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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才知道,我昏睡了七天才醒过来,而在此期间,他们居然没有一个人想过要把我给送到医院,赵大安的闺女给我喝了祈福来的圣水,给我跳大绳,给我吃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但是,就没有想过送我去医院,我想,我能醒过来还真是一个奇迹。
啊贵还活着,彪子也活着,至于王红他们,我就不知道了,啊贵说分散了,不过以前的金龟庙的后河里,找到了三包金银财宝;就是之前塌掉的金龟庙。那些宝藏是从墓葬里带出来的,他们废了半天劲才带出来的金银财宝居然没带走,被五哥带来的的文物部门给没收了,我想着也是好事。
我很想知道我们是怎么活的,他们是怎么活的,啊贵说我很走运,是小黑找到我的,顺着河床找了六十多里才找到我,我问顺着河床?河水不干枯,那来的河床,啊贵没有多解释,让我自己去看就知道了。
我下了床,啊贵扶着我,这次多亏了阿贵,要不然我在墓里面可能就死了,我下了床,就拉着狗下了阁楼,彪子见了我,显得很佩服,跟我叽叽喳喳的说了一些乱七八糟不紧要的话。
啊贵跟彪子说了,要去河边看看,奎子听了就一脸的惊讶,不过也没说什么,就拴着狗。拉着雪橇带我们去河边。
我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至于这么神秘吗?看啊贵的脸色,好像还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到了河边,我才知道他为什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乌喇河围聚了很多人,都是打渔的人。我远远的就看到了鱼把头赵大安站在河岸上,北风吹的他脸色难看,看着我来了,他脸色有种说不出的情绪。
“龙王不给我们饭吃啊。”
赵大安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听不懂,他也没有多给我解释,拉着我就上了冰,我感觉到了不对劲,以前我见到的冰层是厚实的,而且发青,但是现在的冰层居然发白,而且有种苍白无力的感觉,好像自然的乌喇河失去了力量一样。
彪子拿着铁椎,朝着大白湖的冰层敲了下去,狠狠的敲了几下,然后拿着铁锹开始凿开周围的冰层,很快就凿开了一个大窟窿,我走了过去,蹲下来,朝着窟窿下面看了一眼,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空了。”
第101章:短尾巴蛇()
我好像站在万米高楼上,而脚下只有一缕薄冰一样,有那种危机感。整个乌喇河都空了。没有水了。乌喇河很深,有二十几米。所以我望下去的时候,下面黑乎乎的,就像是一个通往地狱的无底洞,我很惊讶到底为什么,乌喇河会空了。
“不只是乌喇河。整个松花江流域附近的湖水都空了。是龙王要绝户啊,是我们以往捕鱼太多,惹怒了龙王啊。”
赵大安的声音显得很恐惧,对于一个捕鱼一辈子的人来说。没有水。没有鱼,就没有生活。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回来的时候,我们把当年用来修建陵墓用的水闸给拉下来了。上游的水被断了,下游的水自然就干枯了,但是我没有想到的事。居然整个松花江流域的水都断了。
我见渔把头很伤心;我就对他说:“天无绝人之路;会有水的;也会有鱼的!”
我们几个站在河岸上;看着冰层;因为之前地震而造成的断层;把乌喇河显得有些恐怖。
但是;活着;就有希望!
对于乌喇山一行;有些事情我明白了;有些事我还是模棱两可;比如那个女人的笑容;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而对于那头海大仙最后去那了;也没人能说清楚;这些动物有时候着实会让让困扰;我也懒得去找了;总之遇到了就是缘分吧!
