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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笔记-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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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个小伙子拿着标杆使劲的撬,但是这棺材是封口的,怎么撬都撬不开,弄的这群人火了,直接拿斧头把棺材给劈了,但是木头太硬,是上等的昆仑山楠木,斧子在利;力气再大;也劈不开;这可把那群人给急坏了;围着棺材打转。

    我看着棺材;密封的很好;用的是七寸的木钉;楔入棺材盖跟棺材里的;而且没有钉头;所以你别想用工具给起开;这叫“八道门”也就是棺材两头各一钉;中间六道钉;把棺材给封死了;一共八颗钉子;你只有把八个钉同时都给起出来才能开棺;否则你甭想;所以行里人就叫八道门。

    我看着那群人拿着斧头开棺;就跟阿贵去了蒙古包;我知道他们甭想打开;所以也不急;回到了敖包;我跟阿贵滋了口酒;但是总觉得屋子里似乎少了点什么;我一时间也琢磨不透;就是感觉心里空荡荡的。

    这时候阿贵突然来了句:“大仙;他娘的;那头老王八那去了?咋就剩个个壳了?”

    我听着恍然大悟;赶紧去缸里面看了一眼;果然;那金腹龟不见了;但是就剩个壳在缸里面了;我皱着眉;对阿贵说:“赶紧的;让渔把头别打渔了;金龟脱壳;这乌拉河是要有大难了。”

    阿贵不懂我说什么;但是阿贵还是赶紧出去;不过有人比他先进来了;是渔把头找来了;对我说:“胡三爷;我打听过你;你是有点门道的人;我那些伙计现在死活要开棺;不开棺就不干活;今年东家给足了钱;我不能让他赔钱;要不然我赵大安的名声就坏了;你就去把那棺材给开了;让那些小股子们分了钱好干活。”

    我心情变得很糟糕;我觉得金龟脱壳跟那几口棺材有关系;我说:“渔把头;听我一句;赶紧走;棺材也别开了;渔也别打了;要不然会死人的。”

    渔把头一脸的愁眉苦脸;在敖包里转悠了几下子;显然是在思量我的话;但是他还是说:“胡三爷;我得对得住东家。”

    我觉得渔把头是个死心眼;我就说:“那成;那棺材叫做八道门;你找八个人;两头各一;中间双三;拿着东西一起撬开就行了;但是;别说我没提醒你;死了人我不负责。”

    渔把头得了我的话;赶紧的就出去了;我也跟着出去了;但是就站在敖包口;没过去;我看着渔把头过去吩咐了一通;几个小股子分了人;拿着标杆朝着棺材盖一捅;八个人一起使力气;盖子从里面就给撬开了。

    这时候湖面上都点了火把,围观的人也多的很,但是围在棺材边上的也就几个主事的,他们把棺材盖给撬开了,但是不敢打开,把鱼把头给叫过来了,让他开棺材,说鱼把头是老大,里面有好东西得他分。

    鱼把头架不住民意,就把棺材给打开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把火把往棺材里面一照,顿时傻眼了,因为棺材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一个人照着火把,气急败坏的趴在棺材上面往里面照,里面什么都没有,他气的骂道:“哪个龟孙打了寿材往水里丢?”

    鱼把头觉得邪乎说:“不可能是村里人打的,没这个钱,这棺材肯定是结冰后在水里的,要不然谁看不见,这么大的个,还是九个?人不瞎!”

    我看着棺材开了又闹了麻烦;赶紧就跑过去,打着火把往里面照,突然,我心中一惊,棺材里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是在棺材的底部有“铭文”是满文,但是我又不敢肯定是满文,倒是跟我从之前的“龙窟”里面拿出来的玉牌上的文字有点像,这其中有什么关联不成?

