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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翔正沉默间,男修身边的一名女修已经不太客气地上前了:“什么姑娘姑娘的,太没意思了,不过就是武夷山过来的一名普通修士,有什么好大费周张讨好的,若是还看得入眼我们几人,就上前喝几杯吧,如何?”
毕竟是初见白光幻境,若是对方太过客气礼貌,柳翔反而会生疑,如今见这女修态度甚一般,更甚者似乎还有几分防意,柳翔心内反而平静了几分,便客气地回说:“哦,那谢谢美意了,只是在下有一疑问,可否请几位告之呢?”
因着那莫名的白光,且身边的方由秀慧几人都已不在,柳翔便想着先要问清楚这个,不然,又如何思考往下的行动?
“请说。”对方男修的口气,依然十分客套。
见对方这样客套,柳翔便直问了:“哦,我是想问,你们这里的酒楼客栈,为何如此神秘?”
见柳翔已有几分戒心,那男修又是客气礼貌地一笑说:“哦,这个,其实这里,本是武当山脚一处最热闹的修仙之人会聚地,因着近年天浑造弄,不得已成了现在的景况,不过姑娘不必担心,这只是暂时的,待天浑异象一过,这客栈,就又会恢复之前的景况了。”
“哦,原来是这样。”其实听了这番回答,柳翔心内的疑问并未解开,只是不得已点头,但就在这时,她忽然间觉察到客栈的一角,闪过一丝武当关羽庙的浓烈烟火星,那烟火星,她有种直觉,似乎与有可能藏在武当关羽庙的道家真卷有关?
似乎,是打开真卷的某把神匙?
于是,她忽然间闪过这样一个念头,那就是,在这里呆下去,对,在这里设法住上一段时间,或许,还能发现武当关羽庙的诸多秘密?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那,请问我若要在这里,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歇息,不知,可需要多少银砝?”
其实,此时柳翔说出这句话,就是在试探对方的反应,果然,柳翔话刚落音,那男修已经不慌不忙接口了:“哦,这位姑娘是武夷仙山的同道修仙人,今日大驾光临,怎好向姑娘讨要银砝?今日我聂晟郑重承诺,不但姑娘在此吃喝住睡全免,就是姑娘的同道来此,也是一样对待,这,也从来都是我们武当修道弟子,所用的待客之道,还请姑娘放心,包在我聂晟一人身上了!”
听到对方这样的回答,柳翔更是怀疑起来,便问:“那,我若是住上十日半月,甚至一两个月大半年呢?也是如此么?”
见柳翔如此问,那自称聂晟的男修一愣,而后十分镇定地回答:“若是一两个月,甚至大半年,也是一样,还请姑娘不要嫌弃!”
直到这一刻,柳翔才不由在心内暗忖这武当门的厉害,便说:“那好,我就在此住下了,还请多多关照,不过之后,我的一些同门弟子或许也会来此,到时还请这位道友按照您所说的,好好地接洽他们,方某人在此多谢了!”
方杰这个名字,原本是柳翔曾经游历用过,在她晋阶莲花改回女装之后,原本已不打算再用,然而此时,一想到自己处境尚不明确,眼前的人目地难以猜测,故而她情急之下,又将这个名字用上了,用上之后,她却明显地感觉到对方,现出了一丝怀疑之色。
不过这丝怀疑之色转瞬即逝,而后,对方微微一笑说:“好,姑娘请随我来,到客栈的柜台付帐。”
“嗯,好的。”伴随着这样干脆的一声答,柳翔跟在这男修身后,朝客栈柜台走去。
第133章 门牌?秘匙?()
“这是一百银砝,我暂且在这里住上一个月,还请点清。”柳翔望了一眼柜台边,与那聂晟一样用一双客气礼貌的眼睛注视着自己的掌柜,亦是十分客气地说。
其实,说是掌柜,有些不严格,其实此人,亦是与聂晟一样,是修道之人,这一点,早已入莲花期十分有阅人经验的柳翔,第一眼便能看出,于是乎她注视此人的眼神,也是格外玩味,格外谨慎,唯恐稍一疏忽,就会弄出意想不到的麻烦来。
“好的,”此时对方已经开口说,“其实不瞒这位姑娘说,我们这间客栈,可是档次高贵,不比别处又穷又寒酸的客栈,而且除了同道中人,是不收客人住宿的,故而本是五块银砝一晚的收费,这样算起来,姑娘在此住上一月,本应是整整一百五十块银砝,如今见姑娘来路特殊,故而已经折扣了五十块银砝,这些,我必须郑重向姑娘说明,免得日后姑娘,会说我们客栈不人道,没有对同道中人恩惠,是否?”
听了此语,柳翔心内鄙夷,刚刚还说不收分文,转眼之间就变了卦,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对同道中人恩惠?而且,还狮子大张口,五块银砝一晚?阅尽北疆领地,恐怕也只有你们武当山这里,有这样的骗人把戏吧?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档次高贵的客栈,究竟,高贵在什么地方?
心内这样想,柳翔口中却只有说:“那是,那是,哪有修道弟子,还分彼此的呢?掌柜的这一番盛情,方某人算是深刻感悟了,来日,必会作一番重谢的!”
又相互假意殷勤一番后,掌柜便唤来一名伙计,将柳翔迎进了二楼一间宽大的卧房。只到进去之后,柳翔才发现这里明为卧房,实则是一处修炼的洞府,不说那洞府上方雕龙刻凤的精致画卷,就是那洞府正中央精致纳简香的余袅,还丝丝未散,就足以说明这洞府的价值,与神秘了。
此时,柳翔才算是领悟了那五块银砝一晚的含义,原来这武当弟子,早已经在这白光幻境的威压之下,建造了这样一座高档神秘的洞府?
