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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若男见方寒不答话,便接着说道:“但我总有个预感,这臭小子来东大的目的不简单,就算不是跟咱们一路的,也会有些收获。反正咱们今晚是蹲点埋伏,就跟着他看看玩什么样。”
不过,刘若男和方寒都没有想到东大的蚊子是多么的厉害,仅仅坐了一个多小时不到的时间,身上肿了十几个包,差点没被蚊子给抬走了。两人的手上和脖子上全都是血迹斑斑,分不清谁是谁的血,乍一看起来还以为两人没事掐架了。
刘叔和张晓凡两在车里吹着空调,看着老外大片,时不时的扭头看看狼狈不堪的两人,乐得他们都笑抽了嘴。
幸好张晓凡没把事做绝了,掉头把车子开到他们旁边探出脑袋笑道:“蚊子可不属于保护动物的行列,你们这样的行为没有人会感激你们的。”
刘若男是真的受不了蚊虫的叮咬了,她撇下方寒直接拉开车门坐了上去,伸手就嚷道:“快给我风油精,我这痒得不行了。”
张晓凡打开储物柜,递了瓶斧标给她,方寒也窜上车来往自己身上抹着,一时间车上全是驱风油的味道,熏得人睁不开眼。
“张晓凡你太缺德了,早知道我们在边上盯着你也不出声,把我喂了蚊子你能得什么好!”刘若男挠着手臂嚷道。
“我缺德就不会让你们上车,让你们给蚊子咬死得了。敢情你们盯着我不放还有理了,真是好人没有好报。”
刘若男气不过擂了他手臂一下,说道:“你到底来东大干什么,别跟我说是来看风景,我是绝对不会相信。”
张晓凡倒没有打算隐瞒什么情况,直接将顾可心的事告诉他们,只不过省去了丢魂冲体的那段内情不谈,“顾心可现在昏迷不醒,我是应师叔之邀过来出诊,你们跟踪我完全没有意义。”他将手中的斧标递给刘若男,笑道:“拿着吧,往身上多抹点,你们蹲点少不得喂蚊子的。”
刘若男是真怕了,也没跟他客气,接过后就揣兜里装着,免得遭罪。
方寒却是不太相信他的话,反驳道:“如果是治病的话,为什么在这里待着不走,还去找顾可心的室友聊天。我的同事刚才传来消息,顾教授家的防盗门都震得脱出门框,而那时候你和刘文龙正好在他的家里。”他说话的时候,那手都没有停过,跟三个月没洗澡的人似的。
张晓凡瞧得有趣,就把他们往女生宿舍这里带,口中说道:“治病的方法千般万化,层出不穷,要是都让你们知道了,那你们也可以给人瞧病。你们是为了调查艺术系女学生失踪案来的,能够调用你们这些高手来查案子,相信这案子也不一般。”他见方寒想要开口说话,直接拿话堵住道:“别尽想着往我身上泼脏水,你边上坐的那位跟她妹妹两人成天跟踪我上下班,我干没干过坏事她知道的比我自己还详细。”
刘若男轻哼一声,说道:“别得意,你的把柄我迟早都会抓到的!”
张晓凡把车停在路边,说道:“你们还是先顾好自己再说吧,别成天吃饱撑着没事干,还是多想想怎么交差来的好。”
目送两人下车,张晓凡也和刘叔开着前去外头转了一圈,等于午夜的时候才回到东大的校园。
这个点野/合场是绝对没有人的,有的只有许多用过的套套,还有些勾破的丝袜,很难想像两个女孩子深更半夜的跑到这里找答案,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张晓凡在这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蹊跷,晚上这里阴气是比较重,但没有想像中的遇到古怪的事情。
“师叔,咱们要不兵分两路,你向东面找,我向西面找,最后在北边的小山头上会合。”
刘叔手中拿着罗盘,手上又拿着把金钱剑,装得煞有其事的模样。但还别说,这老头子的身子骨非常硬朗,走山道的时候腿脚麻溜得很,几乎是一阵小跑上的山。
“别忙,我这里有些发现!”刘叔手中的盘子是显然是古货,价值不菲,磁针很是灵敏。他皱着眉头神情凝重地在周围转了几圈,用手一指西北角的一个山坳说道:“走,咱们上那里瞧瞧!”