    正在这个时候,气急败坏的人们已经开始凿其他的棺材了,我听着叮叮咚咚的声音,就觉得心惊肉跳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头暴走,果然,我一回头就听到有人发出了哀嚎,一副棺材被凿开了,我就听到“嗡嗡嗡”的声音,还有那种惨烈的哀嚎,让人觉得有种丧心病狂的感觉。

    火光之下,被凿开的棺材里面不停的飞出密密麻麻的小黑虫,虫子身上的黑光在火光下被照的透亮,随着虫子飞出来恶臭的气味在空气中散发出来,人群跟爆发的虫子一样,一下子散开了,所有人都抱着头逃窜。

    “快趴下”鱼把头吼了一声,随而赶紧的趴在地上又是磕头又是哀嚎的请求河神原谅他们打扰了地下神灵。

    我看着密密麻麻飞出来的黑虫,就知道坏事了。

    他娘的;这些虫是啥玩意?

第73章:棺材虫() 
我看着那些逃窜的人慌乱的拍打着自己脸上的黑虫,就赶紧吼道:“千万别拍”。

    但是我的话他们犹如当做是耳旁风一样,火光之下那些被叮咬的人将自己身上的虫子给拍死,一股股恶臭的汁液喷射,顿时将他们脸上的皮肤给腐蚀了,只是分分钟就开始溃烂。疼的他们趴在地上哭天喊地的。

    我看着哪些人脸上的肉开始烂了;心里就嘀咕着;这他娘的该不会是棺材虫吧?

    “棺材虫”是一种半寄生虫,肚子里有个液囊,里面的汁液有强烈的腐蚀性,晚上会向有光线的地方集中,行走时会分泌强酸液体,人体被其行走感染强酸液体。就会出现通红的大鼓包,而后脓肿腐烂。

    这虫子如果爬在身上,千万不要用手去拍,否则就会被它体内的强酸给腐蚀,这些人不知道,所以就拍了,不但杀不死这些虫子,反而会适得其反。

    鱼把头还在地上跪拜,我对阿贵说:“烧了棺材和虫子。”

    阿贵倒是不怎么害怕。从马车上拿了酒瓶,喝了一大口,随后将酒瓶朝着棺材一砸,他就跑了过去,我点了一颗烟,抽了一口,把火柴朝着空中一抛,小小的火光在风中被吹的摇曳,马上就要熄灭,阿贵“噗”的一口喷出了口中的酒,只见瞬间火光冲天,酒精带着火光,冲向了虫群。

    密密麻麻的虫群一下子就被燃烧了起来,在空中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而源源不断冒出“棺材虫”的棺材也烧了起来,昆仑山楠木防水,所以即便在水里面泡了不知道多少天。但是加上酒之后被火一点就着了。

    我看着被烧起来的棺材,松了口气,赶紧把鱼把头给拽了起来说:“赶紧把人送医院,否则就麻烦了。”

    鱼把头惊慌莫名,他一个劲的说是河神显灵,河神显灵,我看鱼把头是被“河神”给吓到了,这个时候让他做什么事估计很难。

    我从地上捡起一只虫子,翅膀已经被烧了,但是身子还在蠕动,生命真是顽强,这种虫子身子头黑尾黄,呈尖状,很小。一寸都不到,但是我一拿起来,就觉得手指发疼,我下意识的就丢掉了虫子,看着拇指跟食指,已经微微发红,可见这种虫子的腐蚀性有多强。

    稍后我就看到一群群的大盖帽下来了;我跟阿贵就顺势溜了免得有什么麻烦。

    今年的冬猎被迫取消,有关部门在接到求助后,迅速赶到,或者说,他们早有防备,当诡异的事情发生后,他们就介入了,把棺材给没收了,迅速救治伤员,倒是没出现大批死亡的事故。

    不得不说哪些官家有时候也还是会做点好事的。

    事情过去了三天,对于渔猎拉上来九口棺材的传闻已经在渔潢村传的沸沸扬扬,都说是河神发怒了,上面的人为了让群众不要宣扬封建迷信,就挨家挨户的劝说,而且鱼把头作为最有公信力的人尤其作为重点,光是这三天各个级别的官家不知道来了多少次,一定要鱼把头不要宣扬封建迷信。

