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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博益被儿子的死打击的不轻,但他还没有失去理智。他见关建明的举动异乎寻常,直言道:“有什么话可以明说,用不着拐弯抹角的。”
关建明说道:“小群是我的朋友,他的死我也悲痛万分,但是我怀疑他的死不是咱们想像中的那么简单。”
陈博益闻言眉头紧皱,儿子的尸骨未寒,现在这个关建明又想搞什么名堂?刚才的视频已经非常清楚,就是胡东扬把儿子给推下了楼,又怎会出现一个不是简单的死亡?
“现在我没有工夫和你说这些,马上去把胡东扬给我带来”
关建明却不为所动,他掏出手机递了过去,说道:“陈局,我这里还有段视频,也是关于小群的,案发地点恰恰也在东百商场,时间是昨天的下午。巧合的是,这个女伤者是被小群亲手推下楼,就连摔伤的地方也和晚上死亡现场是同一个地方。”
陈博益吃惊地拿过手机,他见到的视频和张晓凡看到的那个是一模一样,就连拍摄时间的长短都是完全符合。
当陈博益看完之后,皱眉道:“这就是下午小群说的把人推倒在地的视频,怎么是从二楼摔下去的?”他还记得电话是自己亲自打到关建明手机上的。
关建明脸上抽搐不以,你自己养的儿子难道不知道是什么胚?他能说实话才会有鬼了!
“事发的经过和小群口中说的有些出路,事后我把商场的监控录象都拿了回来,并且去医院了解情况。女伤者名叫李艳,现年二十五岁,现任庄美公司的副总经理。她有个弟弟名叫张晓凡,医术很厉害,在东海的耳目也多,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查了个水落石出。他在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扬言要让小群和李斌得到应有的报应,我想制止他的行为却被打伤,就连那两名东百商场的部门经理都被教训了一顿”
关建明说到这里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陈博益,轻声道:“事情太过蹊跷,也过于诡异。谁会想得到下午刚发生了意外,晚上的时候李斌和小群就在同一个位置被人推下楼,而且下手的人还是他们的好朋友胡东扬?陈局,这里面怕是大有文章。”
陈博益现在管不了这么多,既然有问题那就把人带回来连夜审问,将事情弄得水落石出。“你马上派人把这个张晓凡给我带回来,我要知道真相,不要在这里凭空猜测!”他望着自己儿子熟悉的脸庞,哽咽道:“小群,我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的,相信爸爸一定会的!”
关建明退了出去,走到自己的车上摸出手机拨了出去。“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事情办妥了,陈局现在让我抓你,我应该要怎么做?”
张晓凡坐在椅子上看着入睡的李艳和许若姗,平静地说道:“你把车开到海景别墅外等我,我和你去警局就是,剩下的事情你不用再理会。事后要是有人问起来,你应该知道该怎么说。”
“知道,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关建明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他不清楚张晓凡抽得是什么风,为什么把该是胡东扬身上的罪责揽到自己身上,这不是和找死没啥区别吗?但他不敢不按对方的要求去做,因为自从被针刺过以后,自己胯下的家伙到现在都没有抬头的迹象,为了下半身的“性福”着想,只能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 看不透的局()
市局的审讯室里胡东扬被双手反铐在背后,用一根结实的麻绳悬空吊起,双脚尖稍微着地,双手的高度大概到脖子位置。他被打得是鼻青脸肿,身上的衣服也被扯成布条,满身的伤痕上可以看出他受到的待遇是多么的凄惨。
“说!你为什么要推我儿子下楼!”陈博益脸上带着狰狞之色,拿出电棍捅向了胡东扬的下体,电流就象一根钢针穿透**,把胡东扬听得痉挛不以,全身不迭抽搐。一般使用这种酷刑的需要娴熟的手法,快速点击,既能令人痛苦万分,又不会造成重大伤亡,也不会出现瘀斑青紫等明显伤痕。
但是,陈博益怒盛之下哪会管这些东西,直接按住不放,把胡东扬往死里整。
他边上的治安大队的老罗看得有些不大对劲,怎么说这也是胡区长的儿子,事情搞大了他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陈局,陈局消消气,消消气”老罗忙上前把他给换下,体态如猪的陈博益早就气喘如牛,累得不轻。“妈的,我看不用点手段他是不会招了x老子拿头盔来!”
小张脸色一变,赶忙扭头望向自己的队长,要是把头盔给这家伙套上,万一整出人命可就糟了。
老罗也是老江湖了,他暗中冲小张摆了摆手,端过一杯水递给陈博益,讪笑道:“陈局,你看这小子都成了这副德行,再搞下去怕是撑不了多久不如放他下来缓一口气接着再审也不迟。”
“去他娘的!放什么放,放你娘的狗屁!”陈博益把水杯向地上一砸,怒吼道:“我就是整死这***谁敢说句话!他是什么人,是杀人凶手!知道吧,杀人凶手!”
他一张嘴口水就乱喷不止,老罗硬着头皮,脸上沾满了唾沫星子,却不敢去擦抹半下。就在这时,关建明把戴着的张晓凡押了进来,间接替下了老罗。
“局长,张晓凡我带来了。”
陈博益满头大汗地看着张晓凡,说道:“老罗,你帮我审这家伙。胸,你去拿桶水来,我要让他尝尝什么叫踢跳脚!”