两人一阵疾奔,却没有发现任何动静,就在他们走进山坳的时候盘子上又恢复成了原样。
“嘿,这他娘的邪门了,我这盘子可是正宗的老货,从没有出过错,难道真要栽跟头?”
张晓凡也暗中将慧打开,观察着四周阴阳二气的流动走向,很是正常的地方,这个山坳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再向上走个三四十米还有个铁疙瘩架子,用来架电线使的。他指了指这铁架子说道:“会不会是这玩意的电磁成扰了?”
“说不准,真要是干扰了磁场也不会有一阵没一阵的”刘叔侧头想了想,说道:“咱们去另一头看看,那头的山边挻陡的,跟施妮口中说的有些相似,指不定在那儿可以发现些东不对!”
刘叔的话音嘎然而止,他瞪圆了双目看着手中的罗盘,盘子中间的磁针正飞速的左右摇曵不停,时不时还转上几圈,看得刘叔脸都青了,“这、这是咋回事?”
张晓凡也发现了蹊跷,他发觉这里的阴气变得有些浓重,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散不开的阴气。
恰在此时,山坳里的深处变得有些不太清晰,四周薄雾伸腾,能见度正飞快的下降。
“不好!咱们快离开这里!”刘叔话音未落便疾奔而出,想要逃出山坳。
第二百三十六章 官轿()
张晓凡却是抢上前去拉着刘叔向一旁掠去,两人一阵躲藏,就听刘叔抱怨道:“傻小子,你不要命了,这时候还逞什么能,小命要紧”
“嘘小点声。”张晓凡指了指那团看似薄雾的阴气说道:“想要救回可心就得在这里待着,要不然神仙来了也没辙。”
刘叔听他这话也猫着腰不动,早年的那份胆气还留着六七成,若不是看盘子太过诡异也不至于方寸大乱。现在这场景看起来挻像施妮口中描述的那样,但现实发生的事远比想像中来的碜人。刘叔再掏出盘子一看,脸上露出苦笑,那磁指转得跟装了马达似的呼呼不停,也懒得再看,装入随身的兜里眼不见心为静。
瞧着山坳里越来越浓的阴气,张晓凡心里也没什么底了,要是再这样下去就是三头六臂也降不住啊,好在过了一阵子也慢慢消停了下来,周围的阴气也没有继续增加。
张晓凡和刘叔都暗暗松了口气,差点连命都吓去半条,但放下的心还没有安稳一会,不远处传来的两个人声让他们都炸了毛。
“都半夜了往山里钻,我想一定不是干什么好事,只有傻子才会相信这家伙的话。”听起来声音很熟,就是刘若男这娘们的抱怨。
紧接着方寒也出了声,他说道:“怪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有大雾,这又不是”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后颈就被一只大手给扣着,周身一麻随即就腾云架雾一般飘起。
刘若男也是同样的遭遇,只不过她的眼瞅着是个高大的壮汉,身型十分熟悉,正是她口中抱怨的主角张晓凡。
张晓凡将两人丢在地上,捂着他们的嘴慎重道:“别出声,要不然大家都得完蛋!”