    鱼把头嘴上说好,但是背地里每天都让自己的闺女“九姑”请神,请求萨满大神保佑他,熄灭河神的怒火。

    或许真的是河神发怒了;那些飞出来的棺材虫特别凶残,被虫子给咬了,后果也很严重,一开始他们以为只是被叮咬了,也没在意。

    结果被虫子所爬部位经过一天左右开始腐烂,而且到处流脓,基本上都是集中在脸部或者在手上,因为只有这两个部位露在外面,虫子所爬之处,就像是被开水烫的水泡一样;外面是一层皮;里面都是浓;戳破了脸上就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然后烂的部位就扩大的越多。

    我知道这种虫子叫棺材虫,这种虫子很邪恶,就生活在山里,还有地堡里,有时候也在清塘之中,但是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把这种虫子放到了棺材里,看来是守墓用的。

    这几天渔把头家里挤了很多人;都是那些被叮咬的人;他们都是来请九姑给治病的;我自然是不相信九姑有什么本事;能把这种病给治好;但是说来我真他娘的觉得奇怪;那九姑似乎真的有法力似的;把一个老鳖的壳子给碾碎了;然后配了一些草药;跟着符水往人家身上一抹;还真他娘的让人家的病好了。

    所以;我越发觉得这个九姑不平常;她身上的深沉跟懂的东西;不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能装出来的。

    我看她是真有点门道。

    那天渔猎之后;渔把头跟东家每天都到乌拉河上烧香;偷偷的烧;一是拜祭河神;二是拜祭那两个被淹死吃掉的人;对于那两个人怎么死的;我也觉得蹊跷;但是这是人家的一亩三分地;我还是别多管闲事的好;我现在怕事。

    阿贵用匕首挑掉脸上的红斑,那天晚上被咬了一口,都三天了还没好,每天都疼的他呲牙咧嘴的,于是一气之下,他就拿着匕首把肉给挑了,这种做法可真是自讨苦吃,何必呢?

    我让他去求求那个小神婆;人家给点草药就好了;但是阿贵抹不开面子;说他跪一个小丫头片子太丢人;咋都下不去那双腿;所以就疼着得了。

    赵彪咚咚的爬上阁楼对我说:“胡哥,上面来人了,说是个教授呢。”

    我放下笔,把笔记本合上,已经把前几天发生的事给记录下来了,这些天因为出了事,渔猎被取消了,网东损失巨大,而且因为是冬天,那天晚上之后就开始飘雪,整个乌拉河地区已经被白雪给覆盖了,所以就更不谈出门了。

    但是我又想知道那九口棺材的动向,所以我就每天拿一张小钞给赵彪,让他出去买酒,顺带打听一下九口棺材的事情,九口棺材自然是被官家拉走了,拉到哪去了,我不知道,但是我很想知道里面是什么,死人肯定是有的,我只是想知道这九口棺材为什么会出现在乌拉河里面,为什么主棺里面空无一物,我怀疑是衣冠冢;但是就算是衣冠冢里面也应该有衣冠才对,也不应该是空空如也的。

    我之所以肯定第一口棺材是主棺是因为规格,其他的棺材都没有雕龙刻凤,只是普通的漆红的棺材,而第一口被拉上来的棺材,左龙右凤,规格极高,所以我猜一定是主棺,但是我更感兴趣的是里面的文字。

    我听着彪子的话;就翻了个身;问:“教授?啥教授?”

    赵彪把酒往桌子上一放;稀罕的说:“胡三哥;我那知道啥卵子教授;俺连名字都写不全;不过听说拉上来的棺材昨天晚上打开了,又有好多人被咬了呢,上面搞不住了,就赶紧请了大连的一个姓金的教授,听说还是俺们镶黄旗的呢”。

    我一听,就跟阿贵看了一眼,阿贵也看着我,我们两人笑了一下,猜想着,估计来的那位教授就是我们之前久等的金教授了,我说:“彪子,给你一张大钞,给我买点送礼的东西”。

    赵彪没拿钱对我说:“俺们这疙瘩,这个时候送礼最好的就是鱼,可惜了,渔猎没打到好鱼,不过我爹从水里捞上来几条大头青,俺娘给腌上了,你拿去,我跟俺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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