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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若男心里没底,但也不会服输,问道:“咱们现在是在什么位置,还是在刚才的那幢别墅里面?”
张晓凡说道:“这个问题我刚才也在考虑,还记得咱们见到的那个血手印,我怀疑就在那个时候,咱们已经不知不觉的触动阵法机关,接下来看到的很多都是幻觉,就像他们见到的坟惩乌鸦,都是被阵法给迷惑了。所以,咱们闪避的时候,也有可能进入了对方事先准备好的圈套,在避无可避之下只得进入他设置的陷井。”
说到这里,张晓凡掏出煞刃在墙壁上用力的划了一道,凑头轻嗅,颔首道:“阵法之奇果然是奥妙无穷,我明知道这些砖石是个幻象,但是五感却分辨不出真假。”
他们俩人的对话在石室中听得份外清晰,另外四人的背部都被冷汗打湿,这神神叼叼的念着,没被鬼吃了先得被吓死。
青年维修工用手一撑地面,站起身来说道:“不管你们怎么说,我们都得让人来救我们。”他掏出手机来拨号,想要通知警方消息。
张晓凡连头也不回,口中说道:“阵法之所以奇妙无穷,就是改变了地面的磁惩两极分化,使得脑中接收反馈的信息出错。在这种情况下,手机是无法取得信号,你倒是可以关了手机省省电,因为我也不知道咱们会在这里呆上多久。”
果然,青年维修工听到不在服务区的提示音之后,差点没把手机给摔了。
“傻逼,连这点常识都没有,难怪只配做个苦力。”白衣女不屑地说道。
听到刻薄的话语,青年维修工也按捺不住,上前喝骂道:“别以为我不敢打女人,说话给老子客气点。什么叫做苦力,凭自己的本事吃饭老子不丢人,只是看你这鸟样就是做**的货,巴不得屁股干干净净好让别人玩的更爽一些。”
“你说什么!”白衣女上前和他争吵道:“你有种再给我说上一遍!”
“说就说,老子还怕你一个烂货不成”
张晓凡本来情绪就不是很好,心中琢磨着怎样破解这个阵法,被他们俩这一吵闹搅得思绪全无,烦燥得不行。转身暴喝道:“都给老子闭嘴!”
他的声音就像是雷鸣一般响亮,再加上健壮的身板和刚才小露一手,这面谁也不敢惹这家伙。
中年男子也站起身来拉了拉自己的徒弟,劝道:“小孔,别惹事,咱们现在能不能出去还是两说,大家都得抱成一团互相照应着,这样有生还的可能性。”或许是见多识广,也可能是因为在场众人中他的年纪最大,他的话众人都没有反驳。“这个局面大家都不想看到,但事实就是这样。事到如今只有想办法怎么出去,吵架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中年男接着说道:“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郑秋山,他是我徒弟孔繁盛,我们是信动公司的维保人员,这次过来是检修线路。不知道几位怎么称呼?”
白衣女有些不太愿意搭理他们,但话又说回来,在这种地方万一出了什么事,想靠她男友怕靠不住,只能抱成一团。她说道:“我叫安娜,这是我男朋友陈明。”
“安娜?”孔繁盛轻哼一声,撇了撇嘴冷笑道:“明明一国人,非得撒洋名字,猪鼻子插葱装什么象”
“你说什么!”安娜一听这话火就起来了,眼见就要再次掐架。
好在郑秋山是个实在人,当头就给了徒弟一下,先骂道:“你小子说什么浑话了,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你难道没听见?”他向安娜笑道:“妹子,别介意,他就是一浑球,平时说话直来直去的习惯了,没什么坏心眼倒是真的。”
安娜冷哼一声道:“我不和这种没素质的人一般见识。”
孔繁盛也撇了一下嘴,说道:“我也是。”
郑秋山是个老好人,他就算在单位的时候也没和谁红过脸,起过争执。然而,张晓凡正好与他相反,这家伙才不算你是什么人,只要来惹他就没好果子吃。
张晓凡在边上捣鼓一阵,把刚才的话听入耳中,走上前来用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扫向四人,说道:“我不管你们谁对谁错,什么身份,想要活命就必须听我的安排。如果谁敢在背后和我玩阴的,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他的目光向刀子似的,哪怕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都可以觉察出那股彻骨寒意。
他见众人没有多余的话要说,便向左边的那条路走去。
“跟我走。”
郑秋山等人面面相觑,一言不发地跟着他走去,就连安娜这种性格的女人都不敢吭声。
刘若男倒是若有所思,她始终在观察着张晓凡的举动,包括他念着口诀打开慧也没能逃过她的观察。只是她想不明白,才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为什么张晓凡就敢确定左边的那条路是生门,没有犹豫就走了进去。
第二百五十七章 人心叵测()
刘若男的猜测不错,张晓凡的确是找到了一些窍门,虽然还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总比瞎子摸象强得太多。
大厅右边的那个拱门看似平平无奇,实则毫无一丝生气,就连阴气都不流动丝毫,像一滩平静无奇的湖水。若是胆敢进入其中,怕是很难有生还的机会。但左边的拱门就不一样,其中阴气有些浓郁不假,但阳气也随之在不停的流动,就证明从左边这道门进入有危险,却也有生还有机会,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死中求活。
一行六人,张晓凡打头,郑秋山、孔繁盛、安娜,陈明居中,刘若男居于尾后。
除了张晓凡和刘若男知道这次任务的危险之外,其余的人都是茫然不知,他们心中考虑的是怎么从这个鬼地方出去。
刘若男拿着电筒走在后头,望着前面四个所谓的“朋友”,心中微叹。做为一名警察,保护公众的安全义不容辞,她无法将实情告诉他们,就连警察的身份都不能表露出来。若是言明身份,那么这些人都会把自己推向死亡的边缘,不仅无法帮助他们,还会给张晓凡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结果很可能是全部人死在这里,无一人生还。
人性是最难琢磨的东西,在死亡的面前能够保持本心的人极少。
道路很长,也很安静,张晓凡保持着高度警觉的心态在前方带路。
“停下。”张晓凡抬了抬手,细细聆听着周围的动静。
刘若男从后头靠了上来,轻声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发现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张晓凡轻嘘一声,示意她不要出声。过了一会儿,他问道:“你没有感觉有太过安静了,静的有些可怕?”