略略一思索之后,柳翔已经将方才从掌柜那里领到的卧房门牌放在一张桌子上,开始步入了修炼调息。
对,此时离上次修炼调息,已过了整整十多个时辰,该是静下心来,作一个调息的时候了。
此时,柳翔开始步入打坐之境。
在这其中,也有少许的一刻,她想到了同行的几人,为何失去消息,但随即,就被修炼的巨大安静氛围所战胜了,再也不想其它。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她竟然迷迷糊糊地听到,隔壁的一间洞府之内,传来这样的对话之语——
“说,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自称方某人的女子了?老实说!”
“没有,怎么可能?你明知道的,我们武当门的弟子,一切以法宝真卷为重,这,不过是我用的一种计策嘛,阿梨,难道你还不明白?”
“哼,我就是不明白!”此时,那个女声,早已经加重了语调,似乎,是要把之前所有的妒恨,都一五一十地发泄出来,“我看你,八成就是喜欢上了那女子!她看去是二八年华,又锦衣绸缎仙姿卓然,不比我这个黄脸婆,因着要维护武当山的师门绝技,早已将那些驻颜术回颜丹抛之脑后了!若是你负了我阿梨,你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听到这几句话,那男子愣了片刻,而后,便换了一副语气说:“阿梨,你好歹也是跟我聂晟青梅竹马,从小到大的师兄妹,几时见过我聂晟,是那种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人呢?我今日郑重向你承诺,我聂晟所有的举动,所有的行为,都只为法宝真卷而起,若有其它想法,定遭天打雷劈,永不能翻身,这样,你可相信了?”
这句话完了之后,那边洞府,明显安静了许久,正在柳翔,以为那边的对话已然终结,要步入另一个修炼佳境时,隔了许久许久,那边,竟然又开始说话了——
“哎,你说那些被白光淹没的人当中,有没有一个,是姓苏,叫苏秀什么的?”
“有,”女子问过之后,男子又接口了,“是叫苏秀慧,当年中原花村的苏家大院出事时,她才几岁大,而那苏家大院之内,据说也是有几件佛家道家真卷的样品,不过,全都是赝品。”
“你怎知?”那女声,此刻已全无了之前的撒泼与醋意,而是格外小心翼翼,唯恐一字听差地问。
“这是经过验证的,”那男声,就更是小心翼翼了,“你说,四大门派的掏光落魂验证,还能有假?只不过当年都风传那苏家大院的佛家道家真卷是真品,为此,而死了不少人呢。”
“就是,我也听说了,那苏秀慧的长兄,据说就死于那次苏家大院的大火之中,据说这事,还与中原一些门派有关联呢。”说到这里,那女子已是格外降低了声调,“不过好似这些门派之中,没有中原武夷仙山的古枫门吧?”
“不知,”男子回答,“古枫一向是正门,但是,偶尔出几个不知维护门派清誉,破坏门派之名的小人,也不是不无可能,所以这事,还真说不清楚了。不过阿梨,你要切记,这个苏秀慧的来历特殊,若是她的修真魂魄,尚未完全被那白光淹没,一定要弄清她的目地,免得错分了敌我,将本该是朋友的人,错判成了敌人,那,就未免太可惜了,是不是?”
“嗯,我知道了啦。”说到这里,那女声嘎然而止,而后,便是男女欢爱的不堪声音,令柳翔有半会的时间,都在那里沉思,一动未动。
如此说,那苏秀慧,果真有问题?
还是她来古枫门派,就是一个“复仇”二字,未有其它?只是他们一群人,如今,又究竟身在何处呢?
还有,那消失的关羽庙,又究竟去了何方?难道这关羽庙内,果真就藏着六界所争抢的道家真卷,而聂晟这些人一伙,都是抢夺真卷之人,他们早已将魔爪,伸向了来到武当山的众多修仙界之人?
在柳翔的冥想苦想之中,那先时放在桌上的洞府门牌,却开始散发一种不知名的碧光。
这碧光,柳翔是对之有着几分印象的,当年还在陌云山时,她就曾听楚大伯说过,大凡这种洞府门牌所散发出的碧蓝光泽,多是因神秘功法而起,那么如今说来,这洞府门牌之上,果真有玄机?
难道说,可以用它,打开某处机关?
难道说,那些消失了的幻象,其实都还在自己身边,只是自己不能看见,若用上这洞府门牌,便会一切真相大白?
这样想着,柳翔已开始将手,伸向那放在桌上的洞府门牌,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这间洞府的房门,早已被推开,一名蒙面女,早已经恶声恶气地闯了进来:“住手!休想动我们苏家的东西!”
苏家?柳翔愕然:“你是何方人士?为何闯进我的卧房?”
“哼,这你就不用问了,”对方冷冷一笑说,“总之,这武当山的真卷,全都是我们苏家的,绝不能由你们这些强盗所拥有!”
“住口!”柳翔也不客气了,“马上给我出去,不然,我立即就叫店家了!”
“你叫啊,”那蒙面女竟然冷冷对答,丝毫不惊慌,“这洞府四周都已被我们锁了传音,如今你就是叫破半边天,也不会有人听得见的!”
见对方如此说,柳翔便抬眼望了望四周,果然,在自己凝神闭目思索的这段时间,这间洞府的四周,早已被不知名的锁音墙覆盖,的确是不可能传音了,看来自己,正面临着一场极大的阴谋!
第134章 另一座关羽庙()
此时,柳翔只有静下心来思索,却发现对方的修为,已接近莲花中期,也就是说,较自己还要略略强过,更为重要的是,她竟然发现对方的胸襟上,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