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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们平平安安。大松了一口气,道:“我靠,总算没出大事,什么情况?”
我和曹楠把之前看到葛老三被身上的事情说了,黄毛点点头,道:“看来圩场确实是安全的。”
“那个影子,是血棺里面的东西吗?”我急忙问。
胡来摇头,道:“现在还说不清,我们追到冯大牛的时候,他们陷在山上打转,挺厉害,但总感觉还差一线,要么是一个鬼奴,要么真是里面的东西,虚弱了很多。”
“现在下结论还太早!”黄毛道,又说:“血棺里面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还不一定,不见得就是鬼,人、妖、尸都有可能。”
我点点头,葛老三下了一次水,就被上身了。确实不太像是被棺材里面的东西上了身,或许真是鬼奴。
但如果是鬼奴,那里面的东西就很厉害的,鬼王级别的,或者是其他的厉害的存在。
“血棺已经遁了,还能找到吗?”曹楠也问。
“怕是难了,血棺应该是遁入了鬼间,要找到血棺,就必须进入鬼间,这件事恐怕有难度。不知道王建安和赛玉儿有没有办法。”黄毛摇了摇头。
我心中无语,刚走了一口金棺,又来一口血棺;树欲静而风不止,这妖风越刮越大,越刮越猛了。
之后我们又聊了几句,一点头绪都没有,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
翻过天,乡里还为这事沸沸扬扬,葛老三没回来,乡民们一致认定,葛老三是吃独食跑了;那么大一块黄金。够它挥霍了。
不少人愤愤不平,还山上去寻他,心想着万一葛老三死在山上,黄金就归自己了。好在天黑了,乡民还知道回家,尽管吵吵扰扰的,但也没出什么事。
我忍不住给王建安打了个电话,想问问他到底怎么办。昨夜到现在也没见到人,也不知道他们在忙活还是在干嘛。
按道理,又来一口血棺,宗裁所应该很有兴趣的才对。
电话很快通了,王建安熟悉的声音传来:“昨天怎么样?”
“有惊无险。”我会了一句,直入主题,问:“那口血棺现在怎么办,找还是不找?”
“我们正在想办法进入鬼间寻找,现在还没有足够的线索。”王建安道,隐隐从他那边,听到了赛玉儿的声音,似乎人还不少。
“好。”我缓缓点头,道:“如果有消息立刻通知我,需要帮忙也可以。”
“这次或许真的需要你帮忙,具体的等找到鬼间再说。”王建安道。
“对了,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棺材又是从哪里来的?”我追问了一句。
“等找到它才会有答案。”王建安道,说完叮嘱我好好打更。便把电话挂了。
…;…;
此后几天,这件事就慢慢沉寂了下去,一切回归了原样,王建安那边也没再传递回任何消息。乡民们谈着谈着,也就慢慢淡忘,唯一的变化,就只有消失的了葛老三。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一过竟然是就半个月,风平浪静。
我夜里和曹楠打更,鸡鸣睡下,到日上三竿便开门做生意,作息非常规律。
这天早上起床后,我心情有些闷,因为刚才来电话了,说上次帮我去信联络蛊师解蛊一事,不乐观。
魃王和鬼王一直没出现,我心里渐渐的放松下来,加上打更确实能引动金盆乡的局势,基本上抛诸脑后了。
所以,我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自己疑似中蛊的事情上。
胡来帮我先前帮我寄了一封信给那个苗疆的蛊师,结果杳无音信,对方根本没回话。
前些日子,胡来又寄了一封,结果原封不动被退了回来,上面盖了个邮戳:查无此人!
结果很明显。第一封对方或许收了,但根本不想帮忙,他和自己非亲非故,没责任非要帮自己。
第二封估计是看都没看直接给丢回来,邮政见对方不收,索性找了个借口说查无此人。冯德亮以前就是邮政所的,所以知道他们的习惯。苗寨山高路远,谁也不愿意来回跑。
今天闲街没什么生意,上午做了几单,天便阴了下来。也不知道是要下雨了,还是要下雪了。
自从上次的雷暴大雨之后,金盆乡的天气便渐渐恢复了正常,前些日子还淅淅沥沥的下过几场小雨。
前天才刚刚放晴,今天又开始阴了。
今天闲街没生意,冷风呼啸,街上连个鬼影都看不到,我索性关店门,准备补一觉,这些日子晚上熬夜白天做生意,缺觉。
就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摁下接听键,曹楠急吼吼的声音传来:“磊子快来帮我,有人偷更锣!!”
而且还听见乒乒乓乓的声音。曹楠貌似和人在大家。
“卧槽!”
我顿时惊的跳起来,立刻往新房的那边狂奔。更锣可是我们和金盆乡的命根子,丢了的话,拿什么打更?各方都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好好打,晚上要是响不起来锣,得出大事。
我一反应就是釜底抽薪,那些鬼东西在搞事情。
有多快跑多快,很快我就到了曹楠的新房,结果刚到门口就和一个人装了满怀,蹬蹬蹬往后腿。两个人都一屁股坐地在上。
定睛一看,是个蒙面的家伙,看着有些熟悉,怀里抱了一面锣,正是曹楠那个,锣槌被我撞的掉在地上。而曹楠则和另一个人躺在地上,扭打在一起。
“好大的够胆!”我怒喝一声,起身就扑了过去。
蒙面人大惊,急忙朝旁边一滚,踉踉跄跄的转身就跑,锣槌也不要了。
我想追,却猛的发现曹楠被对方掐住了脖子,正直翻白眼,弄不好会被对方掐死。
无奈,我顾不上追,只得捡起地上的锣槌,照着那人后脑砸了下去。
他缓缓软到在地上,脸上蒙着一块黑布,扯下来一看不由吃了一惊,这是乡里人,叫高翔,五大三粗,世代都是屠夫。
由此我更加确定,这是有人或者有什么东西在遥控指使。
高翔和冯三顺刘二龙葛老三之流不同,虽然是个屠夫的儿子,却听吃苦耐劳,每天跟着他爹做帮手,起早贪黑,挺勤快的一人,没听说他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为人处世也和善,从来不短斤缺两,我去菜场买猪肉的时候,就喜欢去他那里买,挺熟的人。
这样的人,不跳可能做小偷!