后来五哥来找我了;他对我很生气;因为我只带回来一个学生;还是半死不活的;王芸很惨;身上都是坑坑洼洼的;而且身体里还有不少寄生虫;听说在医院里抢救了好几天才保住命的。
但是五哥责骂了我一会之后;还是关心了我一阵;问老了一些关于乌喇国陵寝的事;我如实说了;连遇到老鬼的事都说了。
我问五哥那个老鬼是谁;五哥不知道;满洲皇族多了去;留下来的也不少;没有见到人;他也不知道是谁;但是他告诉我一件事;以后千万不要在跟那个老鬼打交道了;这样的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算五哥不说;我也不会在跟老鬼打交道的。
对于叶赫老女我也感受到了她的不平凡;但是更多的是替她可悲;她确实很美;但是美人短命;我不知道该不该为她感到同情。
临走的时候;我去感谢九姑;她这个十六岁的小女孩用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法子救了我两次;我实在是感激她;但是她没有见我;只是让她父亲给我递了个口信;她说:“不必感激她;救我只是为了还债而已。”
这句话虽然像是客气的话;但是我总觉得这句话透着一股邪性;这个九姑不平常;我觉得;她似乎就是棺材里的那个女人;但是是是非非神神秘秘;有些事情不说透;就有不说透的道理;所以我也懒得去问。
我跟阿贵回龙口村的那天;彪子还来送我来着;我看着小黑;就想到了尸猫;我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它;知道它没命了;我只能感叹。
而对于动物仙家;真的应了那句话;有仇必报;有恩必还!
只是回到了龙口村之后;老天爷给了我一个惊喜;黑猫在家呢;只是瘦了些;身上被咬的都是豁口;也不是很精神;我看着就高兴;这头尸猫命真大。
我把之前的事都给记载胡半仙爷爷的风水笔记上;点了一句话;有些病痛来的无缘无故;那便从祖坟里找问题吧;我画了个句号;希望可以就这样结束了。
但是有些事情永远别想那么简单就结束了。
比如佛拉娜为什么要救我;那个诡异的笑容;我实在想不通!
我回来的第三天;狗日的王红跟阎六就回来了;他两丧气的很;因为老鬼死了;阎六说老鬼回去之后;痛痛快快的睡了一觉;第二天特别精神;能走能动;也特别能吃;精神特别好;所有人都以为他病好了;但是诡异的事;第二天他就离奇的死了;死之前脸色很狰狞;不知道遇到了什么。
而老鬼之前承诺他们的报酬却没有给;所以两人等于白辛苦一场;现在没处去;就来我家让我收留;但是我撵他们走;因为我心里气不顺;这两狗日的为了色;为了财;把我给丢下了;我当然不能顺着他们。
我让王红去找佛拉娜;但是王红倒好;说人家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去了;根本就找不到。
我听着就好笑;心里骂了一句:“狗日的;现在知道谁亲了吧?”
虽然我在开玩笑,但是内心却是害怕的,我知道佛拉娜那个女人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的。我们之间存在的羁绊,一定会有个结果的,不是我找她,就是她来找我。
不过这两人的脸皮我不敢恭维;居然就这么赖在我家里;你咋赶都赶不走;最后我也懒得说了;由着他们吧。
这一年过的有些浑然不知味;遇到了不少事;吃了不少苦头;所以过的特别熬人。
开了春;我娘要去地里点“玉鲁”就是玉米;我见王红跟阎六在我家里白吃白喝心里就不痛快;踢打着两人;让他们一块下地干活;但是那王红倒好;出去转了一圈;又猫在柴火堆里跟那头尸猫一起睡了起来。
阎六还好;跟我娘还有芙蓉下地一起劳作;中午的时候;我弄了烧酒;还有我老丈人张屠户送来的卤肉;我们仨喝个痛快。
酒到憨时;村里的王远才来找我;他是村里有钱人;家里人也多;出去务工在家种地;积攒了不少的财力;但是这个人抠门的很;村子里的人都被他占过便宜;就连我也一样;上回我给他孙子满月酒做的喜礼的钱;到今个都没给我。
我见这个这个尖嘴猴腮刻薄的中年人进了我的门;也不客气就坐了我的桌;嘴里说着:“半仙;吃着呢;我吃过了;你甭给我斟酒;我不能喝。”
我听着就来气;来者是客;我咋能不招呼一下呢?他越是这么说;我还越是得招呼他;我说:“不能喝酒少喝点;一边喝一边扯皮子。”说完我就给他斟酒。
王远才把酒杯拿着;嘴里说着好;但是却不收手;直到把杯子给满上才埋怨我说:“半仙啊;你可是害我;这酒不是好东西啊;这么大一杯下肚了;我得晕乎乎的啊。”
王红听着就一拍桌子骂道:“鳖犊子;不喝就拉到;在爷爷面前耍嘴皮子;你行吗?”