陈明被张晓凡踢了一脚,心怀怨恨,刚才慑于他的淫威不敢多言,这会儿缓过劲来嚷道:“喂,你成心的是吧,安静难道不好?非得冒出什么出来,整死我们你才甘心?”
安娜搂着他的手,在一旁帮腔道:“就是,我看你是居心**,幸好阿明多长了个心眼”说完得意洋洋地亲了身边的男友一下,那模样就是拜金一族的典范。
郑秋山也皱了皱眉,回头说道:“别吵,这里是很安静,有些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张晓凡没有理会他们的猜测,而是慢慢地一个人向前摸索过去,蹲在一块地砖旁仔细打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退了回来。
郑秋仁等人面面相觑,他们都不明所以,只能在后头干瞪眼。
忽然,张晓凡对着墙壁骤然挥出一拳,“咚”的一声打得墙壁呈现龟裂,紧接着又是“咚!咚!”两下,脸盆大小的青砖就这样被打得粉碎。
“咝”包括刘若男在内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这非人的力量要是打在自己身上那会发生什么事情?
陈明和安娜脸都吓青了,全都默不作声,庆幸刚才的话没有引起对方的不满,要不然没等逃出生天就得被这家伙活活揍死。
“都往后靠退远一些。”张晓凡抬手挥了挥,在众人疾退数步之后,抛出手中的青砖,精准的砸向刚才观察的地面。
“哐!”
“噗、噗、噗”一阵密集如暴雨般的打击回荡在众人的耳边,刚才还完好无损的青砖墙体上密密麻麻的插满了利箭,粗算都有百余只利箭。
张晓凡走上前去随手抽出一支,发现这些利箭箭头是破甲箭,呈三棱形状,每枝深入青砖三寸有余,可想而知射到人体会有什么后果。
刘若男铁青着脸,凑过身来问道:“这些是真的还是幻象?”
张晓凡扬了扬手中的利箭,说道:“无论是幻象还是真的,这些玩意儿射到人体之后绝对无法生还。”他拿着箭头嗅了嗅,点头道:“味腥臭,刺鼻,浸有剧毒。”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多大的仇要下这样的毒手!”郑秋山硬着脖子问道。
孔繁盛的胆气仿佛在利箭射出的那一会儿就破了,他的两腿跟筛糠似的打抖,想要迈步向前却无法做到。
张晓凡回身轻轻一笑,给他们打了一剂预防针,“别看这箭阵厉害,但在阵法里只能算是个开胃菜,后面的路还有很长,是去是留随你们的便。”
他们这时候才发觉自己已经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留在这里可以生存,但食物和水没有,不用两三天时间就得活活饿死。若是前行的话,不知道还有什么未知的灾难在等待着他们,考验的是机智还有勇气,当然运气是少不了的。
郑秋仁咬了咬牙,与徒弟对视一眼,点头道:“我们跟你走。”
陈明和女友不假思索的点头应是,他们可不想在这里呆上太久,外面的世界对他们有着无比的吸引力。
六人继续前行,没过多久,就发现这里道路再也不是一条直通到底,而是弯弯曲曲岔道极多。好在张晓凡打开慧直接领着大家有惊无险的通过。
然而,事情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顺利,就在几人稍稍放松警惕的时候,角落里一个沉重的木箱引起了几人的注意。
“这里有个箱子耶。”安娜开口轻呼道。
张晓凡连看都不多看一眼,沉声道:“这里的东西大多都是幻象,哪怕箱子里真有什么宝贝也轮不到咱们带走,费这个心力不如瞪大了眼睛观察出没有别的出口。”
刘若男也是这样想的,她对箱子里的东西并不好奇,来这里就是找到失踪的少女还有那个杀人的凶手。
安娜这女人心机不浅,对于财富的渴望永远是那么执着,闻言轻笑道:“我只是问一问,又没有真的要拿不过,看这样子好像也没有什么机关。”她左右看了看,找到一根长约两米的棍子,媚眼含羞地问道:“张大哥,咱们用这根棍子挑开箱子看上一眼怎么样?人家真的很好奇嘛”
张晓凡眼睛微眯,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两眼,指着箱子问道:“谁有和她一样的想法可以提出来,我这个人很民主,有意见都可以提。”
孔繁盛也有些跃跃欲试的模样,却被他的师傅用力一拽,拉到一旁也不说话。
陈明则是不屑一顾地说道:“就算这里面装满了金子能有多少钱,幼稚。”说完,他也走向郑秋山那边。
张晓凡等人退开几步,冲安娜说道:“好了,现在六个人中只有你选择打开箱子,我们也答应你无论这里面装着是什么,哪怕全是金银珠宝只要你能够带得走全都归你一个人。”
安娜忐忑不安的心被这话说得蠢蠢欲动,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