎布和絮也纷纷落在地上,一切都陷入沉寂之中。
张晓凡脑中一片空明,阴阳鱼里的磅礴内劲重新涌入经脉,飞快的运行三十六个大周天,最后从下丹田回到上丹田中,两者之间达成天地之桥,功力精进如斯,仅差一个契机就可以到达无漏之躯。
良久之后,张晓凡睁开双目,眼中精华一闪而逝,好似湖水般波澜不惊,整个人的气质变得有些难以捉摸,像是平淡无奇,又好像是孤傲不争。
他低头一瞧,手中的那枚佛骨舍利已经成了粉末,轻轻一扬随着窗外的微风吹散,完成了它短暂的使命。他心中暗忖,魂魈力量实在是太过强大,佛道两家的至宝都无法将他降服,其根源还是自身的力量太过渺小。这次的意外也给他敲响了警钟,无论映论是阴阳鱼也好,佛骨舍利也罢,这些终归是外物,唯有将肉身炼成无漏之躯,才能不给外邪有任何的机会。
想通了这一点,张晓凡缓缓起身,看了一眼满地的狼籍和满身破碎的衣服,轻轻一笑若无其事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陈艳全身赤果,李斌则是昏倒在她的身上,两人下身还连接在一起。张晓凡知道这是方才被怨戾之气所影响造成的后果。
一通凉水浇下,李斌幽幽转醒,当他看到自己的情况后脸上臊得厉害。“这、这是怎么回事?”
张晓凡说道:“没什么,你把这里收拾一下,我去车里拿两套换洗的衣服。”
李斌茫然地点了点头,赶紧找出陈艳的睡衣帮她换上,再将自己做过的痕迹拭尽。他倒是没什么心理压力,毕竟两人在一起十年之久,分开也不过三年多的时间,就算被陈艳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被她挠上两下罢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兽性大发,将许久没那啥的陈艳给办了。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张晓凡就像是被移去了心中的大石,脸上始终都带着淡然的微笑,令李斌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当他提起佛骨舍利时,张晓凡指着房间地板上的那片粉末,李斌转瞬间就明白过来。
“张医生,我多嘴问一句,你是不是遇见了什么邪门的事情?”
张晓凡掏出胸前佩戴的玉蛟佩,说道:“你还记得这块玉佩吗?”
“记得,这是我和栓子刨出来的,我把它给强子了。对了,你堂弟不是挺喜欢的吗?”李斌一眼就认出这块玉佩的来历。
张晓凡将玉蛟佩收妥,接着说道:“事情的始末还得从这块玉佩说起。这是块道家的法器,名为玉蛟佩,乃是太虚上人凝昆仑之精炼制而成。其功效能够收纳心中的怨戾之气,助人修炼时心无旁骛,平时悬挂于腰间在阳光下行走,便能够将玉佩吸纳的阴邪之气驱散。依我猜测,这块玉佩长年埋藏于地底,不见天日,而四周又存在许多的魑魅魍魉,被玉佩中的阵法纳入其中,以至于汇集的怨戾之气庞大如斯,就连佛骨舍利都无法完全消除,最终玉石俱焚。”
他见李斌听得有些茫然,便接着说道:“你和栓子两人从墓穴里盗出玉蛟佩,是否从未让它见过日光?”
李斌点头道:“干我们这行的大多都是夜晚行事,就连交易也是选择晚上,如果没有必要不在日间过手。”他说到这里心中猛然一紧,急声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和栓子两人一死一伤,全是这个玉蛟佩搞的鬼?”
“要是这样说也对。”张晓凡缓声道:“玉蛟佩中的怨戾之气达到一定的程度,就会形成一种名叫魂魈的精怪。这种精怪喜阴厌阳,又善食人心头精血,最厉害的是它能够污人运程,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死亡。它就能将人死后的怨戾之气吞噬,壮大己身,达到修炼的目的。你和栓子,还有强哥和晓堂四个全都被魂魈所害,只是你和强哥接触的较少,栓子和晓堂两人把玩的时间很长,深受其害。”
李斌脸色铁青道:“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好好的在喝酒,就有一帮人过来找我俩的麻烦张医生,那我现在还有没有事?”
张晓凡摇头道:“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