王远才倒是不生气;憨厚的笑了一下;对王红说:“那不敢跟你比;俺们村那个不知道你王红是个狗垫子;臭皮匠;那家有酒那家上;狗窝也能睡;猪食也能吃;比村口的癞子头还要拉碴呢;不能比啊。”
这话说的王红脸色铁青;我见了就说:“哟;你来找我是不是上次你家孙子满月酒的酬钱?手里宽裕了是吧?正好我手里不宽裕;你来的倒是时候。”
这王远才一听;眼珠子一转;抿了一口就;对我说:“啊;是这么回事;上次的钱也有些日子了;我琢磨着给你送来;我还有一件事;那什么;我家那小子媳妇怀了娃;她说先生点了;是个男娃;要我盖房子;分开住;我也没办法;就准备盖一栋;所以来找您来了;破土;择基;风水上的事还得你好好帮忙看看;这酬劳嘛;到时候我一块给你送来。”
我听着心里窝火;这个王远才;还真他娘的有才;没给我钱不说;还他娘的又找我白干事情;到时候我给他的事办妥了;指不定到什么时候才把钱给我呢;但是人家说出口了;我不能不应。
我说:“行;这顿饭吃完;我就去给你看看!”
这顿饭吃的时间长了去了;从午时吃到未时;也就是下午两三点钟;我跟王远才去了他家里;他家是个大院子里面三间房;都是三层的大房子;算是我们村最有钱的了吧;东南西各一间;院子朝北;这个院子算是后院了;但是大的很。
这个风水有点怪;咱们龙口村西面及北面各有一座大山。均是卧龙。北面的龙头朝东,山上出了一角类似尖刀,东面也有一座大山,龙头朝西,此村三面环山,东面有一条弯弯曲曲的河水由东向西流入还乡河。
他家正对着山的角,有三层正房,三层房前后都有院子,中间有东西厢房;这个风水应了那句话;老牛顶尖送你福禄寿;三河财水保你家宅安;这个风水好真是越有钱来越生金,金子还会再生金。
王有才让我进屋坐;给我上了茶水;我一看是茶叶沫子就有点生气;这狗日的抠门的很;就给我喝茶叶沫子?他还对我说“怠慢”;莫要怪罪;我不怪他才怪呢。
这时候王远才的小儿子跟媳妇出来了;见了倒是客气;他儿子叫王忠明;他媳妇叫刘翠;两人都是老实像;他媳妇肚子挺大的个了;有五六个月了吧;我问:“你是不是生了三个闺女了;咋又生了呢?”
这话让王远才颇为不高兴;对我说:“半仙;你家婆娘不生娃就以为生个女娃好;但是女娃不管用;迟早都是别人家的闺女;咋得要个孙子啊;生男娃才能累钱;我的家业都是我三个儿子累的;女娃能累这么多家业骂?还有你看我家财大业大;得有个男娃来继承吧。”
王远才的话让我心里恼火;得亏芙蓉不在;否则得气死;我媳妇不生娃管他屁事?我赶紧说:“你画那块地?我帮你看看!”
王远才一听;赶紧就拉我出去;指着门口的大院子对我说:“我想在咱家的院子里盖一栋三层楼;你看看;能不能动?”
我拿出罗盘;走了一转;若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