而且还是大白天来偷!
…;…;
第二百三十章:追()
“没事吧?”我急忙把曹楠扶起来,此刻满屋狼藉,家具都被翻箱倒柜过,座椅全部翻在,瓶瓶罐罐碎了一地。
黄毛和胡来此刻不知道去哪了,应该是不在家。
曹楠脸色涨红,剧烈喘息,道:“别…;…;别管我…;…;追…;…;追!”
我应了一声,立刻出门狂奔。
这说起来很长,其实就是几秒钟的事情,偷锣的人还没走远。
我大喝一声“站住,抓小偷”,追了下去。
那人跑起来挺快,我用尽了吃奶的力气都拉不进距离。单看背影,感觉非常的熟悉。
这也是个熟人,而且是乡里人!
我本希望有人能听见,出来帮忙截一下,可冷风呼啸,这一片又不是圩场边角的位置,别说人,连条野狗都看不到。
很快这人就冲出了圩场,朝着东边的一片油菜地跑去。我急了,这要是让人进了油菜地,十有八九得丢。
很明显,他们这是有组织有分工,一个人作死缠住曹楠,一个人夺了东西就跑。连逃跑路线都规划好了。
没二话,我立刻给黄毛打电话,万一没追上,得让他上来追查脚印,这要是跑了就完蛋了。
电话很快接通了,却传来黄毛有些气喘的声音,问:“什么情况?”
“快点来东边的油菜地。有人把锣给偷了!”我大吼,说完把电话揣进兜里,奋力狂追。
“卧槽,来子快回去,中计了。”兜里传来黄毛惊叫的余音。
“把东西给老子放下!”我大喊,道:“否则被我抓到,弄死你个王八蛋!”
这人的速度一点都不亚于自己。眼看追不上,我只得退而求其次,希望对方能被吓的丢下锣逃跑。只要锣回来,那一切都好说,有高翔在手,不愁逮不到他。
结果,他连头都没回,显然是铁了心的要带走锣了。我急的不行,却无计可施,四五十米的距离,想砸快石头都没机会。
很快,油菜地就近了,他直接冲了进去,一下就快看不见了。
我也追了进去,死死的锁定前面的背影发足狂追,这片油菜已经长大到了人头那么高,只要稍微疏忽一下,人肯定就没影了。好在油菜种的行行列列,否则他一进来就得丢。
“嗡嗡嗡!!”
就在这时,后面突然传来摩托的轰鸣声,回头一看,是曹楠赶到了,他直接把车开进了油菜地,顺着沟垄飞飙。
“漂亮!”我大喜,立刻和他岔成两个方向,一左一右包夹过去。
“王八蛋,赶紧把东西放下,否则老子不弄死你。我曹字倒过来写!”曹楠暴怒不已。
光天化日被两个小偷打上门,还把最重要的行头给偷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结果那人还是连头都没回一下,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两个轮子终归是比两条腿快,很快曹楠就追上了,从车上飞扑过去,将那人扑倒在地,扭打起来。
我立刻追上去,捡起地上一把稻草,扭了几下鄄城一根草绳,一把勒在这人脖子狠狠一拉。
“嗬嗬嗬…;…;”他顿时两眼一翻,便开始挣扎起来。
曹楠趁机脱身,两拳头砸在这人脸上,顿时将他打的七荤八素,瘫在地上。
我一把将他脸上的黑布拿掉,顿时大吃一惊!
冯三顺!
竟然是收自己前替自己监控冯家动向的冯三顺。
我有些懵,怎么会是他,难不成他是被冯家发现了,于是反过头被威胁来头锣?
可一想又不对,冯家要自己的锣干嘛。眼下非常时期,整个金盆乡说不定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晚上响不起更锣,所有人都要倒霉。
冯家也是三个守陵人家族之一,跑不了。
那就还有一种可能,冯三顺收钱办事,有人收买他,就像我也能花钱收买他做眼线一样;它这种人只要有钱。什么事都好谈。
曹楠立刻去摸他的怀里,结果脸色一变,又把他翻过来摸了摸背,惊道:“锣不在他身上!”
“什么?!”我心脏狠狠一抽,立刻站起来,在四周找,弄不好是掉哪去了。
结果和曹楠分开在旁边找了一下,没有。
我顿时急的团团转,曹楠也是一脑门子冷汗,我们都明白,丢了锣意味着什么。
这面锣不可替代,因为这面锣是曹家祖上传下来的,后来在混乱年代被抢夺而丢失,结果辗转到了宗裁所手里,最后又被曹楠鬼使神差的选中,带了乡。
冥冥之中,这就是天意。
这时候,七荤八素的冯三顺醒过来,挣扎着爬了起来。
我没二话,冲上去一脚踩在冯三顺手腕上,怒道:“说,锣在哪?!”
“啊…;…;痛痛痛~!”冯三顺惨叫一声,抬头看了我一眼,叫道:“我…;…;我怎么在这里呀,孟哥孟哥,高抬贵脚!”
“少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