一般用电棍打人不是太过厉害,意志坚定的犯罪份子咬咬牙也就挻过去了,但要是脱去鞋袜赤脚着地,用水这么一泼,再拿电棍扎上去怕是会打到崩溃,这玩意可不是普通人可以受的了的。
陈博益也是一步一步爬上来的,这些整人的招没有少用。老罗也是听得心惊肉跳,虽说规避的手段不少,但也不能像陈局这样蛮干吧,要是真出了茬子领导屁股一拍,倒霉的还是自己啊。
关建明哪里敢对张晓凡动手,忙对陈博益说道:“陈局,您先消气,他说有重要的事情和你汇报,说是知道小群被害的真相。”
陈博益皱着眉头看着张晓凡,发现他来到这里好像并不慌乱,脸上带着轻松至极的笑容。“你有什么要说的?”
“我知道的很多,也非常重要,如果你想知道你儿子被推下楼的真相,最好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张晓凡的手被铐着,用脚拉过一张椅子四平八稳地坐下。
周围的人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嚣张的角色,早就瞪圆了眼睛看着他。这位怕是不知道审讯室是什么地方吧,竖着进来能够走着出去也就是能耐了,换成是一般人随便乍呼几下就连他小时候干过的坏事都得交待出来。而这位好像是逛堂子似的随意坐下,根本不把陈局和他们几个放在眼里。
谁知陈博益脑子怎么想的,张晓凡越是摆谱,他的心里就越觉得可疑。胡东扬来的时候就咬紧了牙什么都不说,往死里整都没有让他松口半句。他知道这家伙是什么货色,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意志,又为什么死不开口,这里面会不会有别的隐情?
当然,不管有什么样的隐情,陈博益都不会轻易放过胡东扬,他更不会放过主谋。
“我警告你,到了这里就别给老子嚣张”
张晓凡轻笑一声,在众目睽睽之下,拿起桌面上的烟点了一枝,深深地吸了一口看着陈博益恼怒的目光,说道:“去年春节的时候,你在帝豪庆生,收了范云飞的一只金牛,上面写着‘牛运冲天’;同样,荆老四也送了一只乾隆时期的冬梅瓶给你,你还说了这瓶着色虽重,却不失雅致,浓艳淡抹冬妆天成,看不出陈局长也颇有古人的雅风。”
陈博益心中咯噔一声,脸色骤然变换,这些都是极为隐密的事,他怎么可能知道?难道说,这小子和死去的荆四有什么关系?忽然,他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荆四的侄子荆永高,当时他还找过自己说是想要整一个开药馆还是医馆的家伙,好像也是姓张的,该不会就是他吧?
在市局里待久了的人都是机灵鬼,知道什么话该听,什么话他们不该知道。老罗打了个哈哈,装模作样的说道:“陈局,你们两聊,我们先出去一趟,有什么事就喊一声”他推搡着手下走了出去,并将铁门关严。
“队长,你看这”小张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说话结结巴巴的,他知道自己听了不该听的东西,就是领导的亲信也不能这样做事啊。
老罗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别想太多,这里面没咱们什么事,只要装成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一切都是听陈局的指示。”他说完之后,又看了一眼关建明,别有深意地说道:“胸,今天你的表现不错,好好努力。”
关建明吓了一跳,讪笑道:“罗队,您说笑了”
“说笑,我从来不说笑话。”老罗仔细地打量了一眼他,做为一位资深的老警,他清楚的知道手下人有几分能耐。晚上的事处处透着诡异,而且局势也向着不可控制的方面发展,胡区长是什么人谁不清楚,他要是发起火来这个队长也算是干到头了。
他暗中冲关建明打了个眼色,率先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厕所里,老罗先是把槽里检查一遍,再把门关严实了,压低声音问道:“你实话告诉我,晚上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别给我打马虎眼,否则的话后果你清楚。”
关建明也慌了神,他怎么都没料到老罗观察入细,这么快就看出不对劲的地方。一时间他手脚冰凉,口中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就在他犹豫时,老罗给他添了一把火,说道:“我不管你有什么隐情,又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但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控制范围,这个张晓凡明显就是冲着陈局来的。”他左右瞧了一眼,凑头道:“实话告诉你,陈局已经压不住自己的情绪,我怕胡区长那边不会善罢甘休,闹起来咱们都得完蛋!”
关建明怎么会看不清楚这些,话也不用他说自己心里也都清楚的很,可是他真不能说,自己还有“把柄”在对方手里握着,做不成官没啥大不了的,要是连个男人都不是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关建明打定主意死不开口的时候,走廊外头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听声音像是人数不少。
他们两人心中一惊,忙打开门冲了出去,就看到冯楠和方寒等人在质问那些干警,其中的一个叫嚣最厉害的就是胡区长。
老罗脸色发苦,他现在是如坐针毡,要是刚才胡东扬开了口,认了罪还好,一切都有宛回的余地。可是陈博益照死里招呼还没能敲开胡东扬的嘴,又被他老子堵在门里,这就是有理也变成了没理。
冯楠见到老罗过来,便指着审讯室的门道:“马上把门打开!”
老罗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打开门,借他俩胆还不敢在冯楠面前打什么马虎眼。
可就当众人进去一看,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眼。
陈博益手中拿着电棍脸上带着目瞪口呆的表情,见到来人也没有反应过来;胡东扬被倒吊在审讯室里,已经奄奄一息,遍体鳞伤;张晓凡身上的衣服也是皱巴巴的,倒地上不昏迷不醒,很可能是被电棍击中后倒地不起。
第二百八十章 神秘来客()
发生这么大的事,市委不可能不派人下来调查,秘书长陈胜伍的出现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你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