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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是过去两百多年,那掌门世子徒惠,又是否会记得当年的事,又或许记得,又可会认,可会忏悔,可会采取低姿态随自己前去雪封谷冰邪禁地一了宿怨?这些,可都是不能层层,随自己设想的呀。
不过有一点,柳翔可以确认,那就是这徒惠,绝非是像那七名宫主所想的那样,是一名邪恶至极,专事窥探女子隐秘的浪子,这一点,她可以从惠溟仙山的无数纳简记载中知晓,也可以从惠溟仙山几百年以来的口碑中知晓,一切,都应是徒惠的一次无心之过,一次醉酒之后的荒唐事,只要彼此交心,让恩怨化解,不但雪封谷的冰邪禁地会消失于世间,就连这世人眼中半仙半魔的惠溟仙山,也将彻底地改变旧貌,迎来新的转机的!对,若不是半仙半魔,而是真仙,那徒惠也不会无故喝醉酒,而酿成大错,而若不是半仙半魔,而是真魔,那徒惠也不会自行消失,而不留下半点的荒唐悔恨事,让那个夜晚不堪却又其实何事都无发生的!
所以说这一次,自己是一定要办成事了!
带着这样强烈的念头,柳翔已在惠溟仙山的南天门前停下,正在察看时,一名小童已经上前问:“这位小哥,请问,你是上仙山找人么?”
第123章 面见掌门()
见这名小童外表清秀,说话也十分地温文懂礼,柳翔顿添好感,忙说:“是啊,我此番来,是想找你们惠溟仙山两百多年之前的掌门世子徒惠,不知这徒惠,如今是不是,早已经升任你们惠溟仙山的大掌门了?”
见柳翔问起掌门师祖,那小童立即十分恭敬地回答说:“不瞒这位小哥说,我们惠溟仙山如今的大掌门,正是由两百多年之前的掌门世子接任的,不知这位小哥找我们大掌门,可有要事呢?”
明确了徒惠如今的身份之后,柳翔更是有底了,既然都已是升任了大掌门的人,行事说话,自然应该是更有份量,更不能给人留下把柄什么的,于是柳翔说:“哦,不瞒这位仙童说,我此番来,是有一件两百多年之前的陈年旧事,想要商谈,不知这位仙童,可否领我前去,见你们大掌门一面呢?”
见柳翔提出这样的要求,那仙童想了想,然后颇有些为难地说:“这个,又不瞒这位小哥说,我们大掌门最近有些事,正在闭门修炼,所以有些不方便见客,不过若是这位小哥有急事,我也可以破例通报一声,至于我们大掌门见不见,就看这位小哥的运气如何了。”
见这名小童如此说,柳翔看到了一丝希望,但也看到了一丝失望,于是,她还是十分礼貌地回答说:“那好,如此,就谢谢这位仙童了。不过麻烦通报的时候加上一句,我,本是来自中原武夷仙山的弟子,这一次,是偶然经过雪封谷遇上徒惠大掌门之前认识的旧人,想要帮徒惠大掌门和他之前认识的旧人,圆一圆旧话的,若能将这些通报,我在此就深深拜谢了。”
“好的,我会将这些都通报上去,”那小童十分爽快地,“请这位小哥在此等候。”
见那名小童依言而去,瞬间消失在惠溟仙山的云雾内,柳翔开始发起呆来。
不知小童这一去,需要多久呢?
又会不会征得,那大掌门徒惠的同意?
在这样不断的冥想中,柳翔度日如年。
然后,她却忽然间感觉到,出自那惠溟仙山的绝顶峰,传来一股股练功的气息,这气息连着云雾与波涛翻滚而来,竟然看起来,不像是一般练功弟子的功法?
对,这样的气息声势极其浩大,功势极其威猛,一看,就知道必是出自惠溟仙山的掌门,或是顶级师尊之手!
难道,是如今的徒惠掌门在发功?