方寒和刘若男心中一惊,两人依言也不发问,转身伏在地上抽出警戒着。他们两干刑警不是一天两天了,紧张的气氛用鼻子都可以嗅得出来。而且张晓凡的战斗力强得出奇,连这小子都要慎之又慎,他们怎可能不加倍小心。
刘若男紧挨着张晓凡的身体,神情凝重地张望四周,凑头问道:“对方什么来头?”深寒的阴气拂过她的脖颈,使她头发有些微麻,脖子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我不知道。”张晓凡实话实说,一手扣着煞刃,一手扣着灵符,随时准备应付不测。
“不知道你还这样!”刘若男咬牙埋怨道。
张晓凡轻嘘一声,忙道:“你小点声!这里的情况太过诡异,瞧见这些迷雾了吗,这压根就不是什么雾,而是阴气。这么浓烈的阴气我是从没见过。”他说到用手碰了碰方寒,交待道:“收起你的,拿着这玩样还不如拿根烧火棍顶用。”
刘叔拿脚踢了一下他,说道:“赶紧让他们走,一会儿可没工夫照料他俩。”
张晓凡正在瞧着远处的动静,听到这话头也不回地说道:“太迟了,这么重的阴气出去很可能是死路一条,留在这里说不定还能够活命。”他说话之间,把避邪符贴到他俩的身后,交待道:“不管等会发生任何情况,你们都别离开我身边,希望这次能挻得过去。”
方寒和刘若男都被搞懵了,这俩人神神唠唠的搞什么玩意,先初的时候他们还认为是犯罪份子太过凶悍,以至于张晓凡这种狠角色都被震住。紧接着又是阴气又是灵符的,把他们都搅得满头雾水,眼睛中闪过一丝不屑之色。
一般像现代社会的人是很难相信这种诡异的事情,不是因为他们没有遇见,而是思维的习惯引得他们没有往另一方面去想。就连荆永高和冯得生两人神秘死亡,法医也归属于癔症这方面的解释。
方寒不忿之下说道:“张晓凡,你别跟我玩这套把戏,我干了十多年的警察什么风浪没有见过,想要用这法子来引开我的视线还差得远!”
刘若男倒不像方寒那么无知无畏,因为她隐约记起命魂离体后发生的事情,如果张晓凡说的话是真的,那么这场看似不同寻常的迷雾还真有可能存在危险。
张晓凡冷冷一笑,也不反驳,远方的山坳里黑云涌动,看起来真有些动静将要发生。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掏出三张天眼符向刘叔跟方寒他们前额一拍,说道:“正主来了,都收敛生息,别让他们发现了。”
侥是刘叔偶尔帮人看看相,称称骨什么的,但用天眼符还是头一遭。方寒和刘若男是猝不及防的中了招,眼睛里满是泪,待重新睁眼之后,顺着张晓凡的手望去,差点没把他们的魂给惊散了。
只见迷雾中翻腾不以,阵阵黑色的阴气向两边卷去,中间还打着漩。一条几十人排成的长队穿着锦服飘在道上,前呼后拥地向外面行来,长队的中间是一顶十人抬得官轿,非常的气派,只是在四人眼中看得诡异非常。
可以想像,在一个漆黑的夜晚,数十人穿着古装脚下飘然不沾地面,拥着一顶官轿缓缓向前走去,这是什么样的情景。好在方寒与刘若男胆子大,换成是别人怕得活生生吓破胆不可。
方寒现在彻底的认了怂,再也没有拿话挤兑张晓凡的意思,他觉得自己的腿肚子都在打着转,头皮不迭地一麻一紧,背后早被冷汗打湿。
张晓凡留意了一下,那些魑魅魍魉似乎神情举止并不相同,有些身上阴气凝实,有些则是沾着淡淡的阴气,而有的又是动作僵硬,跟木头人似的,实在有些费解。他用手碰了碰刘叔,用最细的声音问道:“师叔,这些家伙什么路数,我瞅着有些不太对劲。”
刘叔是什么人,干倒斗的出生,一眼就瞧出其中的破绽。他咽了口唾沫,用打着轻颤的声音说道:“***是明朝的家伙,瞧见那顶轿子和周围的家伙没有,都他娘的不是鬼,是纸人晓凡,你待会儿别冲动,看情形这家伙不是什么善茬,指不定修成了真身。”
真身,是江湖上形容鬼物的一种说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