十年时光未见,这徒惠掌门,真的早已经脱胎换骨,练就了天下第一绝功,再也不似从前的狂放不羁,天马行空了?
是的,说起十年前柳翔偶然见过一次徒惠,还是在武夷仙山的一次灯会上,彼时的徒惠,还只是掌门世子的身份,还未升任大掌门之位,但他那份桀骜,那份狂肆,那份洒脱不羁,就已给柳翔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那么如今十年时光不见,这徒惠,又将是怎样一副模样了呢?
在柳翔的一阵阵念想之间,那气息早已经收拢,而后,柳翔凭灵觉,敏锐地捕捉到了方才那小童与徒惠二人之间的对话,此时在她的内心,就更是七上八下,难以平静了,这次惠溟仙山之行,是福,还是祸焉?
然而,柳翔等了许久,徒惠那边,依然没有消息。
似乎那边,只留下徒惠深深的嗟叹,与思考,许久,都不见有任何的动静。
又过了一阵,正在柳翔考虑该要如何做时,那边,却已传来一两名女子的娇嗲之声,十分做作不堪入耳:“哎呀,大掌门,我们两姐妹可是在这里等了你这么久,难道你,就连一句话都不愿回么?我们只要你一句话,是接受我们凤清门的大礼,还是索性跟了我们两姐妹去凤清门赴宴,二者随你选,可好嘛?”说完,那两名女子的轻佻目光,便一直都在徒惠身上打量,这一幕,柳翔虽然并看不见,但是此时的她,硬是将身体四周仙鼎的青绿光化成了一个大盘,在那个大盘之内,任何徒惠身边发生的事,都能十分清晰地跳现,当然这,她也是颇用了一些心思的,与她日复一日的努力分不开,而且,也与这惠溟仙山不一样的风光环境有关,不然,若是遇上气节不通,气脉受阻的地方,这套功法,也就不可能达到其效果了。
而此时,那两名女子的轻佻模样,早已令柳翔懑然,不过,她倒是真的想要看看,这徒惠大掌门,事隔这两百多年之后,又会是怎样的一副面貌?
是延续之前,还是有所改变?
这,也决定着自己目前的方向!
然后,在柳翔的极度期盼中,那边的徒惠,已经说出了一句,令她十分欣喜,十分不能自抑的话:“对不起,两位凤清门的女使者,我徒惠今日事情繁忙,实在是受不起凤清门的抬举,若没有其他事,我看二位女使者可以离开了,慢走不送!”说完立即唤那名小童,“格雅,送客!”
“是,大掌门!”那被唤做格雅的小童听闻此,立即对两名女子说,“这二位姐姐,我们大掌门今日多有不便,还请二位姐姐随我,往这边去吧。”
岂料此时那二名凤清门的女使,一见目的无法达到,竟然一瞬间黑了脸:“怎么,想这样撵我们走?做梦!我们凤清门,可也是这修仙界数得上名号的一大女修门,既然我们凤清门的掌门师太派了我们二人来此,就一定要达到目地,才能风风光光地回去,不然,你让我们回了门派之后,如何向掌门师太交待,又如何面对掌门师太的眼光与责罚?所以今日这个事,是不成也得成,不收也得收了!不管如何,你都得给我们二人一句话!”
见这两名女子起了硬腔,徒惠也变了色,本想立即发怒撵人,但一想他们惠溟仙山,一直在修仙界声誉不佳,而且近些年来,还颇得这凤清门派的提携,而且那凤清门的掌门师太,平日对惠溟仙山这边更是没得说,若是就这样得罪了一个友邦门派,岂非极不明智之举?于是此时的徒惠,只得忍住一时之气,一时半会都没有发声。
或许是这边的争吵之声,惹来了惠溟仙山总舵洞府那边的注意,柳翔从那大盘之内看见,此时一名白发斑斑的老妪,已从总舵洞府之内走出,一边往这边而来,一边口中说:“惠儿,到底是什么事啊,娘不是一直教导你,要以大事为重,不可以轻易得罪人么?怎么惠儿,你又忘了?”
见老妪前来,徒惠立即上前搀扶说:“惠儿再大的事,怎劳母亲亲自走来?如今,只是两名凤清门的女使者在此,只待孩儿略略和解一番便会没事,怎会惹来母亲这样的担忧呢?”
见徒惠对方才两名凤清门的女使态度甚为不好,一见自己的母亲,却徒然换了态度,柳翔便不由自心内,升腾起一种崇仰的心境,看来这徒惠大掌门,自从掌门世子升任掌门之后,早已不似先时的青涩浮躁,早已初具了成年男子的沉稳与担当,看来自己此行,定是有望了!
然而那边的徒惠母亲,听了徒惠的话之后,却将那两名女使悄然打量了一下,然后说:“唉,惠儿,娘不是早已经告诉过你,如今我们惠溟仙山已不比往日,若能得到其他修仙门派的提携,是必须要忍一忍,不能事事顺着自己性子来的。如今这凤清门的女弟子,对你有好感,愿意与我们惠溟仙山交好,不正是一件极好的事,应该将之利用,为仙山的将来谋福么?”顿了顿,这徒惠母亲又说,“惠儿,你乃是堂堂七尺男儿,与这些修仙门的女弟子来而往之,并不会损害你什么,你又何苦,要这样独守清高,拒人于千里之外呢?你倒说说,这又是何苦?”
见母亲已经这样问起,那徒惠轻声说:“不瞒母亲说,惠儿自接了父亲的位置,升任了大掌门之位,就已经不想涉足这些虚虚假假的来往之事了,只想凭自己的实力,为仙山多做些有益的事情,所以还请母亲,体谅惠儿的一片心,不要强逼惠儿,做出一些违背良心,违背仙山之规的事,这样对人对己,都是不利的啊。”
见徒惠说出这样一番极诚恳,极入心的话来,徒惠母亲只得深深叹一口气,而那两名立于一旁的凤清门女弟子,却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住了,终于大声说:“好啊,这就是你们堂堂惠溟仙山大掌门,所说的话了?我们二人此番回去,一定要面见我们凤清门的掌门师太,将你方才所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师太,看日后还有哪个修仙女门派,会对你们惠溟仙山再看上一眼?!”说完,两名女弟子就要转身离去。
此时那徒惠的母亲,本想上前挽留,但一想想徒惠方才所说的话,也是有着几分的道理,若不能凭实力取胜,获得整个修仙界的尊敬,那这惠溟仙山将还有何前途,坐着这个惠溟仙山大掌门之位,又还有何意义呢?
于是,此时那徒惠的母亲,也终于没有挽留,而是看着那两名妖媚无比的凤清门女弟子,消失在了他母子二人的视线中,直到二人的身影再也看不见,那徒惠的母亲方才说:“惠儿,你是对的,方才,娘是错怪你了!只要你努力,将你爹生前的遗志发扬光大,我们惠溟仙山,是一定可以迎来曙光,迎来崛起的!”
见母亲已经认同了自己,那徒惠的眼中,此刻竟然饱含泪光,他忽然间想起爹在世前,就是最讨厌这种与女修门之前勾搭,然后得其相助的事,只是因为惠溟仙山近些年来有些不顺,爹娘,才不得不用上了这些,想要恢复惠溟仙山往日的名声,看来自己此番,是一定要闯出一番名堂,方能止住那些闲话口水人的嘴,方能给这些凤清门等一个教训了!
而就在这边的事完了之后,柳翔早已经收起仙鼎大盘,一个箭步,便跃到了这边,立于了徒惠身前。
此时徒惠的英俊面容,沉静气质,竟令阅过众多美男的柳翔,都发起呆来。
第124章 情动老母()
一见柳翔中原修仙弟子的装束,徒惠便顿感亲切,便问:“这位小兄弟,请问你,就是方才格雅所传报的那人么?”
“正是。”此时的柳翔,再无多话